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第七十七章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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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对夏伐图谋不轨的商人,这几天犯愁了:“五十两黄金啊,就这样丢了!还不如当初去找县衙通报,多多少少能得些。”
    身边的管账也是无言以对,他低头琢磨半响开口说道:“老爷,他怎么就跑这么快!咱们从野道追了整整一天,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不行!走,我们找个县城去把这事说了!说不定他们抓住,还能算上咱们的功劳。”商人这点贪念还没有断,心想不能吃肉喝汤也好。
    “老爷!咱们前面就是文山府了。”
    这一提醒,商人愕然:“这么快……”
    管账哭笑不得的说道:“咱们从野道追了一天,当然快。”
    商人有些尴尬:“快吃,吃完赶路!”
    就在他们旁边坐着一人,两人的交谈虽小声,但他却全听见了。余光打量这商人背影,庶杰心中暗道“他们说的应该是夏伐”得出这样的结论,庶杰拿起剑起身来到了商人的桌前。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他直接坐了下来:“两位,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主仆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生出一个想法“不好!来人分钱了”没有过多的沟通,管账笑着说道:“我们什么也没说啊。”
    “是吗?”庶杰面带微笑。
    “呵呵。”管账装傻的笑了笑。
    而商人跟着眨了眨眼,贼样能骗得了谁?但,庶杰却起身离开,他走出客栈时回目望一眼,对上这道目光商人开口说道:“别吃了,走。”
    随行的人就算是有不满,也不敢多言。该弄的弄好,商队向城外行去。一路还算顺利,渐渐入夜周围来往的人也就少了。管账坐在车延,来回打量,突然!他见一人策马缓缓行来,目标显然是自己的商队,升起警惕之心,毕竟这段日子文山府不太平:“大家注意,有人过来了。”
    车内的商人听见,伸出头来:“怎么了?”
    “老爷,有人向我们走过来。”管账答道,同时目光看向越来越接近的人。
    商人神色一紧,开口说道:“我们照直走,也许只是路过。”
    虽商人如此说,管账却觉得就是来找他们,毕竟官道如此大,没理由偏要挨着他们走。事实也证明管账所猜测的完全正确,到来的人挡在队伍前,商人站出来,沉着脸问道:“阁下有何事?”
    “来问一个问题。”
    “阁下请问。”
    “今日申时末,你们在客栈谈论什么?”
    这问题听着耳熟,管账很快反应过来:“是你!”
    商人也听懂,他冷声说道:“这与你无关!”
    庶杰翻下马,腰间长剑出鞘:“在这里,就由不得你们不说了……”
    商人见庶杰要动手,心中丝毫不畏惧,在直观来看己方人数是他的十倍之多:“上!给我抓住他!”
    管账想得比较多了,庶杰既然有胆子一个人来,那就不可能是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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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村辞别后,夏伐独自前往康元府,一路上不敢进城,路过小镇最多停留用食,夜晚不是睡野外就是找村庄,其实,现在这般小心有些多余,奈何夏公子不知楚旷已死,对于他的通缉现在不过一张纸,没有人在会去注意。
    四日时间,夏伐走到嵋恭山下。
    顺着嵋恭河,牵着马夏伐显得很悠闲。走到这里心中踏实多了,当然,夏伐可没打算散步,这是在找船。媚恭山经常有人来游,船绝不会少。
    没走得几步,夏伐就瞧见河岸边停着一艘小船,船上坐着老翁和一位小童。看老翁与小童嬉闹的神情,这显然是他的孙子。夏伐快步上前:“船公,你这船可载人?”
    老翁仰头向夏伐看去:“公子,你要往那去?”
    “媚恭河上游。”
    “好,公子请上船。”说着他摆桨,将船与岸相靠。
    夏伐跳下去,马儿也听话的头上船。目光正好瞧见小童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自己,顺手拍了拍小童的脑袋,夏伐笑道:“船公,你这孙子真是可爱。”
    听见这话,老翁唏嘘叹道:“这是个可怜的娃啊。”
    “哦?”夏伐一怔,随即疑惑道:“为何?”
    老翁划动船,同时答道:“这孩子是我在河边捡到的,他父母恐怕是开州来的难民,过河道时不慎把孩子丢了。”
    夏伐神色微变,扭头看向孩童:“原来如此。”
    “他醒来后,觉得可怜就留在身边了。多好的娃娃,就是这命不好。”
    夏伐没在吭声,心想“这样的事情恐怕很多”而造成这一切夏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孩童扑闪着双眼,有些疑惑的望着夏伐。
    “公子,他耳朵有问题,也许是掉入河流后伤着了吧,你大声点说。”
    夏伐一叹,没在开口问,再次抬手拍了拍孩童的小脑袋。
    而孩童望着夏伐展露一丝笑容,纯洁的心灵能清楚察觉到夏伐此刻的善意。
    船缓缓向前行,老翁扯开嗓子唱了一首船歌,原本坐在一旁想着心思的夏伐哑然失笑:“船翁,这船歌你自己编的?”
    “不是,咱们媚恭河上船夫都会,这还是我年轻时跟着我爹学的。”
    夏伐微微点头,心中琢磨着那句“游方河,四方舟,桨不划,任它走”这话意喻顺其自然,夏公子听后原本复杂的思绪突然出现一道透着光亮的缝隙。
    “啊!不好。”老翁突然惊声。
    夏伐一怔,随即跳起:“怎么了?”
    “开州河道放水了!”
    夏伐疑惑看向河道,发现前面的水势变急,而递增之势越勇:“开州河道为何放水?”
    “公子难道不知道,现在朝廷要扩修河道吗?”老翁答道,同时连忙把船划向岸边。
    夏伐见他如此紧张,心想“老翁日日在此划船,对于这里情况必然非常熟悉,此刻如此着急看来开州河道放下来的水很大”心思到此,夏伐连忙上前帮忙。
    不到一会,船靠岸。老翁想把船拖上岸,拉到林中,谁料,前方水势突然变大!片刻就淹过了岸的高度。
    这下夏伐明白了:“船翁,先去树上躲着,船那有命重要!”
    老翁一想也是:“公子,你快找一棵大树爬上去避下。”
    不需要老翁说,夏公子已经找准目标,同时他一把拍在马屁股上:“跑!”
    马儿跟着夏伐一月有余,已经有了感情,夏伐动手它没走。
    “你这畜生真是够笨,等下跑回来不就行了!”
    前方传来阵阵如低雷轰鸣的声响,老翁此刻也抱着孩童爬上大树。
    夏伐就在对面,马儿就在树下,夏公子见它不愿离开自己,好笑又好气,最终无奈把绳子系在了树干上,心想“马儿会水,不被冲走就行了”
    “轰~~~”一声巨响,夏伐侧脸看去,只见高有两丈的水浪打在岩壁上,紧跟着急转直下狂涌而来,迎面的风夹杂水珠。
    瞬息间!水浪扑面,夏伐愕然……
    而老翁大喊道:“公子!你还得往上爬!”
    夏伐傻眼了“怎么不提醒我水势这么高啊”
    水浪如巨兽开口瞬间吞噬夏伐,树下系着的马儿也被水浪卷走。
    躲在树最顶端的老翁注意到夏伐没坚持多久,就被水浪恐怖的力量卷袭,顺着四散的水流不知道涌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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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尚行医多年,救死扶伤无数,在此小镇方圆千里都是赫赫有名。
    前些日子他医馆闹出人命,可笑,地方却不问不管,这让陈尚非常寒心。
    那杀人的恶贼随后,还带手下日夜守在此处。
    陈尚以自己强硬的态度,得到了两具……尸体。
    简单安葬后,陈尚带着学童站在坟前:“哎,虽不知他们是何人,但那来杀他们的却绝对是恶毒之人;虽不能救你们夫妻,但能为你们安葬也算让我良心上安稳一些。”
    “老师,这怪不得你。”
    “也许吧。”陈尚一叹,随即转身离去。
    他有些不想回医馆,但是,王二却危险要是他不回去,就杀掉他医馆内的几名病人,这种恶毒的威胁让陈尚恼怒至于所剩唯有无奈。
    来到医馆门口,陈尚注意到有一位中年妇人,带着一个孩童徘徊在外,似乎有事,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来求医。收敛心中烦杂思绪,陈尚走过去问道:“这位夫人可是来求医?”
    妇女年纪三出岁月,身边孩童一双眼睛很灵动,模样却显得傻傻的,他见到大夫后,拉着妇女的手紧了紧。妇女眸中神色微变动,随即开口说道:“不是,贱妇携子来到这里没了盘缠,以前在医馆帮人做过工,想到这讨个活路。”
    陈尚表情一顿,接连问道:“你都会什么?”
    “我会分药,杂活都能做!”
    陈尚又看了看孩童,最终点头说道:“我就是这里的大夫,你与我进来吧。”
    妇人似乎大喜,连连感谢。
    走进药房,陈尚示意妇人坐下:“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称我木千便可,这是我家娃娃。”
    陈尚仔细观察后觉得,妇人三出的年岁,带着个娃娃不容易,于是他没过多想便开口说道:“等下我开一个药方,你分药给我看看,要是没问题以后就在药房做事,至于你家小娃安心住下,什么也不用做。”
    木千连连感谢,小童也跟着谢谢先生。
    就在这时!外面走来两人,其中为首者面目可憎,进屋之后态度可恨:“陈尚,这两人是谁?”
    陈尚回头,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也需要告诉你吗?”
    “老家伙你别不识好歹,问你什么就老实说!”
    陈尚不理睬,男子恼羞成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学童不像陈尚这般平静,他连忙开口替陈尚说道:“这两人是来讨活做的!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是吗?”男子语调上扬,随即走到木千和小童面前,以审问的态度说道:“你们是本地人吗?”
    “不是,贱妇从游龙一小村而来,原本打算去文山府娘家,谁知路上盘缠用光,只有来这做事存些盘缠在上路。”妇人模样很惊慌,话却清清楚楚丝毫不乱。
    男子盯着她看了片刻,目光最终对象孩童,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孩童。
    陈尚见此顿时拍桌怒喝:“放下孩童,给我滚出去!”
    男子不屑,甚至不理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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