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魔之战》(二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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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与魔之战(二五二)补足两千字。
    匡子忠
    第二五二回
    宇文鹤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宇文鹤的内心里,所谓的武林高手,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传奇人物——红眉道长——孙无恐。关于这个人物的故事,是他师父的师傅告诉他的师父,然后又传说到他的耳朵里。再就是那个长着好看的三缕黑色长须,会使用火焰刀的中年神秘人,但是同样没有见识到他的真刀真枪的功夫打斗。那个方才还死死抱着自己光屁股的老婆不撒手的白发老者现在竟然被一部残缺不全的破密码本给吸引过去,还和一个白胡子老头大打出手,令宇文鹤百思不得其解地满头雾水。
    白发老者和白胡子老头打斗的十分激烈,到后来都下了狠手,似乎要招招置对方于死地不可。宇文鹤自诩江湖履历见识广博不已,当他亲眼看到这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比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球,因为他一招都没有认出来!正在宇文鹤无比汗颜,呆若木鸡,丈二和尚的时候,突听得远处树林间有个娇滴滴不失严厉的女人声音在说话:“我都干吁了!不要在上面乱搞了好不好?我不喜欢的!”“嘘!嘘!嘘!……小点声呀?……”一个岁数挺大的男人的声音急忙慌张道。宇文鹤扭头一看,天呢?!!!……不知什么时候尤琪不见了,再环顾四周,一、二、三……少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宇文鹤的脑袋立刻“嗡!……”的一声大了好几圈,十步并作一步向着发声处急窜而去!有这样的老婆是男人悲哀。宇文鹤直觉身边风声响起,也没能看清有几个人从他旁边光一样的速度掠过,只听得“啊呀!……嗵!……啊?!……”的两声绝望悲愤痛苦的叫喊传来,宇文鹤听得最清楚,因为是他自己慌慌张张撞倒了一颗大树杆,又被快速弹回,后脑勺正磕在一块岩石上,虽然宇文鹤功夫了得,脑瓜子够硬,依然是一脑袋的大包,眼前出现了道道五光十色的珍宝奇观,绚丽夺目,耀耀生辉。
    “还好!……”宇文鹤心中自我安慰道,当他以第三名的资格最后一个赶到时,双手捂着脑袋见到尤琪正光着屁股跪在地上一边张开小口吐吐沫,一边气呼呼的骂道:“变态!……呸!……什么味道?不讲卫生都!……”又见后来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和先前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混战在一起,武功依旧高的是那样的令人难以置信,分不出个个来。尤其先前的那个白胡子老头,一手提拉着裤腰,一手与对手纠缠,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后来突施杀招,随着裤子掉落,后来的一名白胡子老头“啊!……”的前心中掌,三根肋骨断裂,直插入心脏,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另一名后来的白胡子老头急忙住手,慌张的表情诧异道:“竟忧?!你?……你竟杀死郎宫?!”竟忧穿上裤子,冷笑道:“谈娄,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谈娄闻听脸色大变,转身正要呼喊,前胸忽然冒出一根黑色钢管头,顺着钢管端口“哗啦啦……”地往外喷涌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此时的谈娄脸色更加煞白,恐怖的一双眼球瞪出了眼眶。竟忧从谈娄后背拔出巨型大斧黑色柄头,谈娄“噗通!”一声,沉重的身躯方才倒地,其实早已死去。宇文鹤看傻了,尤琪却没事人似地双手撑地,慢悠悠的挺臀撅腚站立起来,笔直着茭白温润的身体,冲着竟忧点头,并爽朗的给与赞许一笑。
    竟忧对着美人妖媚明眸微笑,全身真气鼓荡,热血沸腾,缓缓走到尤琪身旁,四目含情脉脉,凝视良久,尤琪抿唇低头,竟然羞涩脸红,又抬眼抄眉妙目温柔,轻轻在竟忧的嘴上送去甜蜜清香一吻。尤琪娇躯酥软,有气无力,双眼微闭,竟忧骨肉震颤,燥热心跳,斜视文河,宇文鹤浑身抖得厉害,瞠目结舌,双膝弯曲,铺地跪倒连拜,口中喃喃自语求饶:“竟忧大人,尤琪奉上,容我狗命?”竟忧才不管那套,冲着宇文鹤微微的轻蔑冷笑一声,说道:“你也享受够了,知足常乐吧,今日我来个痛快,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重振雄风……去也!”竟忧抬起左掌,轻轻放在宇文鹤的天灵盖上,宇文鹤无语沉默,咽了一口吐沫,万念俱灰,慢慢闭上眼睛,回想这一生,从小到大,确实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纠缠于妖女尤药景,更是丧尽天良地抢走童年挚友独孤优阳的老婆,毁了他的人生、家庭和一切幸福,想一想可怜的白痴大侠独孤优阳,宇文鹤勉强的撇嘴一笑,是自责还是自我慰藉,谁知道。
    当宇文鹤睁开眼睛时,自己恍若隔世,那只强有力的大手依然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一动不动,只要轻轻的一按,就一了百了了,也算是以此偿还了对独孤优阳的无比歉疚。当宇文鹤想再最后看一眼心爱着的深爱着的挚爱着的可爱的老伴,小宝贝尤药景时,却是“人去林空”。“窟嗵!……”随着竟忧庞大身躯的轰然倒地,那只额头上的大手彰显着强悍有力,鹰爪状僵硬的伸向空中。“火焰刀!!!……”宇文鹤激灵一阵冷战!!!……在七彩狐仙山上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审判大会上,兀鹫王管渝、秃鹫王管维、狼王贾内特就是这样子死掉的,齐刷刷的被砍掉了头颅,不同之处是,竟忧没有喊出声,那只分离开的硕大的白发苍苍的脑袋轱辘出五米之遥,依旧灰布蒙着面,身躯和头颅之间有一趟喷洒过去的热血,新鲜的染红着树叶花草岩石大地,从竟忧的嘲讽的眼神上判断,他在临死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定没有任何痛苦。宇文鹤推测,这大概就是竟忧没有最后喊出“啊?!……”的那种声音的缘故吧?
    宇文鹤悄悄地站起来,双腿一软又倒回地上,耳朵里听到树林外山坡之上的打斗声,似乎比起刚才尤为激烈?!宇文鹤不想再在此处多停留每一秒钟!可是不争气的两只小腿麻木的没有多少知觉,心想:“那位神秘人物又一次放过我,他到底是谁?!……他称呼我宇文伯伯,难道他会是……不对!他哪有这么大的年纪?!……”宇文鹤胡思乱想的当口,神秘客就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峰的岩石上,手里捧着一个黑皮小本本,放在蜷起的右腿膝盖上,左手用一只铅笔在翻开的小本本上认认真真地记下三行歪歪扭扭的小楷字:“郎宫,甲级战犯,通缉犯,黑白帝国银战神之一,血衣门八大金刚第三位,为争夺蛇女尤琪死于竟忧左掌下。”写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光溜溜站在旁边的妖女尤琪,尤琪扭动腰姿,把右腿放在一块冰爽的水岩上,冲着神秘客抿嘴一笑。神秘客低头继续写道:“谈娄,甲级战犯,通缉犯,黑白帝国铜牌杀手,现存血衣门十六猛之一,为争夺蛇女尤琪被竟忧斧柄后背穿透前胸致死。竟忧,甲级战犯,通缉犯,黑白帝国金战神第十位,死于火焰刀下,现已正法。”
    20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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