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4莲花钥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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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诺可以用一点六亿美金价格收购而且是——现金。”
    这么大的商业并购计划几乎没有人会痛痛快快地交出现金给卖家大部分会采用“股票置换”的交易方式。
    我跟着下楼满怀嘲讽地笑着:“重工联盟疯了吗?肯做这样蚀本到家的生意?”
    楼下大厅已经收拾干净安子和信子正在向壁炉上摆放着两个花瓶瓶子里插满了盛放的红玫瑰与满天星满屋子都飘散着玫瑰花的芳香。
    萧可冷回头莞尔一笑:“又是——”
    我接上去:“又是例行手术刀先生的规矩?”
    手术刀是个生活态度极为优雅的人多年来一直养成了很多独特的风雅习惯比如正宗的中国茉莉花茶、比如走到任何地方都要看到玫瑰花与满天星——所有的花草都是当天从荷兰花卉培植基地空运过来的保持第一流的新鲜度。
    两个花瓶都是青铜制品大肚短颈瓶口带着两只小巧的雕花提手古色古香。
    我现寻福园的别墅里有很多青铜制品比如花瓶、壁炉上方的雕像、洗手间的青铜雕花镜子、落地钟——可惜客厅顶上如果将这盏水晶吊灯换掉就好了换成硕大张扬的巴洛克风格的青铜工艺花草灯……
    从敞开的大门向外看渡边城已经走到了林荫路的一半脚步放慢抬眼向别墅这边的主楼张望着。
    他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左边那个非常高瘦像是一根晾衣服的竹竿套了一件西装似的看上去给人“晃晃荡荡”的极不协调的感觉。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他的两只袖子从腕到肘的部分有一点绷紧的感觉里边肯定藏着兵器或者是武器。
    那人脸上架着黑墨镜头稀稀拉拉地随便耷拉着身高绝对在一米八零以上跟在渡边城身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右边那个穿着一身宽大的灰色欧式休闲服脚上是双灰色运动鞋右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边走边轻轻在左掌上敲打着。他没戴眼镜但一双眼的形状又细又长像是两把横卧的柳叶刀一般。
    渡边城停住了脚步站在一棵白桦树的阴影里。
    身后的两个人也站住跟渡边城呈品字型站着沉默不语。此时我才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手提公文包态度谦卑亦步亦趋。前面三个人的身材太高大所以一直把年轻人当着一点都露不出来。
    “大竹先生是东京地产交易所的雇员受渡边城委托与我们接洽产业交割的事宜。”
    萧可冷低声向我解释快步迎出去。
    我知道渡边城有深不可测的黑社会背景所以才会在商界呼风唤雨、予取予求。如果寻福园别墅群还想在北海道继续开下去就不能太得罪他。
    我不想跟日本人打交道于是慢慢踱到壁炉边仰面看墙上的雕像。
    青铜制品最鼎盛时期是在商周、战国、秦这段时间无论材料掘还是冶炼工艺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所以才给后代留下了数以万计的瑰丽青铜国宝。
    我估计不到这尊雕像的具体年代但如果有“以青铜铸人”的成品则肯定是在两汉之后的许多年里毕竟东汉崩溃之前青铜冶炼技术为帝王皇家所有主要是做些祭祀用的钟鼎或是兵戈刀剑还没有用于人像雕琢的技术指导思想。
    雕像手里的匣子应该是可以打开的我伸出手轻轻一掀盖子应声而开。
    盒子是空的这并不出乎我的预料。盒底和四壁雕刻着繁复的阴纹云头图案密密麻麻地连成一片。当然翻开的上盖内壁也是雕刻得满满的。工人们的打扫工作非常尽职尽责即使是在盒子内壁上也找不到一丝纤尘。
    我没有再次听到水泡声耳朵里却传来一个抑扬顿挫的中文声音:“你们这幢别墅标准地形成了‘九头鸟挣命局’凶险到极点。一点六亿的价格已经是它在市场上甚至是在日本本土上的极限——如果还不肯卖那就等着留在手里给主人做棺材好了……”
    外国人说中国话无论说得多么圆滑地道总是带着某种异国腔调。
    我扭头向外看那个叫“大竹”的年轻人正在对着萧可冷指手画脚。
    别墅布局的确凶险不假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但这样的格局却是可以在主人的书房、卧房放置白鹤踏龟的青铜神器来破解。若是破解得精到厄局也能反败为胜变成“旺财、旺丁、旺家”的好局。
    说到风水、八卦、命相、阴阳宅这一神秘教派全球所有的学说流派都源于中国这是毋庸置疑的。特别是我们的近邻日本更是不断地从中国国籍中拾人牙慧然后更改标签、断章取义变成所谓的“日本阴阳风水学”简直是“公然剽窃、滑天下之大稽”的蠢事。
    听到那个胎毛未退的年轻人唾沫横飞地卖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右掌在壁炉上轻轻一拍出“啪”的一声轻响。
    花瓶里的雪白色满天星蓓蕾被我这气丹田的一掌震得一阵摇曳落下了三四朵小花随风飘落。
    萧可冷绝对具备“能屈能伸”的大将风度丝毫也不恼怒始终面带微笑听大竹嚣张地挥舞着胳膊叫嚷着。
    “嗯客厅里……另有高手在吗?”仍旧是中文不过这次是那个手握折扇的男人开口了他掉转扇柄在大竹肩膀上敲了敲示意他靠边站同时向前走了几步挡在渡边城身前。
    四倍于市场估价的生意的确很划算但我先要弄清楚渡边城要购买这一系列别墅的目的。如果真正犟起来别说是四倍就算四十倍我都未必肯卖。
    壁炉里的木灰已经清理干净炉架上又重新架好了干燥整齐的木柴。想起昨晚的诡异经历我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肯定不是幻觉!百分之百肯定!”
    低头看了看腕表我向两个日本女孩子问:“刚才谁替我把腕表拿上楼去的?”
    一个耳边戴着红松石耳钉的女孩子举起右手:“先生是我安子。”
    我终于现了双胞胎姐妹的微小差别戴红松石耳钉的是安子戴绿松石耳钉的是信子。除此之外我看不出她们有任何差异包括一颦一笑时的表情、嘴形、牙齿唉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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