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5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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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通灵之井》第一部尖锋相对 5 笑傲江湖
    在日本人眼里孙龙已经是众矢之的随时都可能从暗处开枪将他射杀。我佩服他单刀赴会的勇气却不赞成他的冒险做法。
    “别为我担心地球离了谁照样转神枪会离了我孙龙照样会把这杆‘抗日’的大旗高举下去。”听筒里传来的背景声音非常静谧除了轻微的汽车引擎声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我几乎可以确定他是一个人过来的最多只带着一名司机否则四周一定会有别人的呼吸或者咳嗽声。
    “好吧我等你。”
    再次看看那些角落里明目张胆地伸出来的枪口我苦笑着走向寺门方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旦激战生我得先护着孙龙冲出去。大人物还有借重我的地方大概不会对我下毒手吧?
    从小院到寺门延展距离六百多米我并没有刻意观察就已经现了至少四十多处埋伏几乎是十步一人枪不离手到处都是陌生冷峻的面孔满脸杀气腾腾。
    当我走到“通灵之井”的小天井里时慢慢停步站在池塘前面。
    水面上依旧微波粼粼可以确定波纹的形成是因为水底任何时候都有水花无声地泛上来如同一个日夜翻滚不息的巨大泉眼。
    “千年之前鉴真大师和他的十大弟子就是从这里鱼跃而下的吧?”我沉默地坐在池边把手伸进水里感受着彻骨冰冷的井水。太清澈太幽深的水总会让人不禁产生眩晕的感觉仿佛这是茫茫海上的一个巨大漩涡不等人跃下去它所产生的吸引力便把人深深地卷进去了。
    “鲛人双肺虽然厉害但他们不是真正的鱼不可能长时间生存在水中。如果被漩涡卷住撕扯向极深的幽暗水底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尸骨无存直到化为乌有。”
    目前的藤迦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她的师父和师兄们并非自愿永久地待在水下而是被卷入了变化莫测的漩涡一入水就失去了生命。善泳者溺于水即使是身具双肺的鲛人又怎么可能对抗神奇的大自然的力量?
    天井里没有一个人但我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狙击手的瞄准镜里这种感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不寒而慄。
    如果这就是“海底神墓”的入口是不是将来有一天我也会从这里跃下去?结果又会怎样像鉴真大师他们一样步殉道者的后尘吗?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自己才不会傻乎乎地蛮干为了孙龙或者为了日本人奋不顾身那是人生最大的失败。据我所知日本海军里顶级潜水员过四千名潜水技艺在环太平洋国家中屈一指。有他们在我又何必越俎代庖?至于神枪会方面潜水高手更是人才济济多不胜数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我来送死。
    水面上映出我苦笑的脸我挥动手臂把那张悒郁不安的脸搅碎。
    “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一片枯黄的白桦树叶随风而来翻滚着落入池水里随着水波漂荡打了十几个滚之后漂到我的手边却没有坠落到水下去。
    循着树叶来的方向我看到与天井一墙之隔的两棵枯黄的白桦树上突兀地伸出两支枪管。枪管后面则是闪着幽蓝光芒的狙击瞄准镜当然镜子后面就是高度戒备的日本狙击手。他们已经不屑于伪装自己很明显不把神枪会的势力放在眼里无论孙龙带多少人马上来一律通杀无赦。
    我扬起手向那两个狙击手打了个招呼做出友善的笑脸以免两人在百分之百的紧张状态下误扣扳机。垂直距离二十米的情况下我这个一米七八高的男人在瞄准镜里的影像不亚于一头庞大的非洲象想射不中都不可能。
    这个天井是进入枫割寺的必经之地相信孙龙一踏进寺门后每一秒钟都会暴露在几十支狙击镜头之下。
    二战之后的六十年里各国武器研究专家们已经将狙击武器展到绝对的“一击必杀”境界即使是三流的武器生产工厂出品的劣等货也能在三百米直线距离里准确无误地击碎直径三厘米的玻璃酒杯更何况此时分布在枫割寺里的都是日本特别警察里的顶尖高手。
    我取出口袋里的电话先向狙击手的方向挥动了一下免得对方误会。
    “该打给谁?孙龙吗?没用的他马上就会到达这里——给萧可冷?给王江南?给霍克?给张百森?”电话在我掌心里连翻了几下我才现这种无法化解危机生时谁都无法依靠只能靠自己然后随机应变见招拆招。
    孙龙是华人世界里的顶尖角色大人物则是直接代表了日本皇室如果两方生了直接冲突除了以“太平洋警察”身份自居的美国总统似乎再找不出什么有头有面的人物从中调停了。
    我抚摸着光滑细致的键盘想到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号码顺手拨了过去。
    “喂是哪一位?”对方用熟练的英语应答。
    我长吸了一口气谨慎地回答:“是我风。”
    “哈哈、哈哈!”对方接连两声干笑马上换了热情无比的口吻:“没想到你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又长吸了一口气因为我没想到电话一拨就通而且是他亲自接电话。电话那边是大人物或许此刻就在隔着几排庭院的“幽篁水郡”前与我通话。
    “我只是想跟你知会一声孙龙先生是来看我的是我的客人对任何人没有恶意更没有惊扰阁下大驾的意思可否给我一点面子?”我尽量不让自己话音里露出示弱的感觉既然孙龙敢单刀赴会或许早就有了克敌制胜的法宝我只尽力做自己该做的如果大人物不愿通融那也没有办法。
    “哈哈让我考虑一下……孙龙先生对于大和民族的无聊偏见全球皆知曾经在美国、欧洲的几家独立媒体上公开表抨击日本、贬低我大和民族的谬论措辞无比激烈。风我在这个位置上如果不为日本人民出头我们的政党很快就会被民众的愤怒口水淹没掉你能理解吗?”
    他绕了个圈子把日本政府对孙龙的仇视转换成日本一亿三千万民众的集体意愿。
    我能理解否则也就不会对着所有的狙击枪口无声苦笑了。
    “孙龙先生的做法严重损害了日本民众的自尊所以大和民族不欢迎这种人踏上日本领土——”
    我没时间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你想怎么做?如果敢开枪杀人的话我将电告全球所有媒体揭露这场赤裸裸的谋杀案。在整个亚洲日本已经树敌太多难道还要得罪这个唯一的级大国?”
    其实我无须提醒他孙龙在华人中的影响面有多大他比我更清楚。
    又一片树叶飘落划过我身前时我猛的伸手抓住它在手里慢慢揉成碎末洒落在池水里。
    在亚洲日本人真的已经“举目无亲”所以才会远隔太平洋向美国示好并且对美国驻日部队的某些“有伤大雅”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了孙龙就是公开向全球华人挑衅他们似乎还没有这个胆量。
    “呵呵风先生你跟神枪会什么关系?何必插手这件事?”他又笑了老奸巨猾、胸有成竹的笑。
    我调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因为我是中国人。”
    他仍在笑我先挂断电话腾的站起来浊气满胸。
    汽车引擎声由远而近来得非常迅猛一分钟后寺门前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我快步向外走穿过静悄悄的寺门站在门外的台阶上眼角余光瞟见寺门、围墙、墙后大树上、近处的一座鸽舍拐角不断地有诡秘的人影晃动并且有保险栓弹起的“咔咔”声。
    鸿门宴的序曲已经拉开就等着目标踏进圈套了。
    台阶下停的是一辆黑色加长奔驰外表一尘不染车身不断反射着油亮的日光。引擎盖上除了著名的方向盘车标旁边还印着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灿烂夺目。
    这辆车并没有配备防弹装甲玻璃也仅仅是普通的钢化产品不具备任何防弹功能在狙击步枪的钢心穿甲弹面前毫无遮挡能力。
    我苦笑着挠挠头孙龙这么轻率地前来真是有点出人意料。
    驾驶座旁边的门开了一个身穿白色皮衣、长披肩的女孩子跳下来砰的一声关门然后向后走了几步轻柔地拉开客位车门伸手扶在门框上方。她的腰很细身材苗条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可惜刚刚并没看到她的脸。直觉上她一定是个形像接近完美的女孩子否则在高手如林的神枪会孙龙也没必要单独挑她来做自己的司机。
    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暗藏的狙击手视野里即使皮衣下穿着最完美的防弹衣也无法抵抗钢心子弹的无情穿射。
    我快步走下台阶孙龙的笑声已经轰响起来:“风我来迟了些抱歉抱歉。”
    他从车里踏出来的时候迅给我造成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似乎四面的寺门、院墙、建筑都忽然间矮了一截枫割寺内外沉甸甸的压抑气氛也被他一脚踢散了许多。一切只因为他全身挟带着的那种澎湃激荡的杀气仿佛一个武功天下无敌的绝顶高手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杀戮积淀之后举手投足间便带出一往无前的凛凛威风让人陡然间惊骇莫名。
    白衣女孩子给气势磅礴的孙龙映衬得越纤细沉静地关上车门跟在孙龙后面。
    孙龙穿的是最普通的中国产西装头略显凌乱神色也有些疲倦。他的眼睛望着我的同时也看到了杀机四伏的狙击枪手们鼻子里“哼”了一声眼角一挑毫不在意。
    “风想死我了!你还好吗?”他用力握着我的手左手在我肩膀上拍打着。近四十岁的人却充满着二十岁年轻人才有的灿烂诚挚的笑容。
    他现在的样子跟在法庭上完全不同既不戴近视眼睛更没打着严谨古板的领带衬衣领口半敞着露出喉结下面的一道醒目的伤疤。
    我能感受到来自孙龙的澎湃热情凡爱国者必定身体里时常热血沸腾、精力无穷无尽他就是这种人的最典型代表。
    “这是小鹤我的司机兼任私家保镖、私人秘书。”他指着身后娇小的女孩子满脸微笑。
    小鹤躬身向我鞠躬:“风先生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请多指教。”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舒缓神态不卑不亢让我由衷地想到了一个人——唐门唐心那个神奇地消失在埃及沙漠里的女孩子。同样是白衣唐心穿的是狐裘而小鹤却是皮衣两个人身体里蕴藏着的冷傲气质极为神似。
    “只带一个人来不会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单刀赴会的关二爷吧?”我苦笑着眨眨眼睛示意孙龙注意那些蠢蠢欲动的狙击手们。没办法在寺门前空旷的开阔地上正是狙击手们表演一枪绝杀的最好练兵场。
    “对。”孙龙冷笑轻松地吹了声口哨伸手捋捋头。
    “那么至少你该坐辆防弹性能好一点的车来才对最近国际上流行钢心狙击枪子弹可以轻松穿透六层普通车用钢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风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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