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4打给苏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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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傀儡师不是辰州僵尸门的人所以不会使用他们的‘活死人轻功’你头上顶着这具古怪的木制身子想必越撑就越辛苦吧?”我不想为难他做别人的傀儡已经是最痛苦的事他做的更是一个外表粗劣之极的傀儡可见傀儡师并没有打算让他活着回去。
    “嘿嘿我们都小看了你不过你永远都要记住傀儡师是不会死的死的永远都是他手中毫无生命力的傀儡比如我、比如大道上死的那个一号。”
    他笑得很灿烂仿佛能缩在木偶肚子里装成傀儡师是很愉快的一件事。
    “你滚吧枪神门下弟子枪弹不杀无名小卒别让我再看到你这丑陋的侏儒——”卡库冷笑着他是一名称职的神枪手但目前环境里生的怪事并非一名枪手能左右的。
    这句话令我感到有些不妙因为所有体貌残缺的人最忌讳别人讽刺他们的缺憾那是这类人心灵上共同的巨大伤口不可碰触。
    侏儒仰起宽大的下巴翻着眼睛死盯着卡库:“你有五秒钟的时间可以道歉否则将会死得像我一样惨!”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牙缝里迸出来的伴着“嘶嘶”的吐气声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怪兽。
    “道歉?滚开信不信我一枪在你脑袋上掏个窟窿出来?”卡库的自信心已然恢复只要明白面对的是一个毫无奇异法术的地球人他心里就不再充满了恐惧和怀疑。
    我向前踏了一步遮在卡库前面提神戒备随时准备应付侏儒的猝起难。
    “二十四小时之内你会死得跟我一样。我说过傀儡师永远不死在他的刀下世界是可以被任意切割的如同一个下一秒钟就要上桌的蛋糕再见。”
    侏儒退了一大步陡然向前扑倒手脚伸得笔直。
    卡库大笑:“你干什么?装死狗吗?”他一手提着狙击枪枪口戳向侏儒的肩头“喂起来快滚回家找你主人吧免得在外面受了欺负要跪地求饶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并没能维持多久侏儒的颈部无声无息地裂开了就像空气中有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切在他的脖子上。
    “啊?”卡库向后跃起来砰的一声撞在岩壁上。
    “大卸八块?”何寄裳刚刚赶到站在我身边陡然间额上、鼻尖上、两腮上一起冒出了冷汗。
    那四个字在法术的世界里代表着一个剧毒无比的死咒异术师与将死的人合力种下这个死咒被诅咒的人同样会切成均匀的八块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一起。
    “二、三、四……七、八。”何寄裳低声数着。
    等到侏儒的左腿断掉时他的身子不多不少被分为重量相近的八块彼此之间只裂开一条两厘米宽的缝流出的血很快被身子下面的灌木丛吸收干净。
    “杀人者在哪里?在哪里——”卡库抓紧了手里的枪茫然地四处搜索着。
    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冲锋杀敌靠的是勇气和胆识但是一进入这片波诡云谲的大山那套属于部队的规则已经不再适用。说到底他这样的枪手只适合跟随大部队作战听命行事。
    “傀儡师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舞台上人们看到的只是他手里的线偶。”何寄裳悒郁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出更深的苦笑“寨子里的小楼被傀儡师瞬间变换了方位所有人都死了那个佝偻着背吸烟的人大概也是他手里的另一具线偶而已。”
    对面的寨子阴森空寂恍如山坡上的一座荒无人烟的阴宅。
    “风先生那个戴面具的人一直追踪着你和飞月的车子来的这一路上有几次她曾进入过我的狙击镜但是度比奔跑的野兔还快根本没有开枪的机会。现在我该走了继续我的追猎过程相信她就在附近。”
    卡库背起长枪又把机枪抱在怀里满脸都是不可理喻的固执。
    我按住他瘦骨嶙峋的肩膀语气无比诚恳地告诉他:“对方的武功、轻功匪夷所思其实你没必要离开营地出来冒险的假如她就是山民传说中的‘龙格女巫’咱们只有合在一起才可能与之对抗听我的劝明天跟我一起回营地去好不好?”
    真正的武林高手已经不是枪械的力量所能抵御的战争史上的很多例子明确地说明了这一点。
    卡库孤傲地摇摇头:“风先生你不是枪手永远不会明白一个成名于天下的狙击手是怎么想的。师父说狙击镜的世界里操控扳机的人就是上帝生死存亡全部由上帝说了算。那人已经从我的狙击镜里掠过七次我希望十次之内让她横尸山野。”
    他推开我的手额头上的“少年老成纹”苦涩地交错在一起一字一句地说:“杀不了她是我的耻辱不能荣耀师门可以但我不能再给枪神门下抹黑。”
    “你阻止不了他的有时候一个男人要做的事远比保存生命更重要譬如当年离开的天哥。也许男人脉络里流淌的鲜血永远是沸腾的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何寄裳提到了“死”字我意识到那真的是一个不祥之兆偷偷打了个寒噤。
    卡库孤零零的影子已然消失在丛林里他没说“再见”也没回头但把狙杀的次数扩展为十次已经证明信心并不是十分充足。处在巅峰状态的狙击手永远都相信自己能够一击必杀更为极端的枪膛里只放一颗子弹对同一个目标绝不会开第二枪。
    “我只希望他能活着回营地去。”我说的是实话营地里需要他这样的高手。
    “那么我们应该先祈祷他能活过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从‘大卸八块’的死咒里逃脱出来吧。”何寄裳抱起了胳膊半夜的山风拂起她的白袍的确有些冷了。
    我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披上慢慢走下山坡向古寨的正门走过去。
    寨子中间的大道已经恢复了东西走向傀儡师的幻术解除了。
    “风你需要宝蟾?”何寄裳踏上石阶时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空气里弥漫着死亡和血腥的气息我略作考虑才慎重地回答:“综合各方面的讯息我有理由相信石隙对面存在杨天大侠留下的足迹如果可能希望你也加入探险队来。宝蟾只能驱赶毒蛇你和他之间或许有某种心灵感应更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现线索。”
    何寄裳是五毒教的高手穿越石隙蛇阵时一定能挥作用。我越来越感到帮手的重要性自从孙贵坠入那些透明液体之后老成持重的卫叔阵脚大乱对于队员们的约束力正在急骤减弱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我需要更强大的高手加入何寄裳无疑是最佳人选因为她比我更迫切地渴望见到大哥。
    何寄裳长叹:“你那么有信心能探索到山腹尽头去?要知道几百年来没有人——”
    我截断她的话:“至少‘盗墓之王’杨天已经做到了。据‘捕王’归洛说他坠落在蛇阵里正是杨天救了他而且带他去了一个满是晶石的深坑躺在不计其数的晶石之上。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每个人都很努力因为大家都明白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不努力却是一定会失败。”
    “哈哈——”她笑了语气倍感凄凉“知道吗?他被称为‘盗墓之王’并不确切应该被称为‘人间天神’才对。他做的事没有人能追随重复当年江湖上的八方高手一提到杨天的名字无不退避三舍。记得当年苗疆深处现了那座最值钱的腊王墓吸引了全球十一派的人马贪心觊觎但他的脚步一进苗疆不到三天之内十一派人马一个不剩全部退走。任何场合他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我的意思是说杨天能做到的你、我乃至更多的人合起来都未必能行。”
    大哥当年的英雄事迹从一个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来委婉中带着全身心的景仰字字句句都让我禁不住热血澎湃。
    人生在世要做就做大哥那样天下无敌的好汉成为亿万人崇拜的对象像他那样即使有一天已经不在江湖但世间仍然永存着他的动人传说。
    “总有一天我会像他那样——”我挺直了腰忽然觉得大哥的存在像一盏暗夜里的指路明灯一直照亮我前进的道路。
    “很晚了我该睡了。”何寄裳走入小楼门扉开启声、旧床摇晃声不绝于耳。
    我毫无睡意更不想走进小楼里去。此刻的古寨除了我们两个只有遍地尸体而她是大哥的女人跟我生命里遇到的任何女孩子不同不是苏伦、飞月更不是关宝铃、顾倾城。
    “明天会生什么?”正因为地球人不可能进入时间的逆流所以永远没有人能预料明天。我希望何寄裳能同样加入探险队与碧血夜光蟾一起成为我的强援在最短的时间里突破蛇阵接触到谜题的核心。
    戴面具的龙格女巫、方眼怪人、晶石坑、古代宫殿里的金属门……明天等待我的除了问号还是问号。
    我坐在楼前的方木台阶上取出电话刚要拨顾倾城的号码却现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她应该已经睡下了禁不住哑然失笑:“只有闲人才会紧盯着腕表上的时间真正忙起来连看表的空当都没有。”
    手指在键盘上动了动苏伦的号码立刻出现在屏幕上。从她失踪开始这个号码每天都会被拨打几百次以上却从来没有连通过可想而知她是被困在一个无线电信号高度屏蔽的地方否则以这批诺基亚卫星电话的强劲性能即使是陷落在茫茫大海的孤岛上也早就联络上了。
    无意之中我按下了拨号键屏幕上的连接信号只闪烁了两次竟然迅转为“电话已经接通”的状态。我盯着屏幕心跳骤然加快直到听筒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喂喂是谁?是谁?李康、席勒还是——”
    我猛地跳起来把电话移向耳边过分激动之下按键部分狠狠地撞在颧骨上出一声闷响火辣辣地痛起来。
    “喂是谁?我是苏伦如果你是探险队的人不管你是谁马上通知风先生要他来救我我在地下。”苏伦的声音冷静下来嗓子稍微有些沙哑但依然动听。
    我长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胳膊的颤抖低声回答:“苏伦是我风。”
    苏伦“啊”的一声叫起来声音颤:“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一种说不出冷还是暖的液体迅滑出了我的眼眶:“我就在隧道外的古寨你在那个奇怪的洞里吗?还是山腹深处?天梯?地宫?别怕我很快就来救你。”
    自从在枫割寺分手我们只在她登上飞机前简短地通过话没想到再次通话的时候已经是现在天地相隔生死难料。
    “风哥哥——”她大叫了一声随即喉咙被哽噎住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我们谁都无法再说出第二句话。
    我紧紧地握着电话仿佛这是一道能找回苏伦的救命索。
    听筒里传来苏伦快深呼吸的动静随即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声音重归平稳冷静:“风哥哥我是在一座古老的宫殿里它非常大长宽都在三千米以上。奇怪的是我找不到它的出口宫殿围墙以外全部是高不可攀的垂直岩壁没有任何可供进出的通道。这儿的天是灰色的我想自己看到的或许不是天而是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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