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第十五章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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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当真是无孔不入!”秦菁森然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咣玒児晓
    前天晚上,广泰公主不过是偶然瞄见她肩上的齿印,紧跟着来了这么一招;[综]苏陌染的轮回试炼。
    回头有人冲进来捉奸拿人,想必这便是会被“无意间”暴露出来作为罪证的了。
    也难怪他们会迫不及待的选在这个时候当口下手,因为回头一旦她和楚奕成婚之后,这个所谓证据也就失去意义了。
    “刚才那个丫头,应该是想办法去引成渝公主他们过来了。”灵歌道,眼中露出几分焦灼之色,“公主,要不然您先出去?广泰公主就在隔壁——”
    她的话没有说完,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横竖是要捉奸在床的,既然广泰公主想要设计害人,那么便让她自食恶果也好。
    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秦菁看一眼昏死在床上的吴子川,却是淡然的摇了摇头:“难得成渝公主和驸马一对有情人,便当是我也偶尔行善积德一次吧!”
    “那现在怎么办?”灵歌道,说着一咬牙,就上前抓了秦菁的手腕,“不管怎样,此地不宜久留,公主您先得离开这里。”
    “太晚了,既然我进了这个院子,他们便不会再给我机会。”秦菁的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戏谑,抬手指了指外面院子大门的方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不出去也便罢了,否则也不用等着成渝公主等人被引过来,马上就会有人出声,把声势往死里头闹!”
    只要引了人来,即使只是些无足轻重的下人,众口铄金,也足够给她定罪的了。
    这话灵歌倒是信的,不过她心里再怎么忧虑,看着秦菁此时泰定的表情也给冲淡了不少。
    “你先别急。”秦菁回忆着方才自己一路过来所走的路,估算着着还有时间,就冷静问道,“既然他们能把主意打到了吴子川身上,还给他下了药,那就说明他们在前面的饭厅里也有内应,如果不是他府里的人被人收买,再有一种可能就是和今天前来拜会他的客人有关。先跟我说说,吴子川这里具体是怎么回事?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也没什么!”灵歌道,一边拧眉不断思索着,“之前您示意我跟着广泰公主过来,下人请了大夫过来给她看诊,她也没用把脉,只就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然后推说不是很舒服,让婢女带着去了隔壁房间休息。后来等人都走了,她又悄悄摸回来,在这画的背面抹了些东西,又挪了回去。奴婢唤了手下精通药理的暗卫李朗前来查验,他说是精炼的依兰花汁子,挥发出来有催情功效,我们两个都觉得事情不对,就趁着房里无人把沾了花汁的画从后窗拿出去风干了。为了防止这里有事,奴婢藏在了梁上等着。然后就在刚刚,您进来之前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小厮把驸马扶了进来,把人安置在里间床上就走了。”
    “也就是说,吴子川身上的药,不是在那小厮进来之后下的?他是先被人下了药才扶进来的?”秦菁问,心里却是已经笃定了*分。
    “奴婢躲在高处,看的真切,那小厮只把人扶了进来,很快就出去了,没有做其他的手脚。”灵歌肯定道。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今天到访的客人上!”秦菁眸子一眯,眼中潋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影。
    广泰公主和人里应外合,而在成渝公主中又有她的内应?
    按理说,以广泰在宫中不受宠爱的现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看来,今天这事儿牵扯进来的人还不少。
    心中千般思绪一转,秦菁马上敛了心神,扭头看向灵歌道,“李朗还在附近吗?”
    “在!”灵歌心里一喜,马上明白了她的打算,“奴婢这就叫他来;再世藏宝!”
    “嗯!”秦菁点头,继续吩咐,“前面的饭厅里饮宴的客人应当还没有出府,如果本宫所料不错的话,里面应当会有一个是常家的人,你过去,想办法把他给我弄来。”
    “好!”灵歌容不得多问,急忙应下,转身快走两步推开后窗学了两声鹧鸪叫。
    不消片刻,窗外一个短打扮的小厮翻窗进来,先是砰的一声扔了个人在她脚下,然后才是单膝点地对秦菁施了一礼,“见过公主。”
    灵歌拿脚尖碰了碰他扔在地上的锦袍男子,狐疑道,“这是——”
    李朗没有看她,只是垂首跪在秦菁面前快速说道:“之前太子殿下命属下在暗中防范,刚好看见这个人就给您带来了,殿下说,您会有用!”
    秦菁走上前去,以鞋尖挑起那男人的脸来粗略的扫了眼。
    是个二十多岁的英俊男子,面部的面条却不似读书人那般柔软,肤色偏黑,即使是此时闭着眼,也略能看出几分英武不凡的气度来。
    “常家的三公子?御林军校尉常海林?”秦菁笑的玩味,心里本来残存的一点点的不安也烟消云散。
    她没有等李朗回答,只就抬手一指旁边床上昏迷中的吴子川道,“你看看,他身上的药能马上清了吗?”
    “是!”李朗从地面上站起来,一步跨到床边去查看吴子川的情况,神色略带几分凝重的摇了摇头,“一般的媚药,若是吃的不多,拿冷水一泼人也就醒过来一半了,可是他被人下了重药,解法我倒是有,只是现在的情况,一时半会儿却配不出药来。”
    吴子川一个大活人在这里,着实不好解释。
    秦菁拧眉看了眼倒在旁边的常海林,马上有了主意,道,“他现在不能出现在这里,你从后窗把他带出去,找个别的妥帖的地方暂时安置吧!”
    “是,属下明白!”李朗应道,从床上把吴子川扶起来往肩上一扛,仍是翻窗出了屋子。
    屋子里,秦菁和灵歌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秦菁斜睨一眼脚边的常海林,道,“你知道怎么做!”
    “是!”
    横竖今天广泰公主既然对自家主子下手了,那就说什么也要让她留下代价,不能看她全身而退。
    之前顾及着成渝公主不能动吴子川,现在有了现成的替代品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灵歌也不含糊,刚要去提常林海,院子里却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飞快的逼近,里面隐约夹杂着那个叫雪铃的婢女的声音,“公主您慢点,就在这里了。”
    这些人的动作,竟然她预期中的还要快?
    秦菁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我马上去办!”灵歌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凉气,弯身就要去提常林海。
    “来不及了!”秦菁果断的抬手拦下她。
    果不其然,她话音未落,隔壁屋里广泰公主已经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迎出去,略带几分惊慌的讶然道,“皇姐?您怎么来了?”
    “哦,没什么,刚有下人说是驸马醉酒被送到了这里,我来看看!”成渝公主道,见她手上缠着的绷带就又关切道,“你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除了手上,可还伤到别的地方了吗?”
    “没——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擦伤,谢谢皇姐关心;谁与为偶。”广泰垂下眼去,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嗯,你没事就好!”成渝公主心里念着吴子川,也不是很有心思与她寒暄,径自朝正对门口的那间厢房走去。
    “哎,皇姐!”广泰公主见她就要进去,忙是脱口叫住她。
    “怎么?有事?”成渝公主脚下步子一滞,侧目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广泰公主目光闪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说着却是欲言又止。
    成渝公主心里疑窦丛生,还不及追问,却听到屋子里秦菁怒不可遏的一声清喝:“你是什么人?”
    紧跟着又是砰的一声脆响,什么瓷器碎裂的声音。
    作为知情人的雪铃和广泰俱是一愣,但随即又是心照不宣的各自避开目光。
    这动静虽然是闹的和她们预期中的不太一样,但总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被抓了现行了,而至于是两厢情愿还是有人情不自禁的单方面动作——
    这,并不重要。
    成渝公主被这一声怒喝惊了一下,紧跟着回过神来两步奔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正屋当中的桌子前,灵歌还保持着一个摔砸的姿势满面羞恼的站在那里。
    她脚下一地的碎瓷片,显而易见,来自于旁边桌上缺了一只的那对八宝雪瓷观音瓶。
    碎裂一地的瓷片当中软趴趴的倒卧着一个锦袍男子,因为整个人趴在地上的,第一眼没有看到脸,却是一脑门的血汩汩的往外流,不过片刻功夫,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滩。
    成渝公主前脚跨进门来,当时是想着吴子川在这,一见那人一身血先是腿一软,但再一定神,便认出了那背影不是吴子川,一手扶着旁边门框狠吸一口气又缓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定了定神,她从门口挪开,举步迈了进去。
    彼时秦菁正满面的肃杀之气站在里间的门口,冷着脸不说话。
    因为当时雪铃报的是吴子川醉酒,所以其他人便没有掺和,只有一向热心肠的二皇子妃曾氏跟着一起过来。
    几人相继进门,曾氏先是被那血腥味冲撞,猛地回头扶着门框干呕起来。
    “啊——血——”广泰公主尖叫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连连后退,眼见着就有些弱不禁风的想要翻白眼。
    “公主小心!”雪铃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两人暗地里对望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一种先是忧虑后又自得的光影闪烁——
    没能捉奸在床固然可惜,但现在荣安公主的婢女打杀了成渝公主的驸马,这照样是一笔需要好好清算的糊涂账。
    屋子里,灵歌被广泰公主这一声尖叫猛地惊醒,眼圈一红,赌气似的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正对着秦菁和成渝公主的方向铿然怒道,“公主,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还从不曾受过这样的欺辱,这个人——这个登徒子——他——”
    灵歌说着,便是泣不成声,受了莫大委屈一般不住的拿袖子掩着拭泪。
    秦菁一直倚在门边不吭声,显然也是怒到极致。
    “这怎么会?”成渝公主震了震,不可思议道,“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误会吗?”秦菁不冷不热的瞧一眼躺在地上的常海林,讽刺的对灵歌抬了抬下巴,“你来说吧,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对成渝公主说明白了,看看到底是不是误会;盛世梦。”
    “是!”灵歌哽咽着跪在地上愤然哭诉,“奴婢那会儿去如厕,在园子里迷了路,后来听旋舞说我家公主衣裳脏了过来这里更换,于是就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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