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六十九章朝北被罚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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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烁,潋滟迷人,让即墨莲心一跳,下一刻加速运行。
    谁说女子才能用颜色迷惑他人,这赫连宵,绝世之貌,让从来冷情的即墨莲也不禁失神,即墨莲低声无意识念叨:“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耳朵微动,听清了即墨莲口中的话,赫连宵面上红色更甚,不用怀疑,这回是气的,他双手放置于即墨莲腰上,狠狠说道:“我是男人。”
    “知道,刚刚我已经感觉到了。”即墨莲难得有了心思,她调笑道。
    看看,这就是那个淡漠的让人心血都冷的女子,谁信!
    “哼,我就再让你好好感受一番,我作为男人的真正实力!”被即墨莲几次三番的挑衅,赫连宵怒火跟渴望同样膨胀,他将即墨莲压在胸口,让她感受一番自己的再次的冲动。
    即墨莲瞠目结舌,不管是从医学角度,还是从旁人所得的实际经验来看,这男子泄了一回,起码要两刻后才会第二次冲动,这赫连宵倒好,这才多久,会不会是以往憋得太久了?
    正打算好好替他把脉,外头了然的冲天叫喊又传了过来:“乖徒弟,出来。”
    放弃了原本要把脉的打算,即墨莲赶紧拍了拍赫连宵,说道:“我回来后却是忘了师傅,一定害的师傅担心了,快点,朝南他们挡不住师傅的。”
    继而看了看赫连宵下面的小帐篷,很没良心地说道:“要不你去冲了冷水澡,很管用的。”
    不等赫连宵抓住她,即墨莲身体一转,躲开赫连宵的手,从窗户处跃了出去,清脆的笑声如潺潺溪水打在漱石上,清脆动听。
    摇头失笑,赫连宵稍微用些内里,压下心头的叫嚣,回头重新找了件衣服,慢条斯理地换上。
    即墨莲刚立于院中,站定,一道雄壮的身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即墨莲,大嗓门震得即墨莲耳朵嗡嗡的响:“乖徒弟,师傅就知道你没死,你去哪了,可吓死师傅了。”
    之前还在缓慢穿衣的赫连宵透过窗户缝隙瞧到外面的场景,红眸怒火翻转,下一刻,身形一动,人已经站在即墨莲身边,赫连宵一手用力拽开了然,一手顺势将即墨莲挡在身后,赫连宵冷声说道:“老和尚,本王仅说一次,以后离她远些,再让本王看见你抱着她,我便剁了你的双手。”
    赫连宵声音虽然低沉,却倾注了少怒内里,涨得了然耳朵生疼,了然委屈地看向即墨莲,控诉道:“乖徒弟,我们回山上,这里的人可真坏!”
    虽然有好吃的点心,可这人看起来真可怕,连方丈都不是他对手,了然脑中又闪现赫连宵浑身是血的一幕。
    即墨莲说道:“赫连宵,他是我师傅,不懂事,你别吼他,跟他慢慢说。”
    又转而看向了然,即墨莲同样认真说道:“师傅,他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离开他。”
    了然脑中那个残酷的赫连宵跟眼前这个怒火中烧的赫连宵重合,了然一时有些害怕,他后退一步,说道:“他是坏人,杀了很多人,到处都是血,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不然他也会杀了你的。”
    了然的话让赫连宵身体一顿,也让跟进来的朝南朝北脸色一僵,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此刻的即墨莲并不知晓赫连宵为了寻她而滥杀无辜的事,即墨莲只觉得奇怪,她看向赫连宵问:“师傅说的是何时的事?”
    即墨莲心中已经有了预感;绝世王妃,邪王好嚣张。
    赫连宵身体更显僵硬,他是人人惧怕的魔头,煞星,他还乱杀人,是不可被原谅的,根本不像在即墨莲面前表现的那般。
    朝北上前一步,刚想开口:“小姐——”
    “住口。”却被赫连宵呵斥住。
    这种事情不需要解释,他杀无辜之人是事实,端看即墨莲如何看待这件事了。
    朝北朝南叹了口气,纷纷后退,眼神却是紧紧盯着即墨莲,若是她做出伤害王爷是事,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也要给她一个教训。
    王爷为了即墨莲做出残害无辜的事,任何人都可以质问,就是她不可以。
    “你们退下。”赫连宵察觉到朝南朝北的目光,沉声吩咐。
    朝南朝北跪地,低头,说道:“请王爷恕罪。”
    那意思,他们不会下去。
    赫连宵脸色有些冷,手抬起,想要一掌将两人拍出去,刚抬起的手,却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那触感,赫连宵很熟悉。
    心一颤,赫连宵看向手的主人。
    “以后别动不动就惩罚他们,他们是为你好,我知道你也是心疼他们,以后心疼关心,就别用冷脸来掩饰了。”即墨莲笑道。
    明明是将这两兄弟放在心上,赫连宵每日还总是虽这两人不假辞色,看着无情的很,即墨莲却很感动。
    “还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放心,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这是第一次即墨莲在有外人面前,向赫连宵表白。
    即墨莲继而对着了然,很认真地解释道:“师傅,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与我来说,他是我最喜欢的人,谁也不能诋毁他,包括师傅。”
    了然不过只有几岁的智力,他对即墨莲的话有几分懵懂,却听出了她话里的主要意思:“他不会杀你,也不会杀我?”
    “恩,他不会杀你,更不会杀我,他会给你点心吃,还会让管家陪你玩,他最喜欢我了,什么好的都会给我。”即墨莲用最简单的话解释。
    一听不杀他,还给他东西吃,还有的玩,了然一改之前的害怕,笑道:“那他就是好人。”
    这了然是典型的给奶便是娘。
    赫连宵心软的一塌糊涂,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子,最懂他,不嫌弃他,抱紧即墨莲,吻着她的额头,已经没有语言能表达他心中的喜悦。
    同样高兴的还有朝北朝南,跟站在院门口的管家。
    朝南朝北相视一眼,若是之前对即墨莲还有怀疑,那么此刻起,他们誓死保护王爷跟小姐,小姐值得王爷如此对待。
    管家更是抹了一把老泪,暗暗说道:好一对金童玉女,老天有眼。
    正感动的时候,了然奔奔跳跳来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没心没肺地笑道:“我的乖徒弟说你会陪我玩,我们走吧,我还要吃你上次端来的点心。”
    看着没心没肺的了然,管家不是该气还是该笑,算了,这老和尚是小姐的师傅,这次小姐跟王爷当着大家的面表白也多亏了他,功劳跟错误两相抵过,擦干眼角的老泪,管家高声说道:“好,走吧,去厨房;凤霸江山,一品美男。”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朝北朝南刚想起身离开,即墨莲却在这时转过头来,看向朝北,凉凉地说道:“朝北,你等一下。”
    朝北头皮发麻,难道小姐因为刚刚的事要找他算账?朝北求救地看向自家王爷,无奈,赫连宵此刻眼中只有即墨莲,旁人,还是靠边站吧。
    朝北无奈,又看向朝南,刚刚是他们一起跪下的,所谓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无视朝北眨巴的眼睛,朝南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王爷跟小姐面前,兄弟神马的,往边上排。
    即墨莲替赫连宵整理了下衣襟,又替他理了理墨黑长发,而后说道:“不早了,去上朝吧,回头我等你用膳。”
    心情正激动着,赫连宵这会儿特听话,他点头:“好。”
    在即墨莲嘴角轻碰了碰,赫连宵往门口走去。
    经过朝北身边时,仍旧目不斜视,朝北幽怨地看了自家王爷一眼,低声说道:“王爷?您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赫连宵扫视了朝北一眼,淡声说道:“好好听话。”
    他是知道即墨莲为了昨晚的事,自己早上那一回算是受了惩罚,这下一顿还不是在哪呢?若是帮了朝北,说不定晚上连人都抱不到。
    赫连宵甚至无良地希望即墨莲能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朝北身上,这样他便能早点有肉吃。
    很快,院中只有两人,即墨莲款步来到朝北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闲闲地问:“听说你有很多红颜知己?”
    朝北一心想着怎么为自己脱罪,即墨莲这么一问,让他疑惑,朝北问:“小姐?”
    “回答我的问题。”
    “算,算是吧。”朝北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果然,即墨莲接着问:“你们王爷那本春宫图是你找来的?”
    糟糕!朝北被即墨莲盯得如芒在背,他硬着头皮回道:“是,是的,属下不过是看王爷什么都不了解,这,这才…”
    “别给我找借口,说不定你送春宫图的时候还在心里偷笑呢,不过,赫连宵他什么也不懂,你作为属下帮忙也算是无可厚非。”即墨莲转了口音,说道。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里面甚至还含着点笑意,朝北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他跟女子接触得多,能深刻地认识到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很是很正确的。
    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王爷,朝北还不太担忧,顶多是被打一顿,可眼前这个是笑语晏晏的小姐,这是笑着便能置人于死地的女中豪杰,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怕。
    朝北识时务,他赶紧低头,万分虔诚地说道:“小姐,属下知错,以后再不会给王爷送这些东西了。”
    即墨莲很满意:“恩,知错能改,不错,既然认识到自己错误了,那便要受到惩罚,你可甘心?”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请,请小姐手下留情。”最后,朝北还是忍不住求饶道。、
    “放心,本小姐不会伤了你的身体,还能让你终生记得,千万别带坏你家王爷;帝谋。”
    “属下记住了。”
    即墨莲不动声色地走到朝北身后,手心银针闪烁,朝北只觉后腰处一阵疼痛,继而又无事,朝北疑惑地转头,问:“小姐?”
    “好了,昨日你送了赫连宵一本春宫图,那今日晚膳之前,本小姐就罚你画出十本春宫图。”即墨莲一本正经地说道。
    “就这?”朝北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你觉得这处罚轻了?要不我罚重些?”即墨莲好看的眉头挑动。
    朝北赶紧回道:“不,不是,属下甘愿受罚,属下这就去画。”
    看着朝北窜出去的身影,即墨莲眸光闪动,冷哼一声,竟然敢送赫连宵那种东西,他以为光画画就可以了?那是他朝北还未了解即墨莲的本性。
    她可是个小气的人,赫连宵是她的人,当然要她自己教,还用不着朝北这么‘好心’,就让他尝尝那种从此有一蹶不振的滋味吧。
    刚刚,即墨莲转到朝北身后时,手中的银针没入朝北腰间的那处命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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