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四十三章计意局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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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时候,我和丁原、吕布正在吃饭,忽有军士来报,说是闻得北宫之内有喊杀声。闻听此言,我知道政变开始了。
    丁原闻言霍然起身,吕布也是随之站起,我坐着未动,问丁原道:“老大人欲要何为?”
    丁原说道:“恐宫中有变,我当提兵去保护陛下。”
    我淡淡的问道:“老大人可是得了圣旨?”
    丁原讶异的说道:“你我一直在此,何来旨意?”
    其实旨意在我身上,但是却不能给丁原看,所以我说道:“既然无旨,若是带兵前去,老大人可是谋反之罪啊!”
    丁原双手抱拳,举向头顶,说道:“苍天在上,今若去,帝真有事,则丁原一人之过可保江山之固耳!”
    我又问道:“若帝无事,老大人当何以处之。”
    丁原正色道:“愿服罪。”
    我见这倔老头子劝不住,一切也都是天数,便不再多言,说道:“既然如此,我随老大人一同进宫。”说罢,也站起身来。
    待丁原点齐了三万并州军,浩浩荡荡的开往北宫时,我在想,“何进啊何进,虽然我和你不熟,但我却因为历史的缘故,帮你帮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此时你还立不得新君,收不得蹇硕,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我放潘隐之时,曾交代让其取新君圣旨来北营帅府安抚丁原,就是怕丁原起兵落人口实,现在圣旨迟迟未到,想来蹇硕的计划虽然被我打乱了,但是我的计划也未完全得到贯彻和落实。难道真有什么大的变故吗?我心中有些惴惴。
    待我、丁原、吕布引着诸将及并州军来至朝阳门下,向上观瞧之时,城头之上已然站满了人。不过,我认识的却没有几个,王允、袁绍、曹操、二荀而已。最中间的黄罗伞盖下一坐一立两个半大的孩子,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轻铠的胖子,一脸的丫杈胡子,面目可憎。
    见此情景,我放心了。何进既然站在了黄罗伞盖之旁,想来蹇硕已经败了。至于生死?想来是九死一生了!当然我也不用再想用圣旨安抚丁原的事了,因为丁原已经提兵来了,说什么都晚了,自求多福吧!
    见了城下阵势,何进有些害怕,没敢说话。坐于黄罗伞盖下的新君刘辨也被吓得瑟瑟发抖,直往龙椅里钻。而站在新君之旁的皇子刘协却向城下喊话道:“来者何人?”其实刘协见过丁原,丁原也见过刘协,不过当此阵势,刘协不仅要问,丁原如果不是谋反便也要答。
    “执金吾丁原是也。”丁原答到。
    刘协又问道:“汝提兵来此何故?”
    “闻宫内有厮杀声,特来保驾!”丁原答到。
    刘协接着问道:“可得圣旨?”
    “未曾得旨。”丁原答到。
    刘协厉声喝问道:“既未得旨,怎知陛下无安?”
    丁原闻喝一惊,哑口无言,呆立当场。
    刘协继续问道:“既然汝言,来此保驾,今我父皇驾崩,我皇兄继位为新帝,在此久立,你因何不跪?”
    丁原大惊,慌忙下马,跪伏于地。我及其余诸将也是下马拜服,三万并州军也是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闻得少年言及“今我父皇驾崩,我皇兄继位为新帝”,我知道,说话的这个孩子就是传说中的陈留王(此时刘协还未被封王。),果然是少年才俊,比那个瑟瑟发抖的新皇帝好多了。我要是董卓,为了国家未来考虑,也会保这样的孩子当皇帝。只不过我要是保皇帝的话,绝对不会像董卓那样胡搞乱搞。
    看着被刘协呵斥于地的城下诸人,何进把心稍微放了心来,教袁绍带着七校尉下得城楼来绑丁原诸将。吕布等人本欲反抗,但被丁原喝止了。袁绍见我深施一礼,曹操见我则是哈哈大笑,连搂带抱的拥着我,同其他几个校尉和亲兵押着丁原吕布诸将来至城上见帝。
    我和丁原吕布及诸将跪下向新君叩头,见诸将已被缚住,何进方才心安。刘协略闻此番之事,对着跪于地上的我问道:“你就是王成?”(其实,在我和丁原引军来到城下之时,何进便已为新帝和刘协指出了我。)
    我向黄罗伞盖之下的新君叩头道:“罪臣王成,护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那少帝早上起来,便被舅舅何进拉到父皇灵柩前继位,刚受了百官朝贺,便听得宫内厮杀之声顿起,待声音刚有平复,宫外又有震动,来到城上看了三万并州军不知是敌是友,现在早被吓得不能动弹,说话也是不行了。
    刘协见兄长如此,便将我扶起,又替新君说道:“王将军,快快请起,此次除贼,你是首功一件,我替皇兄记下了,明日早朝便加封赏。”
    何进听了刘协所说,也附和着抚慰了我几句。而后,何进转过脸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丁原斥道:“反贼丁原你可知罪?”
    丁原没理何进,向新帝叩头道:“陛下,老臣护驾来迟,确是有罪。但老臣绝无反叛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何进冷笑了一声,说道:“若是并无反心,城下的军士来此为何?”
    丁原正色道:“勤王之师。”
    何进怒道:“先帝虽崩,而新帝安好,有我八府尉兵,何用你来勤王?此来,必是受了蹇硕的指使,弑君夺权的!”
    丁原被气得老泪纵横,哑口无言,直向新君叩头,额上已经见了血迹,吕布诸将对何进怒目而视。我心中暗骂,“你个无谋的何进,你怎么不去死了!若是丁老头真要谋反,此时还焉有你的命在?”。不过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不然估计我也得从“功臣”变成“叛党”。于是,我对何进言道:“我和丁大人一早就见了,并无蹇府送信之人来过。只因闻得北宫之内有厮杀声,丁大人忧心陛下,才提兵来此的!”
    何进对我言道:“王将军,你被这老贼骗了,他和蹇硕必以喊杀声为号,相约进兵。”
    我真想揍何进一顿,***你还真会想,厮杀声不是你去收蹇硕时,袁绍他们弄出来的吗?就算蹇硕他们为了招丁原来,也用不着用厮杀声吧?但是又不能这么和何进这个白痴解释,不过我也实在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为丁原辩解,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我现在是真没辄了,和不讲理的人实在没话可说。然后,我就在心中开始责怪丁老头,“我说不教你来,你偏来,玩大了吧?现在不光你要倒霉,吕布、张辽、高顺、臧霸他们也一起和你倒霉,这可怎么办啊?”。
    何进见我不说话了,便冲着城下还跪着的三万并州军喊道:“将士们,我知道你们都是无辜的,此番之举必是被丁原老贼蒙蔽,所以请你们速速回转北营去吧!”
    城下的三万军士,还是跪着,没有一个动的,不知道谁先喊到“老大人没有错!”接着又有人跟着喊“老大人是无辜的!”继而又有人喊“放了老大人!”再后来喊的人是越来越多,最后好似预先研究好的一样,三万人开始一起喊“放了老大人!”
    这种阵势的喊声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吹牛吧?真的!刘翔在济南参加十运会110米栏决赛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西柳”体育场内将近五万人在给他加油,完事刘翔还脱衣服往看台上扔呢!然后刘翔又光着膀子露着又跑题了,不好意思!反正就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也感觉很震撼了。不过震撼之余,我突然发觉有问题,如果并州军这么喊下去等于给丁原判死刑。因为换成我是何进的话,见到这种形势也不会放丁原的,真把丁原放回去了,丁原生气了,带着人来砍我怎么办?所以,我马上想出言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丁原又犯错误了!
    丁原闻得并州军发喊,未得新君允许,也没得到何进的同意,便即站了起来,来到近身的一处垛口,向城下的并州军喊话。丁原为什么不跪着喊话?丁原跪着到我腰这,而城墙快到我的胸了,难道让丁原跪着,冲我喊吗?
    “将士们,静一静,听我说!”丁原喊到。
    并州军果然训练有素,不喊了,全都看着被五花大绑、头上渗血的丁原。
    “弟兄们,丁建阳谢谢你们能够如此支持我,但是我胸中无愧,相信陛下也会还我个公道,你们速速返回北营去吧。”丁原继续喊到。
    有些人适合当官管人,有些人适合当将带兵,又能当官管人,又能当将带兵的人很少,尤其是先当将带兵,而后学会当官管人的人更少。丁原当将带兵一辈子,绝对算有成就的,并州军这么训练有素,唯将命是从,绝对不是盖的。但是,丁原不会当官,他对并州将士安抚的言语中,把皇帝带了进去。他说他胸中无愧,便是说他无错,而他说相信陛下会给他一个公道,就是说皇上也会说他无罪的。但是丁原忘了一点,如果他能替皇上做主,还要皇上来干什么呢?所以皇上为了自己能做主,必然要把这替皇上做主之人给宰了。我相信这层意思,刘辨听不出来,何进也听不出来,但在场诸人中能有一个听出来的,那么丁原便死定了!所以,无论丁原接下来做什么,都没用了!
    听了丁原的喊话,并州军都没有动。丁原见此情景,有些急了,又喊道:“你们若是还不退去,我为了证明清白,便自坠城楼。”
    并州军望了望似真有跳下之意的丁原,在裨将牙将的带领下,默不作声的开始有序的往北营方向撤。
    丁原见并州军撤了,便又跪了下来。何进教袁绍带着七府尉,并着一半府尉兵,去看着并州军撤退。而后,何进也没再刺激丁原,只是淡淡的说道:“将罪臣丁原暂押廷尉府,待明日早朝定罪之后,再行定夺。今日,陛下刚刚登基,想是有些劳累了,还是先扶陛下回宫吧!除三品以上官员留下,其余官员便可各自回府了。”说完,何进引着三品以上官员往大殿议事。我是八品官,所以没有去;荀攸是大将军府的主薄,所以跟去了;荀?留了下来,陪我一同往城下走来。
    我一边往城下走一边想,“卫尉府想来是回不去了,那我去哪里呢?对了,叫王福去王允府上了,那我便也去司徒府上吧!”。看着跟在身旁的荀?,虽然知道问与不问都是一个答案,但我还是问道:“蹇硕怎么样了?”
    荀?答道:“已经伏诛了!”
    闻听蹇硕已经伏诛,我不禁黯然。想想和蹇硕相处的这段日子,此人好吃贪财,但却颇具才能,尤其一心向着汉室,唯灵帝之命是从,可算一等一的忠臣。天下人常说“中涓之祸,危害国本,殃及百姓。”,但这些“危害”我又一个都没见到,所以我对蹇硕莫说没有厌恶仇视之感,反而有些感激敬佩之情。只可惜蹇硕为灵帝所献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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