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权》258皇帝推诿的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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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由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真的是有些冒险了。
    回到自己府中,有人捎来了胡惟庸暗中的来信,隐晦的建议到。道同不宜留在他的府上了,应该妥善的安排,于是涂节开始怀疑。胡惟庸这个妥善的安排,是不是暗示自己将道同灭口呢?
    想着想着。他的心里就不断的跳动起来,要不要除掉这个隐祸。涂节思忖再三,这样的决定真的是很难下定决心啊,万一做错了事情,那就万劫不复了。
    要处理得不留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道同一直留在自己的府邸中,看来也掩饰不了多长的时间,皇上检校的厉害,涂节是知道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府中的检校,已经将道同的事情禀报上去了,皇帝是在试探自己而已,想到这里,马上绝了杀人灭口的念头,但是却是起了将瘟神送出门的心思。
    正当在朱亮祖正在问责自己的儿子,假装施于家法的时候,涂节、陈宁商量好一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中午,御史中丞府邸中的小花厅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道同见御史中丞大人、御史大夫大人都满面堆笑叫他入座,直慌得谦逊不已: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叫你坐,你就坐,不必拘礼;打工男女。”陈宁的声音特别柔和,没有平ri那颐指气使的严厉。
    “奴才不配!奴才站着侍候公主、涂节。”
    “道同,你坐下就是。”涂节更是和气,白皙红润的脸上布满chun光,“你既然来找我,那就是相信本官,本官也自然会尽心尽力的帮你完成心愿,但是最近皇上的心思明显的在辽东的战事上,我插不上去嘴,有些让你失望了,这顿饭,是给你道歉压惊的。”
    “下官能够沉冤昭雪有望,全靠大人恩德,下官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说罢又重重的行了一个大礼,心里却直犯疑。
    涂节等人为啥忽然变得这般客气。自从寒潭浮庄来到这里,涂节虽然答应帮忙,但大部分的时间是一脸冰霜,今ri却一反常态,莫非那是朝廷的事情有变故,朱亮祖之案一了百了?
    还是近ri涂节受了永嘉侯的好处,起了杀人灭口除掉我这活证之患呢?想到此,脊梁沟顿起一股冰气,打了个冷颤。道同也是官场之人,而且是从蒙元更加黑暗的官场中走出的人,知道官场的黑暗,所谓的官官相护,自己身为官员,更加明白其中的厉害,难道这次真的要栽在这里吗?
    “道大人,坐下喝两杯!”陈宁的声音虽然婉转,道同听起来却似狼嗥,连忙摆动双手,失态地后退,结结巴巴地连声说道:“不、不、不……不敢、不敢。”酒里一定有毒,他惶怵恐惧,转身就想逃走。
    “道同!”涂节微蹙眉头,更坚定了要把这个瘟神送走的决心,要不是送走还想把道同控制在手里当做底牌,他今天这顿饭都懒得吃,直接就将其骗走了。
    为了掩饰憎恶的心绪残忍的念头,并打消道同的惊jing,他端起丫环刚刚为道同斟满酒的琥珀杯,一仰脖子,干了,“这酒是本官家乡陈酿,一般人来做客,本官还是不愿意拿出来喝的。就剩这么一点了,道大人可是有口福了。”
    道同点点头。心想我太多心了,酒里哪来的毒药?难道御史中丞大人今天虽然没有帮我说上话。但是却是取得了进展吗,我怎么就这么胡猜乱疑呢……。
    道同心里一阵热乎,责备自己不该乱猜乱疑,深深负疚,一连喝了数十杯酒,乘着酒兴,涂节关切地说:
    “道同,现在你还不能出面,否则永嘉侯不会放过你的。本官总是担心他找你的麻烦。”
    “怕什么,这毕竟是京师,是天子脚下!”道同喝了几杯,心里的防备大减,放肆啐道:“有大人这种清正廉洁之官员主持公道,谅他拔不掉我一根汗毛。”
    “话虽这么说,不过,还是保险一点好。”
    “大人的意思是……?”
    “是这样,近ri不但朱亮祖他们有所动作。就连其他不明来意的人马也是活动频繁,据我探知,他们正图谋把你灭口……。”
    “啊?!有这回事?”道同吃惊地看着涂节,看着他们点点头。结巴的说道:“那……那他们真的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明里,谅他们也不敢,但暗地里就说不准了。”陈宁说。“那个朱亮祖鬼得很呢。”
    “所以,我想让你暂且离开京城躲一躲。”涂节说。“他们找不到你,也便一了百了。”
    “那……我什么时候动身?”
    “今天……今天夜里。”
    “这……这么急?”
    “夜长梦多。越快越好。今天夜里,本官会将你送到本官在城外的别院之中,到了明天送你过江,暂时前往中都居住一段时间,在哪里,有人会见你,到时候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复仇首席的撩人妻。”
    道同迅速转了转眼珠,见陈宁和涂节一副慈祥关切的样子,深为感动,连忙离席作揖说:
    “多谢二位大人佑护,道同至死不忘,下官随时准备出发……不过下官能不能先去鸡鸣寺和沙可大师去道别一下,也好谢谢其的搭救之恩。”
    事到如今,他还能想些什么,我为鱼肉、人为刀,只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谁让自己没有那个本事直接见到皇上,又在朝廷中没有靠山倚仗呢?现在唯一的选择,那就是选择相信眼前这两位御史台的大人,别无其他的选择。
    “此事务必严守机密。”涂节摇摇头,也离席站起,“鸡鸣寺那边,我派人前去交代一下,只说朝廷将你保护起来,留待举证,有了其他说辞,恐怕会引起民间的动荡,你也是官家出身,应该知道这些道理的。”顿了顿又说,“轻装简束,带些银两花费便是。另外,为了出城安全,我吩咐御史台的人暗中护送你过江。到了中都之后,你在哪里潜影逍遥,切莫到处走动。”
    “下官谨遵御史中丞大人的训谕。”
    道同离开涂节府,被人送到了一处庄园中居住,他走进给自己准备的那个院落,反手插上院门,在院子里失魂落魄似地来回走动。
    看着那一树碧叶如翡翠,红花似玛瑙的石榴树若有所思。他抬头看看院中,院中没有动静,两眼不觉直勾勾地盯着石榴树边的圆桌,受惊似地扑向前去,一屁股坐到石凳上,伸开双臂,胸口俯着桌面,啜泣起来。
    这一奇怪的举动被仆人们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奇怪,不由更加注意了几分,不一会却又见他站了起来围着石桌像审视一件瑰宝似地来回转悠,又用双手晃动石桌,忽然失态地大笑起来。
    “那人刚才抱着那石桌又哭又笑,吓死我了,怕是那石桌中了甚魔邪,砸了它算了!”有个仆人偷偷的说道,不禁有些鄙夷。
    道同又一次从南京城消失了,这件事似乎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皇上似乎也没有将这件事提上议事的ri程,甚至就连中书省都没有接到继续追查的告知,御史台的弹劾,也被皇帝不冷不热的留中弄得毫无脾气。
    在鸡鸣寺和沙可一起就道同的那个人,自从道同进了御史中丞府邸之后,渐渐的就淡出了人的视野,好像消失了一般。
    而开始十分关注此事的庞煌。却也保持了出奇的冷静和自制力,没有再去多增加什么枝节。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时值六月,渐渐从北方传来一阵阵的风声。一开始保持对北方报道冷漠的《大明周报》,开始大篇幅的报道,原来,洪武十三年的北伐开始了,这次皇帝是动了真格的,谁也不能动摇皇帝一次xing将蒙古人打残了的决心。
    连年的边关滋扰,已经让大明不堪重负,而最大的心腹之患不是纳哈出,而是在辽东土地上渐渐崛起的女真和高丽人。放手了这么多年,朱元璋实在不想看见又有一个游牧民族的崛起,他想把这一切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大明建立后,为了加强对东北地区的管辖,在北至开原、南至旅顺、东至鸭绿江,西至山海关,设辽东都司于辽阳,设二十五卫,两州。
    这还不包括在黑龙江下游特林至大兴安岭内外的广大地区。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分布生活着女真、朝鲜、蒙古、汉等各民族。
    特别是辽东的女真人分布很广。东濒大海,西接兀良哈,南临高丽,北至奴儿干、北海。经过了约一个世纪陆续南迁的女真人稳定下来并逐渐形成了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和东海女真三大部。
    建州女真是以元代胡里改、斡朵怜、桃温三万户府所辖的女真为核心。在不断迁徙的过程中融合吸收汉人、高丽人以及联合周围各女真部落而逐渐形成的;谋倾天下:卿本惊华。其中与高丽更是建立了密切的关系,高丽称其为“依兰豆漫”。
    自大明建国以来,斡朵怜等部女真徙居高丽近地。在高丽的影响下,建州女真先后徙居鸭绿江以西、婆猪江地区。与高丽人长期的交往中,受其影响。建州女真也逐步转变为以农耕经济为主。
    辽东地区就有“汉人十七、高丽、女真十三”的情况。在形成的女真族聚居区、辽东都司境内和朝鲜境内三个杂居区域与女真人共处。原因大体分两个,一是被女真人掠入,一个是自动投归。
    现在已经形成了不小的势力,也成了纳哈出重点拉拢的对象,其中他们之间的联盟态势愈来愈明显,再等下去,恐怕对于善防守的大明将士有所不利,所以经过近一年的准备,辽东地区正在酝酿着一场大的战争。
    而蒙古贵族势力在元末明初经历了近二十年的演变和分裂。现在已经基本上分裂完毕,纳哈出是最弱的一股,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了蒙元伪朝廷的控制,自成一系。
    而和林的买的里八剌,虽然暂时是名正言顺的蒙元皇帝,但是却是势力也不大,因为他控制的都是新近兴起的部落,老牌贵族,还是在观望着,不肯轻易的倒向哪一方。
    而也速迭尔在北方,抢走了大部分的旧蒙元官吏,在哪里以黄金家族的嫡系而自成一派,虽然是有力发展,无力南下,但是却牵制住和林政权买的里八剌的大部分jing力。
    现在进攻是最好的时机,蒙元那个元顺帝逃往漠北后,于洪武三年死于应昌。皇太子爱猷识理达腊继位,逃往和林,史称“北元”。而在庞煌说经历过的那个年代,在不久的将来,蒙古贵族势力内部互相残杀,遂分裂为鞑靼、瓦剌和兀良哈三部。鞑靼部居住在今贝加尔湖以南和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大部分地区;瓦剌部居住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西部和准噶尔盆地一带;兀良哈部聚居在今老哈河(在内蒙古)和辽河流域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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