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明月》第四部逆天的疯狂第4400章袭城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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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齐声大喊:“活捉仁多阿旺,赏钱十万贯!”
    刚开始,只是数十名侍卫齐声呐喊,但眨眼之间,全体宋军听到了这声喊,他们扭脸一看,现夏军的中军旗在后撤,只一闪念,他们都明白了——这场苦战结束了。他们是胜利。
    明白过来的宋军士兵马上跟着呐喊:“活捉仁多阿旺,赏钱十万!”
    喊完这声后,无数还有体力的士兵耐不住性子,他们翻过营垒,一边呐喊着,一边向夏军营地扑去。对面地夏军先是惊愕,因为人声喧闹,他们听不懂宋军的话,但整个宋军营地状若疯狂地沸腾起来,他们不免回身观望,等待主帅的指示……
    这一回头,他们现了奥秘,主帅地军旗正在后撤,对面宋军气势汹汹,与此同时,龙骑兵这边催动了战马,他们后先至,越过徒步奔跑的宋军士兵,抢先接近夏军地阵线,而后举起了手中的马枪……
    爆豆似的枪声响起,部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夏军士兵被纷纷打倒,而其中的聪明人已经拨转了马头,开始逃窜——夏军大崩。
    原先顽强战斗的白马强镇军司像一团松软的雪团一样彻底粉碎,他们四散的逃向原野,逃向任意地方——这也是西夏人常用的战术,看似毫无头绪的溃败,其实是以部族为单位的,他们在逃窜当中会逐渐的以部落为单位组织起来,应付落单的宋军。而追击的宋军一旦散开,往往会给他们反噬。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赵兴统领的军队,赵兴最擅长的组织艺术,他挥下的士兵最有组织性,即使分散追击,但主力却执拗的追击着夏军的主帅旗……
    一名唐兀族的士兵奔跑到赵兴面前,翻身落马,大声汇报:“太师,家主率领全族赶来赴援,目前正在追击仁多保忠,我等征集马匹,有所耽搁,侥幸没误太尉大事,幸甚幸甚!”
    赵兴淡然的点点头,而后挥手下令:“通知杨族族丁,活捉仁多阿旺,赏钱十万贯,除此之外,每个夏军头颅值钱十贯,十个夏军头颅额外加赏火枪一杆,二十个加赏战斗一柄,三十个加赏铠甲一副。”
    贪心不足的唐兀族士兵听到赵兴呼唤他们杨族,显得兴高采烈,他不依不饶的追问:“太师,若是五十个头颅该怎么算?”
    赵兴挥手:“五十个头颅,许你定居宋国内陆;一百个头颅,我送你良田百亩!”
    唐兀族士兵兴奋的忘乎所以,他都忘了跟赵兴告辞了,立刻拨转马头,翻身冲出宋军阵地,尾随唐兀族士兵的追击部队,一路走一路吆喝,把赵兴的悬赏通报给唐
    落在战场上的士兵。
    温溪星点头:“太祖昔日设立封桩库,正是为了今日,三万白马强镇军司的骑兵,一人十贯,也不过三十万贯,这钱花的值。”
    追击战持续到入夜,半夜时分,依旧有零零星星返回的士兵,夏军的抵抗已经完全被粉碎,可惜仁多阿旺终究还是逃窜了,因为宋军临时征集到的马匹毕竟不如党项贵族精挑细选的战马,他仗着马快,趁夜脱离了战场,追击无果的宋军士兵一边感慨到手的十万贯飞了,一边兴高采烈地去军法官那里记录战功,并用收割的夏军头颅兑换战利品。
    此时,宋军的将台上已经搭起了帐篷,来来往往的宋军士兵不免走过将台,他们听到帐篷里传来如雷的鼾声,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相互低语:“太师睡觉了,轻点。”
    赵兴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半数地宋军战船已经度过了顺化渡,赵兴等不及后续战船继续过渡,他领着先期的轻舟一路直扑右厢朝顺军司。
    这时候,宋军地行踪已经无法隐瞒,大败的溃军部分奔入右厢朝顺军司,正准备出击的右厢朝顺军司立刻采取了收缩战略,他们一边派人去兴庆府告急,一边闭城坚守,争取迟滞宋军的前进速度。
    “克夷门,右厢朝顺军司所在治所竟然叫做克夷门——诸位,今日我们就在克夷门下克夷。”赵兴举着望远镜观察着河岸上的右厢朝顺军司所在地城堡。
    :丘观扫了一眼河边的城堡,不以为然地回答:“夏人明明不会玩舟,却偏要把这城市修在水边,那是自己找死,不说别的,仅凭太尉这艘战船,恐怕他们也难以应付。”
    赵兴点头,挥手下令:“战船成T字队形,逐步进入炮击位置,开始炮击。”
    温溪星不知所以然,闾丘观却知道赵兴命令的含义,他愣了一下,马上又建议:“太尉,不要这么夸张吧,T字队形是海战队形,克夷门并没有相应的火炮,我们完全可以站住了打。”
    赵兴摆了摆手,示意闾丘观不要再说。
    命令下达了,由于克夷门缺乏相应的反击力量,宋军战船狂妄的由赵兴地坐舟先炮,巨型坐舟缓缓的驶进克夷门岸边,这艘坐舟拥有两层舱室,虽然是个平底舱,但上层舱室加上甲板上地船舷炮,一共拥有四十门火炮,相当于整个军团的炮火火力。随着信号地下达,战船从船腹依次喷出白烟,紧接着,甲板上的船舷炮也开始射,一炮弹相继落在城中,腾起了一根根火柱,炮弹落在城墙上,碎石飞溅,声势惊人。
    赵兴地战船炮击完毕,斜斜的兜了一个圈子,让开了炮击位置,城上的夏军刚刚喘了口气,紧接着,无数冲锋舟靠近岸边,他们船上的炮小,所以只能冒着夏军城墙上的旋风炮,竭力凑近克夷门码头,用炮火轰击城墙。
    第一轮炮击弹着点很散乱,这是因为宋军尚摸不准射程,但等到赵兴的坐舟重新兜转,炮击开始精确起来,炮火依次轰击城墙部位,这轮炮击过后,等到硝烟散尽,克夷门的城墙已经崩塌了一个大活口。
    宋军依然没有登陆的意思,冲锋舟第二轮冲进炮击位置,开始向纵深射击,他们的炮火打不到远处,只能继续轰击临河的城墙部位,这时,赵兴的坐舟不耐烦了,它驶进码头,干脆肆无忌惮的下着锚,开始固定射击。而冲锋舟则以赵兴的坐舟为圆心,开始顺时针旋转着,往复炮击城墙段。
    这种炮击持续了整整一下午,到了夜间,克夷门城中燃气大火,宋军借着火光作为标识继续炮击,但为了防备城中的部队进行夜袭,他们稍稍驶离了码头,炮击的频率也放缓了。
    夏军果然动了夜袭,可是江流滔滔,大多数夏军士兵并没有游到宋军的战船边就被江流挟裹而去,少数游至战船边的夏军士兵被宋军用火枪密集射击,根本无法在船舷边停留。
    第二日天亮,又一批宋船赶到了克夷门,这次赶来的也是一艘巨舟引领着无数的中型战船,此时,右厢朝顺军司已经绝望了,而到了白天,宋军炮击的频率愈密集起来。
    这次炮击又持续了一整天,到了夜晚,从陆路强行军的宋军士兵也赶到了克夷门附近,城主嵬名莫邪已经绝望了,他拔剑环顾左右,惊问:“此地还是夏境吗?怎么宋军源源不断自东而来,这是哪来的宋军,陕西方面已经五路攻夏了,怎么这里还有一股宋军,他们是从何而来的,莫非来自天上?”
    左右对曰:“将军,陕西方面五路攻夏,自青唐方面却未曾有动作,而陕西其余四路还在与我相持,据报,那四路宋军推进的很缓慢,每日不过十里,立即驻兵休息,一停留就是三五天,不修好营盘绝不向前挪步。国相萧恭萧大人猜测,宋军还隐藏着一股后手,故此他集结三万军司,准备应付这股宋军,看来我们遭受的正是宋军隐藏的暗手,将军,快向国相求援吧?”
    嵬名莫邪丢下剑,仰天长叹:“白马强镇军司已破,据说黑山威福军司地唐兀族已叛,估计天德军也不保,这是哪来的宋军,攻击如此义无反顾?这仗还怎么打,宋军待在船上就不上岸,他那火炮打的着我们,我们却无法还手,如今城中已经是个火炉,我等该守该撤?”
    嵬名莫邪的疑问无需回答,因为宋军已经替他回答了,城头上的夏军指点着城外的宋军,充满惊讶地大喊:“旋风炮,宋军也架起了旋风炮,这是怎么回事?”
    答案是:宋军城外的旋风炮抛来无数瓦罐,这瓦罐要比夏军做地霹雳火球胎薄,它落地就碎,碎裂后瓦罐里流淌出像清水一样带有浓烈气味的液体,城中都是久经沙场的西夏将领,他们闻到这种气味,连声惊呼:“猛火油——宋军要焚城。”
    猛火油,现代称煤油。
    无数瓦罐投入城中,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煤油味,宋军投掷的煤油罐实在太多,城中许多低洼地带已经汇成了小河,但宋军迟迟没有投掷火把。城上一名夏军将领还痴痴呆呆地仰望着天空雨点般落下的瓦罐,情不自禁地说着不关痛痒的话:“宋军实在财大气粗,这一下子投掷了多少猛火油……”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一枚瓦罐落在一处着火点,城中起火了。
    火焰一起则不可收拾,大火的高温立刻引燃了附近的煤油,火焰像链式反应一样,不停的向四周扩散,不久,所有地明火燃烧的愈旺盛,整个城中像是一座火焰熔炉,高温引燃了城北没有起火地地方,而后火焰继续扩散。
    城外,宋军的瓦罐依旧没完没了地投掷,这些旋风炮丝毫不讲究精确
    管横东竖西的向城里投掷,而横在江心地炮船也开始弹,炽热的弹丸落在何处,何处就是一片火苗……
    此时,烈火已经烤的石头爆裂,空气中都是火焰,让人呼吸时都能灼烧肺部,夜空中,整个克夷门仿佛一座大熔炉,它燃气的火焰照亮着整个草原,无数西夏人站在寂静的黑暗里,仰望着克夷门的方向泪流满面。随着白马强镇军司的溃散,宋军自东来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草原各处,西夏北部已经开始全民动员,可惜由于讯息传播的速度比不上赵兴战船的速度,他们还未集结成大股武装。
    如今,克夷门的火焰粉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西夏亡了!”无数西夏牧民泪流满面的嚎啕。
    西夏灭亡了,这意味着他们今后再也没有机会随心所欲的去打劫宋人,依靠抢劫过上幸福生活的美好日子也离他们远去,弄不好,他们手下的牧奴将成为他们的新主人,而他们也不得不在曾经的汉族贱民手里讨生活。
    天亮时分,克夷门仍在燃烧,这时,陆地上的宋军已经不再忙碌的投掷猛火油,他们有选择的绕开那些起火点,将瓦罐投入火势稍小,或没有火势的地方,而此时,克夷门已经炽热的令人无法靠近,离城数百米,连空气都是滚烫的。甚至江边码头的河水都已经煮的烫手,江面上飘起无数泛白肚的鱼。
    赵兴在坐舟上向岸上下令:“杨族族长杨峰的官职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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