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200天厉之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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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鬼邪和缎君衡不再说话,仅拎起茶壶,重新拿了茶杯放二身前,斟满茶。房内一时陷入了肃凝的死寂。
    良久后,剑布衣才压下心底难受和翻涌波澜,直看向鬼邪凝沉嗓音不假思索道:“倒溯时空是否能这三年内进行?吾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开始。”
    质辛刷的转眸,复杂看向鬼邪。
    缎君衡皱了皱眉后,向垂眸不语饮茶的鬼邪看了眼,才又凝向剑布衣暗叹,轻摇了摇头:“绝无可能,时空之眼尚未找到,吾和鬼邪最快也还须三年半一点一滴排除,方能寻出蛛丝马迹……”
    话音刚落,“可以!”一声斩钉截铁的沉声骤打断了缎君衡声音。
    鬼邪说罢后饮尽了杯中最后一滴茶,抬眸沉凝看向剑布衣,轻放下茶杯再次重复道:“三年后可以进行。”
    缎君衡一怔,皱眉不解凝视他沉声道:“此言何意?”她和他一同寻找时空之眼,是何情况两极为清楚,提前这么快根本没有丝毫可能,还是她隐瞒了些什么事?
    质辛和剑布衣本还黯然带丝绝望的眸色一怔,骤惊喜急看他问:“当真?”
    鬼邪凝眸先看向缎君衡解释道:“不必为此诧异,吾亦是不久前才有了突破,打算这次回来再详细告知,没想到天之厉犯病如此急,尚未来得及说。”
    缎君衡听了微舒展眉心,未想到会有这般突然的进展,凝眸直视他平静道:“既然如此,正好布衣和质辛都,一次说出,他们也可知晓。”
    鬼邪颔首转向着急的质辛和剑布衣道:“这次该感谢陨石之祸,们算是因祸得福,它指点了吾时空之眼何处。”
    缎君衡微蹙眉心,端起茶杯,暂压下因他此言而涌起的万千疑问,耐心听着。
    鬼邪继续道:“若以陨石诞生之地为基准而言,陨石离开的刹那便可理解成是它之现。它脱离本体穿透宇宙而行时,那里的时间依然再前进,但相对诞生它的那刻早已成了未来,这是过去与未来之对。陨石随后一直破空穿行到达异诞之脉,此过程仍站它诞生的本体看待,陨石便可看成一个从过去一直延续到未来的还存之物,这是一种解释之法。
    当然它身上的时间必还有其他解说之法,但吾方才所言便已经足够。们可将吾言逆反而推。陨石由异诞之脉到本体,相当于从未来返回过去,由此而言无形中暗合了倒溯之术的原理。们之过去和现相当于陨石的本体和异诞之脉,剑布衣便是那颗陨石,先要把他送回过去,再将他接回来。这陨石穿透异诞之脉上空的那点便是时空之眼,布衣不论离开还是回来都要走此处。”
    说着一顿,转向缎君衡意有所指道:“未来那个鬼邪所留下之言,‘空间之漏洞,时间之漩涡’,该就是指陨石穿透上空瞬间而形成的缝隙气旋。陨石本是洪荒而形成之物,们所住之地上空亦属洪荒而成,缝隙气旋则是虚无之物,这便是‘洪荒之虚无’真意;‘血眸观之、有中寻无’是指要吾根据陨石坠落之地所显露的信息,推衍出它穿透上空的位置,再让吾用血眸于上空中寻找;最后一句‘无中生有,倒溯之位’,陨石和其所成之讯息本不存于异诞之脉,根本就是无中而得之物,们通过它找寻到缝隙,倒溯之术的时空之眼,算是无中生有。”
    话音落后,房内一时无声,见三皆陷入沉思,鬼邪暂先端起了茶杯缓慢饮着,耐心等待他们理顺思绪。
    良久后,缎君衡眸底露出了微不可见的喜色,凝视他道:“不论所言正确与否,们都该一试,如今也已别无选择,或许此确实就是未来鬼邪箴言的正确解释。推衍陨石破空之处不算难事,吾会尽快解决。这些时日集中精力修养练功,血眸使用极其耗费内元之力,推衍出之后,吾便必须抓紧时间寻找。”
    鬼邪不假思索听了他的劝告,点点头:“嗯。”
    质辛和剑布衣绷紧的心神微微松了松。
    鬼邪喝完杯中茶,转眸看向三继续又说了一事:“此陨石之用还不止如此,吾已将所有坠异诞之脉的陨石,都命运回荒神禁地,三日后便可到达,到时交给神兵殿打造。”
    质辛一怔,募得想起他灾区的不同寻常之举,皱眉问他:“一开始进入火山,以及后来伯父独自灾区各处奔走,难道就是为寻分散的陨石?”
    鬼邪对上他视线颔首,详细道:“大婚那日,吾看到陨石电光火石间顿悟未来鬼邪箴言,到后处理了重伤之便着手此事。能引起大火的陨石碎块最为珍贵,效用也最大,吾不能让其火中损失能量,必须尽早搜罗回来。”
    剑布衣不解凝视他问道:“送到神兵殿,可是要利用其打造兵器?”陨石尚有此用处吗?
    鬼邪轻“嗯”一声,转眸看向他道:“倒溯时空须有一件应手兵器。吾一直都寻找能符合体质之物做兵器原料。未料到天降此陨石,恰好蕴含时空之力,质体也是需要之物,倒溯之后,有此兵器能让如虎添翼,更好成事。”
    剑布衣一怔后,眸底露出丝惊喜,急颔首:“只要能助于成事便可,什么兵器都可以。”
    缎君衡未料到会如此,眸底微闪过丝波澜,轻叹一声道:“如此而言,果真是祸中之福。”
    话音刚落,自方才便一直凝思某事的质辛眸光一凝,终究做了决定,抬眸看向缎君衡凝沉道:“义父,虽说能提前倒溯时空,可对布衣之危险还是比正常进行严重。按照吾那日对说过的话做吧,不必再犹豫,如此才能保证布衣安全,而且有百利而无一害,现时机已到,不必再等。”
    鬼邪和剑布衣听了眸色一震,眉心骤皱,凝向二沉声道:“们有何事隐瞒?”
    质辛不待缎君衡说话同意与否,凝眸对上他们视线,一字一句详细告诉了许久前秘密说过之事。
    听完,鬼邪和剑布衣眉头虽展,面色却仍有些凝重:“此法当真不会损伤之身体?”
    质辛不假思索颔首:“义父可以作证,们不必抱有怀疑。”
    二四眸直接转向缎君衡。
    缎君衡端起茶杯,饮尽了杯中茶水后,轻叹一声,扫过质辛,才抬眸看向他们道:“吾可以控制他不出事,这次绝不会放任他恣意妄为。而且这次有所变动,损伤更不会有。”
    说着转眸只凝了鬼邪脸上道:“本来今夜吾已有意最后说出此事,让质辛五日后施行,没想到想通了时空之眼箴言。如此而言,算是双喜临门,布衣有足够的时间。”
    鬼邪眸底波澜微闪,想要露出笑意确不可得,许久后微阖眸,低低叹了一声:“暂时绝处逢生罢了。”
    话音落后,四皆沉默,不再说话,未再坐多久,拟定了办法,质辛和剑布衣起身告辞,各自回到了自己宫殿。
    五日缓慢过着,天之厉昏昏沉沉睡着,天之佛因有鬼邪和缎君衡之言心绪宁静,耐心等待。只是见他身子总是维持同一个姿势,被她小心翻动成何样,便是何样,从来没有变化,加之心头控制不住挂念,除了用膳时离开,每日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卧房内,每隔半个时辰便为他翻转躺着的姿势,不至于一直压迫一处。处理一些事情也都卧房内进行。
    第六日早上,用过早膳,天之佛正准备返回卧房,殿门吱呀一响,见鬼邪和缎君衡进入,随即停步,暂留了大厅。
    鬼邪和缎君衡直接走进她笑道:“们来为诊脉,查看一下的心症变化,看是否需要改药方。”
    天之佛不料是此事,还以为有何严重之事,才让二同行至此,一怔后淡笑出声:“十几日前刚刚改过,吾身体无碍,不必如此挂虑。”
    鬼邪轻笑一声:“如所言,那已是十几日前的事。事关心脉,一切谨慎为上,若天之厉醒来问询情况,吾和缎君衡却无最新情况应答,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信任。也知,越往后,越要注意心症细微变化,以前的诊脉时间不可用,从今日起改用新的。”
    缎君衡补充笑道:“那日吾和鬼邪给探脉后回去考虑了几日,决定还是要变更。听表述,症状较前次严重了许多,出乎吾和鬼邪所预料之情况。还是频繁些诊脉更能把握住心脏变化,们才能有的放矢。”
    天之佛听他们所言有理,眸色一凝,轻点了点头,叹笑:“们随吾来吧!”
    缎君衡见她要往卧房而去,心底暗喜,松了口气,省下他们再劝说另换地方,眸色却是一闪,微诧异问道:“去书房?”
    天之佛笑笑回眸:“万一中途天之厉醒来,吾有什么想私下问询的便无法暂时隐瞒。”
    鬼邪轻笑一声,随步而去。
    三向后而入,书房门闭上的那一刹那,三条影疾步悄无声息从敞开的双天殿门进入,直奔卧房,随即便是一阵雄浑,不会被发现的黑色闇气汹涌封印了整个卧房。
    “他化,断灭,照吾昨日所言去做。”
    “是,魔父!”
    话音落后,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一站而成直线,并列质辛身后,不假思索饱提内元,将体内所蕴有的不多天之厉血脉之气全部凝聚到内元之中。
    他化阐提当即提右掌按断灭阐提背心,断灭阐提又一掌按质辛背心,骤将内元聚纳的气血命力全数提涌灌注右臂,随即急速传导而行,由两身上统一汇聚到质辛体内。
    质辛眸色紧凝注视着昏睡的天之厉,双掌各运雄浑功力急速吸纳进入的命力,将其与从厉儿、佛儿体内吸纳的命力融汇而聚,同时压制自身佛元,仅催发厉元气血命力至极限,徐徐吞噬着三命力进入自身厉元。
    整个卧房内霎时爆冲而起夺目耀眼的暗绿气旋,一缕一缕急速自质辛心口飞窜而出,直钻床榻上的天之厉心口而去。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虽疏导命力结束,却也不敢撤去功力,仍然凝聚全身真气为此时周身都是空门的质辛护持。
    良久后,最后一缕命力彻底融入了天之厉体内,质辛才微有些面色发白地沉声下令:“撤!”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同时和他撤去全身功力,见质辛站立不稳,眸色骤变,急步一把扶住了他:“魔父!!……”
    “无妨,扶吾到床边坐下!”
    质辛沉声平稳说罢,靠他们支撑坐下后靠床柱上,虚弱阖眸休息了片刻才睁眸,见他们担忧紧张,苍白着脸微微露出丝淡笑沉稳道:“不必担心。命力瞬间离体,身体一时难补亏空,今次耗费大了些,面色发白正常,一刻后就好了,吾阖眼休息会儿,替吾注意他的情况。”这具新躯体容纳过去魔皇之力仍未完全,没想到竟会显露症状于外,过去绝不会有此情形。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这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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