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7谁是重生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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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里捧着血淋淋的一团东西……再往后屏幕上出现了一大片雪花喇叭里也满是嗤啦嗤啦的噪声显示拍摄到的资料只能到这里后面什么都没录到。
    这也几乎是不可能的苏伦的偷*拍工具还没有这么垃圾低能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漏掉了后面的部分?
    苏伦迅地在摄像机上调了几个按钮随后以“快进”的方式又将资料过了一遍仍旧是相同的结果资料只保留到谷野倒地、藤迦满手鲜血为止。
    铁娜忿忿地骂了一声粗口站起身极为肯定地下了结论:“毫无疑问藤迦已经从植物人状态清醒过来了并且性情残暴甚至可以推断她已经变成了杀人僵尸怪物。我建议马上把她消灭掉以免杀伤更多无辜的人。”
    我跟苏伦都没有应声又开始第三遍看那些录像资料。
    回想当时与詹姆斯的对话大家都在怀疑杀伤谷野的惨烈手段来自于隶属于青龙会的“重生者”成员。当时的情形跟现在的录像资料互相印证似乎“藤迦是凶手”这个定论已经毫无疑问地浮出了水面。
    “喂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意见?难道要等到藤迦跑出来满营地里杀人再做打算?”铁娜不满地跺着脚连续不断地在帐篷里转着圈。
    近年来好莱坞方面关于“僵尸、吸血鬼、招灵”这一题材的电影层出不穷再加上有《刀锋战士》系列这样的轰动性大片造势在全球观众心目中种下了“黑暗处充满了吸血僵尸”这样的恐怖印象。这也不难理解此刻铁娜焦躁的心情在她的统治范围内怎么可能任一个已经化为魔鬼的植物人存在?
    苏伦有些失望我能猜到她一直怀疑詹姆斯才是凶手。
    我们开始看第四遍资料时铁娜大踏步地甩手走了出去一路大声命令卫兵:“好好看管存放植物人的帐篷调十支喷火器过来如果帐篷里生什么古怪事件尽管开火格杀勿论。”
    做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需要的就是她这样坚决果断的铁血手腕否则治军不严最后只能把军队领导成一盘散沙。
    我按了“慢放”键从我离开帐篷时开始降低帧率以每秒十五帧的度缓缓前进。画面的质量根本不敢让人恭维与上次苏伦在我身体上安放摄像机拍到的我失忆前的画面相比这次的要模糊许多并且画面上不时出现横七竖八的干扰波。
    “风哥哥这部摄像机是尼康公司的最新产品采用的是高感光度外加红外线自动补偿辅助的捕捉技术即便是在只有一支五瓦日光灯的幽暗环境里都能拍到清晰正常的连续画面。我觉得就像上次被白光消弥了所有图像的经历一样这次的意外也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对于摄像机的质量我无条件相信。工欲善其事必先利于器这个道理苏伦会比我更明白。尼康公司是光学仪器界的一级生产商他们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销售遍及全球性能毋庸置疑。
    画面以一种跳跃的姿势前进一直播放到谷野俯身、藤迦出手的刹那我按下了暂停键。在此之前藤迦身体的扭动令我生出了“她一定痛苦万状”这样的感觉就像——一条离开了湖水的鱼在拚命挣扎着。
    我现藤迦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即便是最后插中谷野身体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仍旧闭着像是一个梦游病患者。很可惜后面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片雪花。
    苏伦沉默地拿起摄像机在手里托着翻来覆去地看。
    杀人噬心这样的残忍手段百份之九十是“重生者”做的假定藤迦和谷野都是“重生者”组织的人那为什么藤迦到现在还没有正式醒来?或者谷野为什么不早些救她直拖到自己被刺身亡?
    到现在为止藤迦杀了谷野又吞吃了他的心(只是假设)那她接下来会怎么样?难道还会甘心继续做植物人……
    “风哥哥我们不如……出去走走……”苏伦放下摄像机向我提议眼底深处仿佛有两团无奈的火苗在跳跃着。
    出了帐篷我们下意识地一直向西慢慢踱着步。
    营地里很安静所有死掉的士兵尸体已经被妥善掩埋先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势已经不见了除了四面稀疏的流动岗哨外大部分人都在各自帐篷里休息。井架旁没有岗哨空荡荡的显得异常冷清。
    瞭望塔爆炸后的巨大沙坑仍旧裸露着默默地记录着昨晚激烈的战事。
    天很蓝云很淡阳光朗照——在这种环境下我郁闷的心情慢慢得到了缓解从极度沮丧中自拔出来。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出了军车的防护圈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风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苏伦歪着头向我满含深意地笑着。刚才她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请讲。”我点头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了讲故事的兴致。
    苏伦清了清喉咙:“故事生在北欧瑞士靠近雪山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个小家庭丈夫是医生妻子是护士两个人合力开了一家诊所生意还算过得去……”
    她只讲了个开头我已经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了马上插嘴打断:“苏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要说的是——藤迦在梦游?藤迦是个梦游症患者她在梦游中误杀了谷野?”
    北风将苏伦的头吹得胡乱飞扬起来她紧了紧衣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只是……猜测或者是……假设……风哥哥任何事都可以做无数次假设对不对?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咱们在摄像机里遇到了难题何不换条思路来解?”
    她对詹姆斯的怀疑开始产生了动摇所以才会用“梦游”这样的借口来为藤迦开脱。
    那个轰动瑞典的诡异杀人故事是这样的——
    那个家庭没有孩子只是两个人的世界。有天早晨医生醒来时现妻子血溅床头给人用尖锐的冰斧砍断了脖子。他当然火报案警察赶到后经过长达数个月的调查始终无法找到凶手。
    凶案生时所有的门窗都是从内部紧密关闭的屋里只有夫妻两个。若真的硬要指出谁是作案人那么只能是那个做医生的丈夫。但是镇上所有的居民都出来作证丈夫是多么地疼爱妻子是自内心的真爱绝没有可能杀害自己的爱人。最后经陪审团合议决定丈夫无罪。
    一年后当这桩血案的余波全部消失时医生又娶了另一个女子同样爱之入骨但凶案再次生了——同样的惨剧共生了五次以至于医生悲痛到抱着自己死去的妻子哭得咯血昏倒。
    凶手到底是谁呢?直到有个聪明的探员在医生家里偷偷安置了摄像机才拍到了医生每天晚上起床梦游穿戴好可以遮掩指纹的手套、雪地防滑靴然后手握冰斧向自己妻子曾经睡过的枕头疯狂地连续猛砍。做完这一切医生会再收拾好一切回床上躺下做出搂抱妻子的动作安然入睡。
    案情的真相不过是一个隐蔽极深的重度梦游症患者在错手杀人。
    苏伦提到这个真实案例的用意其实是在说“藤迦梦游、无意中杀人”至于她为什么要仿效“重生者”那样杀人噬心或许只是做梦时的某种潜意识作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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