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5傀儡师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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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脑子保持清醒如果能留住她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包括武力都会确保找到苏伦。没有帮手的情况下我只有依靠这柄短刀了。
    “那么带我进去就算是死我也愿意跟苏伦在一起。”这是我的真心话。过去曾跟关宝铃同时被困在玻璃盒子里最终九死一生地脱困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任何结局。
    “进去?如果地球人能随意进入的话几千年来岂不早就人满为患、尸骨堆叠如山了?放弃吧你的身体里虽然蕴涵着某些特质但你不是‘盗墓之王’杨天所以我帮不了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了你们不走随之降临的只有疯狂杀戮。”
    她的身体倏地左转快逸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短刀已经出鞘借着挥刀之势我把轻功挥到极限跃到树尖连续向前纵跃着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五十步之内。我能看到她的黑衣背影和后脑上勒着的黄金带子那种感觉像是在一个腾云驾雾般的梦里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这柄刀的确赋予了我神秘的力量但要想追上龙格女巫还是差得太远了。我狠狠地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喷涌出来“兵解大法”的威力挥出来体能瞬间提升十倍以上五十步的距离立刻缩短为十五步之内。
    龙格女巫骤然停步双手一挥一阵怪异的香气顺风而来。
    我正处于全力追赶的状态下竟来不及封闭呼吸鼻子里吸入香气后身子一软踉跄着扑倒在对方的脚下。
    “你到底是谁?”她蹲下身子黄金面具闪着寒光。
    我再次咬中舌尖短时间内两次动“兵解大法”会对身体造成难以预料的损伤但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留住她。血腥气弥散在我的口腔、喉咙甚至全身的脉络里我挣扎着站起来伸手扶住侧面的枯树。
    她惊讶地后退了一步:“这种情况下你还能站起来?难道你真的跟杨天是同一种人?”
    刀还在我手里提刀的手却软弱无力无法举起来。
    “哪一种人?看在杨天大侠的面上你能不能帮我一次?”我希望能拖延时间等待“兵解大法”的威力彻底驱散迷药的影响。
    “地球上的‘异人’——存在比例为四十万比一一旦出世必定能够影响到人类社会的展。在某些方面你很像他只是还没达到他那种高度。”龙格女巫仿佛陷入了动情的回忆之中漆黑的眸子里现出一丝柔情来。
    我想铤而走险第三次施展“兵解大法”这是困境之中最不得已的下策只是牙齿刚刚碰到舌尖龙格女巫猝然挥手拂过我的面颊。迷香的气味增大了数倍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刹那间烟消云散只有“看”和“听”的能力其他什么都不能做了。
    “强弩之末不能妄为你的思想中有和杨天一样的狂傲血腥都会逆天而行但很遗憾那种疯狂的举动只会伤害自己于事无补。地球人把这种‘大无畏’的行为称为‘英雄义举’但在我看来真是太可笑了——”
    我张了张嘴唇吃力地打断她:“你……也是地……球人和我们没什么……两样……”
    她的外貌和思想跟地球人如出一辙只是武功、轻功更强而已。
    “我也是地球人?哈哈要真的是那样就好了。每个人都惧怕死亡但跟有些事比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活着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她的背后突然闪出了银色的刀光如雷雨夜里的霹雳一般先看见光而后才听见一个女子的怒吼:“斩!”
    龙格女巫骤然不见了向左侧高移动的幻影闪烁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虫——”那是何寄裳的声音第一声高亢愤怒第二声却阴森浑厚。她手里的缅刀“啪”的一声炸开化作几千只振翅激飞的银色小虫沿着龙格女巫的幻影追了出去。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剧烈的血腥气和袅袅不绝的嗡嗡声。
    我艰难地蠕动着嘴唇:“留住……她……”其实我明白龙格女巫是留不住的她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神仙鬼怪一般的境界我们仍旧是凡人差距是一条无边无际的鸿沟。
    “五毒教的‘吸血虫’很厉害真难为你隐居古寨十几年还尽心尽力地养着它们。还记得吗?当年杨天大侠曾经教导过你既然被逐出门墙就不要再碰那些毒虫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龙格女巫站在十步之外银色小虫绕着她转圈飞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却不敢贸然出击。
    何寄裳手里只有刀柄陡然间倒转过来在自己胸口上雷霆万钧般一击出撕心裂肺的厉喝:“杀——”一大口鲜血直喷出来逆风形成血雾罩向龙格女巫。
    “吸血虫”曾经列为五毒教的“十二大毒物”之以人血豢养以主人意念驱动比苍蝇略大一点的虫体上携带着近百种叮人立死的毒药。当何寄裳自残身体鼓动毒虫进攻时已经是自身武功的极限。
    龙格女巫再次飘动起来但那群银色小虫始终追逐着她直到连虫带人消失在丛林深处。
    浑身麻痹的感觉又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我才颓然起身。何寄裳比我更虚弱脸色惨白如纸头也凌乱地披散开来。
    我们两个对望着忽然各自凄惨地一笑或许都在为竭尽全力仍不能留住龙格女巫而感到惭愧。
    “我已经尽了力而且天哥真的说过不许我再动用毒虫。原来再厉害的毒术都会过时的这一次我终于现古寨里的人都已经与现实脱节了。”她抹去了唇角的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眺望着龙格女巫退却的方向。
    我把短刀放回袖子里挫败感让自己无言以对。
    “回去吧明天总会好起来的——”何寄裳勉强笑着。
    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我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古寨。小楼全部沉浸在黎明的山林雾霭之中现在是弯弯曲曲的一片死寂空气里只留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去换身衣服接下来咱们该谈谈宝蟾的事——古寨里的人已经死光大概是上天在冥冥中给我的暗示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何寄裳踏进小楼她每次提到“死”都会加重我的不祥预感。
    几小时前我站在这里打通了苏伦的电话希望与失望迅更替着。下一步真的能否极泰来吗?带着碧血夜光蟾回营地去顺利穿过石隙?太多的挫败之后我已经不敢把未来的展想象成一条光明坦途。
    思考再三后我拨了顾倾城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她已经接起来:“风先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笑着回答:“还好正在跟何小姐谈今天就能返回营地去放心。”
    分开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其间生的惨事、怪事、诡异变化半小时之内都无法说完所以我干脆全部保留等到见面时再细说。
    “谢天谢地还好、还好。”顾倾城长出了一口气语气立刻放松下来。幸好现在接通的不是可视电话否则我脸上深重的苦笑一定瞒不过她的慧眼。
    “顾小姐我昨晚偶然间打通了苏伦的电话——”
    “什么?怎么可能?”顾倾城失声叫起来这大概是每一个人听到我的话之后的必然反应“风先生我安排了专人每隔半小时就拨打一次那个号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当然也从没有打通过。你是怎么拨通的她说了什么?”
    我相信她的话但事实也摆在面前凌晨时的确与苏伦通过电话。
    “她被困在山腹里找不到进出的门户咱们只能先过了石隙再说。你和卫叔小心约束手下的人马咱们不能再无谓地损失人手了。”未来的路还长过了石隙之后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困难我希望能保存更多的援兵。
    顾倾城迟疑了一下:“风先生这一点我和卫叔已经有了一致意见请放心。”
    我们都要对方放心但谁都不会放心的各自都有满满当当的心事最后只能心照不宣地挂了电话。
    雾气越来越重一直到了七点钟东面升起的太阳才摆脱流云雾岚的遮掩把阳光洒满古寨。
    我的头枕在膝盖上打了个很短的盹绝对不过十五分钟突然被鼻子里闻到的浓烈血腥味惊醒了猛然抬头向石阶下望去。
    有个人匍匐在地上旁边交叉摆着一支狙击步枪、一支射机枪。那是卡库的武器趴着的人自然也是他只不过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被大卸八块又摆得整整齐齐的死人。
    尸体五步之外一个中学教师一样的男人正弯着腰写大字大道当纸、鲜血当墨临时撕来的一大块衣襟当笔一路写下来全部是龙飞凤舞的鲜红大字。
    侏儒临死曾向卡库出“大卸八块”的毒咒现在真实应验了。
    小楼里静悄悄的想必何寄裳还没睡醒我轻轻地踏下石阶迎着那行血字走过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小兄弟看看我这十个字写得怎么样?”他抬起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式眼镜随手抛掉了带血的脏布。
    十个血字错落有致疏密洒脱的确漂亮但却是用卡库的血完成的很明显是对我的挑战。
    “字是好字你一大清早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写几个字活动活动筋骨吧?”我压制住狂怒暴躁的心情人死不能复活替他报仇才是真正应该做的。
    “杀人写好诗临风题好字。风先生得罪马帮的人没什么好下场的我希望大家以后是朋友而非敌人。无论是哪一路的英雄来到这片大山里我们都要尽一点地主之谊所以风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他变得彬彬有礼起来轻轻推了推眼镜狡黠的眼神在瓶子底一般厚的镜片后面闪闪烁烁着。
    马帮的人没有这么好心主动请求和解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
    “卡库是我的朋友他死了至少贵帮要出一个人向他谢罪?你懂我的意思吗?”是他杀了卡库我只有亲手取他性命才是对卡库的最大安慰。
    杀不杀人已经无法由自己决定了是别人在逼我动手毫无选择余地。
    “是他冒犯马帮在先他做过什么你也很清楚对不对?”傀儡师轻蔑地笑了整了整衣襟威严地咳嗽了一声“胭脂一早就通知过你无论找到什么宝藏大家合理分账就好了不必弄得剑拔弩张的。在马帮的山头自然有马帮的规矩谁坏了规矩谁就得付出生命做代价。你看山里这么多枯树干草势必需要很多肥料滋养死掉的人恰好是最合适的草木养料所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就是这个道理。”
    他很喜欢引经据典与传说中傀儡师的说话方式一模一样。
    “你错了这里是古寨五毒教的据点之一要遵守也该遵守苗疆规矩——”
    何寄裳走出小楼就在石阶顶上冷冷地反驳了傀儡师的话。
    阳光驱散雾岚给人带来融融暖意但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一招判生死的对决。
    傀儡师仰头看了看摘下眼镜在衣襟上轻轻擦拭着:“苗疆有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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