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迷途沉沦：权斗》第三章：探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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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情况，也激不起什么欲念来，加之老之所以有今天这种状况，追根朔源，是不是与那晚自己贪念种下的祸根，杨胜友也一直有着心里的阴影。有这样的阴影后，对男女之事总选择了逃避，在心里也都尽力地压抑这种情绪。
    此时走着，感觉到有一股不对劲的苗头，想着要是等会还不能够消退了，也就有一种办法来解决，那就是自己在浴室里独自完成这一过程。这些年来，算下来也不下十次这样子了吧，只是每一次之后，心里的阴云就更多一分，对自己也就更加失望一分。
    见杨胜友不肯接话，艾蕾也没有了兴致，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心里虽有不甘，但却也不会过火。这种事也不能够逼得眼前这个男人屈从，那就没有意思了，留下退路，今后还能够逗一逗他，却是很不错的乐子。
    进到计生局里，杨胜友直接往楼上局长办公室走去。局长办公室在三楼，巷子离局长所说的时间还有一点点，自己早到一些也算是对局长理解自己的回应。主要领导的办公室都喜欢在高层楼上，不知道是为了给人瞻仰之感，还是在楼上有着更好的办公条件。走上三楼，左边是一个会议室，之后就是局长办公室了，和其他的办公室不在一处。
    见局长办公室灯亮着，杨胜友走过去敲门，进去后听局长问到自己家里情况，忙着表示了感谢。局里工会等领导也都到过医院看望了，局长也会明了他的情况的。这时问情况，那是领导对自己的关心。杨胜友将一些情况尽量地说乐观一些，局长李水林说，“也知道你今天的情况特殊，本不该让你过来的，但局里面临的情况你也知道，还要请你多谅解才是。”
    “谢谢局长的关心，局里对我一直都关照着我心里有底。天黑时，岳母已经从市里过来，她可以照料林欣竹了。局里的工作在紧要关口，是每一个人都该努力做好工作的。我理解。”
    “胜友很不错，家里有这么特殊的情况，还能够有这样好的心态，当真是难得啊。好好好。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请你过来，是听说下面乡镇有乱收费的情况，你知道多少？这个事弄不好就会给省里检查组查到，有消息说一句有人把资料递到市里了，引起市里的重视。”
    关于乡镇在计生工作上有乱收费、乱罚款的现象，杨胜友自然听说一些，也不会去细究。计生局和乡镇之间在工作上有密切关系，可在行政上却没有多少瓜葛，多嘴多舌却不是什么好事。何况，这样的事领导会不知道？每当过年过节的，这么多人到家里拜访，那些礼品红包怎么来的？上下接待，替领导买单，这些经费又从何而来?还不都是经过这样的操作之后，才有可能。
    从上而下的工作经费自然也不少，可一年里只要往外省跑一趟，那就得耗费不少的。大检查之前，一般都要到外省或外县去抓几例超生的，也是每年预算过来的。这些事大家也都不会说穿，只是局长问到来，要怎么去说才能让领导有一个更有准备的判断？
    “局长，是听说一些，只是范围不大，我们听说后也跟他们进行交流了。乡镇里要做计生工作困难也多，经费严重不足，积极性难以调动起来，都使得他们想找这些办法来解决资金问题。”杨胜友说这些普遍性的问题，却不肯涉及到具体的。
    局长也明白县里的情况，就算平时不沉下来处理具体的工作，但一些情况他们确是知道的。“这样吧，你在汇报材料里适当地增加一些这方面的工作情况，将我们的措施和做过的工作都体现一下。这个事不宜扩张，传出去影响就大了。所以才让你过来，知道了吧。”
    “局长放心吧，今晚我加一加班，明天再请您过目。”
    “好，那就这样吧。”
    从局长办公室走出来，杨胜友一直就在想着要怎么样按照劳动的意图将材料补齐，走到楼下才想到要给刘静打电话去，将这边的情况说一说，她在医院里也才好岳母一起应对那边的事。打电话过去，刘静也只是将计生局领导再 骂几句没有人性之类的话，要他放心，医院那边有她们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回到办公室里，将电脑打开，调出之前的文件来。又将往年的汇报材料进行了对比，杨胜友也就工作起来。平时虽说工作做得多，可材料上有些是却不能够露出一点，要不给检查组的人追查起来，就会给撕出一个大口子的。
    不过，计生工作是怎么样的状况，上级还会当真不知道？杨胜友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只是大家都不想见到有什么问题让大家都焦头烂额的。省里要是抓住市里、县里的纰漏，那么也会牵涉到省里的工作评比与指标，对省里说来也是一个不想看到的局面。
    所以，每当有以升以上部门下市里、县里来检查工作时，省里都会先将迎检的工作方案做出来，供市县进行参考，省里还会代表市县对检查组的人进行做公关工作，将工作坐在检查组到来之前。这些都是工作上的常态，杨胜友在办公室主任一职上接触这些事自然就更多一些。
    得罪谁都不好，但又要将情况写得踏实些，该怎么办呢？
    寻思将近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写才更妥当些，平时与下面乡镇也多有相处，而他们通常都会找时间到计生局来做一些工作，平时的应酬杨胜友会尽量少参与，但也有些合得来的人有着不浅的往来。当然，这些往来说穿了也都是为了将计生工作做得顺利，乡镇的人也会多主动建立这样的关系，每次上面检查之前，也就会早一步得到核心消息，从而将该准备的工作做到位。
    杨胜友对下面的情况也熟悉，乱收费的事各乡镇都会有只是轻重程度的不同，真要都反应到材料里，那全县要做到工作就大了。估计也不是局里，甚至不是县里所想见到的。虽说夜还没有深，杨胜友却不知道要怎么样来落笔，怎么样来取舍。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平时在家里都不抽烟的，在外应酬后回家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反复刷牙，甚至将所穿的衣物也都透身换过，将那烟为彻底消除，才到老婆身边去。
    这时却抽得猛，平时都没有这般抽烟，只一会，就觉得口干舌燥的更加难受。
    走出办公室去，外面已经没有多少声音，却见隔壁的办公室真是在亮着灯，想到艾蕾说她也要加班。还说要到自己办公室里来，总算没有过来。杨胜友自然不会凑过去自找不愉快，沉心想着要做到工作，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样写还不都无法将实际的窟窿给堵上？只不过，这些检查都执意要抓什么反面典型，就能够过去的，纵使有人将材料递到市里，也能够压下来，甚至不提这回事。实际操作中，还不就在于县里、市里做了哪些工作？
    自己怎么做实际上对上而言是关系不大的，但却要将乡镇那边做好沟通，今后才不会得罪人。想到这里，将电话拿出来，在小院子里给乡镇打电话去。乡镇也都知道省市两级来县里检查计生工作，接到杨胜友的电话后，也都有很好的态度。乡镇的领导得知他的工作意图，表示了理解，他们在下面也会尽量地将工作做好，双方呼应起来。
    得到显著的理解和支持，他这边的工作就好做了，在电脑上调整改动用不了多少时间的。正准备回办公室去，却见艾蕾端着一杯茶，从她们办公室里走出来。院子不大，大门出才有声控路灯，而小门守门那家将门已经关上，院子里也就没有多少光。可站在院子里的人却能够透过办公室里射出的光而看到对方。
    见艾蕾出来，杨胜友就想自己回办公室里去，正要走到门口处，艾蕾跟在身后不远处说，“主任，有两个问题想请示你呢。”杨胜友也就不好将门关上，站在门口处不动，艾蕾却不管他，直接往里钻去。
    到杨胜友办公桌边，艾蕾也不看他电脑，知道领导在工作有些东西是不便于让人看到的，将杨胜友桌上的杯子换了水，说，“主任，少抽些烟才好。你要是头昏脑胀的，我给你按一按，好不好？”
    艾蕾说着，倒是没有什么另类情绪，很真诚的。只是给杨胜友听了后，就有着不同的感觉。虽知道艾蕾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坏心，但自己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心里却明白。之前就给逗得心里有一点点火苗了，要是真燎原起来，那还了的？这种事实不能够发生的，老婆躺在医院里，自己却乱七八糟的，还是男人吗。
    “不必要，我只有一会就完全工作任务了。谢谢。”杨胜友说，意思很明白，虽没有直接将艾蕾请出去，一般说来都会听出这意思。
    “主任是怕我打搅你工作啊，要赶往走呢。”艾蕾见他这样，心里却更来劲了，偏偏要赖上一赖，看他怎么办。
    “不是不是，你也还有工作要做嘛。”杨胜友自然不好承认，知道艾蕾就利用他这样的心态，可也是没有办法。艾蕾是女人，却又是自己的手下，自己一个主任还怕下面的职员不成？说出去也会丢脸的，这些脸面问题在局里真要是传出去，也很伤人的。
    这是一个以男人猎取女人为荣的环境，要是给女人逼得没招，其他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将他看成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平时里艾蕾也不是这样子，只是这时就他们俩，却较劲起来，不给杨胜友台阶下。杨胜友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局里的认识说来，也是有两种言论，女人们大多对他极有好感，觉得这样对家庭负责不烂情的人是多令人尊重，可男人们却对他很不屑，说透假正经的有，说他不是男人的有，甚至有人在开玩笑时曾说过他能不能够像男人一样举起来？或者，又像新人类那般，有着另外的爱好？这些话，杨胜友也是听说过的，心里对此也懒得去计较。你计较了，不正好吻合他们那些无聊之人的心态和用意？
    艾蕾会不会乱说话，会不会将他此时的表现说出去，他不知道。当下就做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处理自己的文稿。不再多理会艾蕾，这种女人你越理会她，她也就会越加起势地欢。艾蕾见他开始工作，却也就不好再 多说话，毕竟杨胜友是主任说她的领导。
    将杨胜友的茶杯送到他身边，两人挨得就近些，艾蕾闻到他那种男人的气息，当即心里一动，忍不住再移开。当下也知道不能够乱来的，像他这样平时都不出去混的男人，也要讲求策略的才行。不比那些见女人就眼里发光的男人，只盯着已有机会就会扑上来的。
    走到杨胜友身后，艾蕾隔着坐骑，突然就贴上去，两手很轻柔地落在他的头上。杨胜友一惊，将头要移摆开去，然而艾蕾却早有准备，手不算用力，可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