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之牧狼》第二集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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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百姓认为,这次发生百年不遇的潮水突袭乍浦港之事,其实是伍子胥和文种两位忠臣不忿于李得廉一伙的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特意将堤坝掀垮的。”沐云平向太子回报街上打听到的消息,李得廉就是嘉兴知府,名字取得不错,可惜手脚还是不干净,而老百姓一向认为是伍子胥与文种这两个分属敌国的功臣冤死后满腹恨意无处消解,才化成钱塘怒潮的,为此,有这种传言也是很正常的。
    “被潮水卷走的姜良挺是姜琳族弟姜琅的孙儿,姜琅与其子姜明恕都已经亡故,姜良挺是独子,这一来,姜琅一房就绝后了,姜琳为此非常自责,当初姜琅临终时将姜明恕托付给他,姜明恕成亲后爱妻心切,虽家境富裕却不愿纳妾广生子嗣,姜琳当日赞他有情有义,又见已有男丁,就没有勉强他,现在却是后悔不迭,为此,他一心要衙门严惩李得廉一伙;而项老先生激于义愤,代表士绅要求衙门不遗余力彻查到底,务必将每一个贪赃者都抓出来。”项老先生自然是项忠,老先生应该六十多了吧,想不到火气还是那么大,而且行事愈老愈烈,不计后果,据说在布政使衙门还拍了桌子,两位布政使居然只能喏喏连声,答应一定一查到底,全然没有别的办法。
    朱祐樘沉吟良久,看一眼李东阳,后者微微点头,朱祐樘于是向张纪说:“你安排一下,我想去嘉兴拜访一下项老先生。”
    张纪垂手答应一声,赶紧去张罗了。
    朱祐樘接着问沐云平:“方大侠一行如今在哪里?”
    沐云平说:“方慕轩夫妇一行四人已经回临安去了,龙吟水、杨子居同凤家姐妹尚在本城,据称要再游西湖。”看样子,总执事引起了太子的关注,这对所图之事是个好消息啊!
    朱祐樘听得“夫妇”一词,一颗心情不自禁的一颤,一种莫名的苦涩顿时袭上心来,他故作镇定的点点头,头也不抬,问:“先生,方慕轩此人,究竟有何古怪?”王守仁后来说起张铁口看了方慕轩手相之后的慌张情形,他们想了好多次,都不知道究竟方慕轩的手相有什么古怪之处,会让见多识广的江湖术士如此惊惶失措。
    李东阳捻须沉吟片刻,说:“观他言行,应是个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只是某些言行过激,恐怕也是看多了某些人的丑恶行径之后的激愤之举,现今公子还不便与之有太多来往,来日或可任用一二。”这个人的那些话要是让今上知道,即便今上再怎么仁慈心善,恐怕也会治他个毁谤先皇、妖言惑众之罪,而且会给太子惹来不测之祸,不过要是有机会,自己得跟他做次深谈,听听他还有什么惊人之论。
    慕轩他们是在鹤风酒楼宴请后的次日返回临安的,凤家姐妹她们留下来游玩其他地方,慕轩原也想让凝珮多留两日,但凝珮却异常坚决的要求回临安了,慕轩不知怎么回事,却没有反对。
    回到临水老栈,自然还是住那个院子,他们不在的日子里,伙计仆妇们收拾得还是非常干净,凝珮很满意,一路骡车颠簸,吃过晚饭,她早早的沐浴歇息了。
    慕轩同谭掌柜谈了一会话,知道谭十郎他们跟龙家的人连日搜寻终于有了结果,欺骗丁清鸣拐走施家小宝的贾明、聂藻抓到了,他们真名叫杜千、麦明,与施家没有什么纠葛,只是非常眼红施家的富裕,才出此下策,想从中捞些好处,谁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后还是被抓起来了,小宝被他俩藏在杜千家破败的老宅中,幸好捕快去得及时,他只是又渴又饿,总算没有性命危险。
    慕轩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回房洗了个澡,之后进卧房睡觉,房里点着一盏油灯,朦胧的灯光中,罗帐低垂,凝珮似乎已经睡熟了,他轻手轻脚解衣宽带,掀开帐门,脱鞋上床,在凝珮身边轻轻睡下,头在枕上睡踏实了,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合上眼睛,身边伊人忽然一个翻身,挟着香风扑到了他的胸口,脸颊紧贴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哥,我要做伍秋月。”
    要做伍秋月,什么意思?慕轩正在发懵,凝珮整个娇躯已然趴在了他的身上,双腿一分,跨伏在他的身上,发烫的樱唇重重落在他的唇上,一番唇舌纠缠,慕轩立刻就动情了,而且清晰地感觉到伊人的紧要之地在自己的要害之处轻轻摩擦着,这分明是主动挑衅啊!
    伊人气息渐渐的重了,而且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了,虽然做夫妻不算久,但慕轩知道,这是伊人动情的标志,每次欢合到紧要关头,她身上这种体香就最为浓郁,每一次,他都在这种无法抗拒的体香中怒涛难抑,一泻千里——此刻,他的气息不由自主就跟着加重了。
    蓦地,伊人挺身坐起,抬手在脖间、背后轻轻一扯,蔽体的肚兜缓缓滑落下来,慕轩在朦胧的灯光中看见她上身无比美妙的曲线,立即就变得迫不及待了,凝珮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明眸中闪动狡狯之色,纤手在自己腰髋间轻轻一扯细细的带子,她立马身无寸缕了。
    慕轩终于醒悟“伍秋月”代表什么了,惊喜交加之时,凝珮的紧要之地却还在他要害之处游弋,但分明已经濡湿不堪了,慕轩任自己那里变得铁挺如杵,任凭它只在紧要之地外逡巡徘徊,看伊人究竟要逗自己到什么时候,凝珮或许是对他的纹丝不动非常不忿,或许是终于忍受不了那滚烫铁挺巨物对自己濡湿之地和翘臀的侵扰诱惑,毅然决然的俯下身来,编贝在他肩头狠狠咬一口,在个郎的仰头痛呼声中,她的纤手一探一握,翘臀一起一落,两人要紧之所就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她也立刻感觉到了个郎异常强烈的渴望,这一刻她掩不住晕生双颊,却非常坚决的起落动作起来。
    她第一次如此霸占上位的主动,柳腰款摆,翘臀起落,这一系列相当有难度的动作未免生涩了些,但慕轩在朦胧灯光中眼看着伊人蛾眉颦蹙,娇羞中闪现别样的风情,峰峦跌宕,波动中带着异样的魅惑,鼻间嗅着伊人的芬芳氤氲之气,耳边听着爱妻的娇丽妖娆之声,要害之处的巨物又在那湿滑柔润的紧致之地来往不息,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爆裂开来了,所以,当凝珮猛然双股一紧、浑身战栗着娇哼一声,软软伏倒在他的身上、长长舒出一口气时,他没有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抱紧她的翘臀一个翻身,在伊人的惊叫声中,义无反顾的化被动为主动了……
    这一夜颠来倒去,慕轩真正享尽了别样的温柔滋味,他第一次发现,凝珮要是娇媚主动起来,他可真是有点招架不住,只是,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娇媚主动呢?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两人明显比往日起得晚,凝珮担心被那两个小丫鬟笑话,在慕轩胳膊大腿上拧了好几下,慕轩也怕两个小丫鬟笑话,只能笑着忍着,等起身后才觉得自己有点亏了,进来服侍他俩的只有晴蓉,小丫鬟一脸忧色,说槿儿身体不舒服,现在还起不了床。
    慕轩跟凝珮都吃了一惊,赶紧来瞧槿儿,槿儿见他俩都紧张兮兮的,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强撑着坐起来,微红着脸,说自己没什么大碍,凝珮多少看出些端倪,在她耳边低语一声,槿儿的脸更红了,凝珮于是挥手让夫君出去,慕轩莫名其妙,走到房门外才醒悟过来,莫非槿儿的“亲戚”也来了?
    他摇头失笑,想这种事情自己也帮不上忙,反正凝珮在,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他就到前面来找谭掌柜,问问小高跟梅澹仔那边怎么样了。
    结果,路上就碰到了匆匆而来的谭掌柜,谭掌柜递给他一个字条,他看了,心里一惊,上面说梅澹仔受了挺重的伤,小高正带他回临安来,他立刻让谭掌柜派人去接,谭掌柜赶紧走了。
    慕轩回房里来,凝珮正在翻检自己的包裹,说自己有两套内衫穿不下了,要给槿儿穿,慕轩随口问槿儿怎么了,凝珮抿嘴一笑,说:“女人家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少打听!”
    慕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漫不经心地说:“女人家的事有什么避忌的,我好像看过一些资料,那里面说一些关爱自己妻妾的读书人还专门给她们设计月事来时用的东西呢,是真的吧?”
    凝珮晕红着脸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两下,娇嗔一声:“多嘴的男人!”但却不得不承认确有其事,这个时代,女子月事来时,通常用布条制成带子,两头用细线系在腰间——这个在货郎或一些胭脂水粉店有卖,但很多女性都是自己制作的,富裕人家的女子在这方面较受关注,布条里放纸,有的用的甚至是祭祀用的白纸,这种白纸有韧性又洁白,比较卫生,只是这种纸造价昂贵,不是所有人家都用得起的;贫苦人家的女子,往往只能自己解决,通常在布条里装些草木灰,这很不干净却无可奈何,有些女子甚至终身都没使用过这些东西。
    而绝大多数男人认为女人的这东西是邪恶、肮脏的,很忌讳看到,只有那些惜怜自己妻妾的男子才会为她们积极购买材料来制作。
    “槿儿说她胃口不好,早饭都没吃,我看她好像很痛的样子,脸色也太苍白了些,之前怎么没发现她会这样啊?得让晴蓉给她熬些可口的粥。”凝珮说着,急着去照顾槿儿了。
    听说熬粥,慕轩倒想起来了,他找来伙计叮嘱几句,伙计出去一趟,把东西交给慕轩,慕轩就到厨房里去了,晴蓉正在熬粥,慕轩就把那些东西煎煮之后加进粥里,晴蓉一个劲问那些是什么,慕轩说是干姜、艾叶和薏苡仁。
    “加这些有什么用?”小丫头很是好奇。
    “这姜汁薏苡仁粥有温经、化瘀、散寒、除湿及润肤功效。”慕轩实话实说。
    小丫头根本不懂什么意思,但对“润肤”特别敏感,一脸欣然之色,说:“哦,对皮肤好,那我也要喝一点。”
    慕轩哭笑不得,只能含糊答应一声,晴蓉煮好粥,盛了一碗端来给槿儿,凝珮看粥里加了料,问是什么,小丫头把姑爷的话原封不动背一遍,凝珮一脸诧异:难道轩郎真的对女子月事这种事也懂?后世的那些女子可真是幸福啊!莫非,轩郎也给嫣菲、梓峪熬过这粥?
    她心里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浑然忘了现在喝着这粥的是眼前的槿儿。
    槿儿听是公子特意加的料,心里感动,再没胃口也得吃,而吃了两口之后,她顿觉肚子里暖暖的,非常舒服,不知不觉间,就把一碗粥都喝光了。
    凝珮看她一碗粥下去,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就让她好好睡一觉,自己回房来找慕轩,问他那姜汁薏苡仁粥真有晴蓉说的那么好,慕轩说应该是吧,这粥据说最适合寒湿凝滞型痛经患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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