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九十九章失落北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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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缺德闻手下人来报说,已然“黑吃黑”,把陈孙“做”了之后,便即挥手叫停了蔡文姬弹琴的“雅兴”。
    而后,张缺德教人引着蔡文姬下去沐浴更衣,简单休息。到了晚饭时分,张缺德推掉“应酬”,亲自设宴款待蔡文姬。
    出席宴会的蔡文姬一身华服,光彩照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茶园诗会”,给人一种“如诗如茶”的静谧感觉。
    蔡文姬“倾国倾城”的气质迫得已然“正襟危坐”的张缺德从座上起身,“卑贱”的来到蔡文姬近前“点头哈腰”,将蔡文姬引入座中。
    蔡文姬入座之后,看看只有张缺德一人相陪,便即疑惑的问道:“不知陈孙兄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来啊?”
    张缺德闻问,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道:“噢,陈孙兄弟说其如今任务已然完成,甚是惦念一家老小。所以,他已于晚饭前,‘回家’了!”
    蔡文姬闻言,叹息道:“哎,可惜!我还未向他致谢呢!”
    张缺德闻言,额边一滴巨汗流下,看着眼前这“胸大无脑”的“花瓶”,表示压力很大。因为张缺德“贩人”无数,还是头一次见到“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主”,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书说简短,蔡文姬因觉着自己已然“脱离险境”,心中高兴;加之在主人张缺德的“盛情相款”之下,不好推辞,多喝了几杯。晚宴过后,蔡文姬的头便有些“晕”了,身体有些“摇晃”。
    “热情”的张缺德便又“自告奋勇”的送蔡文姬“回房”,只是张缺德在扶着蔡文姬往房舍走的路上,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乱摸。
    蔡文姬“不胜酒力”,无力反抗,只能在心中着恼。然而到了房舍,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的蔡文姬“绝望”了。因为张缺德将蔡文姬送到“目的地”后,并没有走。而是将蔡文姬扶到床上,转身关死了房门,复又回到床边,重重的压在了蔡文姬的身上!
    此后的三天,张缺德不分昼夜的在蔡文姬身上“发泄”着他对蔡文姬的“仰慕”之情。这种“仰慕”近乎于“变态”,弄得蔡文姬身上伤痕累累,教蔡文姬“生不如死”。
    三日后,张缺德带着一种“意犹未尽”,将“奄奄一息”的蔡文姬“请”上了一辆大车,离开上党,往晋阳方向而来。
    过了晋阳,出了雁门关,张缺德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黑山军”的总部,很快的见到了“黑山军”的“头目”张燕。
    头系黑巾,英气逼人的张燕,用自己的一双鹰目注视着张缺德,问道:“怎么没有提前联络便即来了?你不怕暴露身份吗?”
    张缺德闻言,说道:“只因此次事急,故属下自作主张,径自来了。”
    “身份”——“属下”?张缺德和“黑山军”有什么关系吗?
    呵呵,有!张缺德就是“黑山军”的一员,是一直觊觎并州(按他们“黑山军”的说法,就是晋地!)的“黑山军”,在州府上党埋下的最大“伏笔”。除用张缺德打探并州消息之外,张燕更以张缺德作为将来“黑山军”袭取并州的“内应”。
    张燕闻言,急切的问道:“什么事情教你如此着急?莫非张扬欲对我军不利不成?”
    张缺德闻言,笑道:“主公在此关外之地囚居,无怪乎有些消息不通。现在中原天下大乱,张扬正自响应平原令曹操的号召,去恢复他们的京都洛阳。哪有时间来找主公的麻烦?”
    张燕闻言,兀自点头,如梦方醒般的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我说张扬怎么无故来晋阳调兵遣将呢!弄得我紧张兮兮的!”而后,张燕又问张缺德道:“那你说的急事,是什么事?”
    张缺德说道:“是一件大喜事!”
    张燕闻言,皱了皱眉,对张缺德的“卖关子”有些不满的问道:“少他妈跟我打哑谜,快说,什么狗屁喜事!”
    张缺德闻言,有些“没趣”的说道:“我得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听闻中原大乱、京城失陷之后的张燕闻言,急切的问道:“谁?难不成你把汉朝的皇帝捉着了?”
    张缺德闻言,又是一滴巨汗自额边流下,鸭梨山大的对张燕说道:“属下实是无能,捉不到汉朝的皇帝,只是得了京城侍中蔡邕府上的千金蔡琰!”
    张燕闻言,十分失望,怒道:“一个娘们有什么好高兴的,老子又不缺女人!”
    张缺德闻言,继续着“无奈”,解释道:“自雁门关之役(我一定尽快将其呈现给大家!)前任主公张牛角战死,我军与鲜卑左番联军受到重创之后,我们两家的蜜月期便算结束了。接着,就进入到了冰河期之中。虽然老藩主仍然允许我们驻扎在这东汉鲜卑的战争缓冲区中,但新任的藩主右贤王却已对我们这三不管的状态表示出了反感。为此,我们为了能够长期处于这种独立状态,以便得机进取晋地,必须结好右贤王!而结好右贤王的方法,就出在这个无用的娘们身上!”
    张燕闻言,知道张缺德口中还有“故事”,重新结好鲜卑左番之事“有门”,便即急忙问道:“此话怎讲?”
    张缺德答道:“主公教我往中原卧底,属下不敢怠惰。一面把握中原情况,一面结交中原权贵。因属下与洛阳大商卫家有生意往来,故卫家之人知道我在塞北比较吃得开。为此,卫家人曾经托我做过一件事,就是在鲜卑寻一上等的胡琴给他们。因着卫家在洛阳的财力极大,属下觉得进一步结交他们有益无害,于是便照做了。不过,因为好奇于卫家人为什么兴师动众的求我买把琴,所以我就‘随便’的打听了一下。原来,卫家的独生子卫仲道要给其妻蔡琰买一把上等的胡琴作为生日礼物,在中原竟是不得,故才要我往鲜卑去寻。(原来,蔡文姬一直珍视如命的那把胡琴竟是卫仲道生前赠其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生日礼物。无外乎蔡文姬对那把琴的重视啊!)知道此中细节之后,为了结交卫仲道这卫家的接班人,粗通音律的我,便亲往番邦寻琴。然而,好琴实是难得,苦寻之下,竟是没有找到。就在我于番邦最大的一家琴行之中,仍是苦寻无果,发出‘天下最善琴者竟无好琴可善’的慨叹之后,那家琴行的主人有些吃惊,问了我叹息的缘由。我便毫不隐晦的说道,‘中原第一才女蔡文姬欲寻好琴一把,在中原竟是不得,故来番邦寻之,不想此间亦是没有。’。那琴行老板闻言,更是大惊,问我所言可是真切,我自然要答真切。于是,那琴行老板便教我翌日再来。我虽不知琴行老板是何用意,但还是照做,第二日便又去了。不想,琴行老板竟是递与了我一把上等的胡琴。但看那把胡琴做工精良,千年赤松做鼓,极北之地的寒冰铁做弦,莫说弹,便是吹口气,都能教其发出曼妙的回音来。见琴之后,我有些尴尬。因为就这把琴的情形来看,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就在我侧面的向那琴行老板表达了我买不起的意思之后,不想那琴行老板却说此琴可教我免费带走,只是一定要将此琴交到蔡文姬的手中。闻言,我大喜,知道苍天护佑,要我与卫家人结交。于是,我对‘灯’发誓,一定亲自将琴交到蔡文姬的手中。然而兴奋之余,我又不免有些担心。因为那琴非是俗物,我怕那琴行老板欲要借我之手运送赃物往中原,到得中原之后,再遣人截杀于我,夺回赃物。故我便即显现出一些疑虑和担忧,对于收琴犹豫起来。不想那琴行老板看出了我的忧郁,便即对我做了一番赠琴的解释,教我听后,吃惊异常。原来,那家琴行的幕后老板竟是他们鲜卑左番的老大右贤王。右贤王自小习学汉家文化(这点很像鲜卑右番的左贤王。),颇受中原思想熏陶。因右贤王极通音律,且最善弹胡琴,对于中原流入番邦蔡文姬所著的‘胡笳十八音’最是推崇和着迷。右贤王曾毫不避讳左右的言道,‘未想中原女子竟是如此才思,十八音中,但听得文姬小姐亲奏一音,则本王纵是立死,亦是无憾矣!’。于是,深知自家主子喜欢蔡文姬的琴行老板,便将属下寻琴与蔡文姬之事告知了右贤王。右贤王知之后,竟是将自己花巨资打造的一把上好胡琴取了出来,交给琴行老板,教其给我,转赠给蔡文姬。听过这些充满传奇色彩的缘由之后,我将信将疑。收琴之后,我又滞留番邦数日,待找熟人询问,打听到那家琴行确与鲜卑王室有密切往来,并且也听人说起右贤王确有‘虽死无憾’之言后,方才安心回得中原,将那琴交与卫家人。因那琴乃是‘白得’,所以我未向卫家人收取分文。卫家人为了感激我,竟是通过卫家在上党的关系对我进行了扶植,方使我在上党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贩人”的龙头老大,没想打这也算“地位”!看来卫家人的“生意”也不太“干净”!不过话又说回来,做“生意”的又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张缺德说完,张燕一阵唏嘘,说道:“你这故事讲得着实好听,可还有传奇,再说几段出来。”
    张缺德闻得张燕赞他,便即又说道:“此外,我听闻右贤王的那把胡琴乃是魔琴。若是落于特殊人的手中,便可以奏出靡靡之音。而蔡文姬正好便是那类特殊人!为此,蔡文姬的丈夫卫仲道便是在听了近一年的靡靡之音后,不幸死去的。尤其前几日属下‘无意’中听得蔡文姬弹琴,发觉她的琴音确实勾魂,险些将属下之命夺去!”说完这些,张缺德挠了挠头,不知为什么要说这些。听完这些,张燕也是挠了挠头,不知为什么要听这些。
    于是,张燕张缺德二人有些尴尬。不过,还得说张燕有领导的“气质”,当先打破僵局的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到底那娘们有何用啊?你不会是想让其去给右贤王弹琴,把右贤王弹死了,教我做鲜卑左番的老大吧?”
    张缺德闻问,哈哈大笑道:“主公糊涂,刚才我不是说了右贤王曾有‘虽死无憾’之言了吗?而今,我们若是将‘活的胡笳十八音琴谱’给他送去,教蔡文姬不给他弹一音,而是给他弹十八音。那您说右贤王该如何报答咱们的恩情呢?”
    张燕闻言,恍然大悟(张燕的反应可真够慢的,看来其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并不如外表一样“机灵”。),拍手称赞道:“好,你小子果然聪明!待将来我坐稳晋地,必选你做丞相!”
    张缺德闻言,脸上乐开了花,直给张燕作揖拍马屁,仿佛明天张燕便成了“晋王”,而他张缺德便成了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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