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六十一章智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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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繇之弟,长安守将钟进闻得钟繇喝命,急忙起身,向钟繇施礼说道:“末将在!”
    钟繇正色道:“钟进听命,而今本太守令你即刻点齐四万长安守军,以两万天水军为前驱速速发往郿坞。[手打吧。com 疯子手打]待到郿坞,若是得了安定被围的确切消息,无须再作请示,即刻引军前往安定,与安定守军里应外合,聚歼凉州军。若是彼时安定已为凉州军所破,则你要紧紧守住郿坞,莫使敌人袭了城池,断却董侯西征大军的归路!你可明白?”
    钟进闻言,朗声说道:“末将领命!”说罢,便即施礼告辞,携着张辽出厅,去收整各部人马,准备出发。
    “大计”定下,钟繇长舒了一口气,感谢了一下在座同僚们的“戮力同心”之后,便即教众人散了。散会之后,钟繇还特意留下定下“大计”的李肃说了一会话,复又关心了一下李肃头上“跌”出来的伤情。
    待李肃被钟繇放归之后,李肃如实的向陈宫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情况。
    陈宫闻得李肃的工作总结,点头表示满意,唯一有所担心的便是被“软禁”起来的郝昭。当然,对于李肃的“机智果敢”,陈宫还是有所提防,怕李肃有所“反复”,便即自那日起,便同吕布住在了李肃家,开始“运筹帷幄”之中。
    且说经此次“安定事变”,加上张辽适时表现出来的“忠心”,两万“天水降军”被收回了盖房子用的锹镐,发还了武器,作为北上大军的前驱,翌日一早便即收整完毕,同四万长安守军一起出了长安城,往郿坞方向而来。
    前者“计安天水”之时,我曾说过,从长安往郿坞城的距离,骑马不过一个白日,然而大军前行却要比骑马慢得多。为此,六万大军行了一天,也就才是骑马独行一半的距离。知道还要至少再行一日,钟进便也没有多“忠心激进”的连夜赶路,而是教大军于一处背风的土岗扎营休息。
    此处土岗也并不“陌生”,前文我也提过,就是“马失前蹄”之时,马腾马休马铁父子三人遇有“羌人”伏击的那处土岗。因此处土岗接连天水一片广阔的原始密林,故相对狭长,再往前面是雍州广阔的渭南平原,身后则是长安的广大郊区。为此,此地算是个很好的伏击点,这也是为什么董卓选此处作为马腾葬身之地的原因。
    不过,会“埋伏”的不光只有董卓,陈宫也会。在陈宫“先前”的授意下,作为六万大军前驱的“天水降军”才会控制好“步速”,在刚好到扎营休息之时,恰恰行至此路段。而如果钟进此时并不叫停休息的话,张辽必然也要找些“理由”,教大军就地扎营的!
    当晚子夜过后,张辽李封找来手下天水众部曲将领,教各自归营通晓“天水降军”的每一个人知晓,“主公陈仓侯并未身死北平,现在正隐于西平,与董贼作战。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支持主公,我们必须夺下长安,而关键就在于今晚我们能够杀伤多少长安守军,所以请将士们人人用命,个个争先,勿要放跑一人!”。因“保密”工作做得好,本以为我已身死北平的天水军各部曲将领作为“降将”在长安客居的这些时日里,受尽了长安守军的“白眼”。而今听闻自己的“主公”并没有死,只是“战略”需要后,个个兴奋异常,振奋不已。在张辽遣散众人后,都争先恐后的回到各自营中,将这无比振奋人心的消息告知了手下人。
    于是,是夜二更,“天水降军”在前;早些时候便已受陈宫之命屯于此地密林之中、早一日便得到长安大军出发、准备好伏击一切事宜的两万天水马步弓加上三千“陷阵营”在后,突入长安守军大营,开始两下夹击,杀人放火。
    为了配合下一步的“计划”,两万天水马步弓未似两万“天水降军”和三千“陷阵营”那样玩命的突入厮杀,而是在薛兰的指挥下,以谨守长安方向的归路为目的,阻杀每一个妄图往长安方向逃窜的长安守军。
    历史和战争有时是相似和重复的,是夜的“袭营”好似经年前发生在“羌袭金城”,由汉将麴义导演,由羌军作为主演的那场“袭杀”护羌校尉伶征所引护羌大军的战役。只是因为长安守军的训练还算有素,兼之两下人马比例相近,所以长安守军的损失并没有像当年护羌大军一样,达到三分之二以上,只是二分之一而已。
    平明十分,伏击战结束,大杀一夜之后,钟进引着两万长安残军往郿坞方向遁去,天水军没有再继续追击。因薛兰的阻杀行动实施贯彻的非常理想,没有往长安方向放走一人。故张辽马不停蹄,收整“天水降军”,按陈宫的“计划”继续行事。
    虽然张辽所领的“天水降军”在绝对的“优势”(没有睡、穿裤子的,打睡着了、光屁股的!)下,并没有什么损失,仍是近两万人,但经过一夜血与火的考验,身上不免都有些脏污,眼中也皆是布满了血丝,若不是神采依然奕奕,你很难辨出他们到底是“胜利之师”,还是“残败之军”。
    为此,当张辽又即刻引着“天水降军”经过一日的奔波,于近掌灯时分奔回长安城时,长安城的城门已关。城上守军见到军容不整、疲态尽显的“天水降军”后,皆是大惊。他们不知这一日来有何变故,竟使这支一日前还神采奕奕的部队,变成眼前这般光景。
    待张辽出队喊话,教守城将士速速打开城门之后,城门守军不敢怠慢,速往太守府通知钟繇。
    钟繇得报,也是大吃一惊,一头雾水,慌忙赶至城头,于城头之上问张辽道:“张将军,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辽未及说话,先自哽咽起来(跟我混的,必须都会演戏!),定了定情绪,方才说道:“昨日晚间,我们于路上扎营休息,不想夜里被不知何处来的大军袭营,损失惨重。我和钟进将军为敌人冲散,各自引军突围。不知此时钟进将军可是回来了吗?”张辽此问,先不说自己,而是询问钟进,即转移了钟繇的视线,又掩饰了自己,张文远的“老谋深算”不亚于他的曾祖张奂。
    钟繇闻言,大吃一惊,说道:“吾弟钟进并没有回来啊!”
    张辽闻言,亦装作吃惊的道:“既然如此,我这便引军复回,去寻钟进将军!”说罢,张辽便欲拨马。
    钟繇见状,皱了皱眉,说道:“想来张将军自昨夜起便即开始厮杀,至今未歇。而今雍州之势越发复杂,看来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挽回的了。吾弟是生是死便要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现下我们还是保存实力为妙,还请张将军速速引军进城,我们从长计议吧!”说罢,钟繇便即教守军开城。
    城门打开之前,张辽立于马上,一副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的模样。然而城门一开,吊桥放下之后,张辽一马当先引着恢复生机的“天水降军”一举突入城中;远远坠于“天水降军”身后的天水本部人马亦是随之跟来,源源不断的涌入城中,在近四万人的进攻之下,不到一个时辰,长安仅余的一万守军便即投降,钟繇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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