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中华》第三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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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赢联国际年会会议精神的鼓舞，曾直元的贵州团队，在没有与赢联的头头脑脑们通气的情况下，擅自于2006年5月1日“五·一”国际劳动节这一天，正式向媒体宣布：运行全直销模式！
    旋即，在蒋春燕和张半仙的共同策划下，地处西北柘里弗拜市的千山红集团，也举起了响应大旗——这标志着中国大陆的直销三商法次第浮出水面。一时间，华夏沃土上，从南到北，由东向西，逐浪的公司——独资的、合资的、以及挂着外资公司招牌的“老鼠会”团队，形同雨后的春笋，都纷纷冒出尖来，此状试图掀起中国大陆的直销三商法的又一次浪潮······
    曾直元的这一惊人之举，无异于往曾经风雨的，此刻却相对平静的，直销海洋里投进了一块巨石。那遽然浅起的浪花，真正扑到并弄懵了一大片初始弄潮或是观潮的人们······一俟那萎落的花瓣化作阵阵涟漪之后，一些自认为是直销界的权威人士，在震惊之余，不无为曾直元担忧：曾瞎子步子迈得过快，难免有苦头吃呢！
    而远在俄罗斯正筹办“难忘羁情”告别宴会的文珍、莫小号、朱柯夫、向左，樊琼和范婧滋，遥闻曾直元这一惊人之举，被冲淡的，相聚异域的喜悦，不止于减半。他们虽有诧异，但也庆幸。樊琼则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贵州苗家出壮士，蛤蟆老鼠当炮灰！”
    文珍则说：“这是好事！所谓枪打出头鸟。我们干脆趁机造势，让一些集团或个人，在风口浪尖上蹦得更高一点······”
    “就是！蹦得越高，摔得就越惨！”范婧滋接口道：“最好是能够在预期中抹掉千山红集团和郭斌这两名词。为求速成，我这就给干爹发一份贺电，以彰表其起到的先锋模范作用。让他在整个事件只须起‘运载火箭’的作用——完成了使命，就功成身退，不亦说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