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将》第257章降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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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鼎臣要跑,那怪兽抖身,噌的一下就追上去了,一探前爪,啪!正拍在赵鼎臣的脑瓜儿顶上。结果可想而知?脑瓜儿立时就碎了。
    这怪兽专吃人的脑子,它松口丢下钢刀,大舌头一伸,几下就把脑浆舔干净了。彩山殿上,赵长青和文武百官都吓呆了。
    孟然浩叫哈蛮陀快把怪兽降进笼子里。哈蛮陀一见降兽的这位没降住兽,死了,心里踏实了,跑进红布帷子。
    孟然浩对李明远说:“你仔细看看哈蛮陀如何降住怪兽。”
    这时,哈蛮陀与怪兽打在一处,哈蛮陀不慌不忙,没转三、四趟,怪兽就被哈蛮陀抓住了。抓住什么地方?孟然浩和李明远看得仔细,看得清楚,赵长青和文武百官一是离得远,看不大清;二是哈蛮陀动作快,他们又没大注意。只是看到这只怪兽刚才赛过带翅膀的老虎,如今却象一头绵羊一样。哈蛮陀拖着怪兽来到笼子门前。让怪兽退进铁笼子里,又把笼门关好,锁上。
    孟然浩说:“明远,你看清楚了吗?”
    李明远连连点头说:“看清了。”
    “看清了就好,就是这么个降法,到时候别慌,胆子要壮。”
    哈蛮陀趾高气扬地走上彩山殿,说:“请问华朝天子,哪个还来开弓、降兽哇?”
    赵长青看了看孟然浩,孟然浩说:“请万岁再问一下,谁还下场?”
    赵长青一问。没人再敢答话,赵长勇放声大哭,说:“万岁,臣的女婿为大华江山降兽丧命,万岁应当追封他呀!”
    赵长青本来就不愿让赵鼎臣下场,他非要去不可!如今死在魔兽爪下,这不是给大华天朝丢脸吗?赵长青正在气头上呢,一听赵长勇请求追封赵鼎臣,没好气儿地说:“追封什么呀?赏一口棺材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你宁王的面子上,连一口棺材也不能赏!如不是孟学士早有准备。怪兽要冲上彩山殿来。君臣连命都没啦!”
    赵长勇自找没趣儿,只好叫人把赵鼎臣的死尸抬下,送回府去。他没走,因为想要看看李明远怎样降兽。
    赵长青说:“孟学士。叫你孩儿下场吧。”
    孟然浩叫李明远上殿拜过赵长青。转身对啥蛮陀说:“你们能拉开镇天弓吗?”
    “当然能够拉开。”
    “何人能拉?”
    “我就能拉。”
    “那好。你拉弓,让我看看。”
    “行。”
    哈蛮陀走下彩山殿,孟然浩与李明远随后跟了下来。孟然浩对李明远说:“你要注意。看他怎么把弓拉开。”
    哈蛮陀来到案桌前,把神弓拿在手中,上好弓弦,双膀用力,连拉三个圆满,把弓放下,又摘下弓弦。目不转睛地看着孟然浩,那意思是:我拉开了,你们谁来拉?
    孟然浩没言语,朝李明远一摆手,李明远上前,手拿起弓来,上好弓弦,连拉三个圆满,放下弓,气不长出,面不教色。彩山殿上连声喝彩。赵长勇气得鼓鼓的,巴不得李明远下场也死在魔兽的爪下。
    孟然浩迈步走上彩山殿,奏道:“万岁,李明远已将镇天弓拉开,请万岁传旨,将弓入库。”
    赵长青喜笑颜开,高喊一声:“来人,将镇天弓入库。”
    哈蛮陀:“孟学士,请李将军降兽吧。”
    “慢着。”
    孟然浩说完,一声令下,众官兵抬来不少炭火炉。把它点着.火都挺旺,一个挨一个地放在红布帷子里面,也围成了一个圆圈儿。赵长青和文武群臣都暗暗寻思;孟然浩搞的什么把戏,弄这些炭火炉有什么用?
    孟然浩对哈蛮陀说:“你去准备把魔兽放出来吧。”
    哈蛮陀走了,孟然浩说:“明远,你去降兽吧。”
    李明远拜过干爹,什么兵刃也没拿,走进了红布帷子。孟然浩上了彩山殿。哈蛮陀把笼子打开之后,退了下去,那魔兽刚才吃了赵鼎臣的脑子,觉着还没解馋,一见笼门大开。外边还有一个人,噌!一纵身就蹿出来了,扑向李明远。
    彩山殿上的人,眼睛都直了,赵长青象个泥塑似的,全身没有一个部位动弹。赵长勇两个拳头都攥出水来了,暗暗地替魔兽使劲儿,恨不得帮着魔兽一口把李明远吞了。
    谢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巴不得李明远一拳把魔兽打死!他正着急呢。听到耳边有啦儿磁儿的响声,扭头一瞧,孟然浩手掐小酒壶。嘴儿对嘴儿地又喝上了!他喝酒谁也不敢拦,因为皇上封他为酒中仙啊。
    谢贤低声说:“孟学士,少喝点儿吧,你干儿在那儿玩儿命呢!”
    孟然浩不以为然地说:“他那是和魔兽闹着玩呢!”
    啊?有拿命闹着玩儿的吗!谢贤傻眼道。
    李明远见魔兽扑来,一闪身,手伸幔了一点儿,没抓住,再想抓可就不易了。孟然浩一看,李明远抓空了。
    这头一招失灵,小酒壶在手里掐着,他也不喝了,口里不说,心里替李明远捏一把汗。李明远与魔兽斗在一起,浑身的功夫,全使出来了,一拳打上,魔兽没咋的,一腿踢上,没管用;点穴点上,白搭功。李明远暗想:这么打下去,我性命难保!我还得逗引它,让它扑我!我干爹教给我的招儿用上,才能降住它!
    于是,找了个空儿,连蹿几步,突然站住了。魔兽一见,猛扑上去。李明远闪身伸手,一把抓住怪兽头上的毛,他见怪兽往前蹿得太猛,随机应变,顺势往上一蹿,来了个骑马蹲裆式,骑在怪兽身上了。
    怪兽觉着不得劲儿。摇头晃尾巴,想把李明远甩下去。李明远死死抓住兽毛,不管它怎么晃也不松手。怪兽想吃李明远,可是嘴够不着;用尾巴甩。也打不上。怪兽又气又急,吼叫一声,赛过响雷。呼!蹿起两丈多高,不少人的心也随着呼的一下悬起来了。
    那怪兽想突然往上一蹿,再一抖身,把李明远甩下去。要是甩下去,那还有好吗?谁不担惊害怕呀!孟然浩说:“君臣不必担惊。李明远既然下场。就有降兽的本事,看吧,李明远这就要降住怪兽了! ”
    怪兽蹿起两丈多高,想把李明远甩下去。李明远骑在它身上。双手抓住它头上的兽毛不放。两条腿往紧一夹。晃都没晃。等怪兽一落地。李明远顺势用为往下一捻怪兽的脑袋,怪兽想:你想让我来个嘴啃泥,没门儿!想到这儿。它把头往右边扭去。哎,就在这个节骨服儿上,李明远左手仍然抓住它头上的兽毛,腾出右手,刷!手疾,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猛地插进它鼻孔里,叭!李明远把它鼻梁的那块软骨掐住了。对这怪兽来说,你打它哪儿,踹它哪儿,它都不怕,就怕掐这个地方。这地方是它的要害,一掐住它鼻子的软骨,它也就软了,象头绵羊似的,怎么摆弄怎么行。
    李明远见怪兽瘫倒在地,便从它身上跳下来,手掐住怪兽鼻梁的妖骨,拖着它往笼子那儿走。他把怪兽降进笼子里,关上了门,上好了锁。此时,彩山殿上下响起一片喝彩声。
    孟然浩奏道:“万岁,此兽已被降住,还是将它处死为好,免生后患。”
    “依孟爱卿之见。” 孟然浩吩咐一声,众官兵将炭火炉中的炭火扔进笼中。原来,这魔兽怕红颜色,更怕火。要不,大铁笼子上怎么刷红油呢!孟然浩吩咐,用红布帷子围成大圆圈儿,也是防备它跑出来伤人。
    围炭火炉也是起这个作用。李明远一旦降不住魔兽,跳出炭火炉周儿,魔兽也就不敢追了。如今,炭火扔进铁笼子里,魔兽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单等一死了。
    弓也拉开了,兽也降往了,赵长青乐坏了。赵长勇垂头丧气,越想越觉着大姑爷赵鼎直死得冤,于是上前动本:“万岁,臣的女婿冤枉!”
    “冤从何来?”
    “赵鼎臣开弓之前,孟然浩为什么不让哈蛮陀先开弓呢?等他的干儿李明远临开弓之前,却让啥蛮陀开弓,这是为何?赵鼎臣没降兽之前,没有围上炭火炉,这又是为何?依臣之见,这分明是孟然浩有意陷害臣的门婿。”
    孟然浩笑着说:“宁王,你说的这些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哈蛮陀先不先拉弓能怎么的?依你之见,哈蛮陀拉完弓,不管谁,那弓一拉就开了,能吗?要是认为有弊,你去拉拉试试。放炭火炉为的是烧死魔兽,我知道你那门婿没有降兽的能耐,去围炭火妒有何用?说一千,道一万,你怨谁?应该怨你那门婿授能耐!”
    赵长青本来就对赵鼎臣开弓、降兽这事儿不满,连弓都拉不开,还硬要降兽,哼,都怨他硬逞能!虽然是这么回事儿,但赵长青没这么说,只是冷冷地对赵长勇说了仨字儿:“算了吧!”
    赵长勇又碰了一鼻子灰。赵长青得意洋洋地问哈蛮陀:“你还有何话讲?” 哈蛮陀必恭必敬,叩头说道:“小臣无话言讲,我渤海向大华天朝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也就是了。”
    哈蛮陀带领随从回渤海不提。再说赵长青兴高采烈地带着文武百官回到金殿,坐定之后,叫道:“李明远,”
    “草民在。”
    “朕封你为定远将军。”
    赵长勇急忙说:“且慢。万岁.尽管李明远开弓、降兽有功,但他身上有多少人命,再说,他又是白莲教的妖人。怎么能封为定远将军呢?”
    李明远:“伤人命的是我,但我绝不是白莲教的妖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没等赵长青说话,孟然浩说道:“万岁,臣看定远将军别封了,如果封了。宁王也是不服哇!这样吧,从此。谁也不许再跟李明远叫妖人,他伤的人命也一笔勾销,这也算李明远开弓,降兽挣来的功劳。他从今日起,愿意到哪儿去都可以,不准宁王再派人捉拿他。宁王,你看如何呢?”
    赵长勇当然非常高兴了,因为他就怕李明远当上定远将军,在朝中为官。所以他百般刁难。千般阻拦。如今。孟然浩主动提出不封李明远为官,赵长勇总算去掉了一块心病。
    赵长青对这事举棋不定,便问李明远:“你对你干爹说的这些话,有些什么想法?”
    “遵从父命。”
    赵长青:“好。就这样吧。你过去的事儿一概不咎。无事散朝。”
    文武百官之中。有些忠良非常生气,有的理怨孟然浩不当说不要“定远将军”那话,有的埋怨皇上不该把李明远这样的英雄放走。 孟然浩带李明远回金亭馆。
    张文。李武很很敬佩李明远,问道:“李大人为何不叫李明远在朝为官?”
    孟然浩笑而不答。到了金亭馆,摆下酒宴,父子吃酒谈心,孟然浩说:“明远,你下场降兽,头一下没抓住魔兽,为师真替你担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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