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八章京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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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仇,人生苦,时日久,莫将往事记心头;
    君莫恨,始皇死,长城在,莫效孟姜哭不休。
    夏日时分,未及寅时,天色便已大亮,仍然睡于我怀中的美人面带笑容,似是做得好梦。不忍让其醒来见我,又忆起昨夜所述伤心之事,便即轻轻抽身起来,穿上鞋子(因为知道不用睡觉,我彻夜和衣而卧,只是脱了鞋子而已。)。站起身来,我从腰间的锦囊内取出一颗东珠,塞到鸳鸯绣花枕的下边。然后轻轻扶起刚刚还枕于我胸膛之上的美人头,放到枕头上,替张鲜儿理了理散乱在面上的头发,露出那绝美的面庞。其实我很喜欢张鲜儿,因为种种原因堕入风尘的她,仍然让我感觉那么的纯真可爱,只是我们俩真的不可能,就算露水夫妻都做不成,于是我转身出了房门。然而在我转身的时候,床上的美女睁开了那美丽的双眸,两行细泪无声而落,两排银牙死死咬住了宛若涂朱的柔唇,用手紧紧握住了枕下的东珠。
    出得偏房,下了楼来,叫正打瞌睡的值事小厮把门帮我打开,出了仙乐坊。走在仍然沉睡的虎牢关内,一切显得那么静肃,似乎有点庄严的味道了。我寻路找回有间客栈,因为要给早起的客人准备早点,所以客栈开门的时间倒还是比较早的。掌柜的见我独自回来,也未向我询问刘辟的去向,我也正好懒的闲话,毕竟刚来三国这未足一天的时间里,我所经历的似乎有些多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刘辟醒来又与张嫣儿缠mian了一会,然后起床穿衣,丫鬟送来了洗脸水,刘辟洗漱毕,张嫣儿帮刘辟梳了头,系上头戴,别了发簪。张鲜儿也早已起床,听丫鬟说张嫣儿和刘辟起了,便来告知刘辟,说我已经走了,刘辟问可留有什么言语,张鲜儿说没有,然后便自回房了。
    而后,刘辟对张嫣儿说道:“嫣儿,辰时快到了,我要走了,以后你自己多加保重!我向你言及的王兄与鲜儿之事,还是由你问问鲜儿为好。”
    “汝南形势不容乐观,望夫君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凡事还是少用意气的好。鲜儿和我的亲妹妹一样,她与王先生若是真的有缘,我必然尽力撮合,你等我的消息吧!”张嫣儿答道。
    “嫣儿,我也等着你早日回汝南来。”说罢,刘辟用力的抱了抱张嫣儿,然后开门出房,冲下楼去。
    张嫣儿站在原地,呆立了一会,便去偏房找张嫣儿。
    “昨晚他对你如何?”张嫣儿问。
    “他与其他男人不同。”鲜儿答。
    “有何不同?”张嫣儿接着问。
    “他对我很好,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为人妇的快乐!”鲜儿显得有些激动。
    张嫣儿闻听此言,似乎觉得刘辟所言之事有门,便又问:“那你想做他的妻子吗?”
    “我不配!”鲜儿紧紧的握住手里的东珠,将又要喷涌而出的眼泪压了回去,接着强挤笑容的说道:“姐姐,何大人好久没来了!”
    “”张嫣儿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太多事情压抑心头的美人似是有泪堕下。
    刘辟急急的回到有间客栈,见我在屋内坐着发呆,便道:“王兄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昨夜睡的可好?”
    我明白刘辟话中的意思,但还是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说:“太初还怕我跑了不成,我还指望着你帮我找人呢!”
    刘辟以为我没听出来他的意思,便直接了当的问:“你觉得鲜儿姑娘可好?”
    没办法,我只好答:“很好啊!”
    “王兄可是喜欢她。”刘辟顺藤摸瓜。
    “如此佳人怎叫人不喜欢呢?”我则顺水推舟。
    “我请道主将其配你为妻如何?”刘辟很是激动的说。
    我笑而不答,问:“太初可是用过早饭了?”
    刘辟见我又岔开话题,有些不悦的道:“王兄,我说的是正事。”
    “太初别急,先用过早饭我们再谈吧!”我不紧不慢的道。
    饭还没吃到一半,掌柜的亲自进来花厅,递给刘辟一块丝帕,上边似乎有字,刘辟展开看后,眉头紧锁站起身来,将丝帕递给了我。
    “二爷此行多加保重,勿要以儿女私情为念,鲜儿不愿与我分别,你所言之事还要从长计议。”字迹隽秀,下边的落款是嫣儿。通过这只言片语,我不难猜出此信的意思,想来刘辟也不会再拿鲜儿之事问我。
    “王兄,饭后我们便出关上京,你准备一下。”刘辟说罢,也不再继续吃饭,便去前厅安排出发事宜。我本就不用吃饭,只是陪太子读书,便也回到大屋闲坐,等待出发。
    因为和爱人的离别,加上通过鲜儿笼络我的计划宣告失败,在离开虎牢关往赴京城的两天里,刘辟兴致不高,话也不多。我则一直思考着到洛阳以后,如何展开查找李伦的具体事宜,所以话也不多。
    “二爷,前面要到白马寺了,需要停下吗?”赶车的老汪问。
    “停下吧,我去求只签。”刘辟说道。
    白马寺?看来是快到洛阳了,因为出差的缘故我去过洛阳,也顺便去过在洛阳市郊的白马寺。
    东汉明帝“夜梦金人,身有日光,飞行殿前”。明帝传问群臣道:“此为何神?”有人回答说,此神即“佛”。明帝于是派遣大臣蔡?、秦景出使天竺寻佛取经。公元67年,蔡、秦二人取回佛经佛像,并与天竺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一起东回洛阳。汉明帝便即下令在洛阳城西面,按照当时天竺佛教寺院的样式,为两位印度僧人建造了白马寺。
    同刘辟进得白马寺来,感觉虽然同为白马寺,但是古今的差别真是大相径庭,不说现代的钢筋水泥建筑要比木质结构的三国建筑宽大宏伟的多,就说那金身的佛祖也是现代的更加雄伟庄重。不过,有一点值得称赞的是,无论是寺门口的白马石雕还是寺内的金身佛祖,三国的白马寺都不曾用石栏或者木栏与香客隔绝开来,让人有一种亲近感。
    看着跪在佛祖面前,一脸虔诚的刘辟,我不禁对太平道的思想教育工作提出了质疑。既然你们有自己的信仰,还来求什么佛祖啊?真是“有病乱投医”啊!如此,也说明刘辟真是被汝南之势逼的急了,太平道、国贼、阉党、佛祖这些格格不入的东西,竟然被其有机的结合在了一起,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算是凑趣,我这遇庙不烧香见佛不磕头的主,也跪下来求了一只签。
    看来心诚与不诚就是不一样,刘辟的功名签是上上,我的人事签则是下下。虽然于鬼神之道,我不是很当真,但还是在心中说道“呸呸呸!不算不算!”
    得了上上之签的刘辟又是好顿磕头,临走给庙里添了香火钱,看那香油僧乐开了花的脸,便知道刘辟必然是慷慨解囊了。
    可能是得了个好兆头,心情大悦,也可能是安慰得到下下之签的我,刘辟的话开始多了,我倒没在意那个下下签,只是看看快到洛阳,寻人也许就要有个结果了,所以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天还未到晌午,我们便进了洛阳城。古今中外似乎所有的京都之人都是十分忙碌的,洛阳城内人人都是低头匆匆走路,看来时间就是金钱的理论古今皆通。京都洛阳建的也果然宏伟壮丽,绵延数里的城墙,纵横交错的街道,加上街道两旁林立的房屋大小高矮错落有致,比之现代的大都市虽有不如,但却别具一番风格。
    将近城时,我和刘辟便已下了车,此时刘辟引着车队仍是熟门熟路的前行,看来他上京行贿不是一次两次了。洛阳还真是不小,又走了足有一段时间,到得一座府前,深宅大院,五个门洞,三层的石阶,两尊狰狞的石狮立于府门两侧,正中大门上悬着一匾,上用金字錾着两个大字“蹇府”。
    看来终于要见到刘辟行贿的正主了,光看蹇府这排场,不用寻思,肯定是蹇硕的府邸了。
    见有车队停于门前,小厮从门洞中出来问话,刘辟塞了一锭银子给那小厮,教其往府内给左黄门传话,就言汝南刘辟前来拜见卫尉大人。
    小厮接了银子,高高兴兴的传话去了,刘辟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我刚才向那小厮所提的左黄门名叫左丰,是蹇府的主薄,也是阉狗,他替蹇硕游走各地收受贿赂。为了方便,蹇硕竟为左丰向灵帝求了个黄门侍郎来当。想这黄门是专用做侍奉皇亲国戚的,而蹇硕竟能求得,想来王兄不难想象这阉官的势力了吧!还有那蹇硕虽为阉官,却也知道廉耻,因知阉人受人鄙视,所以并不喜人叫其常侍,而喜人称其卫尉大人,所以我刚才所提要拜见的卫尉大人,便是他了。”
    刘辟此言正好解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心存感激的向其点头致谢。这时,刚才进去传话的小厮,引了一名身着朝服之人从正门出来。刘辟忙引我向那人迎去,待到近前,刘辟深施一礼,我也随着刘辟向那年龄和我相仿的朝服之人施了一礼(虽然年龄看似与我相仿,其实左丰及十常侍诸人皆已过了不惑之年,只是太监生理上的特殊状况,让他们看起来比常人年轻罢了。),刘辟说道:“汝南刘辟见过黄门大人。”
    “呵呵,刘公子真是准时啊,每年都是仲夏即来,快快请进府中说话。”左丰看了看我,身形未动。
    刘辟马上向左丰介绍我道:“这是在下的朋友王成,由关外来中原寻亲,想在卫尉大人府上寻份差事安身,还请黄门大人替他在卫尉大人面前美言几句。此外,这次来京在下还特意为黄门大人备了份礼物,希望大人不要嫌弃才好。”当左丰再次看向我的时候,我识趣的又向他施了一礼(哎!真是人在屋檐下啊!都说皇帝的狗比人精贵,没想到皇帝的阉狗的阉狗也还是这么NB哄哄的,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再阉你一次!)。
    左丰闻有特意给其带的礼物,又见我礼敬有加,马上笑道:“刘公子真是太客气了,二位公子快随我入府吧!”说罢,便引我和刘辟入府。
    当然三层的石阶,车驾是上不来的,所以左丰着人引着车驾及其余部众往后门去了,我也终于知道“走后门”的由来了,只因前门的台阶和门槛都太高了。
    进到府内,亭台楼阁之间造有人工河,遍地的奇花异草、假山奇石,不像住所,倒有点园林的味道。因为主人是太监的缘故,没有内府,府中央是一个人工湖,河水汇聚于此,湖水川流不息,使得整个府内冬暖夏凉。以人工湖为中心,前后左右分为四座独立的院子。毗邻正门的前院相对较小,是下人的住所;左侧的院子分为左右两进,左进是客卿住的地方,设有议事厅;右进是客人住的地方,设有会客厅;右侧的院子是蹇硕的住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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