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408圣器的战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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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继续调查,同时向喀山城报告!”素凌最后做出排后继续我们拯救水脉的行动。然而填满山洼里尸体显然让每一个人都感到不是很轻松。
    沿着窝瓦河继续向上,到了夜晚我们来到窝瓦河上游卡马河。卡马河这条能在世界地图上都能很容易找到的河水此时已经完成了让人瞠目结舌的伟大瘦身,一条原本宽逾数公里的大河此时不到百多米宽。
    沿着这条大河东去就是莫洛托夫,之后就是乌拉尔山。当然此时还没到涨水期间,然而春暖化雪期间的卡马河此时早该逐渐涨水,然而此时的大河还没有它枯水期水流的五分之一。
    河岸边逐渐见到一些逃到此处放牧的鞑靼人,于是我们夜晚便选择和这些鞑靼人一起住在一起。
    “袭击商队的强盗?”
    这是一个由三家人组成的放牧团队,领头的是一位年近五十的长者克巴。
    克巴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显然他们都没有任何相关的情报,对于一路问过来发现情报越来越少的素凌或多或少感到有点庆幸。
    转身离开篝火的素凌躲到一边眺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我示意露西去陪陪她,露西抱着陆酪香的胳膊应允而去。
    “公主殿下她是怎么了克巴这般问道。
    “让一个女人承担太多就会这样——”我瞄了一眼眼巴巴盯着我杯中水的列特尔托夫漫不经心算是给了一个答案。
    “喔,呵呵——公爵可真是一个很会总结的人呐。”同样抱着水杯的达木尔也慢条斯理地饮了起来。
    “喔?”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对于女人话题此时不是很感兴趣的列特尔托夫试图将脑袋凑过来实现他品尝茶水的夙愿,“女人们,当她们学会忍耐与面对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嗯——女士们都没有听见吧。哎,我说——”
    “想都不要想——”我抬手直接制止了列特尔托夫凑过来的脑袋。
    “哎!我说伟大的评论家,总结家,不过就是一杯茶么!怎么搞得那么小气,你们中国人不是都很大方好客的么?”
    “这河水泡茶会影响口感,所以先生现在并没有喝茶。”作为在场另一位茶道高人成龙解释颇有权威性。
    “听到了么?你这个完全没有品茶德行地野蛮人呐——”我有点装摸做样地再次端起水杯灌了一口不算甘甜的卡马河水。
    “野蛮人!你这家伙!居然对我说野蛮人,你可不要忘了你们现在的东方可正逐渐落后……”
    “那是原本的历史——嗯,或者说本该的历史。”
    “你什么意思?”列特尔托夫瞪眼瞅着我还有成龙——
    茶——可是高深的学问,和你这样的人是谈不到一块地。”我再次端起水杯和达木尔相视一笑,一起抿了一口。
    “你——”列特尔托夫此时满脸通红,他那纯白人血统更是将这种通红应衬得更加显眼。
    “心浮气躁呀!俗人,俗人——”
    列特尔托夫跺脚用俄语骂了一句,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乌拉尔山不是有雪水么?那里的水泡茶味道一定很美吧?”
    成龙点头应允:“确实如此——”
    “真的!”列特尔托夫欢愉地呼喊了一嗓子,趁着他心情不错我便和他讨论怎样协助鞑靼人应付那群不一般的强盗。
    “公主现在面临这样地困难呐——”在一旁并没有回避的克巴忽然感慨起来,我和列特尔托付地讨论不由停了下来。
    注视着相拥在一起眺望着泛着星光的河水的三个女子,克巴打岔讲述素凌和傲雪的故事。
    面对着跳动的篝火,讲述着在这条河水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或多说少理清了傲雪在伊兹梅尔所做事情的前因后果。
    解决窝瓦河的问题一定要追溯他的源头,而要追溯这个源头必须要得到俄国地配合,身为鞑靼人喀山一脉的继承人,被迫做一个战场的刺客,这或许就是那所说不可挽回的宿命吧?
    列特尔托夫也不由叹息起来,他将身体平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星空的点点,“我说杨呀,你说我们真能改变历史么?”
    “我们不是已经改变了一些么?”
    “不——那不一样,越仔细研究那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你没有发觉那些所谓的历史线索其实远远不够完整,或许说——哎——算了,算了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呢?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忙——”
    列特尔托夫一骨碌从草地上跳了起来。
    深深吸了一口夜晚湿冷的空气,我不由感慨地点了点头,原本的历史中从来没有记载宗教骑士团在法国大革命前期还有什么作为,历史中似乎也没有谈及鞑靼人还有这样地灾难,当然历史只是曾经的记录,历史只是一种对于往事回忆地整理而已,历史还是要靠人去写的。
    “我说呀——”列特尔托夫忽然转身,“袭击商队地很可能就是那些想要你回不去法国的人,你可要当心。”
    “喔?”
    列特尔托夫终于讲了一些我感兴趣地事情,不过他也很快结束了话题,伊兹梅尔事情果然和法国有关,但是谁不希望我回法国?孔代亲王还是奥尔良公爵?似乎我和他们还没有到那种真该你死我活的程度吧?
    政治不是小说,电视剧,除非矛盾到了不可缓冲弥合的程度,按理来说都不会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我和他们的矛盾到了非要致人死地的程度吗?我思量着这个问题,同时想到另一种可能:当然存在这样的状况似乎也坏,至少能让路易十六安心,我似乎也做了太多事情了。
    静静站在河边高地,我思索着,我凝听着——
    风卷着还没有恢复活力的河畔,期待萌发但却没有得到春意催动的河边罗叶草一类的植物簌簌地晃动着身躯试图长高,这本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几只冬鼠在月光下寻找着本该有的鲜嫩枝叶,发出有些夸张的嘎嘎叫声。
    沿着河川一溜滚动的粼光很快让人泛起睡意,是该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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