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权》429在杭州的思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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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代孙孔元用为袭封“衍圣公”;其后又以孔元用的儿子孔之全为“衍圣公”。这时,金、宋、蒙古各有一个“衍圣公”。蒙古灭金后。取得了金代“衍圣公”,便仍以孔元措为袭封“衍圣公”,而改任孔之全为世袭曲阜县尹。
    元灭宋后,又取得了宋封的南宗“衍圣公”孔洙。忽必烈要封孔洙为“衍圣公”。孔洙让位于居住在曲阜的孔子的后代,不愿意受封于蒙元,忽必烈无奈。便改封他为国子监祭酒,免去“衍圣公”封号。暂时结束了北宗、南宗并列的局面。
    但是当年孔端友随宋高宗南下,不屈从异族的气节却保留在江南士子的心里。无形之中,还是在心里刻意的将孔子家族的南北宗分开。理由是北方长期被蒙元等异族盘踞,曲阜孔庙却没有起到应该的教化作用,而是选择了投靠异族。
    所以江南士子在心里还是将衢州的孔庙奉为正宗,同时,也造就了江南士林中的人才辈出,方孝孺认为,要赢得更多士子的拥护,那就要将文化中心重新搬回北方来,打造曲阜孔庙的威信,成为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这样做,不但可以打击江南儒林的士气,而且趁势可以树立北方儒林的正宗,方孝孺考虑了很久时间,没有以自己出身于江南士林有丝毫顾忌,反而大胆的开始通过自己的学生还有太子想要达成这个事情。
    在他的心里,江南士子已经被商贾们腐化了,特别是最近十余年浙江永嘉、永康学派的抬头,更是让方孝孺对江南士林的失望,他要在曲阜打造新儒学,趁机统一儒家的思想,因为这样才能挽回士子们已经被腐化了的心。
    庞煌何尝不知道方孝孺的想法,但是到底是和自己的儿子打擂台,还是给自己儿子一个锻炼的机会,他还没有想透,因为他不知道方孝孺的心思到底有多大。
    说起衍圣公,当然不能不说大明建立以来孔家的发展历程了。
    蒙元时期,借助其残暴的本性,元帝结束了南北宗的分裂局面。南宗最后一位衍圣公孔洙于至元十九年让爵于北宗,孔氏南宗失去了衍圣公,开始走向衰败。在此后的二百余年中,南宗政治上、经济上都大不如以前,家庙破旧了,无力整修,祭田免税特权被废,族人中入仕做官的很少,少数的几位也只是做书院山长、儒学提举之类的学官。
    孔氏南宗在经历了一百余年的衰落之后,建文四年,在杨杰等人的奏请下,庞煌下诏南宗重新复爵,正式授于南宗孔议为翰林院五经博士,子孙世袭,享受减免祭田赋税的优遇,中断了近一百五十年之久的孔氏南宗重新恢复袭爵,但其爵位低于北宗衍圣公,只相当于衍圣公次子。
    但是天下士子出江南,从洪武年间的科举就可以看出,北方的士子远远逊色于南方士子,由此天下人都已经认可了南宗正宗的地位,对北宗很少去关注。虽然都是孔子的后人,可是在士子的眼里却是天渊之别。
    而且大明的第一代衍圣公孔克坚,在蒙元时期曾经任礼部尚书,知贡举之事。随后又擢升为陕西行台侍御史。当时李思齐与察罕帖木儿为争夺秦陇地区而相互攻杀,朝廷无力加以制止,看到蒙元的大势已去,孔克坚遂辞去为国子监祭酒之职,不再愿居官任职了,就以病为由谢绝了,回到故乡,在距今曲阜城十里多的地方修筑了一座别墅,名“终吉村”,种植花草松柏及枣、梨、桃、杏等果树自乐自娱,直至元朝灭亡。
    或许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接到朱元璋的谕旨,孔克坚颇有点为难,一方面,他是元朝的旧臣,元王朝在北方还有一定的军事势力,未必没有转机;另一方面,朱元璋造反称帝,是个起事的“贼”,能否称霸天下尚未可知。为稳妥起见,他便以有病为由,派其子孔希学进京谒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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