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传奇》心情散记,关于《帝师》和《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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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得君王带笑颜
    ——写给我爱的孩子:司冥,燕凛
    BY柳折眉
    不是特典。
    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与其写出一个不符合心情的特典,或还不如就失信了这一回。
    因为“调笑令”——特典的本意就是要轻松开怀。打着“调笑无忌”的招牌,逗引逗引小说中的那些人物;抖落一点内幕,增加些刻意而为的暧昧YY,大家听到的时候哈哈一笑,也调节了《帝师》正文动辄给人(无论读者还是作者的我自己)带来的郁闷深重和压力。
    特典要求的,是最轻松的心情,而且不该有任何勉强。所以,眼下,真的很不适合特典,不适合让风司冥和燕凛这两个小皇帝“见面”,更不适合让他们用轻松愉快的姿态出演一场剧本之外的“座谈”,无论他们本身的态度是否严肃,怀抱的感情是否真诚。
    其实,让冥冥和燕凛见面,说说与各自太傅相处的感觉体会,交流一下处理这样最特殊关系的经验——这个主意的由来,本也是偶然之极。不过是同有皇帝,同有太傅,而且太傅的能力同样卓绝超凡不在尘俗之中,简单对比下的爱屋及乌,为青梵,所以看重了小容;而关注了小容,则自然使目光落到那个别扭的小皇帝身上。
    是以真不曾料到,有一日,会为这个孩子那样的心痛,而对原本初一眼便欣赏有加的容谦,那样的怨念愤慨。
    喜欢孩子,心疼孩子——身为作者,不可能不对自己笔下的人物投入感情。也许说起来时有些可笑,但一句“妈”真不是白白称呼,对活跃在那个世界里的孩子们,确实有一种为娘的心态。不需要再强调有多疼爱自家的青梵、司冥,这两个主角身上,已经投入了眉毛太多的心血。有时候,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立刻想见他们的音容笑貌,活生生地立在眼前,喜怒哀乐一举一动都清晰可见更牵动自己心思。对眉毛来说,他们真的已经是自己的孩子,无法不更多操心,操心他们的冷暖饥饱,操心他们的生活起居,操心他们是否过得快乐,是不是感觉满意满足……
    便不曾真正为人父母,却也知道,因为有他们在,一颗心能够变得多么柔软、温和,而一切心计思考,又能多么复杂、深远。
    养儿方晓父母恩。生在一个和乐美满的家庭,有一对幸福少忧的父母,整个童年、少年时代都始终顺由本性自然地成长,这绝对是此生在世最大的幸运。而随着年龄、阅历增加,所知所识丰富扩大,回顾自己的童年,则一次又一次深刻地体会,何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不敢说,这便是最完美的童年和最合适的教育方式,但在我眼里,在我心中,集合二十多年全部的认知,这,就是孩子最理想、也最该拥有的一切。
    《帝师》是在写梦想。理想的折射,所以在《帝师》里,太多明显的移情。当笔锋触及到幼小的孩子,当文字开始描述少年、孩童的生活,总是自觉不自觉地试图将这样的心情倾注到字里行间。
    虽然不曾真正试验着照过镜子,但进行到这样的情节,敲击键盘的时候,脸上一定是带着笑容的。
    所以读者可以看出来,对冥冥那个孩子,我真正怀抱着的疼爱。
    一点点成长,从青稚到成熟。虽然为着那句“艰难苦困,玉汝于成”,而在他前进道路上增加了重重障碍,一次又一次地磨砺,甚至让他的**本身也不止一次遭受到伤害,但眉毛始终坚守了一个原则:用最大的小心,仔细保护着自家孩子的感情,保护那颗真正贵重的心灵。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世情如何变化,无论人性有多少复杂难知,我都不要那个孩子的心灵蒙上任何真正的阴影,不要他的性情产生任何的扭曲变形。一个健康的人,一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健康的人,一个身体机能和心智都健全的人,无论在哪里,无论在哪个时代,无论在哪样的意识形态,这都应该是教育的基本和最终目的。同时,也是为人师长,必须时刻牢记的准则和追求。
    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朝担起了“人师”这样的重责,就不该忘怀这样的准则。
    我们常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又有一句最寻常的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父母,师长,我想,理所当然是共通的心情。正如幼学之时,对“心目中理想的老师(班主任)”的八个字回答:“严父慈母,良师益友”,对于一个成长中的人来说,此四者得其一已为大幸,若能俱全,人生无憾。
    所以青梵和司冥,我爱的孩子们,因为剧情设定而不得不为之的亏欠,随着人物塑造的日益丰满鲜活,有意无意间,对他们一直在尽可能地弥补。所以《帝师》写到这里,虽然许多风雨,许多沉重,这一段感情,却是始终真诚、明朗和温馨。
    而这样的两个孩子,这样的一对师徒……和《小楼》中容谦燕凛,除了身份的可以类比,实在没有太多相似之处。换句话说,那个灵机一动想出来的特典见面会,稍稍仔细思考,便真有些头脑发热的嫌疑。
    因为绝没有那样的心态:“喜欢,所以就要虐待”。或许在有些人看来,尤其是在写文读文之人看来,这样的情况正常得很一点都不奇怪。但是那种为虐而虐,单纯让人痛苦纠结而没有更多剧情、人物塑造或是立意主旨上的用意,个人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所以,没有道理明知道一个特典见面会必然会带来伤害,却还硬生生让真心喜爱的孩子,再来经受一次无辜的折磨。
    是的,喜欢燕凛,心疼燕凛。
    虽然为他那个唯一愚蠢的“凌迟”决定恨到牙痒痒,但随着时间推移,震惊义愤过去,为那个“你终于正视我”的真正理由心酸不已。曾经设想过,特典的见面会,司冥质问燕凛:容相到底怎样大逆不道祸国殃民,真正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不如此不能正天理平民愤的事情,竟要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一个为国为民、为自己皇位稳固都立下莫大功劳的朝廷首辅?这样的随心任性一意孤行,哪里有一点明君的风度,又哪里有一点志在天下者应有的胸襟?但这样的质问,何其软弱,又何其无益。聪明如燕凛,怎会不知道此举有百弊而无一利,但十五六岁孩子的任性、顽固、偏执,数年压抑下唯一的出口,其实包含的是怎样的辛酸和无奈。
    从身份际遇上,风司冥和燕凛没有很大的相同,但是就幼年时代这一个人对自己的意义,两人应该可以说完全类似。燕凛是幼年便失去父母,容谦以托孤大臣之重,为扶持他、保护他二站到他身边的。风司冥虽是父母双全兄弟姐妹俱在,却形同于无,偌大禁宫中只有柳青梵这一个太傅可以跟随依靠。因而从依靠者和保护者的意义上来说,对这一个人的感情,燕凛和风司冥应该并无多大差别。但是,对于燕凛,托孤重臣的容谦,事实上意义更胜柳青梵之于风司冥的十倍。因为风司冥再不济也是嫡出的皇子,再冷淡的父母也是父母,再疏远的姐妹兄弟也是一姓的血脉,纵然生活再怎样艰苦,终不必面对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危难。而容谦是燕凛的唯一,是他年幼无知时,唯一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若他的保护有任何不周,他的支持有任何动摇,以一个孩子,在残酷无情世事面前只有无力——“没有你,就不可能有我”,这样顽强牢固的联系,哪一个孩子能够不倚赖,能够不由衷地渴望坚实的守护和承诺?
    孩子是最单纯的,在没有被世俗熏染同化之前,本能地直线思维:你待我好,所以我也回报同样的好。燕凛不是没有从容谦那里享受过全然的保护,疼爱和关怀,他的记忆非常明确清晰,所以最初的情感也是最纯粹真诚的喜爱和信赖。毁掉这份纯粹,让原本孩子对父母一样的全然信赖转化向怀疑、猜忌乃至恨意的原因,是容谦,是容谦一个为培养出一位“明君”而精心设计的“帝王课程”,是容谦“吸取”了三世的教训而周密布置安排的“养成计划”:
    不能只注意发展国家专心军务,而不注意亲近小皇帝,造成一个孩子面对权臣的畏惧怀疑;也不能把皇帝从小就捧到至高的位置上,不管什么要求都满足。
    要教他做人的道理,百姓的疾苦;教他体谅别人,同时也自己先体谅他;要教导皇帝是非对错,世间当为与不当为。要给那个孩子最好的老师,也要给他实践的机会。
    要让他经历困难挫折,学习如何面临考验——在自己离开后,能够独力支起一个国家,不为别国所欺,不为臣子所辱;面对朝廷百官、无数国事,不会惊慌害怕,身边也不会无一人可以信托可以商议。
    很好,很周密,看起来万无一失;每一条都正确,富于针对性又有相当可行性,目标更是比任何一次都明确——仅仅以一份教育计划,或许应该打分为,完美。
    但是,这份教育计划书,针对的,是帝王。
    不是孩子。
    万无一失的养成计划,却唯独忽略了,皇帝也是人,也是从天真无知的小小孩童一点点、一天天成长起来。为了达到养成“明君”的目的,而让一个孩子有意无意间都感觉到压力,感觉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感觉到来自于权势地位的危机,生长在忧患之中,身为皇帝,却不得不背着臣子学习治国之道,偷偷去结交天下英才俊杰。为了让他向“明君”迈步,让一个年纪甚至不到“志于学”的孩子经历权臣的政变,迅速地平息政变掌控大局,以树立在群臣中高深莫测的威势;让一个孩子不得不面对曾经托孤重臣老臣的穷奢极侈,倒行逆施,目睹他轻慢政务苛待部署而使人心尽背——艰难苦困,固然是对心志的磨砺,但将这一切放到一个本性良善的孩子身上,却是对他精神情感何等样的摧残!当容谦得意地看到燕凛在自己屡屡对君不敬,朝中百官亦由此轻慢时依旧毫不放弃,以稚弱之身力求上进;得意地看着自己安排的人手带了小皇帝偷偷出宫寻贤拜师,访查民情学习治国之术理政之道,怀着忍辱负重的心情向“明君”前进,可曾想到这样的欺瞒带给这个孩子多大的伤害?可曾想过这个孩子努力奋斗的时候,内心有多少痛苦多少恐惧,却只能独自一人忍受,不敢将泪水和软弱暴露给任何人的心情!燕凛是皇帝,但他始终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要求他看到远超过自己眼界阅历所能看到的东西,怎么可以要求他忍受远超过自己年龄心志所能忍受?他只是个孩子,尽管聪明,但既没有几世的阅历,也没有将史册融会看穿的通达,面对一个来自“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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