《异时空—中华再起》第三十章家的感觉(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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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鬼子打下俄罗斯!况且俄罗斯距离我们那么远,德国鬼子过的来吗?”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徐建国不停地摇着脑袋:“你懂什么?俄罗斯没有投降,这都是我们家小弟和无数远征军将士在美索不达米亚,把大量同盟国军队牵制住了,要是没有远征军奋勇杀敌,同盟国将大批军队从俄罗斯战线抽调到美索不达米亚,俄罗斯早就投降了。俄罗斯要是投降,下面就是埃及、印度,同盟国从南北两翼对我们中国进行包抄,好比两只钳子,他想什么时候攻打,就能什么时候攻打我们……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报上说的,你大字不识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懂这些道理。”
    说起这些,刘舜英自然不是徐建国的对手,冲徐建国翻个白眼,歪歪嘴表示自己的不满。老夫妻俩在那斗嘴,旁边的徐倩看着直笑。刘舜英对女生向外的徐倩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把求助的对象找到徐永晋身上:“小弟,你倒跟妈说说看,你爸说的在不在理?我们不去美索不达米亚,这天真得会塌下来不成!”
    “这个……”徐永晋想了半天,觉得父亲说的并没有什么错误,如果远征军真的不去美索不达米亚,土耳其人大可将那里的军队抽调出来,组成一支强大军团,自俄罗斯南面进攻,配合德国军队给予俄罗斯打击,要是这样,俄罗斯还真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可他要表态赞同父亲,那就要得罪母亲了,看着母亲求助的目光,徐永晋迟疑了,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徐建国嘿嘿一笑:“别难为儿子啦……没看到他不愿意让你失望,这才什么也不说么?”
    徐永晋摇头道:“这倒不是,我们不去美索不达米亚,俄罗斯也能支撑住,如果英国人愿意在法国登陆的话,或者说投降的法国人再次起来作战,这并非不可能,自从普法战争后,法国人对德国人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前面因为伤亡太大,惊慌失措下这才同意退出战争,要是他们反应过来,自发的起来和德国佬交手,再加上英国人在法国登陆,德国佬将很难应付两线作战。当然,前提条件是英法开辟第二战场。”
    “可能吗?英国人可能在法国登陆吗?我们参战已经三年了,三年内,可没见英国人组织过一次象样的进攻,哦,对了,他们在泰晤士河口击沉了不少德国潜艇,前天报纸还在说我们英勇的盟友,英国皇家海军又击沉了一艘德国潜艇,这是一九一六年英国击沉的第二艘德国军舰了。可喜可贺啊!”徐建国哈哈大笑起来。
    徐永晋陪着父亲干笑两声,他也瞧不起曾经的世界帝国,自从中国参战后,德国除了派潜艇骚扰航运外,曾经强大的破袭舰队龟缩回了在法国的布列斯特海军基地。在北海的德国大洋舰队在英国人封锁下,也没有动静,而英国人又不敢莽撞的一头冲进德国水域——天晓得那里布置了多少水雷!没将水雷扫光之前,硬往里面冲,只能是替吨位居高不下的英国舰队减轻重量。德国海军当了缩头乌龟,在外面的英国海军又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小心谨慎地围在德国海军基地外面,决不敢抢先攻进去,于是偶尔击沉或者俘获一艘现在还敢于出来活动的德国潜艇,这足够让英国海军部好好吹嘘好几天了,在美索不达米亚时,徐永晋他们就经常从战报上看到英国人又一次取得了改变整个世界海洋形势的“决定性胜利”——战果是击沉了一艘三百吨潜艇——排版的人良心很好,每次都将“决定性胜利”五个字用大号字体标注出来。
    对父亲,徐永晋有些佩服了,他在国内,却很敏锐地抓住了美索不达米亚与俄罗斯战线之间的联系,又从俄罗斯战线的崩溃,联想到德国人会从两翼对中国进行包围,真要出现这种情况,恐怕中国就不是派出远征军,而是要打一场国土保卫战了。
    父亲的见解跟上次演讲那位议员意思很接近,议员说过:“御敌于国门之外”,如此看来,美索不达米亚战役虽然十分残酷,杀戮过甚,可这场战役却让中国本土远离了战场,彻底粉碎了同盟国的野心。要是同盟国打到了中国,哪怕国土保卫战取得胜利,国内民众还要像美索不达米亚那边的百姓一样,遭受无枉之灾:战场上平民的伤亡远远比士兵伤亡要大。
    徐永晋不由为自己在美索不达米亚对战争的疑惑感到十分汗颜,自己毕竟年纪轻,看问题只看表层,而不能透过表层看到问题的本质。父亲说的很平淡,却将军方高层派军去异国他乡作战良苦用心点了出来,和父亲相比,自己实在嫩的可以。
    一直压在徐永晋心头那块沉重的石头突然卸了下来,整个人一时轻松了许多。自己为什么而战?为了家乡父老免受侵略而战,这场战争不是为议员打的,不是为资本家打的,而是为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能够快乐的生活而打,既然如此,就是死了,那也是值得的。解开曾经的迷茫,想明白为谁而战的徐永晋脸上很自然的挂上了微笑。
    “英国还是有用的,至少他的海军还牵制了德国海军主力嘛。要是英国为了什么欧洲利益,投降德国,对我们反戈一击,那对我们来说才真是糟透了。至于我们,既然取得了对土耳其作战胜利,下一步就应该是直捣黄龙,彻底摧毁邪恶的同盟国了。”徐永晋轻松地说道,停顿片刻:“同盟国一日不除,世界和平就无法得到保障,一个动荡的世界,对中国来说,永远是充满危险的世界。”
    “小弟,我怎么感觉你和刚才不一样了?”作为记者,徐倩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弟弟和刚才神情完全不同。
    徐永晋恢复了在姐姐面前嬉皮笑脸的本色:“变了?怎么,变的更英俊了,还是更丑了?”
    徐倩没好气:“少跟我胡搅蛮缠。”
    “我不还是原来的我,既然姐说我变了,那你说说看,我和刚才那些地方不一样了?”
    徐倩上下打量一番徐永晋:“刚见到你时,总觉得你身后有着厚重的阴影,你给人的感觉是,好象你的血管都堵塞了,虽然时常会笑,可笑的时候,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到忧伤。整个人身上都像是笼罩了死亡气息(刘舜英让女儿的言辞下了一跳,要不是知道女儿不会乱说话,儿子保持沉默,没有反驳,刘舜英会跳起来指责女儿实在是乱说话,专说一些不吉利的话。)。现在嘛……你眼中忧伤还有,不过很淡了,笑的时候很自然,没有那种做作感觉,而且你身后的阴影已经感觉不到,倒是觉得有种活力,跟你姐夫一样的活力。”
    “我可不是姐夫。”
    徐永晋明白徐倩把自己看透了,想明白前的徐永晋总觉得自己参加的是一场邪恶的,狗咬狗的战争,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土耳其人,双方都为了那些政治家利益,无谓的死去,既然有这种看法,他自然不会很高兴,理想的破灭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是灰暗的。现在自然不一样了,徐倩看到那一些忧伤,那是为战死的战友忧伤,他们再也无法看到国内了。当面对和自己关系亲密的死者时,没有人会兴高采烈的。
    徐永晋做个怪脸一笑,刘舜英放下心头的石头,数落起徐倩:“是啊,你姐就会瞎说,好端端回来了,怎么可能还……那个的?我看小弟跟刚才不一个样?都是你这当姐姐的多疑!……以后不吉利的话少说,你弟弟还要回部队去呢,你可别让妈心里添堵。”
    “知道了,妈。”结婚了的徐倩在母亲面前,还是(至少装的)很听话。
    晚饭很丰盛,有徐永晋最喜欢吃的藜蒿烧腊肉、长江刀鱼,有这个季节很难买到的——或者说价格极贵,一般人不会买的——大棚蔬菜:新鲜辣椒、西红柿、茄子,大碗的红烧肉,野生的甲鱼(大补,刘舜英要在短暂的几天内,好好给儿子补补身子),大盆的虾米冬瓜排骨汤。看着一桌子菜,徐永晋有些发闷,他原本以为不过是大白菜、藜蒿烧腊肉,来盆花生米,再来一个冬瓜汤,哪知道母亲烧了如此众多的菜?埋怨母亲搞的太丰盛了,母亲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自然应该多烧一些好菜。钱不是问题,现在徐建国工资奖金很可观,女儿收入不错,女婿还每个月按时将工资寄回来,加上政府为了照顾军属生活,军人家庭中,只要没有工作的,全可以参加缝纫培训,培训结束后军队提供缝纫机,让这些家属可以在家生产军队下放给他(她)们的定单。刘舜英现在就在家给军装上领子,活多的做不过来,收入也相当不错,这么多财源,偶尔吃几顿好菜,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最斤斤计较的刘舜英都这么大方,徐建国和徐倩自然更是没有意见。就是有意见,那也是徐永晋吃的太少,要他多吃一点,于是三双筷子不停给徐永晋的碗里夹菜,没多久,徐永晋看不到碗里的米粒,眼中全是各种颜色的蔬菜和肉了。
    酒是必不可少的,为了庆祝儿子回来,徐建国破例又买了烧酒,陪着儿子喝几盏,只是儿子的酒量让老头子吃惊不已,他不过喝了二两烧酒,脸就有些红,舌头有些大了,而徐永晋不动声色将半斤六十度烧酒喝下肚,不过是红光焕发,说话照样有条理性。
    不光是喝酒让徐建国感到意外,徐永晋还自己摸出香烟抽了起来。要知道,徐建国虽然抽大烟袋,可徐永晋在家的时候是个乖孩子,他最讨厌家里有人抽烟,自己也决不碰这种东西,将近四年不见,徐永晋竟然旁若无人摸出香烟抽上了!这不能不让当父亲的徐建国与当母亲的刘舜英担忧不已。
    吃过晚饭后,徐永晋按照部队中养成的习惯,要下厨房洗碗(他曾经在炊事班待过,洗碗是每天必须要干的事情。就是不在炊事班,当兵的也是自己洗自己的饭盒),脚刚迈进厨房门,就让跟在后面的刘舜英拉了出来:男人有男人要干的事情,洗碗这种家务活,岂能是男人干得?于是家中两名妇女将收拾桌子碗筷的事情承包下来,徐永晋坐在客厅,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倒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闲人。只有父亲好象这样是天经地义的,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广而告之:绮梦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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