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第三十七章母子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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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英来了?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秦菁莞尔,走过去,在旁边捡了张椅子坐下。鴀尜丣晓
    传闻之中,是付太后被晏英所囚。
    但事实上,在背后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设计劫走楚融又同时想要暗算自己的那个人,正是这位据说被他人所囚的付太后。
    而现在晏英找了过来,这也就说明,晏英的自由也没有被限制。
    没有人软禁付太后,也没有人对晏英出手,那么之前樊泽所谓的那些传言又是从何而来?
    难道——
    是樊泽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和配合,而编排出了这个谎言来欺骗她?
    秦菁的心思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默然看着对面的付太后。
    听说晏英突然到访,付太后似乎并不诧异,只对门外采青吩咐了一声道,“吩咐下去,看茶吧。”
    “是,太后!”采青隔门应道,然后顺手推开殿门把刚刚好行至门口的晏英让了进来,“陛下请。”
    晏英含笑而入,径自走到付太后面前道,“儿臣见过母后。”
    他的脸上笑容爽朗,一看之下,秦菁竟生出些恍惚之感,恍然觉得,这人确乎还是当年灵隐寺外她邂逅的那个顽皮少年。
    “这个时辰,皇帝怎么没去昭阳殿议事,反而跑到这里来了?”付太后淡淡说道。
    她的语气平平,并不因为晏英是她的亲生儿子而多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在里面;再世藏宝。
    “不是儿臣懈怠朝务,而是今日情况特殊。”晏英一笑,撩起袍角挨着付太后身边的椅子坐下,然后他抬头,看向秦菁,脸上笑容更深的说道,“儿臣听闻有位故人来了宫中做客,一时喜不自胜,所以急着过来见见。长公主殿下,数年不见,您风华不减,更胜当年了。”
    “晏皇陛下还是和当年一样,总爱开玩笑,拿人寻乐。”秦菁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一别数年,晏皇陛下别来无恙?”
    “承蒙长公主记挂,朕自然是极好的。”晏英笑的落落大方。
    两人正在寒暄,外面采青已经沏了茶水送进来。
    晏英接过杯盏垂眸呷一口茶,然后才是扭头看向付太后道,“我看母后今日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不日应当可以痊愈了吧?”
    “老毛病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了。”付太后淡淡说道。
    采青端给她的茶并没有递到她手里,而是象征性的放在了旁边的桌角上。
    “如此儿臣也就放心了,这些天,没有母后在身边拿主意,儿臣左右都不自在。”晏英道,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晏国中付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晏英这话里的意思是说这段时间付太后称病,朝政已经落回他的手中了吗?
    秦菁默然垂眸拢着杯中茶叶,心里越发的狐疑起来。
    看这母子二人眼前的架势,也不像是翻脸。
    而且,付太后当政多年,就算晏英现在控制了她,也万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朝臣们尽数归服于他。
    “你也大了,有些主意,是应当自己拿了。”付太后道,语气始终平淡如一,让人分辨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说着,顿了一顿,随即想起了什么就又扭头对身后立着的婗靖公主道,“再过几天就是皇帝的二十整寿了,哀家这段时间精神不济,还没来得及跟下头询问,安排的怎么样了?”
    “母后放心,一切都有儿臣替您盯着呢,全部按照祖制规矩在办,半点岔子也不会有的。”婗靖公主微微垂首,字字平整道。
    “嗯。你是个心思细致的孩子,你做事,哀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付太后颔首,随即把目光移给秦菁道,“皇帝过来,想必是要和你叙旧的,有他招呼你,哀家就不在这多留了,这长云宫里的布置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让人传信给婗靖去办吧。”
    “是,母后。”婗靖公主急忙应道,说着不动神色的对秦菁微微一笑,“长公主殿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就是,您远来是客,本宫已经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您的。”
    言下之意,却也不过暗讽她此刻阶下之囚的身份。
    “荣安谢太后娘娘的记挂。”秦菁微微一笑,起身对着付太后福了一礼,继而回了婗靖公主一个笑容,“从辈分上算,六公主还当算作本宫的婶婶,本宫自然不会与她客气的。”
    婗靖公主的脸色微微一变,脸上笑容瞬间僵住。
    当初她会用下下策和秦霄成婚,为的不过就是寻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大晏宫廷。
    但是那段联姻的始末,对她而言,从头到尾都是块见不得人的疮疤。
    只是当着付太后的面,她也不好发作罢了。
    秦菁承认,她是故意当众寻衅给付太后看的。
    可是从头到尾,那女人却再没有把目光往这殿里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多看一眼,已近施施然转身,被等在门口的朱嬷嬷扶着往宫门的方向走去;网游之剑指八方。
    婗靖公主跟着往外走,行至门口,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恨恨的瞪了秦菁一眼。
    秦菁只是一笑置之,旁若无人的垂眸饮茶。
    付太后带着她的仪仗浩浩荡荡的离开,殿中就只剩下晏英和秦菁两人相对而坐。
    采青服侍在侧没有离开。
    晏英以眼神示意她把之前端给付太后的那碗茶收下去,“母后最近服用的汤药忌茶水,收了吧。”
    采青是付太后的心腹,他这明显的就是要把人支开。
    “是,陛下!”采青也不反抗,顺从的走上前去,端着那碗茶退出门去。
    殿门刚一合上,秦菁就先猝不及防的苦笑一声道,“晏皇陛下耳聪目明,来的真够及时的。”
    言罢,也不等晏英反应就顺势搁下茶碗,转身进了内殿。
    之前付太后来时她的头发半干,没来得及打理,这会儿当着晏英的面却是不妥的,于是就到妆台前随手摸了根发簪把发丝粗略的挽了个髻。
    秦菁再出来时,晏英也放下了茶碗,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笑意绵绵的看着她,“怎么,嫌我坏事?搅和你追查安阳郡主下落的机会?”
    他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踩着付太后的脚跟就到了,分明就是只为搅局。
    “难道不是吗?”秦菁反问,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你名曰叙旧出现在这里,又有意支走了付太后了,不让本宫从她那里要一个真相,那么现在,你就给我一个明白吧,你大晏国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晏英笑笑,优哉游哉的闭上眼,仰靠到身后椅背上,“朕还以为你会先问安阳郡主在哪里。”
    “此事因人而异。”秦菁毫不理会他言语之间的调侃之意,冷嗤一声,走到桌旁端起茶碗把那碗半凉的茶水灌下去,然后神色一敛,正色道,“如果方才付太后不来,我心里可能还有疑惑,但是她来了,这就说明之前各方指示的线索都没有错,安阳的确是在她的手里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再问你一遍?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借了安阳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的就行。”
    晏英没有正眼,半晌,轻声一笑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他说:“五日之后,是我二十整寿。”
    秦菁一时微愣,紧跟着脑中灵光一闪,敛眉道,“寿宴之上,会有事情发生?”
    晏英但笑不语,一直到秦菁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才重新睁开眼,偏过头来看着她莞尔一笑,“你刚问我大晏朝中的近况,这说明你在抵达京都之前应该已经听到了那些传闻,说母后为我所囚对不对?”
    “如若她真的被你限制了自由,今天也就不会有本宫万里迢迢来你大晏京都为陛下贺寿一说了。”秦菁冷笑一声,“这个流言似乎传的很盛,我原还以为是付太后的阴谋挟制了你,但是现在看来——”
    秦菁说着却是欲言又止,又再自嘲的笑了笑。
    她的目光往晏英身上略略一扫,晏英已经深解其意,抬手弹了弹身上光鲜亮丽的龙袍,接口道,“结果朕也是荣光无限,惬意自在的很呐!”
    “是啊,就眼下的境况来看,晏皇陛下的确是如鱼得水,自在随性之意更胜当年;终极军神。”秦菁扯了扯嘴角,斜睨他一眼。
    晏英侧目与她对望一眼,然后重新靠在椅子上,看着屋顶房梁上面的彩漆画卷慢慢说道,“其实我们谁也没有动谁,那些真的不过只是传言罢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一月之前母后突然重病卧床,不再上朝垂帘听政。”
    秦菁暗暗提了口气,心里却是下意识的戒备起来,忖度道,“大晏朝中的局势本宫也略有耳闻知道的,这些年付太后把持朝政,垂帘听政、决断内外事务已经成了习惯,所以就是因为她突然罢朝不出,朝堂之上臣子们就起了这样的揣测,以为是你终于忍不得付氏称大,所以暗中软禁了太后,想要借此机会亲政翻盘,重新把旁落在外的皇权收拢回来。”
    “说来可笑,但事实却也的确如此。”晏英无奈的摇头,随手摸过手边的扇子大摇大摆的晃起来,一边叹着气大声的感慨,“以前都说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我倒也还不觉得怎样,经过这一次的事儿,才当真是不认都不行。想朕堂堂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居然力度全无,无人取信?就这一个月,整个前朝风声鹤唳,朝臣们人人自危,每回上朝,那些老臣们看朕的眼神都恨不能插两把刀,把朕的心肝肺都剖开来瞧瞧,看朕到底有没有把母后她给怎么样了。”
    就是因为付太后称病不出,整个大晏就人心惶惶?
    虽然说起来荒唐,但秦菁却很清楚其中的严重性。
    “虽说你晏氏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室血脉,但太后娘娘当政多年,手下收拢的势力必定不少,要革新一朝血脉非同小可,朝臣们有所顾忌也在所难免。”秦菁抿抿唇,眼中神色却越发凝重起来,“不过——太后娘娘她是真的染了重症吗?”
    “你看呢?”晏英咧嘴一笑,笑容散漫而随意。
    秦菁想着方才见到付太后时她的状况,沉吟道,“太后的身体似乎是不太好的。”
    “这些年她殚精竭虑,一门心思扑在朝政上,再加上她本身的体质就弱,哪里经得起这些折腾?”晏英深以为然,沉重的叹息一声,语气里却分辨不出是喜是忧。
    秦菁移步过去,在晏英旁边紧挨着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势夺了他手里扇子。
    晏英努努嘴,扶着桌角坐直了身子。
    秦菁将他手里浓墨重彩的扇面展开了摆在膝上,指尖一点一点戳着上面的富贵牡丹图,沉默良久之后,突然缓声说道,“说实话,付太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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