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9第二座阿房宫的真相

盗墓之王最新章节目录
   再久的噩梦也会有醒来的那一刻我的感觉恢复时第一时间抓住的竟然是一只软绵绵的女孩子的手。
    “苏伦!”我一个侧翻虽然视线仍旧朦胧一片却已经把对方紧紧抱住。身子下面是冰冷的石块泛着隐隐的寒意。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转过弯来最后一幕冰窟剧烈爆炸的场景浮上脑海浑身立刻打了个寒噤眼睛也随即完全睁开。
    怀里的人果然就是苏伦但却紧闭着眼睛身子软软的一动不动。
    “爆炸?大杀器?冠南五郎?天象十兵卫?我现在在哪里?”目光一转自己躺在一片光秃秃的悬崖上前面十几步之外横着一道深渊下面正有氤氲的雾气缓缓升腾起来。
    苏伦呻吟了一声挣开我的手用力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痛苦表情。
    “风哥哥是你吗?”她闭着眼艰难地坐起来下巴支在膝盖上。
    “当然是我。”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弄不明白自己经历的那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在那么激烈的爆炸过后还能好端端地活着况且“大杀器”属于顶级辐射物单单是过量的辐射就足以把热人送进十八层地狱了——这一点真的无从解释。
    我站起来神志逐渐清醒立刻看到了悬崖对面的一条狭长石隙一直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这里的所有石头都能够出微弱的白光恰恰就是天梯、圆形石屋、金蛋所在的地方但现在只有一片光秃秃的悬崖连石屋和金蛋的痕迹都一点都没留下。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伦睁开眼疲惫之极地皱着眉。
    我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回答:“应该是在阿房宫世界的入口处也就是你一直追索的天梯对面则是那条充满了飞蛇的‘兰谷’。”一想到五角星芒大阵里那些古怪的毒虫我马上抬手去摸“碧血夜光蟾”但身上什么都没有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并且心情低沉到极点:“没有夜光蟾只怕我们两个想赤手空拳通过石隙的话没那么简单。”
    苏伦抚摸着自己裤袋上的枪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此刻想必冠南五郎与天象十兵卫已经在“大杀器”的爆炸中成了千万碎片混合在冰块中飞向天空。那么“亚洲齿轮”的机械体岂不也粉身碎骨了如此一来山外的世界呢?会不会变成失去动力的废墟?
    苏伦永远都是与我息息相通的当我想到这里时她的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我们闯祸了。”她幽然长叹。
    “不是我们而是冠南五郎有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学者招摇过市随时都会搞出大事来。我们还是打起精神来离开这地方。”现在我感觉身体状况正在恢复当中暂时感觉不到辐射带来的伤害。只是从这里到隧道出口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弄不好还有飞蛇当道想想就让人头痛。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现在回想起来在冰块生爆炸的刹那间有人急掠过来抓住我和苏伦的衣领。之后的情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巨大的空白。
    “那个救了我们的是谁?是阿尔法吗?”我感到越来越困惑。
    两边悬崖之间是有一道铁索桥通联的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跟顾倾城、老虎、卫叔、红小鬼等人初到此地时的情景但现在顾倾城消失其余三人横死几天之内连连生巨变每一件事都无法预料。
    当我再次站在悬崖边眺望着脚下那些云雾缭绕的地方依稀记得那里曾传来苏伦的歌声。人生总是面临抉择假如当初红小鬼没有触动机关打开金蛋而我却是从悬崖上垂落下去的话又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苏伦站在我身边愕然一笑:“风哥哥你就是在这里听到我的歌声吗?”
    我认真地点点头:“对救生绳都放下去了假如那金蛋再晚几分钟打开我或许就下到谷底了。要知道那时候我认定你在下面一心以为只要坠下去就一定能把你救上来。现在想想下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危险呢可能还会爬满了毒蛇、蜈蚣……”
    突然之间一阵急骤的“咝咝咝咝”声传入我的耳朵里。那种声音太熟悉了是几百条毒蛇同时昂扬吐信的动静绝没有错。
    苏伦反应更为灵敏抬头向石隙方向指着:“风哥哥你……你看!”由于太过紧张她的声调都变了并且拖着我的胳膊急后退一直到背靠石壁为止。
    石隙里出现的毒蛇只怕得有千万条叠成五米多高的蛇墙整体向前移动着。触目所及只能看到一条条鲜红的蛇信胡乱吞吐着。排在最顶上的毒蛇正在不断地跳跃着 “七寸”位置两侧的粗短翅膀用力张开显得异常兴奋。
    “它们会从铁索桥上爬过来吗?”那柄晶石金剑早就不在身边了苏伦急切之间根本找不到任何武器。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我无法回答飞蛇极富攻击性之前我们刚刚进入五角星芒大阵时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毫无防护措施更没有有效的武器真的陷入了一片绝望。我的“逾距之刀”在这种千万条毒蛇一起攻击的状况下所起的作用并不足以保护我们两个人。
    毒蛇出了石隙立即胡乱散开在我们的目光注视之下一直游向悬崖边毫不犹豫地争先恐后冲了下去。这种变化完全出乎我和苏伦的想像看着五米高的蛇墙逐渐降低直到最后一条毒蛇从悬崖上消失。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伦惊骇地低叫起来。
    “假如有人在悬崖下站着大概会感受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毒蛇雨——不过咱们是赶不上这种巨大的幸运了。”我想只要是思维能力正常的地球人可能都不会喜欢天上掉毒蛇的滋味况且是毒性无比剧烈的兰谷飞蛇。
    在蛇阵之后另外有大群的蜈蚣、蟾蜍、蜘蛛、蝎子蜂拥而至全部冲进悬崖里。这种毒虫的跳崖盛宴维持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我清晰地看到那些蜘蛛全部都是身长半尺、背上长着黑白人脸花纹的形像异常恐怖。
    苏伦长吁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该离开了吧?不知道大山外面究竟生了什么竟然把毒虫弄得纷纷逃进悬崖下面。我真担心亚洲齿轮的爆炸会令地球生颠覆性的变化——”
    从悬崖到隧道从隧道到山外再经过几天的马车、汽车颠簸第八天的晚上我和苏伦已经幸运地住进了咸阳城里最好的四星级酒店。
    泡过温泉澡再经过三小时的小憩享受过一顿丰盛的本地菜之后我们终于得以各端着一杯红酒坐在炉火熊熊的壁炉前。一九三零年的法国南部红酒香气四溢身子陷在意大利名牌沙里的柔软拥抱里我忽然觉得在大山里经历过的一切都像是别人的传奇故事只有苏伦、“逾距之刀”是真的。
    “风哥哥为我们渡尽劫波后的重逢干一杯。”苏伦的棉质睡袍上有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在闪闪放光她的笑容看上去比鲜花更娇艳。
    “我的意思这一杯酒应该是我向你赔罪。苏伦我再不会离开你了从身到心一辈子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
    “叮”的一声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殷红的酒液轻轻荡漾着像极了苏伦腮上的两片酡红。
    其实我们有很多应该提出来讨论的话题但这一刻两个人却只想伴着“必必剥剥”的木柴燃烧声静默地相互凝望仿佛要这样看一辈子都不厌倦都不满足。
    忽然苏伦嫣然一笑:“风哥哥我想咱们该打个电话给铁娜将军时间不等人如果能尽早展开埃及沙漠的挖掘工作也许就会早一点找到杨天大侠的下落。有些事情早该结束而另外一些事情早就该开始了。”
    这就是苏伦即使在是浓情蜜意的凝望中仍旧能够不忘大事永远保持学习自手术刀的冷静、干练。
    电话就在沙旁的茶几上她看看我我再看看她谁都没有先去拿起话筒。
    “其实铁娜将军对你的激赏是最正常不过的你可以把她看作同性朋友就像对待老虎那样对不对?”苏伦嘴角噙着慧黠的浅笑。
    “老虎?大唐豪侠虬髯客?”我皱着眉长叹“算了吧我还是拿她当国际友人看待的好免得她再啰啰嗦嗦地说一大堆废话。”我拿起话筒不理会苏伦的窃笑拨了铁娜的移动电话号码。
    在我心里老虎始终是个解不开的谜。他从穿越历史的古镜而来抱着要“改变现实命运”的信念直到最后功败垂成或许坠入深渊之前也是最心有不甘的。最终历史没有被改变即使具备了全部的成熟条件只在最后一个环节上出了小小的纰漏也会葬送所有的努力过程。
    “风哥哥在想什么?”苏伦浅啜着红酒笑意更深。
    她可能误会我了以为我在思考向铁娜开口的措辞实质上我的心思已经神游千里之外。电话振铃三次铁娜的标准美式英语响起来:“哪位?难道是沙漠无敌勇士风先生?”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位一向豪爽洒脱的女将军何时学会了未卜先知的能力:“的确是我铁娜将军怎么料到的?”
    她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大漠上陡然刮起的旋风:“我不是先知怎么可能有那种特异功能?是你的一位朋友刚刚离去我们偶然提到你所以心有所感看到号码来自美丽的中国才会随口一问。”
    看得出她的心情一片大好比起狼狈不堪的我和苏伦自然是春风得意之极。
    我顺着她的话一路说下去:“朋友?哪一位?”
    除了手术刀和苏伦我在埃及几乎没有朋友想不出是谁能令铁娜如此开怀。
    她又是一笑:“大亨。”
    我忍不住皱眉大亨的日程安排比美国总统都要忙碌怎么会有空去开罗造访铁娜?除非是那里有可以日进万金的大生意否则就算是埃及总统求他光临他都未必肯去的。
    “怎么?大亨不是你的朋友吗?还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关小姐据说也跟你交情颇深。我们聊得很愉快特别是提及你的时候大亨与关小姐都引为至交那种陶醉的样子连我看了都嫉妒得眼睛红。风你有这样的朋友为什么从没向我提起过难道是怕我自惭形秽?”
    她的辞锋渐渐变得犀利起来话里话外也带着一丝微微的醋意。
    我的眉皱得更紧关宝铃是此刻自己最不想提及的人偏偏冤家路窄连给铁娜打个电话都被勾起这个话题。
    幸好铁娜话锋一转:“风许久不打电话来这次有什么可以关照的?”
    我叹了口气:“关照?抱歉我真的没什么能令贵国感兴趣的话题前些日子提到的‘黄金之海’也因为一些别的问题耽搁下了。这次是有私人事情求你不知道将军阁下能否帮忙?”
    关于“黄金之海”的话题随着耶兰的惨死已经束之高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得到线索。其实这样一笔巨大财富倒是真的可以激起铁娜的兴趣。
    铁娜听到“私人问题”这个词立刻打起了精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