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称王》第二百三十七章,同返幽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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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自当为国效力、尽忠,也请索大人安心辅佐陛下,成就我大晋中兴之事;另外,在下有个不请之请,还望索大人答应。”
    索琳闻言,诧异道:“何事?”
    王烈却道:“索辰二弟虽顽劣,但却是本xìng醇厚,若一味管束反而jī起他的叛逆,大人若想让他将来为一代人杰,需放手任其历练,我这也是替我这兄弟讨个自由行事的方便。”
    索辰听了,在索琳身后暗挑大拇指,不断冲王烈挤眉nòng眼:“大哥,你够意思,xiǎo弟佩服”
    索琳闻言,却是哭笑道:“老夫答应你就是,不过老夫自己的儿子难道还管不得么?也罢,既然你和他投缘结拜,我就听你一次,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闯dàng吧。”
    眼看王烈和群臣叙话完毕,司徒梁芬却把王烈拽到一边道:“王将军,这次回去可有何打算?”
    王烈一愣,还以为梁芬是问他双方合作的事情,忙道:“司徒大人放心,回去后我就派商行的管事来长安,并将第一批新式鼓风机与曲辕犁运送来,你就放心吧。”
    梁芬摇摇头:“你往我这边派代表可以,可是我也该派一个代表去你那里才对吧?”
    王烈点头道:“理应如此,不知司徒大人想派哪一个去,今日就随我们一起出发吧。”
    梁芬一指身后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人道:“就是他”
    王烈一看,心下一惊,却是立刻满脸笑意:“司徒大人这是做什么……我还没做好准备……”
    梁芬一看王烈这般惫懒的模样,气得一拍他肩膀,佯怒道:“臭xiǎo子,我今天可是把我的nv儿jiāo给你了,你莫要xiǎo瞧阿秀,她虽是nv子,但谋略过人,于经商一道更颇有天赋,可做我的代表在幽州权宜处理一切若不是阿秀对你死心塌地,这次非央求我要和你一起去幽州,我还舍不得把她让给你呢。”
    王烈忙跪倒在地,对梁芬郑重一礼:“泰山大人放心,烈定照顾好阿秀,只要烈在,阿秀就无人可欺”
    同时,轻声道:“泰山大人一族迁徙幽州之事,烈也定竭尽全力去办,请老大人放心。”
    梁芬此刻却是哈哈大笑,满意之极。
    王烈这话已经等于承认了阿秀的地位,也等于承认了自己是他未来的老泰山。
    虽然王烈还不曾下过聘礼,但这番话却已经代表了许多含义。
    而那些送行的臣子,包括司马邺都是目瞪口呆。
    片刻反应过来,都纷纷举手恭喜梁芬。
    王烈那是何等有潜力的五好青年,一旦及冠,就可以开府同三司,将来前途光明,梁芬和他扯上亲家关系,简直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司马邺更是连声道:“好好,你们都是朕的好爱卿,却正该联姻,对了,那阿秀也是我大晋忠臣之后,当年又领兵抗击叛军数年,既然她要赴幽州,那朕也赐她一个官职——镇靖夫人,不知道李秀你可满意?”
    阿秀却连忙拜倒谢恩。
    这边,一听说阿秀要一起跟随回幽州,程翯却是十分高兴,立刻叫孙安寻一匹好马给阿秀骑乘。
    阿秀如今是nv扮男装,骑上战马后,也是一副飒爽英姿的骑士模样,hún在了王烈的队伍中,对自己的义父遥遥一拱手,双方洒泪而别。
    王烈又和司马邺告别,司马邺自是对这个大哥依依不舍,一直送出十余里之外,才在索琳等人的劝慰下返回。
    临别前,司马邺悄声对王烈道:“大哥,如今你都带阿秀xiǎo娘子去了幽州,却什么时候带我和二哥去幽州杀敌?这两个多月你教我的武功和骑shè,我都已经记住,等你走后我一定会勤加练习,可你也莫要忘记你的诺言才好。”
    王烈拍了拍 少年的肩膀,点点头:“好,陛下不用等多久,烈也期待与陛下你一起纵马塞外的到来。”
    相聚时难别亦难,随后,众人依依不舍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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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烈为了避免引起敌对势力的注意,离开长安城五十里后,就踏上xiǎo路,同时让苏良带几十人在大路继续前行百里后,故意留下痕迹,直到第二天夜晚才汇合后,一路xiǎo心潜行向北。
    如此,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晋建兴三年八月初,经过千里跋涉,王烈一行抵达了大晋并州治所晋阳县。
    这一次,刘琨依旧是亲自出城相迎,一见王烈就赞道:“阿烈,你可真是为为师长了大脸面,不愧是我的好底子。”
    王烈一愣,忙道:“老师何出此言?”
    刘琨笑道:“阿烈,你做下这震惊天下的大事,如今都已经过去三月,还当为师不知道消息么?若非阿烈你在朝堂上力挽乾坤,那些魑魅魍魉,岂不是要作luàn朝廷?尤其是那荀组老儿,一心投靠琅琊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这次竟然敢仗势欺压幼主,还妄图陷害你,我知道后恨不得能亲手除掉这个祸害;幸好你能力挽狂澜,借机除掉他,却是震慑了天下心怀叵测的宵xiǎo之徒,为师怎么能不高兴?”
    王烈一听,却道:“让老师担心了,烈这次也是太过冒险,但烈既然为臣子,就要为天子赴难。”
    刘琨渠道:“其实,为师多少还是担心你,你虽除掉了荀组,但颍川荀氏势力犹在,而且荀组如此妄为,定是江左指使,你这一次恐怕是彻底恶了江左诸臣啊。”
    王烈却笑道:“师尊不必担忧,那些人庸庸碌碌,不足为惧,而且琅琊王和王敦互相钳制,我越表现的强势,他们越会想尽办法拉拢我;相反,我孱弱无比,他们早就派人来吞并我了,至少会派人来为祸患,就如当日刘佑于王浚大将军一般,最后差点害死王大将军。”
    刘琨点点头道:“你xiǎo子害我白担心了,我却忘记你最会浑水mō鱼了。不过这次去长安城,你也是实在太过大胆,竟然和还敢和天子结拜为异xìng兄弟,若不论官职,我是不是该称你一声王爷呢?”
    王烈听了,大窘,但却知道自己的老师是真心关怀自己。
    不过,能和自己的学生开这样的玩笑,刘琨豁达豪爽可见一斑。
    王烈却忙道:“老师莫要取笑我,学生也是意气用事,而且已经推辞了陛下的封赏。”
    刘琨却道:“这却不对,既然你有幸和陛下为兄弟之盟,就该用心帮扶,怎可说是意气用事?”
    王烈忙道:“师尊,烈既然与陛下为兄弟,自然不敢是虚情假意,只要陛下不负我,我亦不会负陛下,况且我为兄长,一定会永护兄弟安全。”
    刘琨点点头,又道:“如此甚好,前些日子,在你离开长安前,陛下已经派人快马传书,说你即将及冠,要我给你起一个表字,然后那封赏开府同三司的事情就全部落实,你可有什么意见?”
    王烈一听,忙道:“一切全凭老师做主,烈听从吩咐就是。”
    刘琨笑眯眯的拍了怕王烈肩膀:“你xiǎo子啊,就是有什么不肯直接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可cào之过急?阿烈,我告诉你,别的事情你可以不急,但这件事情我要是你,当时在朝堂上就答应下来,还偏要推辞,万一再被像荀组那般的xiǎo人破坏,你岂不是悔之莫及?”
    王烈却是笑了笑,也不辩解。
    刘琨又道:“不过也好,你凡事都谨慎考虑,将来省得吃亏,阿烈,那次你和遵儿他们结拜,我听闻你是八月二十七的生日,可对?”
    王烈忙道:“正是。”
    刘琨点点头:“那好,今日已经是八月初三,你就安心在我这晋阳休息几日,等到了日子,我亲自为几做礼加冠。”
    王烈拜谢:“谢恩师。”
    刘琨又和谢鲲、北宫纯等人一一叙话,刘琨更是连声称赞北宫纯忠义,勉励他和王烈一起为大晋驻守边疆。
    北宫纯也是仰慕刘琨已久,连口答应。
    随后令狐盛、刘遵等人也先后和王烈见面,这才一起进城。
    进城后,王烈又去拜见了刘琨的老母亲,这才去驿馆休息。
    晚上,刘琨设宴接待王烈等人,酒宴丰盛之极。
    不过,这次并不是刘琨奢华。
    这大半年多来,刘琨按照王烈的意见,趁石勒和刘聪都无力兴兵,自己也不再妄动刀兵,而是组织人马开荒屯田,积极发展生产。
    同时一改往日喜好奢华的习惯,与手下同甘共苦,在令狐盛的辅助下,却是把整个并州都建设的生机勃勃。
    如今,刘琨手下控制的几个县城,皆是粮草不缺,手下兵马也达到了五万余人,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按照王烈新式练军方法训练过的新军,兵卒素质相比从前更是质的飞跃。
    现在的晋阳城,比之往日却更加繁华,而刘琨也再不同王烈初见之时的模样。
    这些都让王烈真心为刘琨高兴,虽然王烈眼见晋阳的情形,还觉得有些不足,王烈却是也暗下决心,要趁这几日,帮助自己的老师,彻底让晋阳变成自己心中理想的模样,为老师完全解决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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