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第一百三十四章独闯寒风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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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起来的对手,可是他却没得选择。那个时候,他唯一想得就是为国捐躯,宁死不受辱。
    然而那个曾经只带两万多人就可以绞得惊虹鸡犬不宁的浅水清,如今在坐拥强兵之后,竟似乎失去了所有的雄心,惟有苟安心态,反到是暴风军团来攻了两次,但终究无法下城。
    “浅水清……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孤正帆迷惑不明所以。
    “父亲是在奇怪为什么浅水清不亲自来拿寒风关吗?”
    “不仅仅是这个,还有碧空晴和方虎他们的失败,你不觉得奇怪吗?影儿。”
    “是很奇怪,此番作战,碧空晴领兵时错漏百出,简直就象一个大白痴。我打他几乎不用动脑子。方虎和水中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真怀疑那个一年来在我惊虹纵横来去,视我若无物的铁血镇将领到底是怎样打出来的胜利,难道铁血镇除了浅水清,就没有一个会打仗的吗?”
    “这正是问题所在。在经历了那样的无数场战事后,就算是白痴也该学会打仗了,为什么和你交手却成了新手?”
    “儿子也怀疑对方是在故意战败,但我不明白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如今论实力,他们在我们之上,浅水清根本就不需要施展任何诡计,只需亲领大军来攻,和暴风军团前后夹攻我部,父亲,寒风关难保啊。可偏偏浅水清自己不来,却派了他的得意手下过来连吃败仗,这很有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的败仗打得太明显,摆明了是故意让我们看出他们在送给我们胜利。”孤正帆很肯定道:“如果要诈败以求胜,那么他们至少应该败得有水准些,至少要让你经历一些苦战,赢得不会有所怀疑。可现在到好,一方面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就横扫我惊虹各地,以最快的速度稳定乱局,手段雷厉风行,刚猛有效,尽显奇谋手段,另一方面对上我军却败得一塌糊涂,打得简直惨不忍睹。就算是作假,这也做得实在是太假了一些,白痴都能看出问题来。他浅水清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先是拿下霸业城后匆匆宣布落马坡协议,然后对我寒风关拒不割让一事置之不理,再就是如今连战连败,任由暴风军团孤军攻城,不做配合……”孤远影苦苦思索着,猛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盯住孤正帆道:“父亲,浅水清好象另有打算,难道他其实也不想让我们割让寒风关?”
    “你说什么?”孤正帆霍然转身,队孤远影,孤远影自顾自道:“浅水清不是白痴,没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连打败仗,错过针对我们的军事行动。而且……”
    “而且什么?”
    孤远影道:“父亲,寒风关仅靠关内出产的粮食,根本养不活十万战士。东部三省民乱起后,各地缺粮。浅水清消弭民乱,平抑物价,凭的是他雄厚的财力支持。可是我们却没有帝国财政支持来平抑物价。这段时间,东部三省乱局依旧,很多百姓已经开始向中部地区逃难,而我寒风关将士和三省诸地守军的粮草,几乎都靠了明成亦一个人来供应。父亲,你当知道明成亦是什么人,他是怎么起家的?”
    “益子谦。”孤正帆冷冷道。
    “益子谦死了,他却没事,竟然还能暗地里为我军送来数量如此庞大的粮草。”
    孤正帆心中一寒:“你的意思是说……”
    “当初陛下御驾亲征,受的是益子谦驱使,而益子谦之所以会上当,是因为他相信浅水清虽然得到大量战俘,可这些人短时间内无法成为铁血镇战力。事实呢?八千鹰扬战士,全灭寞子欧一万铁骑,要说是浅水清指挥有功,我不否认,可要是给他一万个战都战不起来的士兵去挡寞子欧的铁骑进攻,只怕是神仙都做不到啊。那些战俘,当初不正是明成亦负责监管使用的吗?”
    孤正帆愕然木立。
    良久,他才叹息道:“我不知道浅水清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但我知道,浅水清是一个绝不会做无用功的人,方虎碧空晴等人更没理由无能到被你打到如此窝囊的地步!惊虹一国,如今雀巢鸠占,虽名为属国,却为敌国将军把持朝政,等同于消亡,我辈爱国志士,当敢死争先,为国捐躯。然,浅水清却不愿给我们这个机会,我很担心,未来的日子里,无论你我,都要走上被他人掌控利用的道路。”
    “浅水清休想控制我们!”孤远影咬牙切齿道。
    “想想易星寒,拓拔开山,还有严真平他们吧,浅水清玩弄人心诡诈的能力,远超你我想象。他若认为他能控制我们,自然就有一套自己的法宝……也许他现在就在利用我们,否则他不会暗命明成亦为我军输送粮草。”孤正帆无奈道:“远影啊,我孤正帆一生从戎,为国捐躯,死不足惜。可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舍不得你去死。将来无论浅水清做什么,我寒风关都难逃一劫,我孤正帆理当去死,你却不能。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选择投降或者离开。”
    孤远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儿子誓死追随父亲。”
    “混帐!”孤正帆给了孤远影一巴掌:“父死子随,是为不肖!你当尽量保存自己,传承家业,使我孤家后继有人。羽清的肚子刚刚大起来,你要是死了,你让她一个人怎么活?孩子怎么办?”
    “父亲!”孤远影跪于地面,悲戚哭喊。
    外面的传令兵很不识时务地打算了屋内痛哭的父子:“禀大将军,有浅水清的信使求见。”
    “什么人?”
    “一个叫诡八尺的小男孩,自称是浅水清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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