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十七章并州演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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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八一节”,让我们一起在军营里面渡过吧!希望激情的肉搏,能将你带到并州大营的演武场,使你血脉贲张!
    听了薛兰的话,伍孚似有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显得和当下喜悦的气氛那么的格格不入。薛兰早先听了伍孚那带有挑衅的“风范”二字,心中已然十分不爽,现在又听得这声冷笑,更是心中着恼,转头笑对身旁的伍孚说道:“伍校尉,可是也想给大家露一手吗?”
    伍孚听薛兰这么问,知道是在“将军”(象棋专用术语,引申意思为给人出难题,使人感到难办。),对答道:“早起独行,未曾带得马匹兵器。”
    薛兰又问:“但不知伍校尉善用何种兵器?”
    伍孚答道:“在下用刀!”
    薛兰闻言,冲着身边的一名军士说道:“取我的刀来,与伍校尉试试!”
    军士闻命,下去取刀。薛兰又着人去场中告知已然获胜,正准备上台接受我给其十字披红,当众赐予红绸的李封,先不要下马。
    不多时,有军士取来一口大刀,未用薛兰说话,伍孚夺刀在手,挥舞了两下,薛兰问道:“伍校尉,此刀可是称手?”
    伍孚答道:“除了分量稍轻,还算称手!”
    闻听此话,在场诸人之中,就是再粗的莽夫,联系到早先伍孚的言行,也能体会出伍孚的挑衅了。似众将之中,脾气最为火爆的高顺,要不是被旁边的臧霸死死拉着,早上来真人PK伍孚了!
    说到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伍孚此举并不是没有来由。作为京城近卫军的一员,伍孚是有那么一点优越感的。然而天下每每说到军容严整,战力顽强,却从来没有提到过禁军。但仅一河之隔的并州军,却是享誉天下。所以自入并州大营后,伍孚便细心观察,然而感觉传说中的并州军也不过如此。刚才又看了场中的比武,更发现“河北”的“准名将”们也是不过如此。因此,伍孚有点要“鲁班门前弄大斧”的意思了!那伍孚有弄大斧的资本吗?除却京官散发自骨子里的那股狂劲,伍孚确实有点真本事。作为战国名将伍子胥的后人,伍孚在禁军中的武艺是最好的,至少是打遍禁军无敌手了!只可惜伍孚确实找错了卖弄的地方!
    薛兰着人去牵了匹好马给伍孚,又问伍孚需要何种甲胄护身,伍孚说甲胄就不必了,而后向我深施一礼道:“副使大人,末将献丑了!”说罢,转身下楼,提刀上马,奔入场中。
    场中被告知暂且等候的李封,见又上来一将,十分错愕。以为比武已经结束的场中众军士,也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时作为大会主持的我,就要适时的出来说话了。
    “适逢中秋,作为娱兴,此次大会特加赛一场,由本届武魁李封对阵禁军越骑校尉伍孚,现在开始!”我朗声宣布到。
    闻我之言,场中军士解了错愕,一阵雀跃的欢呼。跃跃欲试的伍孚则纵马提刀,直取还有些茫然的李封。本还沉浸在三夺武魁之喜中的李封,早就因为被教于场中等待,而有些莫名其妙,而今又闻让其和京里来的伍校尉比试一场,想到以此为中秋娱兴节目真是太夸张了点。但夸张归夸张,伍孚的刀已经劈过来了,李封只能挺画戟招架。
    刀来戟往,两员将缠斗在一起,武力似是不相上下。虽然比武讲究公平,但现在的李封却是吃着暗亏。因为自演武初赛至决赛李封已然打了四场,虽然演武不是拼命,但在体力上也还是有很大消耗的。然而更要命的是,伍孚现在想的是如何把李封干掉,抖一抖自己禁军的威风,杀一杀并州军的锐气;而李封却是在想,“赢了京官不太好,输了又丢面子,反正是表演赛,我多坚持一会,等着副使大人解围,宣布打个平手吧!”两将对阵,取胜之道,在于取胜之心,若是没有取胜之心,那就是神仙帮忙,也赢不了的。为此,仅从心气上讲,李封已经输了。
    果然,在几次延误杀机之后,李封露出了破绽。伍孚先是用大刀一招“力劈华山”,自上而下往李封的头上招呼,李封不敢怠慢,挺戟向上架迎;伍孚见李封举画戟相迎,实招变虚招,未等大刀及戟,便将刀头当枪头,直向李封的心口疾刺过去,李封见状,有些忙乱,慌将画戟竖起,以戟柄去拨伍孚戳来的刀头;未想此招亦是虚招,伍孚见李封竖戟横档,心中暗笑,知道机会来了,抽刀头甩刀柄,大刀向左划圆,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带着金风从右侧向李封拦腰砍来,两个虚招把李封的画戟已经逗成实招,此时的李封是再难抽戟格挡了。虽然不懂武术,但是多少还能看出些热闹来,见此情景,我一闭眼,心说“完了,要和并州军结梁子了!”不过还好李封也不白给,扔掉画戟,自己把自己从马上摔了下来。摔下之时,伍孚的大刀也是跟着李封摔落之势,擦身而过!虽然李封因穿着甲胄身法笨拙,这一摔摔得鼻青脸肿不说,还把腰给闪了,但好在没被大刀伤着,算是万幸!
    说句实话,伍孚刚才所用的连环三刀确实漂亮,只可惜他是在人家并州军的地盘上,把人家并州军的武魁给打败了,所以未有一人给其喊好。我也因着以武会友,伍孚却是出此杀招的缘故,而有些着恼。被上来的军士扶起,搀往场外的李封,看着此时在马上耀武扬威,将刀头指向东看台挑衅的伍孚,气得都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本对李封有十足信心的薛兰,现在的脸上有点泛蓝,一句话都不说了,高顺甩开了扯着自己的臧霸,骂道:“格老子的,我去弄死他!”
    始终未曾说话的吕布腾的站起身来,转身对我一捐,沉沉的说道:“副使大人,我去领教领教校尉大人的高招!”吕布说此话时,与我四目交对,其眼神无比可怕,身上似也有什么东西,迫得我向后退了一步。此时,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凶光”,而“杀气”又为何物了!见吕布此状,我心念电转。因为不想初次作为主持人便在自己主持的大会上见到血,更不想因为此事而使并州军和禁军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我定了定身形,以坚毅的眼神看回吕布,说道:“奉先兄,此人实是无礼,然而我和卫尉大人此次出使,还需此人保护,望你留其性命!”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错愕,他们都以为听错了。首先,吕布被副使大人称为了“奉先兄”;其次,副使大人的话没有袒护他们京官的意思,倒是站到他们并州军一边说话;再有,就是“留其性命”之说,完全是在替伍孚求情,摆明认定吕布必然能够将伍孚打败。所以,我这番劝架的言语,已经将我和伍孚的界限划分开来。也由于有伍孚的对比,此时的我,倒不似京城来的副使大人,而像他们并州军的一员了!
    吕布听了我的话,眼里的凶光有所收敛,身上的杀气也有所消减,说道:“好!”然后,转身下台。
    不多时,吕布便提马挺戟到得场中。兵士们见又要加赛一场,没再有错愕,我也没再宣布什么,除了伍孚之外,大家都是在等一个已知的结果。伍孚见了吕布,在马上抱腕秉手,洋洋得意的说道:“还望公子手下留情!”
    吕布未做答话,和伍孚错开马头,二人提马各自跑开百步之遥,而后带马转身,催马疾驰,挺戟举刀向彼此冲去。两员大将阵前厮杀,基本套路是先都催马跑一跑,然后再互碰一下兵器。一是给武将自己和胯下战马热热身;二来是通过兵器撞击,两方武将互相摸个底,接下来也方便厮杀。刚才伍孚未曾重视李封,李封也是还在错愕之中,所以没用上这套路。此时吕布伍孚用这套路,一来是伍孚冲着丁原的面子,给公子吕布一定的尊重;二来是吕布则有他自己的想法!
    二马相交,兵器相碰之际,只听一声巨响,伍孚手中大刀直飞向天,不知在空中划了多少个圈,还没落地之势。伍孚则被一股莫名的巨力,迫得撒手扔刀不说,还在扔刀之后,被余力带得从马上直直的摔到马下来。狠狠摔在地上的伍孚,比之刚才的李封摔的更加疼痛。但此时的伍孚却没感觉到疼,他只是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在不足半个回合的比拼中,竟被秒杀于当场。全场的军士和看台上的诸将,当然也包括我,发出了早就积蓄于心中的欢呼声,看到这三国第一猛将露的半手已然如此,我想“人中吕布”果然不是盖的!
    被这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震醒的伍孚,从地上吃力的爬了起来,强忍着从每个细胞中渗出来的剧痛,灰溜溜晃悠悠的向场外挪去。见状,我和薛兰说道:“薛司马,还望你别记仇,着人扶伍校尉回去,再着军医帮他看看伤势,别耽误了我和卫尉大人出使的行程。”
    薛兰早先的气恼已被刚才吕布的半合之威给扫得一干二净,答应的相当干脆,说了声“好”,而后立马着人去招呼伍孚了。听着军士的欢呼,看着场中因对自己设计的表演,颇感自满的吕布,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转身对看台上的众将问道:“你们可有人是奉先的对手?”
    众将都摇了摇头,其实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只是为了要他们亲自答应一声而已,而后我对正在场中欢呼的军士们喊道:“大家静一静!”
    并州军确实训练有素,因着我大会主持的身份,听到我的喊喝,几千人立即停止了欢呼,齐齐的将目光聚向我所站的位置,见收住了人心,我开始发问:“吕公子厉害不厉害?”
    “厉害!”千把来人的喊喝声整齐有力,很响很震撼。说过“厉害”过后,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句“公子武功天下无双!”,于是全场的军士又自发的跟着呼喊了一遍“公子武功天下无双!”。(被这喊声所感染,我立马攥紧拳头举起右臂高呼:“向吕布同志学习!”在场众军士也随我振臂高呼:“向吕布同志学习!”疯话!疯话!别当真,哈哈!)
    待声音又歇,我开始娓娓道来:“不瞒大家,我虽不会武功,但却发自内心的喜爱。刚才吕公子的雷霆一击,让我震撼异常,但却又意犹未尽。我觉得吕公子只是将其武艺露了冰山一角,相信在场的众将士也有同感。今日我即有幸主持演武大会,那就是说今日演武之事由我说了算,对不对?”
    发问过后,我稍有停顿,待得在场诸人应声说“对”之后,我又接着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今天便要给吕公子出道题。刚才我询问过看台上的诸将,相信大家对他们也不陌生,都是你们各营的主将,也都是拿过三匹红绸的历届武魁,可惜都不是吕公子的对手。”说完这句话,我扫视了一下看台上的诸将,显然他们对我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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