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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线之后萧可冷已经从惊骇中恢复过来注视着那四个无奈收工的检测工人若有所悟:“风先生八百万英镑买两个人情这笔账值吗?我有点……不懂这就是古人‘千金难买一笑’的意境?为了搏美人一笑是不是男人都会一掷千金面不改色?”
她不懂那架古琴里的玄妙我更不想费力解释只想让藤迦的灵魂有一个自由栖息之地。
我指向主楼岔开话题:“小萧看来我们的探测又一次失败了。”
四个工人领到了萧可冷手里的钞票但我们却什么都没得到除了那张白色报表里的一长串“no”之外。没有夹层、没有不明磁力、没有金属机关我们想像中该出现的一项都没看到。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开始我跟萧可冷简短商量后命令工人们放开手脚加拆解工作如果在三小时内完成的话工钱加倍。
在钱的诱惑下带队的工头买来了盒饭工人们分为两拨轮流吃饭进度丝毫不减。
曰本工人踏实肯干的作风让我感触良多他们是这个商业化社会的底层民众但绝不怨天尤人、自暴自弃而是踏踏实实的埋头干活用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换取报酬。二战后满目疮痍的曰本城市能在短短的四十年内跃居“亚洲四小龙”的确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商业神话。
或许这种近乎木讷的“蚂蚁啃骨头”精神才是聪明的美国人最害怕的。
如果没有“甲午海战”和“南京血案”我们也许可以像大唐盛世时的中国人一样敞开心怀接受这个一衣带水的狭小邻邦将所有的岛民置于中国宽大的羽翼庇护之下不过现在这已经成了无法想像的神话。
眼看墙壁变成了一堆一堆的建筑垃圾萧可冷的情绪持续低落毫无进餐的欲望已经不止十次问过我同样的问题:“风先生你期望我们会得到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写在她眼里:“一堆垃圾一大堆垃圾。”
如果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愿意背负一切骂名。那张“九宫八卦雀杀阵”的图仍然放在茶几上四角各压了一个杯子。阵势的布局比例从很多风水古籍中都能查到我跟萧可冷都了然于胸她已经电话联络到了另外一个专做水利工程的公司今晚或者明天便进驻别墅进行水渠的修建工作。
大亨和小燕没再出现大概正在水之雾别墅那边时刻关注着十五亿美金的走向。
下午两点整工人们提前二十分钟完成了任务将主楼地基清理干净。
拆解一座别墅远远比建设它容易得多当我站在平坦的主楼地基上心里忽然充满了莫名的伤感。或许当年大哥就是这样站在空荡荡的荒地上筹划建筑别墅一个人——不或者身边还有手术刀曾说过的“蓝妖、蓝姬”双胞胎姊妹花他到底在寻找什么呢?纵横地球踏遍天南海北的古墓绝不是单纯为了金钱宝藏那么简单。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枯黄的草地上几个好奇心重的不住地抬眼向这边看着。瞭望塔上的人员还没有接到撤离命令无聊地倚在栏杆边谈天吹口哨。萧可冷则是沉默地坐在水亭里这种情况下她心里一定是跟我一样充满了挫败感。
接下来我就该挖掘地基建造“九宫八卦雀杀阵”圆了关宝铃的夙愿。整个北海道之行的过程所有不寻常事件几乎都是围绕关宝铃展开的。如果没有她冒失闯入大门就不会造成我跟曰本人的直接冲突;没有她的半夜失踪也不会有忍者突袭和神枪会的介入……太多的“如果”都与她有关直到现在拆楼建渠。
“我错了吗?”我在地基上踱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最后停留在原先洗手间的位置。关宝铃的神奇失踪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到现在为止我清晰记得那件事给自己带来的巨大震撼并且永生难忘。
“咕噜、咕噜噜……”
我的耳朵里接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立即抬起头向四周张望。沉思的时间太久自己的脑子有些木木的感觉几乎停止运转了。
“咕噜噜噜……”那种声音就响在脚下我下意识地向后一跳像是沙漠里困倦的旅人不小心踩到了响尾蛇的尾巴一样。
“风先生——”萧可冷远远地向我叫起来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西斜的太阳一种似曾相识的神秘恐怖感正悄悄袭来因为我又一次听到了水泡声。毫无疑问这种声音就是我初到寻福园时听到的伴随它而来的会是关宝铃的神秘失踪。
萧可冷迅跑过来站在我身边:“风先生您脸色很差怎么了?”
我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小萧我听到了水泡声就来自地下。”直觉上水泡声来自我面前一米开外的地上但那里只有一大片残缺的混凝土地面。工人们已经把碎片和尘土清除掉灰黑色的混凝土干干净净表面上没有什么缝隙或者孔洞。
萧可冷俯身看了看无奈地摇头:“是不是幻觉?看起来这个地方完全正常。”
水泡声持续响着但看起来她一无所知什么都听不到。我用力抠了两下耳朵那种来自于幽深水底的咕噜声令我联想起“通灵之井”里泛起来的构成神谕的白色水泡——“难道这别墅下面也是一口无限深邃的怪井?”
“小萧要工人向下挖掘我要知道地下埋着什么快!”我固执地大声吼叫起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没错的。
只要有钱赚工人们才不在乎要干什么挖土掘坑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半小时后我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深度一米半的大坑刨开五十厘米厚度的混凝土地面后下面是黑色的普通泥土与北海道千里沃野上的泥土没什么两样。
我跳进坑里跪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带着土腥味的泥土边。水泡声来自下面忽远忽近感觉它们正源源不断地从幽深的水底升上来。
“就在下面继续挖继续挖——”
工人们面面相觑看来是把我当成疯子了。
萧可冷苦笑着无言地取出一叠钞票在半空中晃了晃。它们比任何口号都好用工人们立刻干劲十足地继续挖土。终于在土坑的深度到达三米时其中一个工人的铁锹出“当”的一声脆响那是铁器与铁板撞击时的动静。
所有的人都精神一振加快动作很快坑底出现了一块黑黝黝的铁板敲起来当当有声只是铁板的边缘埋在土里范围应该极大而且厚度至少过十厘米。
我迫不急待地跳下坑里拿过铁锨持续地在铁板上敲打着然后仰头向上对着萧可冷叫:“小萧马上安排一辆轻便挖掘机过来我怀疑这铁板至少有五十厘米厚度延展范围十五米见方以上。”专业知识告诉我铁板的下面遮盖着一个空间这才是寻福园别墅里真正的秘密。
萧可冷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我再次命令:“让射线检测车过来我想看看下面藏着什么。”
挖土的工人们退出去一个叫“信山”的检测工人跳了下来手里握着灰色的检测棒脸上满是惊愕和好奇。按照常识推算射线探测的距离最远可以深入地下十五米左右将射线生器的功率调到极限时更是能探测到地面下四十米内的金属物质。
所以我理解信山的惊愕他们的机器应该早能现这铁板的存在。
他按动了探测棒手柄上的红色按钮按钮边的一个液晶窗口立刻亮起来一组阿拉伯数字不停地变化着但却始终在零与五之间徘徊。信山的娃娃脸上堆积的愕然越来越多到最后忍不住低声叫着:“不可能吧?明明面前放着一大块金属板探测表却显示没现任何金属元素难道这块铁板对射线的吸收等于零?”
坑顶上的人都在紧张注视着我们俩经过二十分钟的探测后信山诧异地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瞪着眼睛对着我:“风先生机器是完好无损的我只能说射线对这金属板无法识别因为它根本不能让射线的率和衰减生变化所以机器无法感知到它的存在也就没法知道铁板的后面有什么。它像一堵墙把我们的探测路线堵死了。”
他说的情况应该会在射线遇到十厘米以上厚度的铅板才会出现但脚下这块无论如何不能说是铅板。
“我的从业年龄过四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即使是铅板也该显示射线被它屏蔽或者吸收另外的黄灯和红灯至少有一个会亮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信山蹲下身子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在铁板上刮了几下出“嘎吱嘎吱”的怪声。
他又一次仰起脸苦笑:“看到了吗?这柄刀的刀刃在锻造时添加了特殊的催化剂锋利到能在铜板上自由刻字的程度遇到再优质的钢铁也该留下划痕才对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我敢说这是一块极其稀少的金属板风先生这个现足以让你扬名天下。”
果然他用力划了十几下后这块铁板上没留下哪怕是最轻微的划痕这一点倒像是瑞士表的蓝宝石盘面一样终生不会产生磨损。
我和信山回到地面上一辆轮式挖掘机已经驶进来。所有的人向后散开机械的挖掘度将是工人们的十倍很快我们就能将铁板挖出来让它重见天日。
“铁板下是空的?”萧可冷脸色铁青她与手术刀为探测别墅下的秘密付出了高额费用现在看来一切只是无用功。别墅下并不是没有秘密而是探测方法完全无效。
“空的。”我看过的资料里曾有专业建筑师绘制的别墅结构图现在回想起来主楼的大厅、洗手间、楼梯部分构成了一个正方形的整体边长为九米。构筑其上的二楼部分卧室、客厅、书房、楼梯加在一起当然也是个同样的正方形恰好可以看作两个相同的九宫格。
“风先生你觉得铁板下面会是什么?怪物巢穴还是地下藏宝库?”有獠牙魔的神秘事件在前萧可冷忍不住谈虎变色。人类对于地底神秘空间的恐惧与生俱来总会觉得那是最不安定的因素。
我坦白回答:“不知道现在还难以想像不过有挖掘机在很快就能得到答案。按我的估计它也许会跟二楼的投影面积相等。”
幸好两辆吊车都没离开按我的估算那块铁板的重量肯定无比惊人必须得由吊车来完成挪移工作。
挖掘机挖出的土方越来越多铁板每向四周扩展半米都会让工人们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惊叹直到一小时后终于找到了它的边缘。与我预料的结果相同它是一个九米见方的正方形涵盖了九宫格的位置。
“一块长宽各九米的巨大铁板?真是难以置信!”萧可冷感叹但那铁板五十厘米的厚度更是令她再次脸色大变。主楼下埋藏着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手术刀还在只怕也会黯然失色恨自己从前的探测工作根本就是缘木求鱼永远跟真理背道而驰。
没有人知道铁板下埋藏着什么所有的工人眼神里燃烧着狂热而贪婪的光芒仿佛揭开铁板就会是一个满眼金银珠玉的藏宝库一样。大家眼巴巴地看着水亭里的我跟萧可冷希望尽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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