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称王》第二百二十章,挟天子,令诸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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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究竟想和哪一方联合。”
    王烈奇怪道:“长者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和其他铁器坊买卖么,盔甲我已经在您这里买好了,到是有些地方需要修改,我也不准备找其他铁器坊了,就由你们负责回炉改造吧……”
    老者无奈道:“王将军就不用装糊涂了,我问的是你究竟要站在司马保一边,还是麴允和索琳一边,又或者是其他势力一边。”
    然后,满脸期待,等待王烈回答。
    王烈却一咧嘴,笑道:“长者身居江湖,却心忧庙堂之事,看来我大晋处处都有布衣侠士,佩服佩服。”
    老者气得一拍脑袋:“王将军,为何如此调笑老朽。”
    王烈却正sè道:“长者一直不肯告诉我您是谁,我只当你是个商贾之家,又怎好怨我?”
    却是完全把老者刚刚和程翯对话中提及的同朝为臣忽略掉。
    老者气得一拍桌子:“你个孽障,真是气死我了。”
    一旁的少女一边劝慰老者,一边不满道:“王将军,你和我斗气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气我爹爹,你看你把他气的?”
    见老者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但眼中却并无怒意,还在偷眼看王烈的表情。
    王烈一看,心下暗笑,这老者一直不说自己身份,一涉及到关键就避而不谈,却希望自己竹筒倒豆子,哪里有这样的好使。
    但对方毕竟是长者,而且对自己还有恩惠,怎么都要给对方留一点情面,却是该见好就收,于是王烈忽然拜倒:“长者果然气度非凡,不愧为我大晋栋梁之臣。小子无礼,刚刚只为看到长者真心,既然长者是一片赤诚,那小子也不敢再继续隐瞒,也如实相告于长者。
    烈此次来长安不为名利,只为这幽州未来的发展,和我大晋的安危,至于和哪一方结盟,恕我直言,这些人我还都未看上眼。”
    老者闻言,笑道:“我大晋堂堂的亲王、右丞相,还有那自命不凡的卫将军,尚书仆射,却无一被你一个五品官员瞧上眼,若被他们知道还不要吐血?”
    然后,又认真对王烈道:“这些人你都看不上眼,但不知道将军想与什么样的人结盟。”
    王烈看了老者一眼:“烈心中只为大晋,南阳王与两位尚书仆射大人虽位高权重,却皆非良木,我却只想为至尊尽心竭力,以至尊为盟友,以匡扶社稷江山为己任。”
    老者闻言,却是一愣,片刻道:“小友大志,可是现在你连至尊一面都不能见,何谈这许多?”
    一旁的少女却忽然道:“说的一本正经,其实就是狭天子以令诸侯,学那前朝的孟德公所为,当然本朝也有此例,王将军此举并不新鲜。”
    老者忙清咳起来,程翯也是一惊,看向王烈。
    王烈却是面sè微变,本来准备好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却再次细细打量这少女,只见少女青丝如云,眉眼如画,灯光下不断眨着大眼睛,盯着王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依旧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可爱佳人。
    王烈暗叹一声,这少女的确聪慧,不失天真可爱,刚刚应该也只是顺口说出,可若被有心人听了,定要寻她麻烦。
    片刻,老者对少女道:“阿秀,休要胡说,王将军乃我朝忠义,岂会行jiān臣之事?”
    少女不满道:“这不是jiān臣,此乃枭雄之道,难得爹爹认为我朝太祖之父是jiān臣么?”
    老者闻言,气的怒道:“不要说了,这等事情我相信王将军是断断做不出的。”
    眼睛去始终盯着王烈的手指,看他那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面前抖动。
    王烈的手慢慢抚过面前,忽然mō向腰畔,老者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王烈却是忽然伸展双手,抻了个懒腰,笑道:“阿秀姑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寒门小卒,侥幸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能保一方平安就已经是功德圆满,岂敢再有奢望?”
    老者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进来的时候,少女不满的看了故意唬人的王烈一样,忽然又道:“爹爹,你又何必怕他,就算王大哥是您口中的jiān臣,但jiān臣与jiān臣也有不同,有的那jiān臣一心为己,自sī自利、心狠手辣,却是不可交;但有些jiān臣却是眼见朝政糜烂,权贵昏聩,这才心怀天下,只是野心大了些,对朋友和兄弟都极好,这样的人未必不是万民之福,而王将军不正是这样的人么?”
    老者闻言,不满道:“阿秀,你怎么可以妄谈朝政?你也是大丫头了,怎么能如此幼稚,你了解什么……”
    阿秀却道:“我不了解许多,但我知道我那可怜的爹爹是如何苦盼朝廷援军不到被叛军杀死的……王将军,我听闻当**大战石勒,你的兄弟万里迢迢都去救援你,和你们这些英雄相比,这个朝廷的某些人岂不更是jiān佞之臣?”
    老者大怒:“够了,不要再说了——”
    见父女两人争执起来,王烈却忽然表情一松,笑了起来。
    那老者看了王烈一眼,假装气道:“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我出去透透气……”
    王烈去起身道:“梁司徒,这个时候您是想出去叫人来抓我,还是想要趁机遁走,不再与我叙谈?”
    王烈这话一出,那老者终于sè变,片刻道:“小子,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是故意装糊涂。”
    王烈笑了笑:“这长安城还有哪个高官为梁氏?更何况司徒大人也是名满天下,小子虽未见过,但见大人超人风采,却也能猜出几分。”
    老者却正是那大晋司徒梁芬,但他此刻听了王烈赞美,却毫无高兴之sè,反而道:“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王将军想要杀人灭口么?”
    王烈双手一摊,诧异道:“司徒大人何出此言?您是我朝重臣,我又以匡扶社稷为己任,怎么能做屠戮柱石的事情,而且这可是在司徒大人的地盘,小子我活的不耐烦了么,敢对司徒大人不敬?”
    梁芬闻言,却是哭笑不得:“早就听说你王烈胆大包天,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你现在却和我卖起了乖,真是岂有此理。”
    语气虽是埋怨,但气氛却缓和了许多。
    王烈却道:“其实,梁大人心中所想,烈也能猜出几分,不知道大人相信不相信?”
    梁芬闻言道:“我梁芬也活了六十多岁,过了huā甲之年,自信也做到了喜怒不形于sè,你又如何知道我想什么,年轻人聪明是聪明,但莫侥幸用大话诓骗老者?”
    那少女阿秀也道:“就是,爹爹,我看它就是有意诓骗你,咱们走吧,他不敢动手的,今夜多少人看他走进了这个屋子,您若有意外,至尊饶不了他的。”
    王烈听阿秀这般说,却哈哈一笑:“是不是诓骗,听我说了才知道,而且阿秀姑娘,下次说谎底气要足一些,就算这月下阁就是司徒大人的产业,我也不相信很多人会知道他来这里见我,而且我若真有歹意,你觉得你们能有机会走出这间屋子么?我的武功你也见过,可是不低哦……”
    说完,故意一呲牙。
    少女一看他又摆出这副无赖模样,却是一咬牙,恨恨坐下:“就听你这个大坏蛋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少女此刻对王烈的情绪很矛盾,即觉得他是个英雄,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英武潇洒的模样,甚至还希望他将来能为自己报仇;可是又觉得他实在惫懒了一些,而且有些滑头爱欺负人。
    王烈却盯着大晋司徒梁芬的眼睛道:“大人无论是结交我,还是给我恩惠,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我为你的家族别寻他路,而究其根本,却是大人对长安的朝政已经没有了信心……”
    见梁芬意动,王烈轻声却坚定道:“梁大人,你不用否认,若想我王烈相帮,就请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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