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五十八章夏口遇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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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自从“一战立威”,程普道出其与孙坚如何相熟时,我便觉得如果写一部《三国前传――李伦的前世今生》,里面一定会有很多精彩故事。尤其这几章连续交代了诸葛亮、刘繇、袁术等人的一些往事后,我更加的觉得“前传”之中会有很多精彩的内容可写。特别是孙坚,我觉得是个很值得一写的有趣人物。只是我为人依旧懒惰,这部“本纪”尚未完成,真是无暇再故“前传”。所以只能将前事简单概括,也许将来有了时间,会将故事丰满起来,也未可知!
    吃饭的时候,诸葛亮问我道:“成兄,老神仙和您说什么了?”
    我没说那些会泄露我身份的事,只将于吉所说吉凶之事道了出来。诸葛亮听我也改口呼于吉老神仙了,呵呵笑道:“怎么样,成兄?于老神仙有些门道吧?”
    我拼命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位老人家,确实不一般!”
    诸葛亮笑道:“肯定不一般,我的泰山大人可不会轻易佩服人!”
    闻言,我笑了笑,忽然想到庐江对岸便是柴桑,诸葛亮他们家和老孙家有旧,尤其其兄诸葛瑾还在孙坚那里混饭吃,不如乘此机会,去柴桑见见孙权?那样,我就真的把三国皇帝见“大满贯”了!顺便也提点提点孙坚,教他快点给未来要当吴国皇帝的儿子孙权打下一片江山来!于是,我便对诸葛亮说道:“孔明,要不吃完饭,咱们往柴桑走一遭,去看看你家兄长!”
    诸葛亮闻言,立即放下了筷子,一种愁苦现于脸上,淡淡的对我说道:“成兄莫说我小气,父亲死时(公元190年),我尚未成年,三弟诸葛均方才两岁。本来家中事务应由兄长一力承担,但是不想兄长只是留了一封信,便即带着嫂子往柴桑投靠孙叔父去了。若不是叔父大人诸葛玄带着我和三弟往襄阳投靠刘表,想来即便我和三弟不被饿死,现在也是沿街讨饭。哪还能有今天,和您坐在这大馆子里面喝酒吃菜!正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询,所以我不会去柴桑麻烦兄长。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来找我和三弟的!”说完,诸葛亮复又拿起碗,拼命的往嘴里扒饭。而泪水也随之溢出,低落到碗里,随着米粒又进到诸葛亮的口中。
    闻得此言,见得此景,我完全能体会到诸葛亮的泪水有多苦多咸。作为引诸葛亮回忆起这些不开心往事的始作俑者,我没好意思再说话。因为此时纵使安慰,也是徒劳的!于是,我便也低头往嘴里扒饭。
    赵云被弄得也蛮尴尬的,学着我和诸葛亮,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往嘴里扒饭。
    倒是女儿家心细,黄月盈将碗放下,伸出纤细无比的玉手,在诸葛亮的胳膊上来回的摩挲着!
    既然不往柴桑,我们往西北继续行来。四日后,到得夏口,诸葛亮终于从庐江时的不愉快中脱身出来,对我说道:“成兄,吃过午饭,我们到夏口港寻条船渡往汉津吧!不然再往西北,就见不得水,您也许会失却一员大将。”
    闻言,我忽然想起于吉之言,“此去西北,遇水主得一员大将。”,便即连声称好。
    于是,我们在地方不大的夏口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往夏口港而来。因为“哥不缺钱”,所以我们四个人四匹马,还是租了一条大船。
    大船是两个异性兄弟的,一人叫张武,一人叫陈孙,二人手下十几个“伙计”,在江上做些“渡人的买卖”!
    说好了价钱,张武教伙计帮我们牵了马,提了行李,上了船。开船之后,黄月盈说是有些累了,便即回舱休息,我和诸葛亮则是立于船头,临江远眺,赵云站在我俩身后。
    正在我踌躇满志之际,张武陈孙来至船头,在我三人身后鬼鬼祟祟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叽叽喳喳。赵云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不世名将,对于危险有一种特殊的敏感,也可以称之为第六感的“小宇宙”(车田正美的漫画《圣斗士星矢》里,紫龙的原形应该就是赵云!)。于是,赵云回头向张武陈孙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张陈二人见赵云吓人,慌忙退下。赵云见二人鬼祟,便即悄悄跟了过来。张陈二人来至船尾,左右回头看看,并无发现隐匿的赵云,张武对陈孙说道:“兄弟,大买卖来了!”
    陈孙回道:“嗯,一个老爷(指我)、两个书童(诸葛亮黄月盈)外加一个随从(赵云),竟然来包我们这大船渡江,而且不侃价,这四人绝对是有钱的主,非官即商!”
    张武笑道:“呵呵,兄弟!这几人纵是再有钱,身上也是背不得金山银山。我早年曾在荆州主薄蒯良家里做过养马后槽,蒯良爱马,且善于相马,他家中的好马多的是,所以我对相马之术也是多少有些了解。而今,我观那老爷和随从所骑的两匹马都是世所罕见的神驹,遇有识货之人,纵是卖得千金,也不为多!”
    陈孙听后,把舌头伸得老长,不无疑问的道:“兄长既然在荆州主薄那里听差,为何却要来此为贼?”
    张武闻言,顺口答道:“我与蒯良夫人的小婢私通,为了给自己置办点田产,也好将来娶那小婢,所以偷了几匹马,卖了些钱,买了几亩地。但是不想此事被蒯良发现,狠打了我一顿,将我赶出府来!”
    陈孙闻言,唏嘘了一下,问道:“那与兄长私通的小婢呢?”
    张武自嘲的笑笑,说道:“自然是又与别人私通去了!”说完,张武反应过来,骂陈孙道:“你小子有毛病啊?和你说正事,你扯这么远干吗?”
    陈孙见张武怒了,慌忙把话又扯回到“谋财害命”的正经事上来,对张武说道:“那个老爷和两个书童看起来很容易对付,但是那个随从应该不是善茬,兄长刚才没看到他那吓人的眼神吗?”
    张武冷笑着说道:“哼,不好做的买卖才是大买卖,以往干了那么多票,除了糊口,你我兄弟可是发财了?”
    陈孙摇摇头,张武继续道:“而今这单买卖一旦干成,那你我兄弟下半辈子便会吃喝不愁了,所以冒点风险也是应该的。当然,看那随从非是一般人,你我加上手底下的十来个兄弟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虽然不能强攻,但是我们可以智取。一会船至江心,我们便即下锚,而后备些好酒好菜,放入迷药,去给他们当晚饭。待将他们全部迷倒之后,我们便即下手。杀完了,直接抛入江中,人不知鬼不觉的,马就是我们的了!”
    陈孙闻言大喜,连赞妙计。赵云听了心内一阵冷笑,计上心来,回至船头,对我和诸葛亮说道:“主公、先生(诸葛亮),斜阳西坠,江风就快起了,您二位进舱吧,免得着了凉!”
    赵云有此心意,我和诸葛亮怎能不受,于是转回舱中。待至太阳把整个脸都藏了起来,天色渐暗,船忽然停了下来。我正在疑惑怎么回事之时,张武陈孙一个端酒、一个抬菜,步入舱中。
    待把酒菜摆至我等面前,张武言道:“通禀几位客爷,船舵似是被水草缠住了,天色已晚,水内分辨不清,待明早天明,我等下水解去水草,方可继续前行。船上简陋,我兄弟备了些酒菜给几位客爷当餐,还请几位慢用。”说罢,二人施礼,转身便要出舱。
    赵云叫住二人,二人闻叫,便又回身等待吩咐,赵云问道:“船可是到江心了?”
    我诸葛亮黄月盈闻言,并无什么反应,倒是张武陈孙闻言一惊,脸上有些变色。不过,张武还是迅速镇定下来,答道:“回客爷,船已到了江心。”
    赵云点了点头,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边笑着对张武陈孙说道:“二位船家辛苦了,还请喝杯酒解解乏。”
    二人一听赵云要请他们喝下了迷药的酒,慌忙一起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船上酒少,还是留给几位客爷慢用吧!”
    赵云闻言,又笑道:“就因酒少,才应船家先用。你们吃饱喝得,才好有力气驾船,渡我们过江啊!”
    张陈二人闻言,复又推辞。此时,赵云转笑为怒,厉声喝道:“你二人不肯喝酒,可是酒中下了迷药,欲待我等醉深,你们好图财害命吗?”
    张武陈孙闻言大惊,知道事泄,慌忙去取怀中短刀,欲要与赵云拼命。
    赵云见二贼凶相毕露,也不废话,将右手的酒壶惯力向陈孙丢去,一直扶于剑上的左手,一退崩簧,用拇指猛顶剑督,宝剑顺势弹于半空,抛出酒壶的右手正好接剑在手。就在陈孙躲避飞来酒壶的同时,赵云的宝剑由下而上、斜刺里到了张武的眼前,躲闪不及的张武被宝剑削去了半个脑袋,死尸尚未栽倒,刚刚躲过“暗器”,正身起来的陈孙,便被收住剑势的赵云一脚蹬在地上,感觉脖子一凉,本能的驱使,让陈孙喊出了一句,“爷爷饶命!”。
    眼前的变故,发生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里,我诸葛亮黄月盈看过赵云的精彩表演,心下大惊。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知道我们遭了贼了!
    赵云把剑搭在陈孙的脖子上,教其起身,出得舱外,让陈孙喊来了其他的水手,就于船头点起火把,教陈孙及其他水手跪于我的面前,让陈孙开始给我讲来龙去脉。
    陈孙倒是老实,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讲了个清楚,连张武与蒯良家的小婢私通的事都没放过。待陈孙讲完之后,我明白了、也糊涂了,便问赵云道:“子龙,我的小白马也是宝马吗?”
    赵云闻问,看了看诸葛亮,说道:“主公,于相马之术,我也不是十分了解,还是问问诸葛先生吧!”
    诸葛亮见赵云把包袱丢给了自己,便向我解释道:“不瞒成兄,我非爱马之人(此言不虚,诸葛亮喜欢坐车。),不懂相马之术。不过,您的马虽然矮小,但在体力上却不比我和月盈所骑的高头大马差,一路行来没见您的小白马有走不动的时候,倒是我们的马有时累了会低头耍赖啃青;尤其有时您一高兴,与子龙策马狂奔上一段,您的小白马竟然不输子龙的闪电驹。由此看来,您的小白马确非俗物,但要尽知其详,还需找高明之士观之!”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到小白马是当初出使高丽的时候,蹇公赠给我骑的。彼时,蹇公正欲拉拢于我,正是“上马一锭金,下马一锭银,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时候,所以想来小白马若非俗物,必然解释得过去。稍解了心中的疑惑,看着眼前跪着的十几号贼人,我转头问诸葛亮道:“孔明,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诸葛亮笑道:“既然子龙的戏演的这么好,那就让他演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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