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137碗十万火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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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笑一声,接过笔去。只见她笔走龙蛇,铿锵有力,淡炎记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显现在眼前。耶律南仙的字,却没有一般女人家那种绢秀,而是如刀刻斧凿一般,力道直透纸背,这与她出身行伍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好字!真是好字!苍劲有力,大气不凡!”掌柜地也不知道是敷衍。还是真的是行家,连声称赞道。刚说完,就瞧见耶律南仙在落款。
    三横一竖,这是个王字,金玉满堂,这是个钰字。王钰?嘿,这位官人倒是跟当朝丞相同名同姓。不过,没听说现今世上有这么一号书法大家啊?不过瞧这字,倒也值两碗水饺钱了,估计这两位相公是出门在外。囊中羞涩,罢了罢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掌柜要伸出手去,取过这幅字的时候,王钰一挡,从上取出一方印信来。哟,这印可够大的!印信的大小是有规矩的,这么大地印,恐怕只有朝廷命官才能用吧?
    “好了!掌柜的,这三个字,你拿去作招牌。不过,别急着挂,过些日子再说吧。”王钰用力的在纸上盖了一下。随后收起印信,带着耶律南仙扬长而去。那秦掌柜拿起纸来瞧了半天,突然脸色一变,追到门口,王钰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祖上积德!祖上积德!谢王相墨宝!”掌柜的扑通一声跪在店门口,连磕三个响头。
    出了鄂州城,王钰与耶律南仙骑着马,问明方向,直奔夷陵县而去。刚开始的时候,倒是没瞧见什么异样,可越接近夷陵县,情况越不对头。这两天都不曾下雨,可地上却是越来越泥泞难行。很明显,这是洪水退去之后的迹象。汛期已经过了,眼下到了十月开头,不该是这个样子啊。
    “王爷,你看前面。”正当王钰疑惑不解地时候,耶律南仙突然叫道。王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过去,那不是刚才那位许大人么?只见路边一块大石上,那位许大人正坐在石头上面,低着头,同行地壮汉不停的替他抚着背。
    王钰在他们面前勒住马,问道:“这位大人,怎么了?”
    许大人抬起头,见是王钰,脸上露出异样的神色:“有劳过问,无妨,年纪大了,身子骨有些吃不消。这位官人,您这是……”
    “哦,我们是到夷陵县去探亲的,外出多年,这才刚回乡。”耶律南仙抢着说道。
    “探亲?那恐怕两位要白走一趟了,夷陵县今年被洪水淹没。百姓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已经是空城一座。”许大人摇头苦笑道。
    “不会吧?我听说朝廷拨了银子,让加固长江的河防,怎么连县城也给淹了?”王钰脸色铁青,很不好看。耶律南仙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征兆。王钰一旦发怒,少不了会有人头落地。
    许大人打量了王钰好久,轻笑了一声,在随从的搀扶起站起身来,冲王钰一拱手:“这个,恕老夫不能相告,告辞。”堂堂通判大人,出行不带仪仗,甚至连匹马也不骑。这不是丢朝廷地面子,打我王钰的脸么?
    “慢着,你身体不好,这路又泥泞难行。我送匹马给你,咱们一起去吧。”王钰话音一落。只见耶律南仙一踩马蹬,直接窜到了王钰的马背上。
    “好身手!”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壮汉脱口赞道。
    惨绝人,王钰总算是知道了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堂堂一个县的治所,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全部被洪水冲垮,连县衙门也未能幸免。整个夷陵县城,都陷在洪水退去后地黄泥之中。
    百姓逃散得干干净净,大街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被洪水泡得发白发胀的尸体,已经辨别不出本来面目。王钰领军杀敌。尸山血河,早已经见怪不怪,可看到这副景象,仍旧不免心头震动。
    “我靠!”马蹄踩到一样东西,王钰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具婴孩的遗体!已经被洪水泡烂,惨不忍睹!举目四望。这夷陵县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这时,街那头走来一群衣衫褴褛地人,拉着一架牛车,四处收集遇难者的遗体。
    “怎么搞地,这个县的知县真该拉去砍头!”王钰牙关紧咬,愤声喝道。
    “不必了。知县亲自带队抗洪,八月初九。已经以身殉职,至今也没能寻获遗体。瞧见那赶着牛车的人没有?他就是夷陵县的县尉,现在暂代知县职权。”许柱国遥指那行收集尸体地人群,对王钰说道。知县殉职,县尉赶牛车?王钰本以为,这种情况,只有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那些所谓的“人民公仆”才能有这种觉悟,没想到。在吃人的封建社会,竟然也有这种好官!这样的官员,才当得起“青天大老爷”这五个字!
    “许大人,恕在下多嘴,我走南闯北,四处行商,在官场上也有些朋友。这几年朝廷明显重视了防洪抢险,每年可都是拨了银子下来,这夷陵县是长江流经之地,更应该是防洪的重中之重。现在却是这般模样,难道长江堤防没有修建?”王钰已经可以肯定。鄂州的吏治出了问题。
    “哼,家底再厚,也经不硕鼠偷食。你是局外人,不该问地不要多问,对你没有好处。”许柱国这番话或者本来是好意,可王钰不管这一套。老子在京城开源节流,皇帝一直嚷着要修园子,自己都没有批过一钱银子,去年的财政收支,除去军费以及朝廷日常用度,很大一部分都投到了长江的防洪工程上来。这钱哪儿去了?
    “你是鄂州通判,鄂州搞成这个样子,你难辞其咎,我问你,夷陵县到底怎么回事?”王钰本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可眼前的惨象,实在让他大为恼火。
    “你这人怎么回事?大人的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么?你什么身份?”许柱国默然不语,倒是他地随从按耐不住性子,大声喝道。
    “什么身价?哼,你……”王钰一急,差点说破自己的来历。可转念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鄂州地吏治,肯定出了大问题。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自己的身份不能揭穿。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查清这夷陵县究竟是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还有那鄂州城里的武州郡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要查清鄂州吏治,眼前这个许柱国,就是一个关键人物。从秦掌柜的话看来,这位通判大人,口碑名声似乎都不错,而他能轻装简从,亲临救灾前线,说明他是一个有良心的父母官,应该是个靠得住的人。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许大人,你有政务在身,我也不便多加打扰。不知你何时回城,在下自当到
    会。”思之再三,王钰对许柱国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柱国已经猜得出来眼前这个俊朗的年轻人怕是大有来头,鄂州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朝廷或许也已经收到了消息。这个年轻人,恐怕就是京城来地吧?
    当下,两人约定了时间,王钰将自己所骑的马给留给许柱国,带着耶律南仙步行回城。此时,王钰才知道,鄂州城里那一片太平景象,都是有人故意作出来给人看的。仅仅离鄂州几十里之外的夷陵县,又是另一番景象。面子工程,原来在古代就有。
    当王钰和耶律南仙一脚烂泥回到鄂州城时,天色已近傍晚,王钰打算回客栈吃过晚饭后,等到天黑再去许柱国府上拜会。无论如何,要搞清楚这河工的银子到底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官人。您回来了?”刚上楼,迎面撞见正要下楼的吴用。
    “哎,先生,不是让你休息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王钰问道。
    “唉,哪里睡得下,小人又去童府查看一番。今日,童府不见有人出入,那武州郡王一直在童府里不见出来。听卫士们说,大官人与二夫人出了城,小人心里担忧。正想出去看看,不想大官人却已经回来了。”吴用拱手说道。
    王钰将吴用带进房中,换过鞋袜后,将今日所见所闻,统统告诉吴用,询问处置办法。听完王钰叙述,吴用一阵沉吟。随即说道:“大官人,以小人之见,想要查清此事,正可从这位许柱国许大人身上下手。他是鄂州通判,一应政事,都要知府与通判联名签署。才能奏效。朝廷拨下的工程款项去处,想必许大人最了解。”
    “不错。我也正有此意,打算稍后就……”王钰正说着,忽见耶律南仙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而她的目光,却瞧向对面墙壁上一副字画。那是一副仕女图,没什么稀奇啊?不对!这画怎么还在动呢?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这间房的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哪来地风?
    “来人!”王钰霍然起身,大声喝道。门外卫士破门而入。轰然应诺。
    “将隔壁房间所有人抓起来!”王钰大手一挥,厉声喝道。只听一片长刀出鞘之声,王钰所带的几名卫士立即窜出房去,稍后,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打斗之声,夹杂着几声闷哼,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王钰大步走出房间,到隔壁房门前停下,往里一看。只见自己地卫士们。正把钢刀架到两个人的脖子上,那两人跪在地上。仍旧不停的挣扎。房里,桌椅板凳摔了一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店里的掌柜匆匆奔上楼来,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吴用拦住,直接请下楼去。王钰抬脚踏进房去,随后进来的耶律南仙关上了房门。一名卫士搬过椅子,请王钰坐下。
    耶律南仙到墙壁上一看,那墙壁上,明显有刀划过的痕迹,四四方方,十分整齐。抬起脚来,从靴子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插进那砖头缝隙之间一撬,一块砖立时松动。取出来一看,这个窟窿,正面对着那副画像。
    这间房一直空着,来时吴用还专门将这层楼包了下来,早上自己随王爷出门的时候,这间房都还没有人住,这两个人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此时,吴用推开房门,小声说道:“大官人,小人问过了,他们是在您回来之前住进来地。这层楼本来是我们包下的,可掌柜却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两个的来历,十分可疑。”
    王钰听完,微微点头,直接向那两人问道:“说吧,什么来头?想干什么?”
    两人将头一撇,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架势来。王钰冷笑一声,伸出手去,耶律南仙会意,将短刀递交到他手上。
    电光火石一瞬间,王钰手中短刀,已经扎进其中一人的大腿。伴随着一声惨叫,王钰抽出刀来,顿时血如泉涌。那人断然不会想到,王钰连句威胁的话都没有,就下此黑手。自己就够狠了,今天竟然碰上更狠的角色。
    “现在可以说了吧?”王钰将刀身上地血迹,在那人衣服上擦得干干净净。没想到,这两人倒是硬骨头,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有骨气!是条好汉!”王钰竖起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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