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第十五章险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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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瞬间,好端端一个屋子已经面目全非,一片凌乱。
    “成渝公主,可看仔细了?”灵歌道,唇角亦是和秦菁一样带了丝冷笑,“如果公主还是觉得不放心,奴婢可以帮您把屋顶也卸下来,仔细的瞧瞧,保不准驸马醉酒之后爬上去纳凉了!”
    成渝公主指甲掐着掌心,脸上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半晌,才像是醒过味来——
    她为什么要怀疑吴子川,为什么要怀疑和自己情深意笃的夫君?
    她本来就不是蠢人,这会儿再被秦菁主仆二人冷嘲热讽的一激,马上就拐过弯来,自己这是被人误导了。
    一个箭步冲回去,成渝公主扬手给了雪铃两个耳光。
    她素来自恃身份,端庄得体,亲自动手教训奴才这还是第一次,而且下手极狠,雪铃脸上顿时就呈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你不是说驸马在屋里吗?人呢?”成渝公主怒不可遏的一挥手,“来人,给我抬板子进来,把这个巧言令色倒弄是非的贱婢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是,公主!”
    院子里有小厮一路小跑着下去抬板子,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上前,一左一右架了雪铃就走。
    “公主!”雪铃惊吓之余惶恐大叫,大力推开两人,扑在成渝公主脚下去抱她的腿,“公主,奴婢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啊,奴婢跟在你身边多年,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奴婢的为人您也是知道的啊。试问,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奴婢怎么敢胡乱攀咬府上的贵人?而且——而且——”
    她说着又满腹委屈的扭头去看秦菁,“奴婢和荣安长公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拿这种事出来嚼舌头?我走的时候驸马就在这里,是真的。”
    “本宫现在就只问一句——你说驸马他人在这里,那他人呢?”成渝公主不为所动,事实上她一旦明白过来,也是个坚韧而强悍的性格,不会轻易被花言巧语所惑。
    她再度挥挥手,示意仆妇们把雪铃拖下去。
    雪铃狗急跳墙,抱着她的腿死活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喊,“公主,公主您信我,您要相信奴婢啊。至于驸马去了哪里,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奴婢走后,是荣安公主在这院子里,啊——还——”
    她说着,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扭头看向一直靠在门边,连存在感几乎都找不到的广泰公主;戒仙。
    广泰公主碰见她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的情绪,仓皇就要后退,奈何她彼时已经抵在了门框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可以避让。
    她不必像雪铃那样孤注一掷的盲目,明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把握了,怎么也不愿意再往里跳。
    “还有什么?”秦菁看穿了她的心思,也没等雪铃开口就抢先一步反问道,“你是不是还要说,广泰公主当时也在这院里,她也可以证明大驸马曾经来过?还和本宫单独在这屋子里呆过?”
    雪铃的确是想这样说的,但此时先机被人骤然占去,却是一时哑然,噎在了那里。
    秦菁淡然微笑,走过去在广泰公主面前站定,款款说道,“那么广泰,就由你来说吧。你与成渝公主是亲姐妹,想必是不会偏帮着本宫这个外人来欺瞒她的。”
    吴子川不在这里,而且连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
    “我——我——”广泰公主的神情有些怯怯的,紧紧贴靠在身后的门框上。
    若换在寻常时候,她未必就会这么没定力,但是自从认清血泊里倒着的那人是常海林时,她却是已经六神无主。
    此时此刻,她当真是巴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让所有人都看不见她,断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去指证谁。
    见她犹豫,曾氏也终于忍不住的走上前来,焦急道,“广泰,有你皇姐和嫂嫂在这里,自家人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讲的?你倒是给句明白话,也让你皇姐安心啊。”
    她倒是压根就没往歪处想,吴子川虽然多才,但楚奕她也熟悉,而且二皇子私底下常和她讨论朝中形势,对于秦菁是什么样的人,她多少也知道一些。
    当初秦菁可是连楚风都看不上眼,谁信她现在会以一个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无缘无故跑到人家公主府上和驸马厮混?
    雪铃尚且还带着殷切的期盼定定的等着广泰公主的统一战线。
    广泰公主咬着下唇勉强定了定神,最后便是垂下眼睛,轻声道,“我一直都在隔壁的厢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
    事实上当时小厮扶着吴子川进来时候的动静她听到了,后来雪铃引着秦菁进来又故意提高了嗓门吆喝给她知道,但现在问题是捉奸没能拿双,她还能说什么?
    “我就说嘛!”曾氏如释重负的抚着胸口出一口气,抬脚踹了雪铃一下,冷着脸道,“成渝,不是我做嫂嫂的说你,你也就是平日里脾气太好,身边的人也不知道管制的严厉一些,才让这些个欺上瞒下不识好歹的小贱人近了身。”
    “真相大白”,成渝公主也是气的狠了,目色一厉就将雪铃一脚踢开,怒声道,“把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公——公主——”雪铃摔在地上,整个身子都软了。
    但是如今事情到了眼下这一步,她却很明白——
    自己完了!
    不管她翻不翻供,都是死路一条。
    两个妈妈把她拖出去,外面小厮也搬了长凳和板子过来。
    厚重的板子落在皮肉之上,啪啪啪的响声,听的人毛骨悚然,雪铃杀猪般的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广泰公主一声不吭的靠在门边,雪铃每叫一声,她的指甲抠在门框上便更用力一分;[综清]清蒸大排档。
    成渝公主满脸煞气,半分情面都不容。
    曾氏听着,脸上却露出不忍的神色,走过去道,“这院子里头乌烟瘴气的,前头大嫂他们还都等着,还是先过去吧!”
    成渝公主不置可否,心里却很明白——
    诚如方才雪铃所言,她和秦菁无冤无仇,而既然她是栽赃陷害,那么背后必定会有主使。
    现在,成渝公主不知道当查不当查!
    查下去必定翻天覆地,但不查——
    秦菁是怎么个态度姑且不论,可算是居然有人会把吴子川利用上,她自己本身就咽不下去这口气。
    成渝公主沉默了一阵,然后缓缓抬头递给秦菁一个询问的眼神。
    毕竟——
    秦菁才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秦菁一笑,这一次也不拐弯抹角的装糊涂,眯起眼睛看着院子里正在行刑的太监,眼底竟然露出些许陶醉的神情来。
    广泰公主倚在门边看着,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秦菁不语,半晌,估摸着外头已经有二十来个板子下去,这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行了,给她留一口气吧!”
    她的语气平缓,声音也不见得多凌厉,院子里正在监督动刑的林管家听了,却是心头一凛,几乎是下意识的已经挥手喝止:“停!”
    一声喊完之后才蓦然醒悟——
    这荣安公主,不是他的主子。
    成渝公主深吸一口气,走到秦菁身后,也看着院子里被打的去了半条命血肉模糊伏在地上的雪铃道,“在我的身边出了这样包藏祸心的丫头,是我的疏忽,今天的事,本宫应当给你一个交代。”
    “成渝公主,本宫知道您为人公正,不会因为这丫头是您自己的家奴而偏私护短。可是眼下,咱们不妨先放下这件事不提,本宫倒还想问问别的。”秦菁从院子里收回目光。
    成渝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解的看着她。
    “咱们且不说今天到底有没有大驸马醉酒一事,毕竟眼下没有真凭实据,可是本宫的丫头被人轻薄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秦菁道,说着故意顿了一顿,目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眼站在旁边的广泰公主。
    广泰公主被她一个眼波横过来,心里突然一跳,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秦菁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素手一指旁边正在被赶来的大夫服侍着处理伤口的常海林,“本宫现在要说的是这个人!”
    成渝公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常海林是常大学士的嫡亲孙儿,事情闹到这般,已经是注定不能草草收场了。
    成渝公主皱眉,对雪玢吩咐道,“去,马上叫人去常大学士府上,请个能主事的人来。”
    “是,公主!”雪玢应道,急匆匆的转身出了院子。
    秦菁也不阻止,反而扭头对灵歌道,“现在在帝京这里,我们还是客人,有些事本宫也不好喧宾夺主,你去差个人请太子殿下过来吧;翻天!”
    “是!”灵歌点头,转身就走。
    找了太子殿下过来,这便是要把事情闹大。
    虽然荣安公主的这个丫头受了委屈,但毕竟也只是个丫头,真要因为这事儿闹的满城风雨,势必要得罪常家的。
    曾氏和成渝公主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曾氏急忙一步上前将灵歌拦下,陪着笑脸对秦菁道,“六弟妹,今天这事儿是让你的丫头受了委屈不假,可好在是发现的及时,没闹出什么大事来。明日便是您和太子大婚的好日子,他现在必定忙的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是不是就暂且不要惊动他了?”
    言下之意,横竖你们也没真的吃亏,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本宫的丫头吃点亏不算什么,可是大驸马的客人被无故打伤了,本宫怕是苦主的家人回头不饶我。”秦菁笑笑,仍是对灵歌使了个眼色。
    灵歌于是不再犹豫,对曾氏福了福,快步出了院子。
    成渝公主斟酌了一下,终于也还是没有让人去拦。
    今日这事儿出在她府上,她本来就是理亏,而且常家人那边,一会儿来人的态度,她也着实不好揣摩。
    秦菁看她妥协,脸上的表情也未见轻松,反而愈发凝重的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怕是得要麻烦公主您亲自走一趟了。”
    公主府里下人无数,有什么事是得要成渝公主亲自去办的。
    成渝公主皱眉。
    秦菁的目光落在昏死在旁边的常海林身上,然后像是有所避讳的拉着成渝公主的手将她扯到旁边,低声道,“有些事,你我插手都不方便,还是烦劳大公主亲自走一趟,去宫里请了皇后娘娘过来做主吧!”
    成渝公主怔了怔,一时有些不解其意,目光犹豫不定的在众人身上走了一遭,突然“呀——”的惊叫一声,脚下险些一个踉跄:“你——你是说——”
    其他人都没有听见秦菁之前所说的话,只见成渝公主白着脸,神色古怪,死死的拽着秦菁的手,一脸的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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