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六十八章圣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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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因婚后,要走新路线回家,途中要经过一条叫“林子谦路”的马路。于是,我对“林子谦”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次闲谈中,我问“困哥”(单位的一个研究生,比较容易困!),“林子谦路”中的“林子谦”是谁。
    因困哥下班有时也要走“林子谦路”,故给我解释道,“林子谦路”不是“林子谦路”,而是“闵子骞路”。
    于是,“没文化真可怕”的我好一阵?。
    ?后,问困哥道,闵子骞是谁?
    困哥闻问,好一阵?,很诚恳的回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见两个“没文化的”聊得很开心,一旁的“罗老学究”听不下去了,说到,你们在J市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连闵子骞是谁都不知道,唉,真是…
    罗老学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冲我们直摇头。
    见此景,我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问罗老学究,闵子骞是谁。
    结果,罗老学究认为我是“朽木不可雕”,没搭理我,让我自生自灭,自己玩去!
    这时,我们领导刚好进来办公室,我便直言问领导道,“闵子骞路”中的“闵子骞”是谁?
    领导是个很大气、很实在的人,立回道,中国用人名字来命名的路没有上亿也有上万条,我要是都知道他们是“干啥的”的话,就不至于来领导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了!
    闻言,我立回道,领导,罗老学究说,在J市混了这么多年,如果连闵子骞都不知道,是一件“唉,真是…”的事,请问在我来J市前,您来几年了?
    领导闻问,好一阵?,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领导走后,我哈哈大笑,罗老学究一脸的“被”栽赃陷害,困哥也对我的“小坏”报以微笑!
    那么,闵子骞到底是谁呢?
    下面,我便将于百度上搜到的一些资料,整理过后,与同样“没文化”的朋友们共勉!
    闵子骞(前536~前487),名损,字子骞,春秋末期鲁国(现鱼台县大闵村)人,孔子高徒。
    在孔门中,闵子骞的德行与颜回(孔子最得意的弟子)并称,为七十二贤人之一。
    闵子骞为人所称道,主要是他的孝。
    作为二十四孝子之一的闵子骞,于明朝时被编入《二十四孝图》中,排列在三,其事迹便是历史知名的“鞭打芦花”故事。
    鞭打芦花――闵子骞十岁丧母,其父闵世恭再娶。但继母李秀英对闵子骞十分不好,冬天给自己的两个亲儿子做的棉衣里装的是棉花,给闵子骞做的棉衣里装的是芦花。闵世恭外出驾车,发现两个小儿子推车推得很起劲,但闵子骞穿着厚实的棉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便以为闵子骞在偷奸耍滑。于是,闵世恭勃然大怒,举起了赶车的鞭子抽向了闵子骞。可想而知,棉衣破了,芦花随着寒风纷纷扬扬,飘得漫天都是。闵世恭见状,心中了然,泪流满面。回家后,闵世恭写下休书,要休了李秀英这个狠心的女人。但闵子骞以德报怨,夺下休书,双膝跪地,以情动父,曰:“母在,一子单;母去,三子寒。留下高堂母,全家得团圆……。”于是,闵世恭作罢,李秀英深受感动,自此对三个儿子一般看待。
    这个故事因为感人,被配以诗赞,“闵氏有贤郎,何曾怨后娘;车前留母在,三子免风霜。”
    孔子闻其事,赞之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而后,张燕问道:“既是贤弟阻我南下,想必心中已然有计,还请贤弟将下一步计划说出!”
    右贤王闻问,倒是问道:“兄长刚才说,在中秋前要把穆顺和晋阳降卒都处理了,是什么意思?”
    张燕有些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都杀了啊!不然留下他们,岂不是后患?”
    右贤王早知张燕的答案,回道:“兄长开城前可是答应了穆顺,不伤城中军民的啊!”
    张燕立说道:“兵不厌诈,战场上岂有一是一、二是二的道理!”
    右贤王反驳道:“穆顺既然已是引军投降,晋阳城便已不再是战场,所以兄长的兵不厌诈用错了地方!而今,你取下晋阳,不等你继续去攻上党,我想张扬便是再窝囊,作为州牧的他,也要来晋阳找你算上一帐。为此,现下正是兄长为黑山军正名、结好晋阳军民的时机,若是兄长滥杀,那你这贼名就实在难脱了!”
    张燕不知自己为何又错了,便道:“那依贤弟的意思呢?”
    右贤王道:“取下晋阳城前,兄长不是有言,杀穆顺者为新太守吗!现下既然穆顺没死,那就不需要换新太守了,这个太守就还让他当着。至于降卒们,皆放各自归家便是!”
    张燕闻言,皱眉道:“让敌军留于自己的城中,即便是为了刁买人心,是不是也太过了?尤其还把个太守之职让外人当?”
    右贤王道:“现下能留于晋阳城的降卒必是于城中有所牵挂,不然在兄长的黑山军未曾围城的情况下,破城之后,该跑的早跑了!而今,兄长若是一意孤行,大开杀戒,杀了一个,便是得罪了一家。到时起来反你的便非一人,而是数人。于此,还请兄长自己掂量掂量,哪个后患的分量重一些!此外,若是兄长放这些降卒一马,待其回家之后,必是全家老小感谢你的饶命之恩。待将来张扬来攻,即使降卒想反,其家中也必有人出来阻拦。所以,降卒一节,我可向兄长保证,不杀绝非后患,杀了则是后患无穷!此外,穆顺既然没有学那个雁门关守将,溜之大吉,而是血战过后,甘心做了兄长的俘虏,那就说明此人本性不坏。兄长若继续用此人为太守的话,一来彰显兄长的胸襟;二来其也必感恩相报。在其先是投降,后又做了兄长的太守后,他是已然没有了往中原的归路,只能一心随兄长干了。不知到那时,兄长可还将其看做外人啊?”
    张燕闻言,大惊,不无钦佩的说道:“贤弟,不瞒你讲,儿时于中原每每说到你们外族时,皆有人将你们咒之为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而今,你我相比之下,倒是你要心善了许多!”
    右贤王闻言,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祖先们千百年来,一直奉行杀伐,欲以鲜血震慑和屈服中原国民。然千百年来,鲜血几乎填满了中原边塞上的山川河流,但我们鲜卑仍于北方草原之上,寸步未进。故以杀止杀绝非战争之道,若想入主中原,必须用圣人之道――先养再教!”
    没大读过书的张燕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圣人?哪位圣人?”
    右贤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兄长,历数中原上千年的文化,总共才出了几位圣人?怎么你连孔老夫子的养民、教民之道都不懂啊?”
    张燕说道:“你说的是孔老二啊!小时候家里太穷,没钱去供我读些‘之乎者也’。若是有,说不定现下我也是立于朝堂上的国家栋梁了!”
    右贤王闻言,哈哈大笑道:“若是那样,你我兄弟岂不是就要两国为敌了?”
    张燕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笑罢,张燕问道:“贤弟,我们说的似乎有些跑题了。现下正自打仗,怎么就说到御民上去了?”
    右贤王,摆手道:“不跑题,不跑题,我料张扬不久便会来反攻晋阳,到时我要让晋阳百姓帮着咱们把他赶跑!”
    张燕问道:“晋阳百姓帮咱们?怎么帮?”
    右贤王轻松的回道:“先养再教啊!”
    张燕复道:“先养再教?”
    右贤王问张燕道:“晋阳百姓为什么要跟着张扬干?”
    张燕莫名其妙的道:“张扬是州牧啊!”
    右贤王又问道:“谁定的?”
    张燕理所当然的道:“皇帝啊!”
    右贤王道:“你们中原人将皇帝奉为天子,可是老天爷的儿子又几时管过百姓的死活?吃饭还不是去地里刨食,可是信了天子就得饱了?所以,想让百姓跟着你干,不在乎你是不是天子,在乎的是你吃不吃得饱。真正用到天子的时候,只是想让他帮我们正个名的时候罢了!为此,你现下便去张榜,说你张燕的黑山军不是来占领并州的,而是来解放并州的,承诺今后五年的税赋全免。你看榜文一出,张扬来攻时,百姓向着哪头?”
    张燕闻言,明白过来,乐了一会,不过,又不无忧虑的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若五年不争税赋,我黑山军吃什么去啊?”
    右贤王呵呵一笑道:“近几年来,小弟可是让兄长的黑山军愁吃愁喝了?”
    张燕摇了摇头,似乎明白了一些。
    右贤王保证道:“兄长放心,你到晋阳之后,军需粮草我是照常供应!”
    张燕闻言,客套道:“总让贤弟破费,愚兄也不安心啊!”
    右贤王呵呵笑回道:“只要兄长在中原立得住脚,小弟还怕将来吃不上饭吗?”右贤王深谙“投资”的理念!
    张燕闻言,十分感动,拍着胸脯说道:“虽然愚兄书读的少,但儿时村里人常给我讲当年陈胜吴广起义的故事,苟富贵勿相忘,我是大懂的!”
    右贤王闻言,又是笑笑,说道:“此外,兄长再放宽心,一旦兄长在晋阳立住了脚,以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情况下,真要临时征些税赋应急,百姓中又有几人会不要脑袋,跳出来和你说今天的承诺?”
    张燕闻言,忽然明朗轻快了许多,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见其笑得开心,右贤王适时问道:“那现下兄长可是懂了先养再教的道理?”
    张燕没有停下大笑,回道:“懂了,懂了!会了,会了!圣人之道,果然的高招啊!”
    于是,刚刚占领晋阳城后,张燕便即发令,教穆顺继续为晋阳太守,管理全郡上下;将晋阳降卒悉数放回家中。
    继而,张燕又教人城内城外的张贴榜文,大作舆论宣传。
    榜文上,基本将汉朝政府“污蔑”为“反人类”“反文明”的垃圾政府;将张扬形容为替“垃圾政府”剥削民脂民膏的可恨爪牙。其仿浸血控诉一般的严厉措辞,就好像张燕自己的老妈被汉帝和张扬**了一样。
    而后,榜文又来了一个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的大转弯,张燕不但承诺据得晋阳后,要免除百姓五年赋税,还杂七杂八的加进了一大堆优厚的条件。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狗屁文字游戏。
    然而,因为张燕在右贤王指导下所作的一些事情,太具迷惑性。为此,善良的晋阳百姓,十人之中竟是有九人相信了右贤王帮张燕编的“鬼话”!
    估计孔圣人要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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