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五十七章拜会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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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和大家说说算命。
    其实,算命就是一个游戏而已。“算命的”大多都是会讲故事的聪明人,“去算命的”则都是想听故事的平常人。所以,算命先生说好当也不好当,说不好当也好当。
    例如,遇到十个乞丐算命,你就要对十个乞丐说:“你会穷苦一生,终老无依,但这是你上辈子欠下的,等你这辈子还完了,下辈子你就会转运做富翁了。”按目前这个形势看,乞丐基本都会按我说的过一辈子。当然,不排除有个别“点背”的让金砖砸到了脑袋,飞黄腾达起来。但绝对不会是十个,顶多也就一半个。为此,你算命的准确度至少还会保持在90%以上。
    但是,你要是对十个乞丐说:“你要好好努力啊!你会成功的!就算不能飞黄腾达,也能成为乞丐中的霸主!”平心而论,你认为乞丐中会有几个人成为“苏乞儿”的!算错了,还是小事,将来他们都不成功,回来拿板砖拍你,真的就不划算了!
    所以想当算命先生就要把握好一个原则――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说一半着边的话,说一半不着边的话。
    第二天,太史慈将我们送出城外,我们一行四人往阜陵赶来。至阜陵港,登舟向北,漂了两天两夜,进至寻阳登岸。又紧赶了两天,到得庐江。
    一路上,行了旱路走水路、弃了水路上旱路的,我怕累坏了诸葛亮和黄月盈,便打算在庐江城内歇一天再走。于是,头天中午到得庐江,整整在“有间客栈”(因为庐江离着汝南不算太遥远,所以刘辟把“有间客栈”的分店开到了庐江。)里呆了一天一夜,方才于第二天临近午饭时间出得店来,打算找家好馆子,吃过了午饭便继续上路。
    虽然只有一江之隔,但是江北的繁华程度明显要大大的逊于江南。店铺很少,地摊极多,所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像样的饭馆。就在我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凑合凑合的时候,在我的眼帘中忽然闪出一道卦幡,上书“太平道人于吉”。
    我一看这六个字,忽然想到了送“孙策归天”的妖道。因为于吉确实有些门道,在长江流域有些名气,诸葛亮黄月盈听黄承彦提起过此人。为此,也看到了卦幡的诸葛亮笑着对我说道:“成兄,您的运气真是不错,没想到竟然在此遇到了老神仙。走,咱去让老神仙给您算上一卦,看您能不能当皇帝!”
    我闻言,惊讶的看着诸葛亮,心说“于此骗人的把戏,你怎么也信啊?你可算是这个时代的政治家和科学家了!”。不过,我还是架不住诸葛亮的生拉硬拽,被推到了卦摊之前。
    待我四人来至于吉近前,于吉并未抬头,继续伏在卦案上,一边写药方,一边问道:“诸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答道:“我吃面!”
    导演听到此处,立即喊“咔”。因扮演于吉的是一位资深老演员,所以导演只是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我跟着胡闹什么!而后,导演又教重新开机,于吉重新问道:“诸位是看病还是问卦?”
    赵云上前,替我答道:“问卦!”
    于吉不紧不慢的说道:“贫道每日只占三课,今日三课已过,还请诸位明日赶早!”
    赵云毕竟年轻气盛,闻言有些恼火,和我一样,觉得一个江湖骗子有什么好拽的,面现怒色,似要发作。我看大街上人多,不好惹事,便拽住了赵云。
    诸葛亮则上前,客气的对于吉说道:“老神仙,我等有急事赶路,待不得来日,您能否破例给我家兄长算上一卦!”
    于吉听得来人说话如此客气,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看向我等。待于吉与我四目相对时,他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当然于吉这一细微举动,我等并未发觉!而后,于吉问诸葛亮道:“但不知哪位是你兄长?”
    诸葛亮闻言,听出有门,便即指着我道:“这位便是我家兄长!”
    其实,于吉已然猜出想算卦的必然是我,待确定之后,便又仔细的看了我好半天,冲我问道:“不知君上要问何事?”
    说实话,于算卦之事我并不信,而且不太喜欢这等装神弄鬼、虚张声势的人。不过,诸葛亮执意要我算上一卦,那我便应个景,也算散散心,所以颇有调侃之意的随口答了句:“问世事变幻如何?”
    于吉说道:“君上此卦为天卦,吾师尝谓我言‘天机不可轻泄’。然而今日即与君上偶遇,便是有缘,冒险泄一回天机,想来也是无妨,但请君上相随之人暂且回避。”
    我看这老道神神叨叨的,挺有意思。诸葛亮闻言,识趣的领着黄月盈赵云去往了一边的茶棚。待他们三人走远,我对于吉说道:“请道爷为我卜卦吧!”
    于吉看了看我,浅浅的一笑,说道:“君上天干属金,非铁器之重,乃珠玉之贵;地支居中,暗合日中极盛之意,故有帝王之相!”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哈哈,这“牛鼻子”,我还以为能说出什么有内涵的东西来,不过是捡好听的说,所以有些不屑的说道:“道爷我问的是世事,又没问我自己!”
    于吉见我脸现不屑,并未着恼,而是念了一句偈语:“君为局外人,何苦入局中!”
    听了这话,我有些吃惊,我不知道于吉指的是什么。但似乎是隐喻着我的来历,难道于吉看出了我的“门道”?我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道爷说的我不明白,还请道爷给我说说世事!”
    于吉见我在和他装糊涂,淡淡的说了句:“贫道只能前推五百载、后演二十年,君上却是获悉古今之事,何来难我?”
    听了这句说的再“明白”不过的话,我先是大惊,而后立刻镇静下来。于吉竟能看出我的由来!懵的?不像啊!难道这算卦还真有些门道?想到如今的处境,前路漫漫,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于是,我又转为谦恭的问道:“如老神仙您所说,我不得已身处迷局之中,还望老神仙不吝赐教一二。”
    “先天何处,后天何处,若知来处,便知去处!”于吉又念了几句偈语。
    我似懂非懂,好像是告诉我,“好来好去”的意思。于是,我继续迷茫的看着于吉。
    于吉笑了笑说:“君上为金玉,自有苍天护佑,‘玉’中的一点能否移至头顶化身为‘主’,全看君上自己定度。然而,贫道多嘴,还望君上记得初衷。既因水浑而欲清之,莫待其清之后,又使之浊!”
    听了于吉这句似偈语,又不似偈语的解释,我似乎有所觉悟,但又有些迷茫,呆呆的看着于吉。
    于吉见了我的表情,又是一笑,说道:“君上是聪明人,只是当局者迷罢了!今后行事只要多以苍生为念,莫使世事失了伦常就好,也免阻了自己的归路。”
    闻言,我大概明白了。于吉是告诉我,让我走自己的路,只要不往“**”上走,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于是,我说道:“谢谢老神仙,请问还有什么示下。”
    于吉见我这般谦逊,心中欢喜,“看来上苍并未选错人!”。然后,于吉对我说道:“今日相见既是有缘,我已泄了天机,就不妨再多露一点。我再赠君上一卦,此卦为地卦,可问吉凶祸福!”
    和这老道的短短数言,已经让我由一个完全的无神论者,变得有些神叨叨的了。见这老道要买一赠一,便顺口问道:“问吉如何?”
    “此去西北,遇水主得一员大将。”
    “那问凶呢?”
    “君上命相属金,西方大利君上,尤其天下财位定于西北,君上若是做生意,必然可以富可敌国;然而盛极必衰,若往极西之地,则会有股肱之伤。”
    “可有法解之?”
    “忌杀戮少征伐!”
    “若仍有事,如何是好?”
    “我赠你一符,有难时焚之,即有解难之人至。”说罢,于吉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找了一只青花小碗,从瓷瓶中倒了些液体进碗中,而后又添了些水进去调匀了,用毛笔沾着液体,在一张黄纸上刷刷点点,那液体沾纸即溶,于吉笔速极快,根本看不出来在写些什么,想来是什么咒语吧!
    待写完之后,于吉极其熟练的将那黄纸折了一个符给我,并叮嘱我一定收好。因为先前的言语,我已将于吉当成了活神仙,所以恭敬的接过那道符,将其夹于怀中的精装《三国志》中。
    待将《三国志》又放回怀中,我突然有了个想法。这个老道这么神,要是把他留在身边,和诸葛亮搭个班子,那我不是天下无敌了!不过,这等闲云野鹤不知道会不会跟我走?于是,我试探性的问道:“看老神仙的样子,年岁已然不小了,终日奔波劳累,可是想过找一僻静之处颐养天年?”
    于吉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但却说道:“呵呵,贫道云游天下,四海为家,已经习惯了,真要是歇下来,估计这把老骨头就交代了!”
    我听出于吉的推辞之意,但还是不甘心的说道:“西北民风质朴,虽比不得江南繁华,但却别有一番韵味,老神仙不如随在下往天水住些时日?”
    于吉见我已然说得这么直白了,还是半开玩笑的说道:“哈哈,老夫是鱼(于),离不得水,出到长江以外是要渴死的,君上不要为难贫道了!”
    听于吉这么一说,我很想跟他强辞说“天水,天水,天上之水,比之长江的水,不是更适合老神仙吗?”。但看于吉的意思,我知道是请不动这老人家的,所以就没再废话。但是听于吉说到“死”,我觉得有必要和他说一件事。毕竟人家给我算了命,对于他的命我也是要给些建议的。于是,我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强求了,只望老神仙有机会一定要到天水去做客。另外,就是老神仙将来若是”
    我本来是要说“若是遇见孙策,最好离他远点!”,不过后半句被于吉用手势打断了。打断我后,于吉说道:“常人来找我们算卦,不过是想听听自己的故事。我们给别人讲的故事多了,就不喜欢听故事了。至于我的故事,我自己会去做给自己看的。君上也是一样,你的故事还是要由你来写最好!”
    听了这番颇具哲理的话,我很有感悟,这老道的脾气是真怪,看来命这东西想改是挺难的。“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算了,“你们”的生死既然已成定数,那我再复多言也是枉然。正如于吉所说,我还是演好我自己的戏吧!
    于是,我转身招呼赵云过来,教他多留了卦资(于吉算卦看病都不收钱,但是问卦者和病人留钱,他也不拒。只是回头,于吉都会将这些钱布施给穷人。)。而后,我拜别了于吉,与诸葛亮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馆子,开始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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