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7-9索马里之火,女间谍庞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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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等地其他八位行踪飘忽身份隐秘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资料。在江湖传闻里他们合力功时能产生呼风唤雨、闪电劈雷的奇效与古代野史中的“上天散仙”差不多。
    “顾小姐也是青龙会的高手吗?”苏伦淡淡地笑着与我靠得更紧密些。
    “我没有那份荣幸尊师冠南五郎大师才是这场行动的总策划者。苏伦小姐大师门墙上下对于‘亚洲齿轮’的求索领先于全球任何组织这一点你是最清楚的了。所以连青龙会都会仰仗他而我仅仅是一个不在江湖的小商人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寻找一架好琴而已——”
    两个漂亮女孩子的交锋不见刀光剑影但每一句话都藏着深意。
    “什么琴?真是巧了我在一个地方恰好看到一架奇怪的古琴它没有名字成色、材质、丝弦也不够名贵但放置它的那张紫檀宝鼎桌却用十六架名琴垫底。据我所知那十六架琴合起来的价值过一亿美金都是全球乐器联盟排行榜上的在册宝贝。还有琴室一边的石桌上插香的炉子亦是用名琴改造而成;弹琴的琴凳则是古琴良材拆开后打造的——”
    苏伦挽着我的胳膊在这条黑暗的甬道里犹如闲庭信步一般。
    “十六架名琴?都是什么名字?”顾倾城追问着。她是爱琴如痴的人一旦听到与古琴有关的事精神立刻振作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八个名字分别凿刻在琴尾上两两成对。插香的名为‘紫苏焦尾’做凳的似乎是‘求凰、凤鸣、楚台’三架。其实这些都不算名贵关键是那琴室里的墙上挂着一张吴丝绸帕上面以七彩线绣着一谱子名为‘快哉此风’。顾小姐你是亚洲古琴名家对这些东西必定极为熟悉就不必再叫我献丑了吧?”
    苏伦一口气报了这么多名琴把顾倾城听得愣了慢慢站住不再前进。
    我们走出了二十几步苏伦回头哑然失笑:“风哥哥你看顾小姐怎么了?站在那块大水晶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水晶表面映着淡淡的红光照亮了顾倾城穿的一件白色风衣她正低头往下看一只手扶着左侧的石壁神情非常专注。
    “顾小姐?怎么了?”苏伦在气势上已然占了上风但并不十分张扬。
    顾倾城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没什么没什么着水晶里的火焰真是奇怪我刚刚以为它是能自由跳动的呢!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苏伦小姐那架古琴在什么地方?能否带我去看看?”
    我猜苏伦描述的一定是“第三座阿房宫”的东西果然她悠然回答:“它在一面古镜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带你去。”
    顾倾城放弃了自己的观察继续前行不过却偷偷地叹了一口气满含失望。
    我们三个走出洞口叶萨克已经登上了机械体的最顶端握着一架小巧的军事望远镜向那深井里张望着。
    “师父师父——”苏伦向肃立在齿轮前的冠南五郎叫着脚步欢快地抢先跑了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他慢慢回头犹如一件工艺严谨到极点的机器动作平滑丝毫没有破绽目光炯炯地投在我的脸上。
    我坦然地迎接着他的注视并且快步走过去。
    “风?”他只说了一个字两道浓重的黑眉扬起来继续审度着我的脸。
    “是久仰冠南五郎大师盛名。”我握住他伸出的手。
    手术刀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向我提到过冠南五郎并且绝不掩饰自己的赞赏。受了他的影响在我心里一直把对方当作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是值得信任的导师。
    “燕逊、萧可冷还有小燕、孙龙、大亨都向我提到过你当然还有手术刀本人。这些人都是眼高于顶、骄傲万分的特立独行之辈假如一个人赞赏你就罢了偏偏每一个人都那么肯定地对我说你很了不起。所以不管是三人成虎也好、随声附和也罢我都想亲眼看到你。现在我看到了也相信他们的眼光不会错。年轻人未来的世界是属于你们的苏伦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他笑起来的时候横在眉心里的一行“七宝抱山纹”渐次舒展开来像是捏在书生手里的精巧折扇缓缓张开洒脱而飘逸带着说不出的华贵之气。
    我放开他的手谦逊地低头:“谢谢大师谬赞手术刀曾经告诉过我以后见到大师时一定要恭恭敬敬地执弟子礼闻听教诲。”
    他的手给我的感觉稳定而干燥并且蕴含着一股循环流动的真气。那几秒钟里我触摸到他掌心里的“天地人三才纹”明明白白构成一种“龙走天涯”之势每一道都清晰深刻是掌纹里极少见到的帝王之相。
    “风你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不过不必在意命在天而不在我即使是再好的相法、相术、掌法没有文武相济、水火相融的时势也不会有大的作为对不对?”
    他倒背着手昂然微笑着身上那套雪白的意大利西装与飞旋的齿轮一道出耀眼的银光。即使是刚刚走过外面的废墟他脚上那双名贵的欧式皮鞋上仍旧一尘不染只有在走路时随时运用“踏雪无痕”的轻功才会达到这种防尘效果。
    我点点头意识到自己外表上露出来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他看透内心立刻平心静气地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点头致意。
    “苏伦这一次能够顺利进入‘亚洲齿轮’的世界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想要什么奖励考虑好了就告诉我只要不是上天摘星揽月师父一定替你做到。”他回身向着苏伦微笑着如同慈父看着自己的爱女。
    苏伦摇摇头大声回答:“师父弟子什么都不要。”
    她在接连遇到我、看到大师兄叶萨克和师父冠南五郎之后满腔喜悦无法细说完全抛开了素日冷静沉着的那层“假大人”式的伪装重新变成了叽叽喳喳的小女生与顾倾城的甘于沉默等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倾城被冷落了始终站在我身后十步以外默不作声。
    在她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模样古怪的驼背老头子穿着一身极不合体的灰色西装头胡须都乱糟糟的简直不成样子。在他背上打横拴着一个同样是灰色的木箱长度约有一米半宽带半米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当他现我正在盯着自己时立刻眨眨眼睛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
    “大师我们的事可以开始了吗?”顾倾城等到苏伦笑够了才恭恭敬敬地向冠南五郎鞠躬请示着。
    老头子应声取下了后背上的箱子小心地平放在地面上。
    冠南五郎摆摆手:“不再等一下等叶萨克探明了地脉的波动频率再开始。顾小姐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不必急在一时对不对?”
    他的右手食指、无名指上戴着两枚灿烂的白金指环随着手掌的摆动出点点湛湛精光。
    据媒体上的资料显示他已经接近七十岁但神采气势却只有五十出头的样子特别是凝视某一个人时炯炯有神的目光仿佛要劈山裂石般将对方每一个毛孔都看穿一样。手术刀那样的江湖大人物对冠南五郎都赞叹不绝可见我面前这人真的是绝顶高手中的高手。
    “风咱们一起去机械体顶上散散步如何?”他向我招手掌心的手纹一亮但紧接着又收了起来。
    我自然只有从命的份儿他这样的人物站在这里像是星星群里突然坠下一颗太阳任何星光都不足以与太阳争辉全部黯然失色。
    那道金属阶梯极长他悠闲地向上攀登和脚尖几乎不沾地一般轻飘飘的不出任何声音。
    “风关于‘亚洲齿轮’你知道多少?”他漫不经心地问目光仰视极顶方向。
    我认真地回答:“欧美方面的著作基本都阅读过您的十几本著作也读过两三遍。”大学的后半段我一直在做《诸世纪》方面的调查研究对“亚洲齿轮”并没有刻意关注所知还是仅限于皮毛。
    “那么你的哥哥呢?他是不是说过什么?”他笑了下巴微微上扬。
    我吃了一惊:“我哥哥?”
    他随即接下去:“不必吃惊手术刀去北海道时曾绕道关西向我咨询过一些事所以对‘盗墓之王’杨天的神奇失踪我也仔细分析过。风从学艺到今天杨天是我唯一佩服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很愿意帮你做一些事放心我会保守这个秘密。需要我的时候尽管给我来电话——”
    我用力点头:“是一定一定。”
    以前仅有手术刀与苏伦是这世界上明了我的真实身份的人现在又多了冠南五郎这个当世奇人我心里有种被冬日的爱琴海阳光曝晒过的温暖。
    轻功卓绝的人做到“踏雪无痕”并不困难但难的是像冠南五郎这样随时都保持着轻飘飘的离地状态。在某些江湖典籍里提到过当轻功练到“白日飞升、青虹贯脑”的地步时就会永远地克服地心引力变成可以任意飘浮的地球人。毫无疑问冠南五郎就做到了这一点。
    我们一直走到顶点叶萨克手里抓着一根手指粗的钢缆稳稳地站在井边向下望着。钢缆的一端想必是系着一个沉重的仪器崩得笔直下端连着的重物至少有三十公斤以上。
    “怎么样?一大半齿轮是否正在奇特地加?”冠南五郎快步走上去拍拍叶萨克的肩膀。后者比他高出近两头但气势上却逊色太多以至于变得像个傻兮兮的瘦高孩子。
    “是师父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按照您的加度计算公式当转过每秒钟三百转时机械体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当然它是会持续加快的预计崩溃的临界点是在每秒钟四百到五百转之间。”
    叶萨克回望着地面上的人那种湿漉漉的目光弄得我后背上仿佛有条毛毛虫在爬来爬去。
    井口向下十米便彻底地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了。
    冠南五郎的理论研究曾引起过全球物理界的大讨论那些固步自封的科学家曾笑称“只要他找到‘亚洲齿轮’我们全体人都俯听命唯他马是瞻”。现在冠南五郎真的到达了这里那些人不知道会怎样震骇呢。
    叶萨克转向我:“风我得恭喜你师父有意重开门墙收你为入室弟子。希望以后大家在一起可以好好相处我虽然是大师兄却没有慧根请你和苏伦多多指教——”
    这个消息若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当场就要欣喜若狂地跳起来毕竟能得到冠南五郎的青睐比得到某个亚洲小国的王位更重要但我只是礼貌地笑了笑:“那是我的荣幸我很愿意。”
    叶萨克诧异地盯了我两眼长叹一声转身把注意力放回到钢索上。
    “用魔力之琴奏出宇宙的最强音这就是亚洲齿轮开始旋转的基准点。咱们脚下踩着六万九千个齿轮当然这只是已知的数目在我的最新研究成果里现齿轮的总量是无穷无尽的。就在这个金属世界之下齿轮还会向下球形延伸十三公里那才不过是它的腰线部分。按照这种比例计算构成机械体的总量约为九亿只直径则是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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