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10月神之眼的突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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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彪悍、身强力壮的士兵下了竖井通过横向隧道默默地赶奔金字塔入口。
    每个人都很沉默特别是手术刀嘴闭得紧紧的两眼不停地向四周逡巡着。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隧道所以对每一个细节都很感兴趣地去观察。
    越走近入口我越现了有点不对劲因为隧道里根本没有毒蛇吐信出的“咝咝”声到处都是死寂一片只有我们脚下踩到的地方出踢踢踏踏的响声。
    先低声叫起来的是詹姆斯他用力伸手向前指着:“风你快看!那些白光不见了!一点都不见了……”
    的确入口处黑漆漆的像一个凶猛张开的怪兽的大嘴。“月神之眼”出的自然光一点都没有了。
    我的心里猛然一震:“别是金字塔内部又生了什么巨变才好?”
    这种人人自危的状态下整支掘队伍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再也无力承受任何打击了。大家的目标是成功获取“月神之眼”完成掘土裂汗金字塔的最终使命。
    詹姆斯叫完了那句话突然向前狂奔不到一分钟内便冲到了金字塔入口位置摁亮了手电筒向里面探头看了看放心地吁了一口长气:“啊……没事没事还是那副样子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在财宝面前他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这一点毫无疑问。
    在铁娜的命令下二十名士兵全部摁亮了战术手电筒排成五人平行阵列缓缓前进。
    墓穴的结构的确没变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四壁鬼影憧憧让人疑神疑鬼。我们一直向前走到那个池子前。
    池子中央只有那个两米见方的石台石台的一头是那颗“月神之眼”另一头空着没有毒蛇更没有曾经躺在上面的木乃伊。墓室里死一般寂静每个人都在用力摒住呼吸凝望着那颗已经失去了光芒的宝石。
    在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宝石闪着晶莹剔透的光但绝不是此前进来时的那种足以照彻天地的白光。看上去它只不过比寻常的宝石略微大一些、亮一些而已——我听到苏伦大声吸气的声音随即她在我耳边喃喃地说:“风哥哥记得我说的‘灯泡’理论吗?”
    犹如一个断电的灯泡“月神之眼”失去了原先的辉煌光芒。
    强力电筒的光柱将满室黑暗割得七零八落所有人聚在一起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黑暗中会蹿出什么夺人性命的怪物来。特别是那么多翻滚纠缠的毒蛇怎么可能突然就不见了?
    池子四壁和底下仍旧是成片成片的土黄色壁画和鲜艳夺目的红色符咒仿佛曾经充塞池子的那些诡异狰狞的毒蛇只是记忆里的一个幻想片断。
    整整有半小时时间根本没人顾得上说话士兵们扣住扳机的手因为太过紧张指骨出喀吧喀吧的轻响。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异常缓慢悠长不敢出一丁点多余的声音——仿佛我们这群人已经与世隔绝一般这半小时的时间把人闷得都要窒息过去了。
    我手里的电筒无数次地指向石台正上方的屋顶惊骇得无法用言语描述此时的心情。没有方洞屋顶是平滑的石壁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缝隙存在。这也难怪如果池子都可以恢复原状跌落下的石块当然也可以重新回到事情没生之前。
    这种诡异之极的变化有点像好莱坞科幻电影里的情节一切随着时间的前进和回溯有条不紊地改变着。已经完成的动作可以倒退回来如同一卷突然回到起始点的录像带。这样的桥段翻开任何一部与“时间机器”题材有关的电影之后随处可见。
    “哈哈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时间的逆流而已……”詹姆斯叫着夸张地挥舞着双手。不管是真心话还是玩笑他总算是第一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让大家的紧张情绪得以缓解。
    铁娜一直在从望远镜里观察“月神之眼”此时扭头看着我:“风我想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拿到那颗宝石。你愿意做我心目中的无敌勇士吗?”凌乱的电筒光影中她的鬈在额头、两颊、肩膀上构成了美好的剪影双眼更是灼灼逼人带着令人心跳加快的媚惑。
    苏伦向前跨了一步隔断了铁娜的视线沉默地握住了我的手掌。
    如果金字塔里的场景是简单的过程重复我当然不会选择贸然进入池子或者像谷野一样悬挂在屋顶石壁上荡过去攫取宝石。那两种方式都被证明是绝不可行的被蛇阵吞噬的士兵们和谷野的遭际都说明了这一点。
    “风哥哥不要下去我预感到……未知的危险就在……就在……”苏伦的手抬起来指向已经失去了神秘光辉的“月神之眼”。宝石的旁边石台上凿刻着一个清晰之极的人形凹槽目测便能判断出凹槽跟藤迦曾经躺过的地方一模一样。
    我不敢确定石台百分之百就是藤迦躺过的玉棺但对于墓室里鬼斧神工的机关变化却深深叹服。危险是一定存在的谁知道那些倏忽而来、倏忽而去的毒蛇是藏在哪一道机关之下的?
    铁娜亲自指挥士兵们在池子的南北、东西轴线上架设了两根钢索交叉点处于石台的正上方。不管谁要冒险垂下去获取宝石都可以沿钢索滑过去再从十字交叉点上扣好随身钢索一路垂到石台上。
    士兵们效率极高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把钢索架设完毕。铁青色的钢索在电筒的光柱下不停地反射着颤巍巍的寒光。这种高空垂降方式不过是特种部队训练课程中极其简单的一项但用到如此恐怖的环境里却是第一次。
    铁娜又望着我没有开口但眼神里分明是在鼓动诱惑我出手。她的神情那么妩媚眼神却又显露出无比的纯真澄澈仿佛一个有求于人的可爱的孩子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要求说出口。
    我的心软了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池边凝视着那颗宝石。
    “风哥哥不要去!请不要去为了我可以吗?”情急之下苏伦急地跟过来拉住了我的腕子。她绝不是喜欢把情感大胆外露的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做到这一点、说这样的话已经是语言表达的极限。
    她的手很凉滑腻腻的柔若无骨一般。隔得这么近我又闻到她长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同时注意到她一直在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向正北面看。不知何时手术刀已经独自一人踱到了南北轴线的最北端孤零零地站在石壁前。
    今天他穿的是一袭雪白的埃及长袍领口、袖口、下摆上绣着整整齐齐的金黄色花朵。那些花在黑暗里能自动出闪烁的金光随着长袍款款摆动像一群诡异的金色萤火虫。当他孤傲地站在石壁前时浑身散出来的竟然是一种邪恶之极的璀璨光辉。
    苏伦手指一动把一个极隐蔽的微型耳塞放进了我的手心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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