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9五毒教弃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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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前的人至于二楼有什么根本没注意。”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向木楼方向窥探时前后相差不过几秒钟那个在窗前看书的男人身穿黄褐相间的豹皮大衣非常显眼以梁威的警惕性怎么会没注意?
    “的确有那么一个男人梁威你必须肯定地告诉我有没有看到——”我提高了声音飞鹰、飞月都支撑着起身奇怪地看着我。
    梁威皱着眉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没有那个窗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他没有撒谎而且也没必要撒谎。
    何寄裳出现在二楼的窗户里油灯重新点燃但她眼里已经没有了杀气向对面的丛林眺望着陡然出一声滚雷般的呼啸惊天动地一样远远地播散出去。
    “‘盗墓之王’杨天天下独步的大英雄你既然来过为何不能现身见我?难道是嫌我受刑之后面目丑陋?知道吗?我保持这个样子只是为了教你明白那只‘碧血夜光蟾’来之不易你一定要回来带走它免得辜负了我为此而付出的代价……”她靠在窗前高举着油灯仿佛要为远方的来客点起指引方向的信号。
    我低声长叹半小时前我看到的情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幻觉。
    “风你没事吧?脸色那么难看?”飞鹰关切地问。
    我轻轻摇头:“没事。”
    “兵解大法”已经彻底扫清了吸入肺里的毒气我是在为何寄裳与大哥杨天的关系忧心忡忡。至于我的脸色难看则是太大的希望落空之后极度的失望所致。
    从何寄裳的自言自语里推断大哥杨天曾在这里住过而她的叛教盗宝似乎完全是为了大哥。
    何寄裳出的呼啸声在丛林上空足足回荡了三分钟才结束声势的确惊人。
    队员们被那些身缠怪蛇的女人们捉住我不想出手伤人也不想飞鹰他们受伤仰面向上叫着:“何小姐我们远来没有恶意请你手下留情。”
    向前探索的路还长我们最好不要结下五毒教弃徒这样的大敌否则向前推进后的补给线路便永远不得安宁了。
    何寄裳一跃而下再次逼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天哥的事?难道是教主派来追杀我的?”
    受过重刑的女人往往心理严重变态我不愿跟她多作纠缠立刻摇头:“不我跟五毒教毫无关系刚刚或许只是幻觉罢了请何小姐不要见怪。”
    论武功她不是我的对手唯一令我忌惮的不过是那条诡异灵动的铁线蛇而已。
    “只是幻觉?只是幻觉?”她的声音里重新充满了绝望。
    我忽然觉得她其实是个可怜之极的女人如果这腔真情全都是为了大哥我们应该是可以携手合作的亲人才对并且追求的目标也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找到大哥。至于眼下的困境五毒教驱蛇解毒的功夫当世无双对进入兰谷、寻找苏伦也会大有帮助。
    “对。”我肯定地点头不管飞鹰与梁威诧异的眼光。
    “那好放开他们——”她扬声吩咐那些女人不过队员们被油灯出的毒烟所迷虽然没人绑住他们也都呻吟着无法动弹。
    “你看我已经放了他们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上楼来替我解答几个问题呢?”她凝视着我眼底深处是两朵粼粼跳跃着的碧火妖异而诡谲。
    据说年轻时的何寄裳是苗人部落里万里挑一的美女引得八方山寨头领、四海江湖好汉垂涎只不过她是五毒教老教主钦点的下一代圣教主必须终生保持处子之身渐渐地也就没人做这种没指望的美梦了。
    从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到现在惊恐万状的丑鬼她思想上所受的创痛可想而知。
    “今天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来打扰。”我谦恭地抱拳行礼准备告辞。夜宿丛林荒原也要比跟这群整日与毒为伍的女人们在一起安心。
    “好吧我们苗人向来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既然阁下不肯赐教那就请吧恕不远送。”她左手牵起裙边向我微微屈膝行礼。她的脸划得不像样子腰肢却仍旧纤细如柳能够依稀看见昔日的美丽。
    她的裙边蓦地无风自动四条黑黝黝的小蛇同时弹射出来。
    我只来得及双掌一拍夹住其中一条双腕上突然一凉后颈上也跟着一阵麻痛浑身的力气像是扎漏了的气球空气迅放空摇摇晃晃地向前跌了下去。
    铁线蛇的毒性果然厉害被咬中的一瞬间我的思想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再度醒来时我先看到的是万道霞光正从窗子里射进来。我此刻是躺在一张宽大的竹床上身子下面铺着整张的虎皮柔软而干燥。
    窗前一个即将熄灭的炭火盆仍旧出苟延残喘的微弱红光。
    五毒教解毒的本领天下独步所以即使被再多的毒蛇咬中她们也有办法把人的性命留住。
    枕边居然放着我的卫星电话绿色信号灯一闪一闪地跳动着。任何人的第一反应或许应该是抢过电话报警求援但我没那么做而是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眯起眼睛继续睡。
    这是在深山野林里毫无地标参照物让警察到哪里去救人?他们还没有美国海军6战队的本事单凭地球仪上的纬度、经度交叉点就可以奔袭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再说既然对方把电话丢在我枕边就不怕我打给任何人我又何必去做那些无用功?
    大哥杨天曾来过这里?为什么?难道他的目标也是要过兰谷进天梯直指阿房宫?就像苏伦的目标一样?
    这些问题像是早就调校好的闹钟一样自然而然地涌进脑海里不容我逃避。有了“碧血夜光蟾”在手兰谷里的毒蛇再多都不成问题但何寄裳又自言自语说大哥并没有带走那件宝物为什么?
    “你醒了?”何寄裳慵懒的声音响起在角落里。
    “是伤了我又何必救我?铁线蛇的毒素在伦敦交易市场的售价已经高达六千美金一克岂不是极大的浪费?”我凝视着屋顶想象着目光可以穿透那些巨大的方木直达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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