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武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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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神
    卡卡历三二二年
    风不是很大,只微微撩起她面纱的一角,露出纤巧的下颚和紧抿着的红唇。她手重的剑直指着我的胸膛,剑刀散发着青幽幽的光芒,是一柄好剑,我说
    你不怕死吗?女子的语气略带惊愕
    怕呀,不过怕了,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的,我直直盯着女子的脸,那脸上虽然蒙了面纱,却依然有种莫明的魅力,让我移不开视线
    你今天注定会死在这儿,女子的话很有力。甚至可以说有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也许。我说,我不明白女子的恨意从何而来,虽然见不到容貌,我仍可肯定,我从未见过她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吗?
    没有为什么,只是你必须死,女子嘶喊着,举剑刺来。
    我轻巧的侧身闪过女子的剑,并好心的从背后扶住她重心不稳的身形。同时,顺便收走了她的剑。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女子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甩脱我的手。飞快转身,她一定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子会这么敏捷,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我的话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不管你是谁,还是快回去,你不是我的对手。
    只有杀死你才能成为伟大的武者,我找了你很久了,女子干脆一把抓下面纱仍在地上,我不会放弃的。
    女子脸上有一道贯穿脸颊的伤口,试原本秀丽的脸变得狰狞如同鬼魅,你这么想杀死我,是为了哪个虚无的头衔吗?
    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被人承认,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说我丑,女子声撕力歇的叫喊着
    我皱了皱眉,屈起手指弹出一粒石子,女子的叫喊让我很不舒服,虽然我从不对敌人怜悯,但是这个女人并没有资格做我的敌人,我掏出怀里的药膏涂在女子脸上,看着那道伤疤慢慢恢复成完整的皮服。我不由叹了口气,脸上的伤可以医治,但是心灵的伤又如何医治呢?我已活了那么久,久到这个世上再没有什么让我觉的新鲜的事物,过往的一切早已成灰,这个武神的称号也不过是一件无谓的装饰罢了。
    我把女子的剑深插在地上,用力裹了裹斗篷,把脸埋的更深只露出眼睛。
    该继续赶路了,离塔比特的路还有很长,这新的旅程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轻松了,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武神,时间让我慢慢平静下来,我已经成为一名医者,为人们治疗身体上的疾病与痛苦,不再杀人,只是救人,也许……这是为了赎罪,赎我那时在塔比特犯下的罪过……
    卡卡布历二五九年
    时值盛夏,是塔比特最热闹最繁华的季节,可原该是人声鼎沸的市场,却只剩下一堆破破烂烂的桌椅和散落满地的苦草。这和我想象中的没有一丝一毫相似,塔比特一直是我梦想中的天堂,是一个可以让我实现理想的地方,我一直想要当一个护送者,从塔比特送东西走很远很远,看很多从没看过的地方,所以父母去世后,我就便卖了家里的一切,不远万里来到这里。
    没想到迎接我的竟是这样一副光景
    不知道这座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我感觉不到一丝人的气息,那雕梁的大宅子里也只是一片死寂,往日的繁华已经不在了,我爬上城里最高的塔,在将晚的夜色中,附看着塔比特,“无”的感觉让我有一丝不安,这太不正常,这“无”像是吞噬了一切生灵,可我却感应不到无的根源来自哪里。背包里的剑感应到我的不安,发出阵阵嗡鸣,我解下背包,将剑握在手中,剑柄上的七星泛着寒光。镇剑兽燄的白色眼睛里透着森然的红光,这柄月朗七星剑是父亲的,可只有我才能从燄的口中拔出这柄剑。我仍然记得父亲那惊惧的目光,以及他脱口而出的两个字“魔鬼”。可此后,任我百般追问,他也不再提起与这柄剑有关的事。
    我喜欢将剑握在手中的感觉,那坚实的触感让我觉得很安全,任千军万马在我面前,我也不惧分毫。
    在我依着剑将要睡去的时候,忽然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让我惊醒。我一跃而起,从栏杆向下望去。城西的一片房屋中闪动着几点火光,幽幽的似乎马上就要消失了。我来不及细想就奔下塔楼,向那火光飞奔而去。
    脚下的路一点一点延伸,离塔比特越近,那些看似被窝遗忘的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我的血管中重又涌进了血液,一种奇异的重生般的感觉让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我几乎握不紧手中的药箱。看来我终究还是无法摆脱那埋在我体内的力量,不过我再也不会成为它的奴隶了。我只想做我自己,在塔比特还有成千上万的人等着我去解救,没有时间考虑其他了。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道路开始变得极为难走,突出的石块与藤蔓不时从我的脚下冒出来。想趁我不备之时将我绊倒,然后拖进路旁的树丛,成为植物的养料。这里的夜晚是大地的世界,是各种植物觅食的时间,很少有人会在夜晚赶路。但这些对于我来说却是无所谓的,没有什么能对现在的我构成威胁。
    在跃过一个岔路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我停下,借着月光看到了那被树枝缠绕着的身体。应该还没有死。我打开药箱,抓起一把桐木粉向那树藤撒过去。树藤像碰到了火一般抽动着缩回了暗处。桐木粉可以腐蚀这些树藤让它们枯死。闽东人常常用它来驱魔,不过它其实是一种很好的退热剂。我伸手抱起那个人回到路上,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脉息微弱,我喂他吞下一颗补气的药丸。然后将他放在肩上,飞快离开那片树林。
    岔路前不远有一块空地,我升起了一堆火,这样那些畏光的植物就不会过来了。我给那少年喂了点水,用手巾拭净了他的脸,那张脸年轻稚嫩,有着让人怀念的青春时光。
    又是漫长的一夜,到塔比特的路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到城西的路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近,等我赶到那附近的时候,火光已经不见了,周围没有一丝异常的气息。我甚至要怀疑刚才我是否在做梦。难道这座城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后来,我一直都想,如果当时就那么放弃了,离开,反而会更好。
    可是转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我闻到了那股血腥味,浓重的让人窒息的味道。虽然夜色很浓,但凡我依然看得出散落满地的是人的肢体,地上的血液仍然温热,他们才刚死去不久。我屏住气息,伸展开自己的精神,但四周一片虚无,什么也感知不到。看来这个城中的“无”一定是有人故意施术,是为了保护城中的人不受某种东西的侵害,可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望着那满地尸体,心里感到有一丝不安。
    月朗七星剑鸣叫着自我身后飞出。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哭号。我转身接住飞旋而回的剑,剑尖上带着一点猩红,虽然我的精神被无所阻,但我的剑,却可以循着血的味道找到那杀人的东西。
    我屏息,单手持剑,片刻之后,我感到空气的微微波动,剑比我的思想还快,只一瞬间,剑就脱手而出,又一声惨叫传来,只是那声音离我更近了。我飞身跃上屋顶,看到惨叫传来的方向有一团幽兰的物体,正在快速移动。
    几个腾跃之后,我已与那东西对面而立,它有一双猩红的大眼,向上弯曲的鼻子,以及满口獠牙。它的身躯状如云鼓,四肢粗而长,这是一种我没有见过的魔物。
    那东西扬起它的利爪,咆哮着向我扑过来。七星剑在我手中划了个圆弧,如风一般像前直刺出去,穿透了魔物的身体,那巨大的身躯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便向后倒去,我拭去剑上的血迹,跳上屋顶,此时周围的空气传来剧烈的波动。我放眼望去,那些空荡荡的房屋上,竟立满了魔物,腥臭的风让人窒息。那魔物死时的叫声唤来了它的同伴,很显然,我已经被包围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我完全没有胜算,难道刚来到塔比特,我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清晨的阳光很耀眼,我拉紧了斗篷,在眼前制造了一片阴凉。那少年已经醒来,眼中一片迷茫,我把水袋丢给他,他却不喝,只是看着我。是你救了我?
    我还要赶路,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自己照顾自己。
    少年迟疑了一下,抓着水袋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我要去塔比特。少年喘着气。你呢?
    你还是不要去了,那地方正爆发疾病,回去。我站起来,拉了拉药箱。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到塔比特还有半天的路程,希望不要再生什么事端。
    可我一定要去,我的亲人都在那里。少年在我背后叫嚷。我摇摇头,径直向前飞奔而去。这样的年轻和热情多让人怀念啊。
    本该是开花的季节,但越接近塔比特,道路两边的林木越稀少。看来情况不是很乐观。我加快步子,原本半天的路程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塔比特的城门很高,亦如当年一般光鲜亮丽。
    城门大开着,几个守卫斜斜的靠在墙角,无精打采的垂着头。直到我走近了,才有人用手一拦。
    什么人,城主有令,外人不得入城。
    从东陆来的医者。
    算了,走,走。不知道来了多少医者,没用。你还是快走。守卫甩甩手。
    多谢了,不过,我非去不可。
    塔比特整体呈四方型,分为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四个城区。城东是住宅区,城西是物品集散地,城南和城北多是庙宇,术士,以及军队驻扎的场所。而城中就是城主的大宅,听说城主将城中所有病人全部收容在大宅之中。
    我整了整衣襟。向城中直奔而去。
    塔比特,我终于回来了。这个我曾经辉煌过,也曾经失掉了自己的地方……
    我仰天长啸,月朗七星剑也应和着尖声鸣叫。在月色中,月朗七星剑的威力更甚。所到之处那些魔物莫不是鲜血四溅,但是,那魔物像是怎么也杀不完似得。我的脚边已经堆起了一圈尸体。而且长时间操纵月朗七星剑,已经耗去了我不少精神之力。我已经不能再使用御剑术了。我提剑在手,展开少年时早已纯熟的步子,对死亡的恐惧早已消失,现在,我脑中唯一剩下的只是一个杀字。
    慢慢的,我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持剑的手也开始颤抖,也许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似龙一般的咆哮,使得所有魔物都停止了进攻,镇剑兽燄自剑柄上升腾而起。一瞬间变得巨大无比,它撕咬着周围一切活着的物体,只除了我。那些魔物很快被燄吞噬一空。而我呆立着,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燄在空中几个腾跃,那巨大的身躯竟又变得极为细小,落入我的掌中。我从来都不知道,燄竟有这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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