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妃》第一百二十章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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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黄四听到要自己说经过连连点头,心里想着说不定有转机,也不敢马虎,他认真的回想着之前的每个情节,一丝不漏的说着,“上个月二十四的时候,我家娘子忽然说想回冰县去看望父母,小人因为担心娘子感染瘟疫,所以没让她去,谁知道她不依,死活都要去,最后,我们俩就为这事,争吵了起来,那时候牛大妈刚好来我家借锄头,还是在牛大妈的劝解下,我娘子才暂时听从了,哪知道,下午我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她竟然就留字走了,我一气之下将字条撕得粉碎扔了。”
    张知府问道,“那些碎纸可还在?”
    黄四想了想答道,“应该还在,因为娘子不在,小人一个人又懒得打扫,家里仍是我家娘子走时的样子。”
    “来人啊,昨日整理现场的时候可曾有这些现?”张知府朝堂下的张三问道。
    张三回想着昨天的情景,进屋后,他们好像有四处里找过,看看有什么现,只是他们什么也没看见,记忆中,好像地上是有那么些纸屑的,但是,因为都过了这么多天,再加上前几天又下过雨,地上有些湿,那些碎纸是证物,可能也被破坏了吧。再加上他们当时哪里知道那就是证物,所以也就没在意。
    于是,张三拱手答道,“回大人话,昨日检查现场时,却是有现纸屑,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字条。”
    张知府点了点头,立刻命令道,“张三,你快快去将那些纸屑整理起来,看看黄四说的是否属实,还有,顺便将牛大妈传来堂上问话。”
    “是,大人。”张三得令。立马带的几个衙役朝黄四的家奔去。
    莫紫林梳洗后,悄悄的从后堂的后门走了进来,恰巧看见张三离去,这堂中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于是苦着脸,衣服没精打采的样子。难道这么快就审完了?我不过是洗了个头,还有个澡,这也未免太神速了吧,只是当她探出头看时,却现原来黄四还跪在堂下,而萧海阳与冷风他们端正的坐在堂上,看样子他们也是白鹅无聊赖啊,还是自己好,这样站着多轻松。想怎么站就怎么站,莫紫林不由得偷笑起自己的聪明来。
    只是当莫紫林再次朝堂下跪着地黄四看去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个人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不过是在牢房中待了一晚上而已,看看,他今天却变得这般狼狈不堪了,不由的联想到了牢房,这里的牢房该不会是私下里对他用过刑了吧?但是,仔细看时,却也没见黄四身上有何伤处,只是精神有些颓废。仅此而已。
    一阵过后,张三带着牛大妈和证物回来了。
    “大人。牛大妈带到。”一边说着张三一边将证物呈上台面。“大人这是小人在黄四家现地碎纸。虽然有些潮湿。不全。但也能辨出字来。”
    张知府接过用托盘呈上地证物。地确。虽然纸都潮湿了。还有些脚印什么地在碎纸上。但是却能看出是个娟秀地女人字来。
    纸上这样写道:
    相公:为妻挂念娘亲。回家几日。无念!
    娘子:苏苏字。
    张知府扫过一眼后就连忙殷勤地将托盘全部地朝萧海阳递了过去。哪知萧海阳只是扫了一眼。便说。“张大人。这些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不用事事都问于我。我只不过是来听审地。”
    “是,是。下官明白了。”张知府笑着连连点头答着。
    张知府被萧海阳说得自然是有些尴尬的,只是,哎,其实他也不想事事都问萧海阳,但是谁叫他是二皇子殿下呢?他总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自作主张吧,哎!他还真是为难。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得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免得摔了大跟头。
    张知府将字条仔细的再看了一遍,字条都是被细小的碎片拼起来地,还好碎纸上的字没有被完全的蒙掉,依稀能看得清。
    张知府看完字条后略有所思的看了眼堂下眼巴巴的望着他的黄四,问道,“有谁能证明这碎纸上的字迹就是你家娘子的?”
    黄四原本以为有了这张字条就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了,再不也不用被关在大牢里辗转反侧了,但是,当他听完张知府的问话时,他就知道自己先前地想法太简单了。
    此时黄四整个人都傻了,街坊谁也没见过他娘子的字迹,再加上这农妇人家的,也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写字,所以,除了黄四,恐怕就只有他娘子的娘家人才识得了,但是他的娘家人也都在冰县,这要如何是好啊?虽然街坊们都知道白苏苏是个识字又学问的能干媳妇,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白苏苏的字迹,这一时半会要去哪里找人证明呢?
    黄四想了想,实在无奈,最终摇了摇头,“大人,我们都是农户人家,就算会写几个字,也都是见不得人的,更别说让人看见了。”黄四说道这时,忽然想起从前未成亲之前与白苏苏有过书信往来,而且那些书信自己还一直当宝似的保持着,于是兴奋地说道,“大人,我曾与娘子有过书信,您可对比下字迹便能通过笔记分辨得出是否出自我家娘子之手。”
    “既然如此,张三,你去黄四回家取来书信,对比便知。”张知府吩咐下去。
    张三问明情况后就带着两个小衙役一起前往黄四的家中取证物。
    张三走后,衙门里又一次静了下来,这样的等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身边坐了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却是第一次的,张知府心里自然是七上八下的十分不自在,他不时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冒出的细密的汗水。
    萧海阳一开始就觉张知府不太对劲,好像特别地紧张,现又见他不断地擦汗,还以为他很热于是开口叫道,“张知府。”
    张知府一听萧海阳叫他。立马转身献媚地笑着,“下官在,二殿下又何吩咐?”
    “你很热吗?要不到后堂喝口凉茶凉快下吧?”
    萧海阳本是自内心地关心,但是这话在张知府听来,却是变了味道地,一来因为他本身就十分的紧张。二来,这该死的冷汗一直冒个不停。
    张知府本来刚刚抬起的擦汗的手,在听到萧海阳地话后,脸色一变,立马就放了下来,掐媚的答道,“下官不热,二殿下可热,要不到后堂休息片刻。等张三带回书信,再请您出来?”
    萧海阳看了看那边站着的莫紫林,再看了看身旁的冷风。与他一个平民百姓一起上座公堂,于情于理都是不太合适的,张知府既然这样提议,萧海阳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萧海阳和冷风被张知府热情的送出了公堂后,他这才算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早已挂满了汗珠的额头和脸,就刚才与萧海阳说话的那一会,他额头上地汗水就将官帽的边沿都汗湿了。他抬手抹了一把汗水,黏黏的,再看了我看外面火辣辣地太阳,难道今天比往常的温度高?还是……,哎,反正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边观察了张知府半天的师爷急忙上前几步,递过来一条锦帕,说道,“大人。其实您不用这么紧张。”
    张知府一听师爷这话,心中有些不快,急忙辩解道,“我这不是紧张。”他沉着脸接过师爷手中的锦帕,一边擦着额头与脸颊上的汗水一边说道,“我只不过有些担心,对了,你说今天温度应该比昨天高吧?不然怎么这么热啊?”
    师爷朝门外看了看,答道。“大人今天的太阳没昨天烈。”
    张知府皱了皱。朝外看去,“好像真没昨天的烈。可是为什么这么热呢?”
    师爷想了想,小声的提醒道,“大人,你那是担心。”
    张知府侧过脸附在师爷的耳边小声地说,“这可是二殿下,稍有不适人头就不保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大人,别紧……。”师爷的话还没说出,张知府立即纠正道,“都说了不是紧张,是担心。”
    师爷皱紧了眉头,“是是,大人你不必担心,二殿下不是说了吗?只许照着平日里审案的步骤做就好。”师爷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这紧张和担心怎么这会联系起来了。
    张知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哎呀,算了,你先退下,等下再出来吧。”
    “是,大人。”师爷见刚递给张知府的锦帕现在几乎都可疑捏出水来了,心里不由得替这个大人担心起来,这样一直流汗流下去,会不会脱水啊?
    萧海阳和冷风一走近后堂下,就一把拉过躲在后面偷看的莫紫林。
    几个人就这样坐在后堂的圆桌前。
    萧海阳看见莫紫林心中总会有一种没来由的开心,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开心是不是由于喜欢造成的,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好,他抬眼望着莫紫林,她地长还有些湿,大概是刚梳洗过的缘故吧,但是半干半湿头的她,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番美。
    萧海阳就这样眼也不眨的望着莫紫林,看着她玩着手中的茶杯,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冷风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一人看一会,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缘由,也不知从何而来,反正看着他们这样,心里就是会觉得怪怪的。
    莫紫林忽然抬头,萧海阳尴尬的别过脸去,调整了一下自己地表情,他再转过脸来,问道,“丫头,你什么时候来地?”
    “刚来不久。”莫紫林淡淡的说,她将手中地茶杯举起,轻轻抿了口茶,再放下。
    萧海阳见莫紫林面无表情的**着手中的茶杯,放下再拿起,拿起再放下。要么就翻来覆去的看上面的花纹,只是那雪白的茶杯上什么花纹也没有,她是在看什么呢?平日里莫紫林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热诚,今天地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萧海阳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莫紫林被问得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笑了笑,讪讪的说道,“哪有,人家只是没睡醒,还有些不清醒罢了。”
    冷风在一旁蹙了蹙眉,他就知道这丫头会这样说。
    萧海阳责怪的说道,“不是说起不来就不用来了吗?何必勉强?再说也没什么好看地,就是一片普通的杀人案。与哥的案子无关的。”
    “你怎么知道无关。”莫紫林一时嘴快,差点说漏了嘴,意识到这点后。她急忙朝冷风使着眼色,要冷风帮忙打圆场。
    萧海阳诧异的望着她,问道,“什么叫我怎么知道无关?难道有关?”萧海阳转念一想,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新线索瞒着他?
    萧海阳有些不快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新线索?瞒着我?”
    冷风见莫紫林一脸的样连忙开口解释道,“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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