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95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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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尘,吾回来了!”
    急切开口,咎殃着急从双天寝殿回来,跨过殿门直往卧房走去。
    “吾在这儿!”
    站在大厅正座之首的劫尘,拧眉看着他提醒。
    咎殃步子一顿,刷的回身,诧异道:“你怎么站到这里了?”
    说着直直向她走去。
    “为何不能站在这里?”
    劫尘看了他一眼,还要说什么眸色突然复杂一闪,突然阖上了嘴。
    现在说还是过些时候再说?
    咎殃一怔,狐疑盯着她拧眉:“有何事直言便是,怎么欲言又止。”
    她什么时候言语变得如此瞻前顾后?他离开几日,变化也太大了些!
    劫尘垂眸望向自己的佩剑,拨了拨剑穗,迟疑出声:“吾要你将太始之气交给大嫂。”
    “为何?”咎殃怔住,不解看着她道:“大哥命令只能交给他,当时你亦在场,吾方从大嫂口中得知他不在,便等他回来再给。”
    说着咎殃意有所指问道:“大哥命令向来不得违背,你方才为何要那么说?”
    心念一定,劫尘指尖捏住晃动的剑穗,望进他眼底:“原因过会儿会告诉你,你到时再做决定。”
    “这!”咎殃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盯着她,“劫尘,吾觉得你很不对劲儿。”
    “有吗?”劫尘既似肯定又似否认,“怪在何处?吾不觉的”
    咎殃关心看着她,直言不讳:“你睡至正午时分犹未醒来,吾想知道这不合你习惯的原因。是昨夜有事未睡,还是晚睡之故,亦或是身子欠安?”
    “多虑了!”
    劫尘凝眸扫过他的双眼,提步向殿外走去,
    “天快亮时才入睡而已。”
    “什么!天快亮!”
    咎殃眸色一紧,急忙大步追上,“你要去哪儿,等等!吾如今回来了,异诞之脉再有何事,直接吩咐吾去做,你不必亲力亲为!”
    居然会忙成这样!大哥最忙时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形。
    想到这儿,咎殃眸色一闪,募得想起,
    “劫尘,剡冥,贪秽他们现在在哪儿?这两人既然已经回来了,该吩咐他们去做事才对,怎么让自己忙到彻夜不眠?”
    劫尘步子一顿,穿透天上灼热的光芒望向他:“你还不知道,魈瑶、魑岳、克灾孽主也回来了,现在正和剡冥、贪秽帮吾做事。只不过事情有些棘手,虽有他们,吾仍必须趁着夜色亲自去做,”
    棘手?到底是什么事?
    咎殃当即看向她,“不论是何事,如今吾回来了,又多一个人手,你也不必那般劳累!”
    劫尘眸色凝起一丝复杂,低低叹息一声:“你说的对,吾终于可以歇着了!”
    她的模样,事情该是很棘手。
    咎殃皱眉后又松下来:“你先将事情说与吾知,也好理清头绪,吾才能着手去做。”
    减轻你的负担。
    劫尘蹙蹙眉心,压下突然涌起的涩然,缓慢收回凝视他的视线,
    “吾现在便是带你去了解诸事,跟紧了。”
    “嗯!”
    倾洒而下的日光依然灼灼,射得琉璃殿顶璀璨夺目,散发出一股不易觉察的热气。
    二人缓步行在蜿蜒的地下宫殿之中,
    咎殃见劫尘额上沁汗,快走一步,挡在她身面,掏出怀中绢帕,喘气给她:“我们为何不提功飞身去目的地?像无功之人般步行又浪费时间还耗费体力。这天气又闷又热,定有场暴雨,现在走路实在不是个好办法!”
    “知道,但吾今日想走路!”
    咎殃一怔,轻笑出声:“想走就走吧,吾一定相陪。”
    劫尘转眸接过他手中的兰紫色绢帕,看向他问道:“吾记得你上次所用是蓝色,何时换的?”
    这种小事,她居然还记得!
    咎殃心头一喜,看着她的眸色变亮:“离开异诞之脉去寻太始之气时。”
    “哦!”
    劫尘若有所思看了眼绢帕,才拿起拭净额上清汗,
    “吾很喜欢,是否介意送予吾?”
    说罢亦不待他回答,直接塞进怀里。
    咎殃一愣,募得反应过来,“不介意!怎么会介意!”
    说着总觉不足高兴急促道:“这块儿吾用过,殿里还有许多崭新未用的,要不吾回去重新拿一块儿再给你,都是你喜欢的这种色泽质地!”
    以前送东西,她势必拒绝,今日竟会主动,求之不得!
    这般而已,你便高兴至此。可惜吾终究醒悟的太迟了!
    劫尘涩然暗叹,看着他露出微不可见的淡笑,“新的没有任何意义,你用过的很好,回去洗洗依然是新的。”
    咎殃心头一跳,怔愣地陷入了她的那么冷清笑容中。
    劫尘垂眸涩笑,走过他身边,望向不远处的流云,抬手按在他胳膊上,“有些累了,让吾搀着你走会儿!”
    “哦!”
    咎殃回神,咳了咳,压下面色突涌的微红,伸出胳膊让她的手从下面插过绕到上面勾住。
    居然在她面前犯花痴!他的形象全完了!
    “你可否先告诉吾,这是到哪里去?”
    劫尘望向不远处熟悉的殿檐一角,“到了便知!”
    地面静静倒映着二人黑影,相搀的胳膊在影子中看不出任何迹象,两个黑影毫无阻碍的在地上融成了相连相携的一体。
    “剡冥寝殿!”
    怎么是这里?
    咎殃诧异盯着牌匾,转向劫尘,“他不是离开了异诞之脉,为何带吾到这里?”
    “你此时所站位置正是那日他离开前所站,”劫尘扫过地面对上他的双眸,凝声道:“他离开时,吾曾答应所有事情必须让他第一个知晓。”
    咎殃一愣,倏然轻笑道:“你来此,难道是打算在他寝殿传信通知?又有什么事要告诉他?”
    “嗯,你归来之事!”
    劫尘放开搀着的手推开未锁的苑门,凝眸望向苑内湖水,“随吾进入吧,一会儿再去贪秽、魑岳、魈瑶、克灾孽主四人寝殿。吾会详细说清劳累多日所为何事。”
    “你的嗓音怎么回事?”
    咎殃眸色微变,抬手按住她的手腕儿提功探去,
    “是不是操劳太多生病了?就是给他们传信也不急在这一时半日!”
    “无事!”劫尘看向他抽手,凝眸低语:“我们进去吧!”
    “这!”咎殃拗不过她,只能妥协。
    随她走到湖边卵石上坐下。
    “现在可以说了,说完了便回去休息。”
    劫尘看着他抬手提功挥落身后碧柳上一片绿叶,用手接住放入水中。
    “你曾问过吾在荒神禁地莫名躺在祭台上之事。”
    咎殃眸色一变,身子不觉前倾看向她,“你愿意说了?吾那日便知你在对吾说谎。”
    “说谎吗?”劫尘对上他突然凝重的双眸低叹一声:“此事便和剡冥他们离开去完成的任务有关。”
    咎殃一怔,皱眉,
    “既需人去完成,当初你为何要隐瞒,你知晓吾定会为你去办的。”
    劫尘看着他的诚挚心头涩然,哑声强调:“时机不到,到时,你已不在异诞之脉。吾只能等你回来。”
    “这!”
    咎殃一窒,松了身子,“是吾的错,你继续说,吾再也不插话了!”
    日下的芙蓉山,看似灼热,却因地理位置特殊,自有一股凉风生成,不时拂过,吹走刚刚停留的热浪。
    一道红光疾闪而至,震的四周枝叶哗哗作响。
    血傀师不在?
    剑布衣眸色一变,手指不禁扣紧了剑身。
    那日他所言当真属实。
    天之厉已接到他的回报,依他的功力,再有不到半个时辰便要到。
    血傀师他若当真存了算计之心,更有圣魔元史相助,定会在天之厉到来时归来。
    但愿是这般,他也只能等待。
    半个时辰缓缓流逝。
    静谧的芙蓉山上,陡然而起一股强势沉霸暗黑气旋。
    剑布衣眸色一凝,
    “天之厉!”
    “剑布衣!” 伴随着沉稳凝重之声,天之厉伸掌吸纳了护体气旋现身,“情况如何?”
    剑布衣凝肃摇摇头:“吾来时果如他言,并不在此处!”
    天之厉抚动指上王戒,望向黄昏渐至的天际,凝重的面色微露出丝思念,“命灯之事有吾,你现在立刻返回异诞之脉,协助劫尘他们,同时保护楼至。”
    剑布衣怔住,“吾……”
    “无须多言!”天之厉收回视线看向他:“即刻启程!”
    剑布衣眸底忧色一闪,异诞之脉不会出事,他回去并无多大作用,但天之厉,上次便是因天之佛中了血傀师之计,此次绝不能出事。
    想到此,剑布衣微俯身,“吾立刻离开!”
    红光闪过,人已消失。
    他不妨藏在芙蓉山附近,静待事情发展,需要他出现时,再现身相助。自己是局外之人,或能更冷静看事,不让他误中血傀师之计。
    原乡飘渺,紫竹源涌,
    湖心圆月再现波澜后有极快恢复静止。
    审座矩业烽昙看见来人,双臂顿收刀招。
    “血傀师!”
    “见过审座!”血傀师缓步走近合掌行佛礼,“今日特来告知更近一步进展!”
    审座微诧后走近扶起他,“何须亲来,像以往修书一封足矣。”
    “呵呵,审座高仪!”血傀师看向他意有所指淡笑感念道:“但是吾必须亲自来。因为吾此次来亦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何意?”审座拧眉。
    血傀师微俯身,直言不讳:“吾此行已将自己和审座皆纳入了算计中。”
    审座诧异,眸底并无怒气:“以身入棋?还请详细解释。”
    血傀师起身,不徐不疾道:“审座定不知天之厉此时正在芙蓉山等待吾之回归。而他会寻到芙蓉山,是吾明示一名剑者告知。”
    审座一怔,火红衣袖翻动,更加靠近他沉声问道:“难道与你那日未曾向吾言明之处有关?”
    “是!”血傀师颔首:“此计成功与否全在吾与天之厉见面的时间把握,吾必须让所有的时间刚刚好,现在当然还不能出现在芙蓉山,只好来叨扰审座。”
    说着血傀师贴近审座耳旁,将比那日更详细的情形细细告知。
    审座眸色越来越亮,等他说完,难抑总算能完成责任的轻松:“果然好智谋!吾会记住你对吾的恩惠。非关佛乡!”
    血傀师凝眸摇头,“吾之计谋,多半是圣魔元史的功劳,吾不过小小加以串联,能助苍生,审座莫在提恩惠。”
    “虚怀若谷,定成大事!”审座看向他赞道,眸底闪过势在必得的精光,详细告知:“吾日前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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