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3飞鹰飞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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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谷的入口大约在六十公里到达所谓的“天梯”应该是一百公里多一点。如果连夜急行军的话二十小时内便能赶到那个入口。
    在飞鹰的营地里我并没有现运输工具所以只能以步行计算。
    “对就是那***她曾告诉我只要远远地护送她过了兰谷就行向前到达天梯的那一段路她会自己解决。我见过那个骄狂的美国年轻人他以为有地图和指北针就能征服这片丛林山谷真是太嫩了——”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踏上了向南的小路。飞鹰麾下的四十名队员分成八个战斗小组呈环形分布的阵势迅向前推进。看这些人的身手竟然都是训练有素的特警队员出身其中一大半的行动姿势完全是美国特警的风格。
    “这群兄弟都是藏边过来的经历复杂至少有三十个以上是尼泊尔的国家边防军受不了高压所以逃过来。我给他们钱、给他们落脚的地方所以就安心待下来了。”飞鹰言简意赅地向我解释着。
    我做了个“可以理解”的手势随即转入正题:“飞鹰请说一下苏伦失踪的经过我最关心这个。”
    按照蒋光的解释他们跟随苏伦与席勒从妃子殿向南进大概走出了三十公里远遇到了一堵石墙上面写满了诅咒的经文四个猎户吓得魂不附体结果所有人就停了下来只剩苏伦与席勒两个骑着两头驴子带着水和食物向前走。过了五小时后一头驴子驮着昏迷的席勒跑回来苏伦就此失踪。
    听起来简简单单的一个过程但蒋光说到“诅咒经文”时巴昆兄弟还是又一次脸色苍白对我的追问三缄其口无论拿多少钱诱惑他们都不肯松口。
    “我们跟探险队保持六百米的距离只凭高倍望远镜监视苏伦的一切。我们之间的联系是美国步兵二oo五年初刚刚装备的‘天堂鸟’无线对讲机直线通话距离会在十五公里以上。她身上的对讲机一直敞开着所以到达石墙后我听到了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他从羽绒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各种记符号。
    “诅咒于棘灰教这应该是从前苗疆蛊术的一个分支。巴昆说上面的符咒叫做‘入门诛杀咒’不管属于哪个民族教派的人一入石墙就会被棘灰教的‘央般神’控制一辈子成为它的奴隶像是山里的蛇兽虫蚁永远不得离开并且要任它宰割。”
    飞月走在我的另一侧插嘴说:“我们拍到了那石墙的照片但数码相机里的图像会自动消失并且无法传入笔记本电脑里——”
    “什么?”飞鹰突然向右转过脸去啪地打开了战术手电雪白的光柱射向十米开外的树顶。走在我们身后的小组队员刹那间便枪口上举做好了开枪射击的准备。
    那棵树矗立的姿势很诡异枯死的枝干弯弯曲曲地伸向天空像是一个愤怒之极的多手巨人。树顶什么都没有只有北风掠过时的轻轻晃动。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飞鹰的左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他是个天生的左撇子百步穿杨的枪法曾让手术刀赞不绝口。
    “检查那棵树。”飞月挥手下令腕上的红玛瑙又在闪烁着。
    我停下脚步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
    山林里的雾气很重幸好这时候只是些无毒的水汽一旦过了中国农历的三月份野桃花一开到处都是“桃花瘴”的毒气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老大什么都没有。”队员们扭头回报其中一个身手敏捷地爬到树的半腰在手电筒的光晕里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飞鹰做了个“继续前进”的姿势有些颓然:“对不起风我或许有点神经过敏了主要是因为这一次苏伦的失踪太过诡秘——这样你不要打岔、不要提问听我把所有知道的情况详细讲完。”
    我点点头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了解他看到的所有情况跟蒋光说的两相印证看看到底有什么结果。
    “苏伦和席勒向前探险队的人并没有滞留在石墙前或许那上面写着的诅咒太恶毒了所以他们后撤了一公里扎营守候。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苏伦已经跟他们说好会在一周内返回身上携带的水和食物也的确是一周的用量。
    “我带着队员赶到石墙前面用数码相机拍了大量的图片。那是一道非常宽的墙青石板堆叠而成大约两米高一米宽两侧一直延伸到几十米外的山沟里。墙的中间是断开的像是个天然的门户小路就是从这个缺口里延伸进去的。
    “咒语是红褐色的应该是用某种动物的血涂抹而成胡乱地布满了墙面。我没理会这些带队继续前进。没有了探险队这些傻瓜的牵扯我们行进的度更快以至于让我担心会不会过了苏伦走到他们前面去了不停地举着望远镜四处看。那天阳光很充足视线良好望远镜能清晰看到三公里内的情况。
    “奇怪的是我找不到他们两个过了石墙大约五公里后地上完全失去了驴子的蹄印。我手下有两个人曾是缅甸边防军里的追踪专家连他们都无计可施。苏伦跟席勒像是突然间在空气里蒸掉了连同驴子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路崎岖难行我刻意保持沉默特别是飞鹰叙述的最后一节疑点甚多。以这群人的追踪水平大概不会让目标脱离自己的视线过三分钟但苏伦他们是怎样消失的呢?况且越过石墙时距离充满了“会飞的蛇”的兰谷还远得很——
    陡然间飞鹰腰间的对讲机响起来:“老大右翼少了一个兄弟。”
    我有预感飞鹰刚才的警觉绝对不是紧张过度。他那样的老江湖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敏锐地感觉出来特别是对于即将临头的危机。
    “不要紧张让大家收缩队形交叉掩护相互间保持联络。”飞鹰很镇定吩咐了几句取出烟盒叼上一支若有所思地向我笑了笑“记得你是不吸烟的对吗?”
    我点点头报以微笑但心情却越来越沉郁。
    苏伦的失踪受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我心里一直都在强烈自责。手术刀死后我们之间总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仿佛世间只有我们彼此间才是最亲近的。如果没有关宝铃的从天而降此时跟她在一起的应该是我才对。
    对于我的过分沉默飞月一直很好奇不停地用眼角余光瞟着我。小女孩总是对新鲜事物感兴趣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却无心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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