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迷途沉沦：权斗》第一章：副局长的空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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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他说不会去问的。
    “我怎么样的？”杨胜友一时没有转过弯，顺口问。
    “主任，王局这样的情况了，局里明摆着空出一张椅子来。大家都瞄着要抢，哪还有心思上班？不过，我们都觉得主任能够升上去，对局里的工作才更有利。”
    “可不能乱说，我也没有这些念想。”杨胜友忙给她解说，就怕她在外面再说起。
    “怕什么？主任，我说的是真话。与其让他们来坐那位子，哪有你去更恰当？那些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都只看自己的那点事，谁肯为工作多做出一点来。”李嘉佳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意气，这些话平时也没少说，只是平时说就说了，可这时节局里敏感期间，杨胜友就怕给人听到以为是他在背后有什么心思。这些都是忌讳，传出去谁都会往那一方面去想的。
    “打住，请打住。老哥在这里给你行礼了。”杨胜友半笑着，截断李嘉佳的话。
    “至于吗。”李嘉佳笑起来，“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
    “咱们能不能把再说这个事？佳嘉，各镇各乡报上来的数据都核对过了？”
    “主任大人交给的任务，我敢拖拉？”李嘉佳虽说到计生局时间不长，工作上倒是入手了，也还能够沉得住心。要不是这种大检查，又想将李嘉佳的话题岔开，杨胜友也不会问这样的傻问题。
    “我知道你做事细致，可这样的大检查任何一项都得过两三遍才行，稍有走眼，那就是大事了。”说着杨胜友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想回家去看看，让自己心安，也要到医院里去一趟。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对王学善副局长住院的事不多过问，还会有谁去过问？昨天已经隔一天没有到医院了，今天再不去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可这样的事情，虽说是工作，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或许就会以为自己多巴结王副局长，之后好得到他的推荐。
    计生局副局长的位子，局里会有多少话语权，人们不会清醒地去认知的。只要见到有迹象，都会以为是在跑位子在做工作。
    李嘉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站在办公室里，就像还有话没有说完一样。见杨胜友走过来，倒是主动地坐到沙发上去，说，“主任，我说的是真心话呢。你知道不知道，他们从前天就在做工作了，有人见他们几个都到县里跑……”
    李嘉佳口中的“他们”，杨胜友心里也明白。计生局里有资历参与副局长位子竞争的人，一共就那几个，包括自己在内的四个人，分别是局里统计股股长、财务股股长、政工人事股股长和他这个办公室的主任。其中，政工人事股股长资历最老，而分管统计的股长与县里领导交往最多，县里的计生数据是一个完整的大盘，每一年都要做大量的统计、核对、调整，这些事也都和县里的副县长、专职副书记汇报工作的。甚至在某种情况下，要给县里领导做好参谋，在县里数据的操作上，才更合理化。这一职位也就注定了与县领导直接的关系会比其他人更熟络，更容易拉上关系。财务股股长在局里有着不小的权力，和局里的主要领导也就更那个些，平时领导报个什么票据账单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也使得这一职位在局里有着特殊性。
    而杨胜友却觉得自己毫无优势可言。
    李嘉佳的感觉不能够代表什么，对她的说法杨胜友只能付之一笑。在计生局里，自己和她们接触多一些，平时对这个小姑娘也照应多一点，自然会对自己有好看法。然而，她的话却不能够接过来，怎么说都不好。也就微笑着，用一种表情来表示自己的心意。李嘉佳也能够看出他的意思，说，“我说的是真的啊，县里都有人问我了呢。”
    县里的领导自然不会有人直接问李嘉佳的，只是她有什么关系转折到县里就不得而知。李嘉佳还是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依旧不说话。
    “你知道不？有人就在县里表功，表功还不算，将其他人说得一无是处。太恶心了。主任，这样的机会你不争取，错过了那得等多久？田股长等了七八年了吧，就算这次得到副局长又有多少意思？”平时李嘉佳都没有说过这些升迁的话题，此时，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杨胜友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能够对升迁的事看得这样透，不是她这样年龄的人做得到的，肯定是听县里的人说，或者她平时就接触到县里那些人谈论。
    “我说不来。”杨胜友觉得不开口也不好，“那些都是局里领导的事，甚至是县里的事。是不是？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些无益的。”
    “说说有什么不好？主任，我要是将你说开窍了，说不定就是给我们局里立功呢。”李嘉佳说着露出些得意之色，让人看着很舒心，只是杨胜友这时心里有着事，要急着离开。“你不想知道他们在县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只想做好自己的事，要大检查了呢。”
    “就你是好人。”李嘉佳有些不满，自己早早过来就想将所得知的事传给他，却没有想到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好人会吃亏的。”李嘉佳也有些赌气，说着转身走。她和另四个人的办公室都是在隔壁大间里，办公室里五张办公桌挤得很满，但她的办公桌却是靠窗，比起其他人来就好了些。
    计生局的办公楼比较旧，有一栋新楼也做成了宾馆，在抓收入。办公条件就算不好，大家有着福利也就没有什么怨言了。李嘉佳出了主任办公室，就看见方琼也进了大门来，神色之间还有着些黯然。知道方琼家里两口子在闹，李嘉佳对她也是很有些同情心里亲近着。在办公室里，最让她看不过眼的，就是艾蕾，整个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像是见了公狗都会张开腿似的，只要是男人她那眼就格外地亮，随时找机会发出*来。还当真就有不少男人给她勾住，李嘉佳对这些事没有什么实际经验，可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子，也能够看出来的。对杨胜友这个主任有着很不错的好感，最直接的因素就是她对艾蕾所发出的暗示，都当着不见。这样的男人很纯情，也是在这个世道里最为金贵的男人了。
    主任家里的情况，李嘉佳也是听说过，对他也就更加了解和敬佩。在县里得到一些消息后，就想先给他说，之后看能不能再帮他一把。却不料他会这样冷淡。
    “方姐。”
    方琼走进大门里，已经看到李嘉佳从主任办公室里走出来，也不会有多少想法。知道杨胜友这个人对办公室里的人都很关注，办公室是在大楼的一楼，而其他股室在其他楼层。局里的变故方琼本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王副局长的病倒空出一个位子来，大家都在私下议论，方琼不免也会偶尔想。要是给杨胜友升到这样的位子来，从内心里说是最愿意见到的。平时就让人很信任，也因为在细微的地方对大家关心，有没有其他男人那种怀着用意，才会将家里的那些事都毫无顾虑地说给他听，想得到他一个主意或安抚的话。身边的朋友也有，可真能够让自己诉说心里苦的人，选来选去，却选了杨胜友这个主任。
    很奇妙的感觉，方琼已经三十六岁了，虽说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多少痕迹，但在心里的痕迹却是伤痕累累。在这个比她小七八岁的小男人面前，方琼反而觉得他就想自己大哥一般，值得完全信赖。心中一直存留着的温情，每次见到杨胜友后，都会增添一分。
    “早啊。”方琼应到，对李嘉佳回了一笑。在办公室里，两人虽说年龄相差大，但却是较为走得近的关系，也都对艾蕾有着不满。艾蕾完全是另一类的女人，曾多次给主任明示暗示着，给不咸不淡地拒绝，让她们俩每次都会对视，在对视里得知对方的心情，而使得关系更接近些。
    等李嘉佳出办公室，杨胜友也就有些急迫地走出来，却见到两女。方琼见他走得急，看一眼，又看李嘉佳。李嘉佳却微不可察地摇头，两人也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去说了。
    计生局离江边近，只有几十米的街路。杨胜友回家时沿着江岸走，快速时只要一刻钟就可到了。将那些材料放进包里，就算有人见自己在外面，也能够推说是在做工作，更何况局长会随时来电话找自己要过目这些东西的。
    还没有到江边，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格外时髦的女人，女人格外丰满，低胸的衣又掐着腰。臀部也很翘，裙子短。要是坐下来，绝对能够将裙底的风景露出来的。杨胜友见到她后，想避开已然给这丰满的女人见到了，笑吟吟地说，“主任，在忙呢。”
    “哦，是啊。”应一句，杨胜友就想溜开，艾蕾这女人一直都想单独找自己说话，在办公室里还好些，有李嘉佳和方琼两人随时在监控着，只要看见艾蕾进他办公室里，两人中的一个必然会虽后敲办公室的门，找一个借口进来，使得艾蕾无法达成目的。三人之间的配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成的，杨胜友内心里很喜欢这样。
    对艾蕾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杨胜友在局里对谁都很和气，也不可能单给艾蕾脸色看。不说会传出什么去，艾蕾其实也没有什么真的恶意吧。但在大街上，他确实不想和她多说话，艾蕾每当和男人说话时，总会有意无意中传达出一种信号，让杨胜友最受不了的。
    “主任，怎么了？见我就想躲，在你心里我就这样啊。”艾蕾说着声音有些发嗲，好在行人不多，又都匆匆赶路没有对他们关注。
    “怎么会？你是很不错的人。”杨胜友说。
    “是嘛，是不是心里话啊。”艾蕾眼角瞟着，脸色含春，“真的得感谢你呢，在局里也就主任真心关心我们这些处在下面的人。”艾蕾说到“下面的人”时语速就放慢了些，也看不出她是故意这样子。杨胜友在计生局里自然听多了那些语含双重意思的话，也不知艾蕾习惯这样了，还是在给他机会往更暧昧说。
    见杨胜友装着没有听出来，艾蕾又瞟了一眼过来，眼里有着些雾气迷迷蒙蒙的。两人面对面站着，艾蕾劲爆的身材也就让杨胜友看到低胸出的一些坟起，白白的，肌肤不算细腻，可那沟却深，一抹稍稍露在外的粉色的里衣，将那沟衬映得更加勾人的眼。杨胜友觉得自己就是给那抹颜色给吸引的，而不是要看那沟。对于身边的女人们，虽说她们与他都很亲善，杨胜友在心里也都不会去乱想什么。
    艾蕾似乎察觉到了杨胜友的视线，将那胸挺了挺，笑意也就更加浓了些。对于男人心里有什么想法，艾蕾觉得她很清楚，也知道有些人在女人面前会假装正经，可面前这个男人却真实一个特例，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男人。年轻而又帅气，对任何人都很亲善，家里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