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卫公子》第四百四十一章田丰入狱,冀北成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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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不信他,但还需信卫侯眼光?什么时候卫侯会看错人?既然卫侯说他厉害,他便厉害,既然让我等听徐荣将军和贾诩军师地话,我等奉命行事便行了!”赵阳拿起马鞭笑骂着敲了一下副将的头盔,而这个时候,那三十来辆辎重车架,在取走了大军所需要地部分后,很快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烟尘滚滚,“好了!快走吧!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那些家伙也该按照预定的目标向平思去了吧!军师大略,该在这里彻底完成了!”
    那副将闻得赵阳的话,本来对贾诩和徐荣还有些不敬不服,但搬出了卫宁的名号,转念一想,却也是深以为然,便不再多言,不过等到赵阳后话,那副将还是出口问道,“平思在魏郡北面,那军师所言不是让将军率我军东进直取内黄么?”
    “嘿当我这五日里就只是当那盗匪勾当?”赵阳笑道,“小二子领兵一千,早已经向斥丘靠近了,为的便是搜集渡船,若没有渡船,我等又怎么能轻易东进?”
    “哦!?怪不得!”那副将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巴道,“终于要开始干一场大的了!当初我听那群家伙说随同黄忠将军千里奔袭鲜卑王庭何等风光,今日,将军带领我等直奔那袁绍老儿的老巢,功劳也丝毫不遑多让呢!”
    “报就在这时,一声高呼传来,“报告将军!南面有大股兵马匆匆向我军方向杀来!”
    “嘿!一群两脚废物,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过追来了又如何,还能比得过我等胯下骏马?哼!如果不是为了坏了军师大计,少不得将那领兵来追的主将给斩落下马!”赵阳冷冷一笑,当即扬起马鞭高声呼道,“儿郎们!好了,都给我上马,向北,目标斥丘!”
    一声军号响起,大旗展飞,三千骑士来去如风,当即便绝尘向北而走,等南面追兵赶到,却只能恼恨无比的看着那北面处遮天蔽日的尘土,以及眼前粮草熊熊燃烧,尸身遍地地一片狼藉景象……
    “妈地州的无胆匪类,有种和我河北兵马正面来场厮杀啊!”领军主将眼睛通红,几日里来地憋屈,几乎让他心神惧疲,看着贼军离去的方向,歇斯底里而不甘的吼叫着。
    正面决一死战,笑话而已。不提赵阳根本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了,也只会讥讽嘲笑。
    骑兵的机动性,在这个时侯,显然展露无疑。
    而魏郡一带,无论是向南的增兵,还是辎重的运送,在五日里,几乎受到这些化整为零的并州铁骑层出不穷的骚扰,短短时日里。便丧失了无数地粮秣,以及好不容易征调的壮丁新兵。也趁乱逃散遁入了山林。
    这显然,对于南方邺城战线来说,是个不小地损失。
    当逢纪面对袁绍的军令时。还有些不以为然,但在第二日一道道损失战报放在他的案几上地时候。显然心中便已经放下了对那支兵马的小觑。
    留守在邺城地兵马在袁绍南下的时候,一度达到了四万近五万的数量,在这个时候,逢纪面对敌军的狡猾显然已经越发重视了起来,首先依托的便是各方城塞对于敌军地压迫力。
    随着一道道被袭击的车队地情报送回。逢纪已经慢慢的确定了对方的大概范围。以四万人马出战清剿,在逢纪的调度下。很快,便将赵阳的踪迹摸出了不少的蛛丝马迹。
    从而,凭借对方毫无根本的劣势,用城县做钉子,将辎重和兵员的运送尽可能的混合在一起行动,将力量凝聚在一起,显然一分为五的骑兵队列,并不可能一口气吃下这样凝聚地队伍,反而还因为逢纪故意设下地几次诱饵而险些吃了几次大亏。
    四万大军很快便张开了一张大网,向着赵阳的活动范围收拢。从南面挤压了过去。以至于逼迫赵阳不得不将活动重心渐渐向北面移动。逢纪地步步为营,每五里一哨塔。密密麻麻的观察点,很快便重新稳固住了魏郡以南的局面。
    当然,五日来受到的损失,也不知道被袁绍作书叱喝了多少次,逢纪心中也憋足了气力,要在赵阳身上发泄出来。
    而察觉到了在魏郡以南逢纪的策略后,吃了几次亏,赵阳也终于开始向着魏郡以北移动起来,作势要重新杀回壶关,而动静目标也放了出去,正是斥丘。
    显然,逢纪不可能坐视赵阳从容离去,在稳定住了魏郡以南的局面,四万大军从容不破的在向北面进逼。邯郸在北面,自然将会配合邺城的行动,一但这近十万大军的合力达成协调,便将如同两个巴掌一样,将他这只讨厌的蚊子彻底拍死。
    “来人!为田丰卸官,换衣!”来自袁绍中军的使者眼睛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惨白的中年文士,当即高声叱喝道。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主公难道没看清我的计策么?这可是千载难逢夺取壶关的机会啊,为什么?沮授呢?他怎么也没能看明白我的意思!?”田丰仿佛不敢相信的低声喃喃,仿佛没有察觉到两名凶神恶煞的差吏将头上的正冠摘下,将他身上的官袍拖去。
    “我要见主公!”而这个时候,田丰方才反应过来,当即跨前几步,当即对来使道。
    “见主公!?田大人,哦,不对……你现在可不是高高在上的从事了!”来使戏谑的看了眼前这个被拖去官袍一身素服的铁面文士,仿佛想起了当初被他不留情面的训斥,心中有无比强烈快感,嘴角上戏谑的冷笑,看着田丰嘲弄道,“主公可没心情见你这样一个白丁……更何况……”
    说道此处,那来使脸色冷淡厉声道,“田丰里通外敌,纵敌肆虐,乱我军根本,主公念你故往功劳,故而严令,即刻收拿田丰下狱!等查证事宜,再坐定夺!”
    田丰脸色一惨,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一切,“里通外敌?里通外敌!?”
    嘴巴浮起一丝惨笑,田丰浑身无力的被那差吏架住,直接向堂外拖去,而恰在这时候,门外走入一人,看着田丰,眼睛里蓦而有了一丝感慨,但更多的或许还是得意。
    见了来人,那来使哪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扬,慌忙阿谀上前,道,“见过审先生!”
    审配知道眼前这个讨好的家伙是袁绍的近臣,自然不敢有所怠慢,慌忙回礼道,“君使南来,一路辛苦了!”
    “哈哈等皆为主公操劳,何来辛苦一说!?倒是那田丰老儿,不识君恩,不知忠义。反通外敌,暗害主公。方为我等不耻!幸而主公明察秋毫,看破那田丰老儿诡计,哼!若我看。主公没有当场诛杀他,便已经是法外开恩。那老贼还恬不知耻,妄图要求见主公!”来使微微一笑,转脸看着堂外田丰被架走的方向,冷哼一声,却又回过头来对审配道。“如今二公子抵挡壶关并州贼人,主公还言。要先生多加尽力,莫使那贼子有机可趁!”
    “呵呵!在下自然不敢疏忽职守!”审配微微一笑,同样也看着远处田丰被带走的方向,心中忽而生出了几分感慨。
    他和田丰斗了许多年,如今眼看自己这个宿命般的敌人就这样落马倒下,又不是因为自己地能力,审配不知为何,却蓦然有些空虚和依稀有些遗憾。
    注意到审配有些怅然若失,那来使并不清楚各种缘由,但审配毕竟乃是袁绍的亲信。身份尊贵。却也不敢有丝毫不慢,当即赔笑道。“如今邯郸一事全赖先生,在下便先祝贺先生建盖世之功了!不过,南面主公征战在外,自还需我等在旁策应,便不能再外多停留,既然田丰已经获罪,在下便先告辞了!”
    审配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君使南来,若不让二公子略尽地主之谊,岂不让他人笑话?主公虽然在南,但也不单单有君使一人服侍,也不急那片刻!”
    来使眼睛微微眯起,显然脸上喜色更浓,能搭上一个世子地身边,显然对未来也有不少助益,“那既如此,小人又怎敢不给二公子面子?”
    “请!
    “先生先请……!”
    不提两人在那亲密无间,田丰早已粗鲁的被投放进了邯郸城中的牢狱,做人欲呕地霉味,臭味,潮湿而肮脏,但田丰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里了。
    两眼茫然地望下了河内方向,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你又赢了啊!哈哈……!可惜,我还以为能够一手将赌局给彻底扭转,没想到,又被你说中了!”
    “大人!烬未湿,贼兵曾在此留宿,或便在一日之前!”查看了一下地上的露营痕迹,有经验的校尉当即恭敬的向逢纪禀报道。
    “好!军终于被我等赶上了!”逢纪脸色阴沉,道。事实上,在这一路行来,已经在另外四个方向,发现了相似的痕迹,显然,敌军分散出去地四股兵马已经有了集合的迹象。而依照他地揣度,显然,敌军的目标,便是斥丘!
    “斥丘!?哼!邯郸已经传来消息,田丰入狱,二公子所依仗唯有审正南,有他相助,倾大军而来,斥丘,便是这股小贼的葬身之所!”逢纪接过近侍递来的马缰,在护卫帮助下一跃马上,冷冷的注视着北面,道,“七日时间,烧毁我辎重,杀散我军兵卒无数,你这一万余骑兵,既然来了,便休想回去,便全部给我留在冀州吧!”
    逢纪一扬马鞭,高声呼道,“传我军令,让各部主将挥全军集合,直指斥丘!”
    “喏!”近侍得令,慌忙四下传达而去。
    而与此同时,邯郸城外,一彪兵马三万余人,也飞速向着斥丘而去,领军者正是审配。
    “想必逢纪已经将贼兵逼往了斥丘,如今我两军大军合围,这一万兵马插翅难飞!”审配同样也对先前敌军的所作所为颇为恼怒,不过在逢纪的调度下,能够将敌军逼迫到既定的位子上,也不禁对逢纪的手段颇为赞赏,“一万多的骑兵,却比之步卒珍贵许多,若能除去,对河东军来说,未尝不比我军损失差了多少!”
    不过想到了这里,审配不禁想起田丰先前地谋划,眼睛微微闪过一丝迷茫,如同沮授能看出田丰地计划可行性,他又如何不知道田丰的计策在这个节骨眼上,未必不是能趁机击破壶关地良机。
    心中有那么一丝犹豫,若能救顺势按照田丰的计策执行,恐怕至少能够给河东带来巨大地杀伤吧。
    但任何人都有一丝傲气和执着。曾经在袁绍麾下,多有人认为他审配和逢纪不如田丰和沮授。正是如此,审配便数与田丰,和沮授争斗无数年。若是在现在运用田丰的计策。建立下了大功,他还真地有脸面去邀功请赏?这不是自打嘴巴。让自己落于了下乘?
    那一丝犹豫终究还是让自己很快所压下,比起未来的利益,自己能够做好本分,便已经足够了!就算要取得一场大胜,夺取壶关。也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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