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7胭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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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磁场铁钉会不会被吸走呢?过去有一个物理学家们的磁力试验实例内容是把一只全身砸满铁钉的木箱放入磁力范围内。当磁力无限加大时无论多长的铁钉都会被拔起来最终导致木箱散落成木板。
    我觉得只有这个例子能解释皮掌的失踪可惜以巴昆的思维能力无法跟我探讨这个科学问题。他拿了我付出的五张纸钞后乐颠颠地离开大概是向自己的兄弟们炫耀去了。
    李康已经把父亲的尸体搬走埋葬何寄裳的手下也以最快的度清理完杀戮现场并且燃起了一炉熏香。等我再次登上二楼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只看表面现象没有人能意识到蒋光、蒋亮、李尊耳三个活生生的人已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我很想拨个电话给什么人——现在我需要有人在我身边听我对种种神秘事件的分析然后逐一讨论验证。特立独行是人类最高贵的品质之一但在层层迷雾笼罩的困境里更需要有一个智慧跟自己基本相等的伙伴相互砥砺修正避免走弯路。我不想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苏伦下落不明早一些找到她就能少一点让她受伤害。
    何寄裳够聪明武功、毒术也够凌厉只是她与我的思想考虑方向偏差太远并且一提到“碧血夜光蟾”就会下意识地产生敌对情绪所以她不可能像苏伦、萧可冷那样跟我息息相通。
    北海道方面未完成的事很多萧可冷自然不能离开那边还需要她独撑大局。
    下意识地我拨出了一个号码然后把电话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屏幕上的拨号图标不停地闪烁着大概过了十秒钟对方接起了电话是一个甜美温柔的女声:“风?”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卫星电话的号码是到达妃子殿后才启用的她不可能预先获知。
    “我知道是你风你还好吗?”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从声音里听出她正在微笑。
    我拿起电话带着意外的惊喜:“顾小姐你怎么会猜到是我?”一牵扯到古琴我便会想起她并且深信她在古琴上的造诣远胜过兄长顾知今。只是万没想到她会第一时间叫出我的名字。
    “那有什么我有吉普赛女巫的魔法水晶球任何人都逃不脱它的影像追踪而且我还知道你在西南边陲的北纬三十度线上具体位置应该在毁诺坑、落凤坡、妃子殿连线一直向南的位置对不对?”她胸有成竹地说着但语调平和绝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如一杯极品乌龙茶清香扑鼻而来。
    我们在电话两端同声大笑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却仿如深交十年的挚友。她当然不会有水晶球也不会是吉普赛女巫我更希望这是一次心灵感应的完美尝试在我想到她的时候她也恰巧想到了我。
    夕阳已经落山窗口对面何寄裳愣怔地木立着向我这边凝望。
    明天我会带人离开一直向南挺进潜意识里我对何寄裳的话深信不疑才会拨打顾倾城的电话询问关于古琴的事情。
    “风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事到临头抱佛脚有什么问题请说只要是关于古琴的我会尽我所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比我更爽快几乎没有寒暄便直指正题我也最欣赏她这种“正事放在第一位”的行事作风。
    “顾小姐我想请教一架古琴的情况琴身上錾刻着‘雎鸠’的小篆印鉴——”我走进秘室打开电脑找到何寄裳画出的古琴简图。在这种黑白草图上看不出更多细节或许明天到达那个隧道外面之后我能得到更直观的认识。
    电话那端顾倾城轻轻“嗯”了一声。
    “七弦、印鉴我只得到一个草图明天会给你更详细的现场描述。”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把古琴的图案凿刻在山林中的隧道入口两侧这会是一个标志或者干脆是某种提示。
    听筒里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随即顾倾城慎重地开口:“风我一时不能确定它的来历如果有实物图片请第一时间传给我。这样我可以暂时猜测一下这样的古琴应该共有十六架分为八对每一对都是一模一样的上面錾刻的印鉴分别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十六个字。
    “古琴出于楚王宫中据说昔日楚王在巫山遇见神女之后一夕好梦然后在都城中铸造‘快哉台’挑选最好的琴师伐夜郎之木、截东海鱼筋费时三年造了这十六架古琴准备迎接神女驾临。可惜秦王横扫六国把荒淫好色的楚王打入囚车流放古琴也运载回咸阳。”
    我们伟大的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历史悠久随随便便取几架古琴来就有这么源远流长的历史遑论故宫里那些汗牛充栋、束之高阁的文物?
    顾倾城羡慕地啧啧长叹:“风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难道世界上只有盗墓高手才能近距离地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宝贝?早知如此我该禀明家父去学考古而非音乐。”
    她是在故作谦虚了以顾知今的丰厚收藏古董奇宝极多怎么会轮到她来羡慕别人?
    我笑着道再见:“明天下午我会再打给你。”
    顾倾城忽然悠悠笑着:“欢迎不欢迎我加入你的考古探险队?不必付我薪水我甚至可以倒贴工钱给你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只当她是在讲笑话随即收线。
    那本《诸世纪》仍在桌子上我很自然地坐下翻看着这本书。
    这个无意间的动作恰好跟我们看到的影像相同大哥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看书然后走到窗口去的。
    我想起对面站着的何寄裳立即抬头望出去她双臂齐展凌空而飞像一只优雅的灰鹤一直落在木楼的窗台上。
    “天哥——”她对着我叫同时抬手揭去了面具。
    楼里光线很暗我刚站起身她已经急向前一扑要冲进我怀里来。
    我飘然后退避开她的身体。
    “天哥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她悲悲戚戚地诉说着带着令人心酸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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