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9护寨神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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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敌人的。”据我所知五毒教总部所在地那边几乎家家户户都豢养巨蟒作为看家护院的帮手甚至会驯化它们来照看小孩子。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类的认知范围和想象力始终不过是九牛一毛。
    登上二楼之后顿时觉得山风凉意十足耳朵里也灌满了呼啸的风声。
    何寄裳触动了窗边的机关哗啦一声向东的整面墙壁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简简单单的木栏全部古寨尽在俯瞰之下。这样一来我们向外看一览无遗自己也同样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中正犯了兵法上的大忌。
    “别担心在他们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前是不会盲目向咱们下重手的。马帮的人粗鲁但却绝不愚蠢否则怎么对得起他们方家老祖宗的金字招牌?”
    何寄裳双手扶在栏杆上冷傲地昂着头任由山风绕来绕去戏弄着她的长。这一刻她是个美丽而决绝的女人给我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能为了某个人、某件事慷慨赴死。
    “他们要什么?”飞月追问。
    “碧血夜光蟾据说有个印度来的科学家开了十亿美金的价格收购它马帮的人很需要这笔钱所以才会突然出手。当然他们的战书里还提到一柄世界上最神奇的宝刀就藏在我的小楼里如果能顺便攫走也是求之不得的意外之喜。”
    何寄裳忽然冷笑起来轻轻拢了拢头低声自语:“难道他们以为五毒教的人马都是白痴饭桶吗?为十亿美金送命为什么世界上都是这种弱智的蠢男人?”
    飞月也笑了能够现碧血夜光蟾的踪迹我们的行动已经成功了一半。
    楼顶响起了奇异的“沙沙”声从南向北不急不慢极富节奏地响着。
    何寄裳眼睛里有了光轻轻打了声呼哨有个黑沉沉的蛇头刷的一声从屋檐上垂了下来吞吐不定的红色蛇芯出“咝咝、咝咝”的怪响。
    飞月迅后跃捉住了我的肩膀惊惧之色溢于言表。
    那条巨蟒的体积实在是太庞大了犹如一只巨大的水桶出现在视线里两只碧色的蛇眼死气沉沉地盯着飞月。
    “护寨神他们是自己人你去吧。”何寄裳轻妙地伸出左手在蛇头上“啪”地一弹。
    巨蟒乖巧地翻了个身倏地便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蛇类独有的腥膻味久久不散。
    古寨的地势由低到高节节攀升我们所处的位置已经是最高点再向后去则是陡峭的山体。敌人要想进攻只能选择正东面明明白白地暴露在我们的视野里。当年建造古寨时何寄裳必定已经想到了“易守难攻”的这个要点。
    “有它足可以抵得上千军万马了。”她满意地长叹。
    现代化的枪械的确不太容易消灭巨蟒众多生物学家和好莱坞的冒险影片同时说明了这一点。据美国危险生物学会近五十年的研究结果表明地球上最难对付的动物有三种大海里的鲨鱼、滩涂上的大鳄、丛林中的巨蟒。
    当这些生物的体积到达一定程度时已经成了人类九死一生的噩梦。
    五毒教驯化蛇类的本领独树一帜能以巨蟒为仆正是他们的神秘法术之一。
    我希望何寄裳能够自保令西南马帮知难而退。在这片丛林里得罪了吸血蚂蟥一样不死不休的马帮会引起许许多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我们还要在隧道那边待一段时间谁也不想时刻担心被他们抄了后路。
    “你们呢?要什么?”何寄裳的谈话方式变得直来直去毫不含蓄对我的态度犹如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飞月的左手拇指和小指悄悄收紧在我的肘弯上连续捏了三次那是一个寓意深刻的暗示。在国际通用的特警手语中它代表了“合围包抄、一招歼敌”的含义。
    小楼上只有三个人我和飞月都带着枪械面对手无寸铁的何寄裳胜算至少过八成。我猜飞月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一定是“擒下何寄裳搜出夜光蟾迅撤离是非之地”在黑道上浸淫久了的人都没有太多耐心去智取最喜欢直截了当地用武力解决一切。
    何寄裳站在栏杆前我和飞月并排离开栏杆有两步距离在她的右后方的确是动袭击的最佳时机。
    “这个小楼永远带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么多年马帮几十次觊觎、谈判、逼迫、利诱我都没有离去只是希望有一天他能突然出现。有时候岁月的磨砺会把珍珠化为微尘、把青丝愁成白我喜欢这面向东的窗只为了能更畅快地俯瞰他曾走过的路才把整面墙都撤去只留下风轻云淡的栏杆。你说他会回来吗?”
    最后一句或许是在问我。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有个人可供思念总是好的对吗风先生?”飞月提高了声音只为遮掩拔枪出鞘时的动静。
    她总是喜欢冒进喜欢用生命去赌这大概是江湖人最不好的习惯之一。跟着飞鹰那样的大哥行走江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学到的也就只能是这些了。
    “太久了……太久了……”何寄裳摇头。
    东面天空云开雾散一轮明月倏地现身盈盈清辉无声无息地照彻了远近的山林岩壁更把古寨里所有的房屋顶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我想阻止飞月的行动她太轻视何寄裳了作为古寨的当家人、五毒教昔日圣女何寄裳绝不会像表面上这样柔弱平凡。
    飞月的左手拇指在我的胳膊上缓缓锯了两道是“观察、待命、看我的”这个手势。战机稍纵即逝爱赌的人血管中永远流淌着躁动的液体不肯蛰伏。她出枪的动作迅猛如野豹下山银白的手枪映着雪白的月光像一支脱弦的箭。
    箭的落脚点就在何寄裳的脖颈侧面飞月把握住了半秒钟的机会一招得手。
    “别动何小姐我的枪很容易走火。”她笑了以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得意地向我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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