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岳飞:汉旗指处望风逃遁北灭女真西平党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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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虚名。在城门前勒住战马,黄信抬头一看,那一溜儿的弓弩,全瞄准了自己。
    “城上守将听着。我乃丞相帐下战将黄信,有要事求见范道远范大人!”
    那城楼上转出一将,目视黄信而大笑。后者定睛一看,这战将端得是生得好相貌!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双眉如利刃直插入鬓,两眼如铜铃炯炯有光,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左右年纪,笑声嘹亮。恍若军鼓一般。披挂整齐,手提一条长枪。
    黄信可是个久经战阵地勇将。阅兵无数,见那战将手中长枪异样,莫非是神兵利器?
    “城上战将,为何发笑?”黄信喝道。
    “我笑你不识好歹!范大人早就料到有人来替王贼作说客,日前发下军令,但凡有人求见,不问其他,一箭射死!”那战将将手中长枪一挥。身边军健齐刷刷起身,强弓硬弩,一字排开,瞄准了黄信。
    好个黄信,眼见立马就要陷身于万箭之中,却是面不改色,放声大笑。他一笑,城上那战将可就纳闷了,大声问道:“你又为何发笑?
    “我笑那范道远不识时务!如今天子御驾亲征,你等不识天颜,企图抵抗天兵!范道远自诩河北名将,若他真是心如铁石,又岂怕他人游说?实话说与你听,早早开城投降便罢,如若不然,我回禀丞相知晓,调来金轮火炮,轰你个天摇地动!”
    “哼!早闻南府军英勇善战,我心仪久矣,今日两军对阵,正要见识那王贼手段!我不射杀你,你且回去告诉王贼,早早退出疆界便了,要不然,就让他试试我手中沥泉枪!”那战将却是凛然不惧。
    黄信暗思,在这里与他作口舌之争无济于事,自己身负军命,若见不到范道远,怎生是好?想到此处,便对那战将说道:“那战将,你去禀报范道远,就说我来非为作说客,而是有他嫂子家书在身上,放不放我进城都不打紧,这家书总要取去才是。”
    城上战将,一时无话,半晌之后,吩咐了身边士卒几句,便奔下城楼而去。黄信在城门前停了盏茶时分,忽见那城门嘎嘎直响,开出一条缝来。几名士卒从那门缝里瞧出,黄信笑道:“我只身前来,又不曾带得兵器,你们怕什么?”
    城门大开,先前那战将立于城门口,对黄信吼道:“奉大人钧旨,召你入见。”黄信闻言,也不多说,打马进城,那战将一直跟在他身后。进城一看,只见那城里密密麻麻,全是范道远的士兵,早就作好了守城的准备。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黄信看他排兵布阵之法,甚是厉害,若是强攻,只怕要费些力气。
    不多时,至帅府停住,黄信翻身下马,那员战将便要领着他往帅府里去。
    “哎,你不搜搜我身上可藏有利刃?”黄信笑道。
    “哼哼,有我身大人身边,你就是身藏利刃又如何?”那将一挥手中沥泉枪,自负的说道。见他这般模样,想是有些本事。进了帅府,只见左右两班军士,威武不凡,全副武装,怒目而视。大堂之上,坐着一员老将,头顶钨刚宝甲。身穿唐倪战甲。一手拍案,一手按刀,不怒自威。正是河北名将,范道远。
    黄信至堂上站定,昂首挺胸。范道远打量一阵,沉声问道:“见了本将,如何不跪?”
    黄信冷哼一声,极为不屑:“我奉丞相钧旨而来,焉能跪你叛国之贼?”话音一落。左右两班战将都是怒喝出声,黄信不为所动。镇定自若。
    范道远喝停从将,又问道:“先前你说,有我家嫂书信,在何处?”
    黄信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那持沥泉枪地年轻战将过来取走。呈上堂去。范道远一看,一封是结义大哥慕容彦地亲笔信,一封是自己嫂子地家书。眉头一皱。先打开慕容知府那封信来,看罢之后,微微摇头。放下不管。接着,又拆开范刘氏那封家书。刚看一眼,就打了个冷战。越看到后面,脸色越是难看。最后,竟然是满头大汗。须发皆动。
    “慕容兄长劝降也就罢了,怎么嫂嫂也知道这件事情?如今都叫我开城投降,可我身受陛下皇恩,决心以死相报。又怎能作这背主求荣之事?可若不归顺王钰,想必我嫂性命不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难,难,难……”
    黄信在堂上察颜观色,见范道远左右为难。趁机说道:“来时,丞相命我带话给你。”
    “哦?王贼,王相有何话?”范道远急忙问道。想像之中,王钰必是一番威胁之言。若是不肯开城投降,便要怎生云云。
    “丞相说了。不管事情如何,绝不牵连旁人。这一点,请范大人放心。”
    范道远听罢,悬着地心方才放下,这王钰倒是仁义,可自己已经投了赵构。岂有回头之理?不管天子是否被害,如今都已是骑虎难下。自己又岂能作那反复无常地小人?思之再三。范道远对黄信说道:“你回去禀报小王相爷,如今各为其主,强求不得。他地恩义,范某只有来生再报了。”
    黄信一听,心头大急!范道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追随赵构,自己立不了功还不打紧,可这坏了相爷大事,怎生是好?左思右想,不得要领,索性把心一横,铤而走险!
    “既如此,那本将也没有什么好说地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得知会大人一声。”黄信打定主意,要将那范刘氏的死讯告知范道远。他是至孝之人,长嫂如母,范刘氏身死,范道远应该回乡安葬,丁忧守孝。
    “请讲。”范道远说道。
    “我此去青州,到慕容大人府上拜会令嫂。老人家听闻大人助纣为虐,羞愤难当。写下这封家书之后,便一头撞死在炕上!共刚烈较之男儿犹甚,让黄信好生钦佩!”
    范道完忽闻噩耗,真如晴天霹雳一般!他自幼受嫂子抚养长大,教育成才,视之如母。却不料,因自己一念之差,竟然铸成大错!悔之晚矣!当下,范道远心中,又悲又惊,不顾身份,就在那帅堂之上,放声大哭,甚是哀伤,左右莫不感怀。
    “范某自小双亲亡故,若非嫂嫂,焉有今日?如今,因我一念之差,害嫂娘性命,如此不孝,枉为人也!”范道远从堂上下来,望北而拜,伏地大恸,泪洒衣襟。黄信正想相劝,范道远突然起身,嘴唇一动,却没有把话说出来。环顾左右,下令众将退出。惟独那手持沥泉枪的年轻武将,神态迟疑。
    “岳飞,你为何不退?”范道远治军甚严,军令如山。见岳飞不肯退出帅堂,厉声喝道。
    岳飞见状,上前拜道:“大人,卑职有一言相告,不吐不快。大人尊嫂过世,这本是意外,谁也奈何不得。如今,大人受陛下重托,镇守江宁。王贼遣人说降,大人切不可中其诡计,坏了……”
    “住嘴!什么陛下?天子在庐州帅府!一国岂有两君!”黄信怒不可遏,喝断岳飞讲话。
    “陛下明诏,王贼弑君篡权!天子早已被其所害,你当我不知!此次王贼借天子名义,率
    ,犯我疆界,惧怕大人虎威,所以派你来游说。大人为王贼所害!如今你又来说降,待我一枪扎你个透心!”岳飞寸步不让。话一说完,挺枪就刺。
    黄信自侍武艺高强,空手上前,与岳飞打斗,战不三合。被岳飞一枪刺中右腿。直透过去,顿时血如泉涌!岳飞正要结果黄信性命,范道远厉声喝止。
    “岳飞!你敢违我将令!”范道远一把抽出腰间佩刀,作势欲砍。岳飞扔掉手中长枪,伏拜于地,大声疾呼:“大人!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切莫因一己之私,而坏陛下大业!”范道远听到这话,手里那刀,却是无论如何砍不下去。
    黄信扑倒在地。手按伤口,大声喝道:“我已言明。天子就在庐州帅府,你为何不信!赵构奉先帝诏命,往河北督军,却任由党项人长驱直入!攻占大片领土!如今又退到江南,僭越称帝!你等好生糊涂!若不是王相指挥得当。派遣大军将西夏兵马赶出国境,只怕天子真要被害!你们……”一时急怒交加,黄信再也说不下去。
    范道远听完。仰头向天,长叹一声道:“我意已决,开城投降!不求将功折罪。亦不求加官进爵,只求王相放我一马。容我卸甲归田,为嫂娘守孝!”
    宣武元年七月上旬,镇守江宁的守将范道远。开城投降。将所部兵马,交由王钰。请求告老还乡,辞去军职。王钰极力挽留,他却是去意坚决,无奈之下。只得领其至庐州帅府面圣后,准其辞去军职,卸甲归田。赵桓在王钰建议下,仍给三品俸禄,并御笔亲书,褒扬范刘氏刚烈。
    入城安民已毕。王钰将江宁府衙权作帅府,又将范道远旧部编入南府军战斗序列。所部旧将,除赵构安插地内线外,统统留任。此时。王钰兵力已达二十余万,与赵构兵力旗鼓相当。消息传出。江浙震动,刚刚建立的赵构伪朝廷,在王钰兵威之下,风雨飘摇。
    七月中旬,王钰大军五战五捷,连克淮南扬州。苏州等地,收复大片领土。直接威胁赵构伪朝廷地都城杭州。
    然而,就在王钰大军势如破竹之时,从北方传来消息,驻防上雄一线地金将兀术,得知王钰率大军南下平叛,上奏金主完颜晟,欲领军攻宋。完颜晟犹疑不决,按下兀术奏章。赵桓闻讯后,差人至江宁前线,询问王钰对策。
    “我就知道,女真人也不是傻子,他见我率大军南下平叛,必定会骚扰我后方。”王钰将庐州赵桓送来的奏章扔在案上,无奈地说道。
    坐于下首地关胜一捋长须,进言道:“丞相,眼下我军势如破竹,五战五捷,杭州城已在望,若此时退兵,岂不是功亏一篑?”
    “关将军所言极是,丞相,眼下我军士气正盛,正应一鼓而作,攻克杭州。杭州一破,赵构伪朝就大势已去。况且,女真人侵略边境,只是传言。此时,可万万不能退兵啊。”急先锋索超,攻城掠地之战中,身先士卒,勇往直前。全身受伤十余处,与先锋将军种霸,号称南府军两员攻城猛将。
    王钰听罢,从椅上站起,叹息道:“你们想得太简单,这一路打来,除了江宁驻防重兵之外,我军所克扬州,苏州等地,都是兵微将寡。赵构将重兵屯在杭州,州这两处,真正地硬骨头,咱们还没有碰上。实话跟你们说吧,此次大军南下,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消灭赵构。”
    什么?十五万大军南下,竟然没有想过要消灭赵构?
    帐内众将,闻言色变,大军出征,岂是儿戏?我军如今兵强马壮,装备先进,江浙之地,震动不已,要打到杭州,也不是没有可能。丞相为何如此消积?
    “你们来看。”王钰走到地图之前,指着上面一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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