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权》346攘外还是安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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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驸马都尉庞煌的意思?
    李善长的心里愈加坚信起来,为了避嫌,他归隐凤阳府后,每天除了喝酒作乐之外,就是纵情山水,家中之事,就连儿子也不让其主事,交与管家署理,就是怕府中的那些隐藏的锦衣卫们说三道四。
    他宁愿儿子们都成为纨绔子弟。也不愿意因此而变成皇上杀他的借口,至少,那样还可以保住性命;[楚留香同人]香帅,请自重!。
    所以,外事只有李祺一人知道的最清楚,而这个字条中的含义就十分明显起来。可是,就算是装疯,也要有个借口不是,现在装疯。以皇上的心机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片刻后,跟在轿子外面的管家李福来报,距离皇城已经不远了,请韩国公做好下轿的准备。这才想起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觉心里有些焦躁。
    看到李福那欲说还休的模样,心里一动,骤然想起了什么,但是随即又黯然不语。
    洪武二十三,韩国公韩国公李善长奉旨觐见皇上,至午门东侧,因应天府连日降雨导致路滑,韩国公行走之际,不甚滑倒,虽未大碍,但在正在下轿的那一瞬间跌倒,额头饱受重创,当时陷入昏迷。
    翌日,韩国公在太医院的救治下醒来,遂生癫狂之状,双目赤红呆滞、面色青紫,常伴惊恐尖叫。御医曰:“痰浊内生、七情失调。乃痫症也。”
    “主要因为韩国公饮食不节,过食醇酒肥甘,损伤脾胃,脾失健运,聚湿生痰。积痰内伏,再遇诱因,七情失调,蒙蔽心神心窍,发为痫症。”
    皇帝为之震怒,责罚轿夫数人,命太医院全力救治,并宣召驸马都尉回府侍奉韩国公,一时恩宠,无以复加。
    几天后,天色放晴,由于江南天气本暖,所以纵然是连日降雨,只要上天露出一丝蓝色,京师内的积水,已经纷纷开始消失,紫禁城更是如此。
    不过总算是宫内人员打扫的勤谨,皇城之内依然是整洁如故,各处的积水早已经被排水沟排泄干净,化为涓涓细流,向四处分散了。
    御花园依然如此,前日震怒的朱元璋,此刻却是悠闲的坐在御花园华庭之中,细细浅酌着一杯温酒,享受着身后宫女轻柔的捶击,再眯着眼睛观赏着这江南雨后的秋色,也算是悠然自得。
    这种日子曾几何时只会出现在他的梦中,因为没有了中书省,没有了丞相,所有的事情他都做不了甩手掌柜,很多琐碎小事都必须要自己操心,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当然,大明依旧是他朱元璋的大明,凡事都躲不过他罗织了几十年的巨网,只是有些事只要不触及底限,他不想去管,但有些事他必须要出手。
    比如年后,丁斌举报李善长与那胡惟庸之前有相互牵连,且家中暗藏兵甲,图谋不轨。
    对于这件事朱元璋是不信的,但是却勾起了对李善长的注意,因为这个李善长不可避免的成为大明功臣第一人,之所以没有对其有杀心,就是出于朱元璋对李善长的信任,因为李善长这个人虽然小毛病不断,但从无大错,而且自从前年命其回京居住之后,深合朱元璋的心意。
    更何况了,要图谋不轨,自己图谋不轨就行了,怎么会和胡惟庸筹谋着图谋不轨,那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李善长怎么也不像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
    本来想就此作罢,然后将丁斌杀了就是,但是猛的想起李善长的种种往事起来,种种事情联系起来,也不由得朱元璋不多心了。
    朱元璋想着,李善长看似老迈无为,但是却是步步为营,朕对其不薄,却是将朕当成个无道昏君样的防范,处处为自己留作后路。朕将其子召为驸马还不够吗,给你免死铁券还不够吗?封你为韩国公还不够吗?
    难道李善长就没有想到,朕若不是顾忌淮西派系过于坐大,怎么会轻易的不敢用你这个开国功臣呢?是朕?还是你们不识好歹?
    朱元璋想起往事,更是很多顾虑一起涌上心头。正在思量间,内宦低身匍匐行来,禀报说锦衣卫佥事朱钟求见陛下,抬头看见宋忠身后跟了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外面候着,便吩咐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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