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墓阳宅》六、小小是我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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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鸣轩的脸sè』稍微的缓和了点,他说:“你过来。”
    “先放他走。”我不让步。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才慢慢地说:“好。”
    “你自己小心。”叶一深深地看我一眼,唤来白马,罗鸣轩的人让开一条路,叶一顺利的离开。我明白他那一眼的意思:见机行事。
    待叶一走远,在罗鸣轩如炬的目光中,我慢吞吞地向他走过去,心里还想着要如何脱身。
    罗鸣轩驱马走前几步,来到我跟前,我退后一步,结巴地说:“你,你想干嘛?”
    我的话音刚完,他在马上弯腰大手一捞,我惊呼一声,已经稳稳地坐在他的马上了,他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提着缰绳甩了下,马便跑起来。众人让道后,听见官生说了句“撤”,罗鸣轩的马已经跑离一段路。
    上了大路,他的马更是放开四蹄的跑,官生等人连火把的光都看不见了。我心焦急,不知道跑这么快,叶一有没有跟上来。他的手依然紧紧箍着我的腰,后背贴着他胸前,颠簸使得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有了,我计上心头。
    我咬着牙,身体向前躬,右手扶着伤口,罗鸣轩见状叫停了马,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装出痛极的样子说:“太颠簸,伤口痛。”
    “我应该带辆马车来的。”他歉意地说,伸手就来撩开我领口。
    “你干嘛?”我一扯住领口缩开,动作太大差点摔下马。
    他连忙抱我坐稳,急急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伤口。”
    这刹那间萌生了一丝的不忍,他确实是在关心我,回过头看着他,伸手拨弄了下他额前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他笑了,笑逐颜开的笑了,可是他下一个动作我就后悔了,他双手捧起我的手,凑到他的嘴唇前就要亲,我赶忙缩手,他大手竟揽着我的肩就要吻我。
    我靠!我怎么忘记了他是头狼!我用力的挣扎,可是他的手像铁箍那样纹丝不动,谷粒网要吻到我的唇上了,我使劲一偏头,唇落在嘴角上,我害怕他还有下一步,拼命的奋力挣扎,伤口传来巨痛也不知,倒是他突然的松了手,而我挣扎得太过奋力,失去他支撑的力,光荣地滚了下马。他惊愕地看了看我的肩,又看看他的手,我目光看到他的手上,一片血迹。
    趁他悔恨愣神之际,把叶一给我的两枚“鸟蛋”出尽力的扔到他马脚下,我没猜错,这是与叶一再探罗府时,带我离开前的烟幕弹。砰一声,浓烟包围了他,而响声吓着马了,黑马撒开四蹄的狂奔。
    我爬起来向反方向跑,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窜出来,我不由分说抬脚就踢。
    “是我!”来人声音有点儿沙哑。
    “叶一!”我硬生生的收回踢腿,高兴地叫道。
    “你傻了?向这边跑?他的手下从那边向这里来,快走。”说着拉起我向路边跑,跑出一段路后,他吹了声口哨,白马便跑到我们跟前,我们连忙上马。
    叶一使劲地在马屁股拍了下,白马一路狂奔。我埋首在他胸前,想到刚才的情景,眼泪大颗大颗的冒出来,染湿了他的衣襟,他未停顿,只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跑出好远的一段路,马才慢了下来,叶一捧起我埋在他胸前的脸,用指腹、掌心、手背拭去我满脸的泪痕,又拨弄额前散乱』了的头发,温柔地问:“疼吗?”
    我点头,委屈一下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又扑到他肩上哭起来。
    他没再说话,只是揽我入怀,用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好一会儿,我才抽着鼻子抬起头呜咽地说:“伤口很疼。”这时才发现他胸前和肩上的衣服都濡湿一大片。
    他一边帮我试着眼泪一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疼呢,只顾着哭。”嘴里虽然这么说,人却抱我下了马,借月sè』给我看了伤口。
    “不严重,上点药』很快没事了,还好药』我有带着。”他笑了笑从袋子里摸』出疗伤药』。
    我抽着鼻子没作声,他又说:“这么能哭怎么当jing察?”
    我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这是两码事。”
    他坐到我身边来,带着笑地说:“jing察不是经常看到什么尸体啊,流血啊什么的么。”
    我去,这本来满腔的委屈,在这有点浪漫的朦胧的月sè』下,被他这么说的尸体血液』的,什么气氛都打散了。
    “经常看着就不怕了。”我堵气的说。
    “要是被派去当卧底呢?当卧底被轻薄呢?”
    “叶一你个混蛋!”粉拳向他锤去,他笑着跳开。
    好,他这么一搅和,委屈都跑它姥姥家去了。我假装伤口疼痛,他也不取笑我了,还让我枕着他的肩睡了,快要睡着的时候,轻喃了句:“叶大神棍,谢谢你。”
    因为衣服上有血迹,叶一给我弄了件深sè』的斗蓬,来到南浦城已经是接近傍晚。没有找客栈,倒是带我来到一间裁缝店,因为我们除了随身物品外,所有东西都落在木屋里。
    那店老板看到叶一笑容满面地迎出来:“叶公子,要做衣服吗?里面请,里面请。”
    “有现成的衣服吗?还有把最好的缎子拿来给我看看。”
    “有有有,您稍等,老婆子,给叶公子看茶。”
    我狐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也认识人?”
    他呷口茶,淡定地靠椅背坐着,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才说:“我穿越过来时落在这附近,在这里要了几套衣服。”
    这时,裁缝搬来几匹缎子说:“这是小店最好的绸缎和织锦,这里是现成的衣服,您看看如何?”
    叶一摸』了摸』那几匹绸缎和织锦,满意地点点头,指着我说:“我要给这姑娘做几件衣服,你给她量量尺寸,若有现成的这样的衣服也行。”他边说边与裁缝比划着。
    裁缝皱着眉说:“这样不是一套的衣服啊。”接着又拿出几套女子的衣服。
    “无所谓,这里改成这样。”
    “行,让内子替姑娘量身,”然后对里间叫道:“老婆子,伺候姑娘换衣服和量身。”
    叶一叮嘱说:“她身上有伤,小心点儿。”
    妇』人连声称是,带着我入里间量身,刚量完,裁缝就唤妇』人把衣服拿来给我换上,其实衣服与之前特意做的样式差不多,里衣是改良的织锦小褂,妇』人看到我肩上包了绷带的伤,似乎是有些明自为什么把本来穿在外面的褂子改良后穿在里面了。再穿一件降紫sè』五彩刻丝海棠广袖长袍和藕sè』暗花百褶裙,腰束玉锦腰带,妇』人为我重新绾了发髻,戴上镂空兰花珠钗。妇』人啧啧的称赞,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富家小姐一样了。
    待我出来时,叶一已经换了一套月白锦边缕金祥云纹长袍,梳理得整齐的发髻系着与衣服同sè』的金丝缎带,额前的碎发余斜向左边,两耳则垂下几缕随风而动更显飘逸,高贵儒雅的气质尽显无遗。
    他见我出来,笑着说:“挺好看的嘛,怎么样?不喜欢吗?”
    我不太自在的提了提裙罢说:“喜欢,就是不习惯,迈不开步,打架抬不起手。”
    他用折扇敲了下我的头说:“都什么时候了?老想着打架?”
    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把折扇儿,揉』了下被敲的地方说:“遇到坏人不打啊?”
    “你现在不是人民jing察,别忘了你这次强出头惹出来的祸。”好,好心变成了强出头了。
    “我们先找客栈住下休息下。”他说着拿出个淡黄sè』绣着花儿的荷包掏了块金子交给裁缝说:“尽快把衣服做出来,到时我会来取。”
    裁缝千恩万谢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才到门口裁缝就笑容满面的出来迎我们了。再看了看叶一的荷包,我噗地笑了出来。
    “我说,叶神棍,你说你这金子不是偷的我都不信,这明明就是女子的荷包。”
    叶一细声神秘地说:“小声点儿,这金子确实是从罗鸣轩那里拿的,他家里金银多得是,我随便抓了把。至于这个荷包嘛,我刚来到这里落在荒郊,只有那匹白马,马背绑着这个荷包和一些金子。”
    我说:“别不是人家走失的马?你这样就牵走了?”
    他耸耸肩说:“附近没人,走失也不至于走失到那里,我骑着马走了一个时辰才到南浦城的。”
    我笑着说:“要不我给你做过一只荷包,一个大男人拿女子的荷包,太笑死人了。”
    他有点怀疑地问:“你会做?”
    我仰头想了想:“或许会,或许不会。”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弄针线女红的,现代是不会,现在又感觉自己会,于是又向裁缝要了些针线布料的。
    附近就有间比较大的客栈,叶一掷下一块金子包下一个四厢房的园子,果然是不是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在现代说,这是总统套房了:从月门而入园子,园子里有花草树木,有水池假山凉亭,园子后面是两层的du li建筑,一层有厅和两间厢房,二层是两间厢房,比较大的客栈一般都会有这样的“总统套房”,供富贵人家一家几口的住。
    当晚,我是缝好了这个莹白sè』的荷包,但是不知道该绣些什么上去,想来想去,最后扔一边呼呼的睡觉去。第二天,把这个没绣花的荷包交给叶一时,他那副我就知道你不会,聊胜于无的样子接了过去,替换了那个淡黄的女子荷包。
    不过他替换的时候,倒出来的全是黄澄澄的大小不一的金子时,我就十分咋舌了,这些金子买下整个客栈都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太在意地说还有几个金元宝和散碎的金子留在木屋,都是从罗鸣轩那里“拿”回来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有点儿钱花总是好的。
    我虽然认为不妥却又说不出反驳他的话来。
    早饭后我们商量着,由他去城郊找找有没有安心他们的踪迹,而我在城里转转看他们有进城了没,可是他不同意。
    “你伤才愈合,就别到处乱』跑了。”
    “可是,我很担心他们。”
    “安心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现在的医学不似我们那里,要发炎了可没有消炎针打。”
    “我保证小心,不累着自己行不行?”我装出很认真的样子。
    叶一足足盯了我一分钟,才叹口气说:“我知道你是闲不住,你要记住再好的药』也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就当是逛逛街,别累着自己,傍晚我就会回来的,这个我用不上你一起拿去。”说完交给我几块金子,和那只淡黄sè』荷包。
    虽然我也有银两,吃个饭住个店,省着点用也能对付个十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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